黎珊珊“啊——”的一声惨叫。
杨鹏乐了,心想:哦,原来你的弱点在这里啊,哈哈!便又在她屁股上掐了两下。
这两下被掐部位并非伤处,黎珊珊扭过脸来,恶狠狠的瞪着杨鹏,想用眼神杀死他。
杨鹏不去看她,眼睛往别的地方看,正好看见路边有家旅馆,就拖着黎珊珊往里走:“走,今天晚上好好谈谈!”
黎珊珊低吼:“你去死!”身体拼死抵抗。杨鹏手上加了力道,抬脚又顺势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虽然不怎么狠,黎珊珊因为有伤也疼的够呛,身体一软,就没有多少力气反抗了。
这下把杨鹏美坏了:终于有办法治你了。
杨鹏连拖带拽的把黎珊珊拖进旅馆,进屋就喊:“老板!给我个房间!最好的房间!”
老板娘给吓着了,过来说道:“老弟……你们俩这是……唱哪出啊?”
杨鹏单手费力的把钱包拿出来丢给老板娘,气喘吁吁的急道:“房间!”
老板娘连连点头:“好好好……”从柜台里拿出张房卡递给杨鹏说道:“你们俩有事儿好好说啊,别动手……”
杨鹏想接房卡,无奈手不够用,情急之下用嘴咬住房卡,扛起黎珊珊就往里走。
老板娘看傻了,愣了一会儿冲杨鹏背影喊道:“203号房!”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杨鹏把黎珊珊弄进房间扔在床上,骑到她背上照屁股就拍。可怜的黎珊珊嗷嗷惨叫,又没法反抗。她全力忍耐,怎奈又气又疼,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不一会儿就转为哽咽抽泣……
杨鹏打着打着,忽然听到珊珊哭了,心下一惊,下来凑到她脸前去确认。黎珊珊趴在床上扭过脸不让他看,杨鹏到左边她就往右,杨鹏到右边她就往左。
杨鹏心疼的说道:“打疼了?宝宝,让我看看。”
黎珊珊只是抽泣不回答。
杨鹏忽然意识到,她屁股上可能有古怪,他根本没怎么用力,她不会这么疼,想到这里就去动她的裤子想看个究竟。
黎珊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嗷嗷尖叫着拼死反抗:“杨鹏!你敢!?……”
杨鹏手不停歇,温柔的说道:“让我看一下,是不是屁股受伤了?”
黎珊珊急了:“不行!——你要敢看我就再也不理你!”
杨鹏略微犹豫了一下,没做理会,借着酒劲……达到了目的。
黎珊珊屁股上的伤让他目瞪口呆,他第一反应是被他给打伤的,后来仔细一看才明白不对,他转过来趴到她背上在耳边问道:“你怎么弄的?怎么不早告诉我?”
不知道为什么,真被看到黎珊珊心里反而不难过了。她嗔怪了一声推开杨鹏,跳下床小心翼翼的提好裤子,转过来看着床上不知所措的杨鹏,恶狠狠的看着他,想再次用眼神杀死他!
俩人僵持了一会儿,杨鹏忽然在床上撅起屁股说道:“我错了宝宝!你打回来吧!”
黎珊珊猝不及防,“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杨鹏听到笑声,心里终于踏实下来,跳下床来,温柔的去抱她;黎珊珊反抗了几个回合,终究还是被他抱在怀里,但不给他亲。
杨鹏左边亲亲,右边亲亲,黎珊珊左躲右闪,最后中间没躲开,还是被他给得逞了……
吻了一会儿,黎珊珊推开他幽怨的说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杨鹏笑道:“那你欺负我好了。”说着手按她后脑,让她吻向自己,黎珊珊娇叱一声,又一次被他得逞了……
后来的夜里,杨鹏再次彻底得逞了……
激情过后,
黎珊珊躲在杨鹏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感受爱情的喜悦,情的贴心;
杨鹏把她搂的紧了又紧,感受着她的柔软,感受征服的快乐,心的交融;
许久,杨鹏亲了亲她的头发赧然说道:“对不起,今天问你那些那么傻的问题。”
黎珊珊说道:“杨鹏,我不怕告诉你,我上大学的时候是有个男朋友,不过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就是一块吃饭一块上自习,没别的,感情也不深,毕业就分手了,我都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不一样,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别再说了,宝宝,”杨鹏把珊珊搂的更紧了些,“是我不好,我们以后再也不提以前的事儿了,这辈子都不提,我保证。”
黎珊珊娇哼一声,把杨鹏抱的更紧了些……
在两人身后的窗外,又一颗流星划落,在夜空留下一道美丽……
<;小知识>;《流星》
一些宇宙尘粒和固体块,进入大气层摩擦发光发热,形成我们看到的流星。与彗星不同,彗星属于太阳系的小星体,围绕太阳周期性旋转,被太阳风吹产生慧尾。
第五十章 离悲合欢
第五十章、离悲合欢
沿着流星划落的方向,镜头来到五环一处平房出租屋内,白爱华正自斟自饮。她倒上一杯,侧过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叹息:“白爱华你真丢脸,干了这么长时间被开除了,忍了那么久竟然还是忍不住!真差劲!”说完一饮而尽。
她再倒上一杯,侧过脸对镜说道:“白爱华你真没用,家没了,工作也没了,你还有啥啊?你还剩啥啊?你连死都死不了?不是,你连死的勇气都没有!真没用!”说完一饮而尽。
她再倒上一杯,侧过脸对镜说道:“白爱华你这样活着有意思吗?有意义吗?恩?你倒是说话啊!忍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你后悔了吗?离婚后悔吗?被开除后悔吗?”说完一饮而尽。
她再倒上一杯,侧过脸对镜说道:“白爱华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以后还有哪个男人要你?还有哪个单位能要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住在这里,你还有什么指望?什么指望都没有了,都没了……”说着一饮而尽。
喝闷酒很容易醉,更何况白爱华本来也没什么酒量,就在她晕晕乎乎的准备再喝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叫门声:“白爱华!在家吗?我是刘文涛!”
虽然头晕但意识很清醒,白爱华晃晃悠悠的来到院外隔着大门问道:“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有事吗?”
刘文涛在门外急切的说道:“今天我去你们商场听说你辞职了,担心你再出意外就找过来了,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你家。”
白爱华心里一暖,嘴上却冷笑道:“怕我自杀啊?哈哈哈,没事,你放心吧,没事。”
刘文涛听出她声音不对,问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白爱华高调回答:“昂!是啊!喝了,要不你也进来一块喝点儿?正好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但随即又把自己否定了,“哎呀,不行,今天太晚了,咱们孤男寡女的不太方便,请回吧,谢谢关心!我要休息了,就不送你了。”
刘文涛语塞,担心她出事但又没法再劝什么了,见她要回屋连忙说道:“我不进去,你给我点酒我们隔着门喝吧。”
白爱华一愣,接着笑了:“好啊,你要不嫌冷,等着,我去拿酒去。”说着进屋拿酒出来倒了一杯,递给门外的刘文涛。刘文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说道:“这酒好辣啊!”
白爱华笑道:“二锅头!便宜!当然辣了。”
刘文涛递回杯子:“再来一杯。”白爱华又给他一杯,刘文涛接过又一饮而尽,待酒劲缓过去了说道:“这样喝酒真特别,我第一次这样,呵呵。”
白爱华笑道:“呵呵,我也是,我也陪你喝一杯。”说着自己又喝了一杯。
俩人就这么喝了一会儿,刘文涛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请你到我们公司工作,我们那复印室现在缺个人,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明天可以去面试试一下,我已经和人事科的同事说过了,但我只能介绍你过去,面试能不能通过只能看你自己了,我没有那个权利。”
“复印室?干什么的啊?”白爱华不是很了解。
刘文涛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主要就是帮别的部门,收发传真,复印文件,工作不复杂。”
白爱华大概懂了,又问道:“哦,知道了,那我能行吗?我又不会日语,又不会发传真,又不会复印。”
“不会的技能可以学,只要你愿意学,关键是工作的态度,我们公司比较看重这个,我觉得你可以,我觉得你是个认真负责的人,就是有时候容易感情用事,应该可以胜任吧。”
白爱华动心了:“好,明天我去试试吧。”
刘文涛说道:“不着急,我和他们说改到后天吧,你今天喝这么多明天好好休息。后天早上我开车来接你,一定要穿整洁的职业装。”
“还用你教吗?”白爱华嘴上不肯服软,“都穿了多少年的职业装了。”
刘文涛笑笑不再多说,递回酒杯:“谢谢你的款待,我回去了,好好休息!后天早上见,面试要加油啊,不要让我和我妈妈失望啊!”
白爱华答道:“放心吧!肯定不会让阿姨失望的!你失不失望那我就没办法了。喝了酒开车小心啊,实在不行就别开了。”
刘文涛答应了,笑着回去了。
白爱华终于还是吐了,洗漱后晃悠着回到屋里,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不像刚才那般沮丧了,脸上多了些许的光彩,眼里有些泪不断的往下掉,她边哭边嘲笑自己:“白爱华,你真没出息,哭什么呀!以后你要做的要学的东西多着呢,什么传真,复印,日语的,有的忙了,呵呵……”
在白爱华身后的窗外,又一颗流星划落,在夜空留下一道美丽……
沿着流星划落的方向,镜头来到定福庄文家,文婶哼着自己编造的摇篮曲,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哭闹的文子涵哄睡着了,看着孙子香甜的睡相,脸上却兀自留有刚刚要妈妈的泪痕,文婶不禁心酸……
这时,大门被笨拙的打开,接着传来一串踉跄进屋的脚步声和一个男人粗壮的喘声,这主要缘于酒精加爬楼对心脏造成的负荷,她不用出去就知道那是儿子文成回来了。马上就会传来文叔的呵斥和文成的顶撞声,最后的结局是文成默不作声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发出一阵阵鼾声。
这回有点不同,文成被骂回屋后好久也没传来鼾声,文婶有些疑惑便推门进去,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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