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一生命犯桃花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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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一生命犯桃花煞-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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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浴桶旁边,揽着衣襟望着目光有些深的镜歌,叮的一声情商突然上线,将揽着衣襟的手松了几分,衣领顺势滑开露出一片健康的肤色,她晃了晃脑袋,目光流转顾盼生姿:“帝君可要与我共浴鸳鸯?”
  这一套,算是跟玄湄学的,虽然玄湄曾说以身体魅惑乃为最下乘。她还跟漫吹音示范了什么是最上乘的魅惑之力,便是明明不故意施展媚色,一言一行也让人把持不住,忍不住将所有的炽热目光都奉献给她。
  那一回本来玄湄是让漫吹音给她搭档的,结果漫吹音反应迟钝还没来得及动作,倒是路过的云袖公主被玄湄给撩到了,第二天就作为进献的美人送到了玄湄的床上。
  玄湄当时还很正派,不沾惹女人的。结果没想云袖公主手段了得,与玄湄关着门春宵一夜之后,愣是将玄湄生生掰成了男女不忌。
  云袖公主也自此成为了玄湄后宫仅次于湖光的宠姬,春风得意。
  漫吹音每次看到云袖都觉得浑身汗毛倒竖,那可是令玄湄都栽了的女人啊。
  扯远了扯远了,我们将话题转回来。
  漫吹音自从仔细钻研了两本春,又回忆回忆了玄湄曾经的形容之后,觉得这诱惑的功夫虽比不上玄湄,也算是小有所成,这回就算不能勾得镜歌一颗心扑到她身上,也该咽一口口水有所表示吧。
  她有些期待镜歌下一步动作。
  是将她就此扑到床上去翻云覆雨一番呢,还是假装正派地别过头去叫她将衣襟拢好呢?
  在她的灼热目光中,镜歌动了。
  他伸手了!
  他将手伸向漫吹音了!
  他将手伸向漫吹音的敞开的衣襟了!
  摸到衣襟了!
  他抓住衣襟往两边轻飘飘一拉,衣袍就被他扒下来了。
  漫吹音窃喜,只觉得同一时刻一股大力将她强势的拖到一边去。咦,要扑倒她吗?来罢,不要大意的——
  扑通。
  漫吹音栽在浴桶里扑腾了一下,茫然地冒出头来,看着她穿过来的衣袍搭在镜歌的手弯里。
  他低头看她,半晌之后才带着几分喑哑道:“水凉了。”
  “……哦。”
  然而水凉了是什么意思?她觉得这水温有点烫啊。
  她还没有从这不按套路出牌的举动中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他。
  镜歌被她逗笑了,缓了缓脸色,伸手去拨开打湿了黏在她脸上的头发,自若道:“将你脑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收一收,答应过的事情,我便不会反悔。”
  “……哦。”
  镜歌懒得看她的蠢样,收回手就掉头去了书案前,路过萤吻花丛,还瞥了全部挤到这一边来的花,吓得十几朵花尽数躲到了一边瑟瑟发抖。
  第二日镜歌不在,漫吹音百无聊赖地坐在水池边上逗弄沉睡着的萤吻花,善虞进来布膳,没想到他后头跟着贼兮兮的司命。
  司命一见漫吹音一身不修边幅的模样,眼睛都亮了,伸手就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支笔。
  “咳咳……”善虞目光扫过了就见了她还准备拿小册子,忍不住咳了两声提醒她适可而止。
  司命动作一僵,不情不愿地将笔又塞回去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漫吹音旁边,动作优雅地坐下来,然后露出一副温婉的神色,从容淡定道:“司战上神,沧洺帝君叫我来给你解闷。”
  漫吹音看看司命,又看看手边逗弄的萤吻,嗤了一声:“装得这么正经,你敢说你的心里没有策马奔腾宛如大海倾覆天际崩塌?”
  司命一脸震惊地望着她。
  漫吹音手指旁边沉睡着的花儿:“你认得这是什么花吗?”
  “不就是睡莲吗?我见得多了,白色的长得像昙花又怎样,还不是睡莲,这么奇形怪状的花,我见得多……”司命忽而更加震惊地望着她,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她从凳子上滑下去,扒着水池眼珠子都要掉进去了。
  漫吹音伸伸懒腰,去吃东西,只有司命还在原地不住的卧槽:“卧槽,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萤吻!卧槽,为什么号称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我都不知道沧洺帝君的寝殿内有种!卧槽,我刚刚居然还眼拙把它认成了睡莲!卧槽卧槽……”
  司命一直对传说中的萤吻执念颇深,如今居然第一眼没有认出来,可想而知她对于漫吹音出现在沧洺帝君镜歌一事有多么内心涌动。
  漫吹音算是看清楚了,兴致勃勃地拨弄着菜,一边道:“说罢,除了我确实在这里让你震惊了,你应该还有其他的八卦消息可以说给我下饭罢?不然我想镜歌是不会允许你进入他的寝殿甚至录曜宫大门的罢?”
  司命脸上神色一僵,眼睛还黏在萤吻上,她的手伸了又伸,还是没有贼胆去掐一朵,听漫吹音这话,她才稍稍让自己冷静了一番,深知自己这番进来的作用,尽管再没有心情,也挑了漫吹音不在的时候,发生的比较大的事情讲给她下饭。
  “哦,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说还比较令众仙关注的,大约就是玄湄女君前些日子与仓夷山的孟叶公子私奔了……”
  “噗……”漫吹音一口饭喷给了对面候着的善虞。

☆、强者

  
  漫吹音抓过一旁的茶盅猛灌了几口茶,使劲咳了几声,哈了一声,掏掏耳朵:“你将将说,谁和谁私奔了?”
  对面的善虞默默地掐了个净尘诀,然后默默地退出了寝殿,站到了门口,悲悲切切地望天。
  司命一边大着胆子去摸萤吻花,一边与漫吹音道:“就是玄湄女君成功拿下了孟叶公子,与孟叶公子许下海誓山盟不离不弃,孟叶公子到仓夷君门口跪了七天七夜坚决要嫁到浮沉海与玄湄在一起,将仓夷君气得将恰恰撞上来的玄湄女君又打折了一条腿,回头把孟叶公子关了禁闭。”
  “当晚孟叶公子就留书一封破开禁制去找玄湄一同私奔了,至今还没有消息,仓夷君抖着信险些与孟叶公子数次扬言要断绝父子关系,好在都被劝下来了。这些日子改为整日跑去浮沉海闹。”
  “不过玄湄女君后宫那六位爱妾可真不是吃素的,排成一排一人一句,愣是将仓夷君羞得无地自容。特别是唯一的宠姬云袖公主,简直绝了,扬起一张娇媚的脸,将衣襟扯开露出满是吻痕的半个酥胸,大剌剌地讽刺:‘仓夷君,不是我说你,我家女君两次被你仓夷山打折了腿,如今还生死不明,我浮沉海没有找上仓夷山就已经很讲理了,你还欺上门来欺负我们,试问这是哪里的道理?你以为我胸大无脑好欺负得很?你也不看看我身上的吻痕都是怎么来的,你真以为没了你家儿子整个浮沉海都要干涸了?’”
  漫吹音乐了:“这还真是玄湄家的云袖干得出来的事儿。”
  司命也是哭笑不得。
  漫吹音又道:“不过说私奔却是个疑点,玄湄在情爱方面自诩光明磊落,就算是用手段,也自诩是风月情趣,然而与人私奔这样的事情,她曾说过自己绝不会干,因为那对于她来说就是耻辱,是失败的象征,是懦弱的表现。”
  顿了顿,咬着筷子头她想了想:“大伙还是不了解玄湄,你不是说她还折了一条腿吗?云袖向来霸道有手段,玄湄每次纳妾她都表现得大度有容量,然而事后人们总是发现,即便是新人来了,也丝毫没有夺走玄湄对云袖的喜爱,如今云袖都不慌,我琢磨着,大约玄湄是深觉被同一人打折了两次腿丢了脸,所以偷偷跑出去养伤了。”
  再思索了一番:“所以孟叶很可能并没有与玄湄在一起,那么问题来了,孟叶去哪里了呢?”
  司命张着嘴目瞪口呆。
  漫吹音问:“我说得不对?”
  司命伸手合上下巴,有几分佩服:“你说得没错,我写过玄湄女君很多风流韵事,对她的习惯也有几分了解,自然不相信她与孟叶公子私奔之事。但是孟叶公子确实不见了,也确实留书一封道他要去找玄湄女君,誓死要与玄湄女君在一起。所以这件事不管跟玄湄女君有没有关系,找到玄湄女君都是第一要事。”
  说到这里,她似笑非笑地去看漫吹音:“仓夷君已经将这件事告到了凌霄殿,而玄湄女君才出事不久,你就越界插手三千界的事情,天君简直气疯了。不过我想你可能快没事了,因为我来的时候,沧洺帝君已经去凌霄殿了。”
  漫吹音一脸奇怪:“镜歌去凌霄殿跟我可能很快没事……有啥直接联系?”
  司命呆了一呆:“他难道不是为你去说情?你插手三千界的事情多多少少都跟他有关啊。他不会那么渣罢?”
  漫吹音想了想,正色道:“诚然你思维正常说得极有道理,但是你晓得镜歌素来行事有些不按常理,说不定他这回去凌霄殿,就是要大义灭亲主动将我交出去邀功呢?”
  司命又呆了一呆:“你……是他什么亲?”
  漫吹音毫不犹豫答道:“未来孩子他娘。”
  司命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
  “那……那还真是沾亲带故,沾亲带故,哈哈……”语无伦次了半晌,司命认命的趴到漫吹音用膳的桌子上,托着下巴朝着漫吹音挤眉弄眼,“那啥,司战上神,给我爆点料呗!我简直对你与镜歌之间的事情上了一万个心,好奇得不得了!你就成全成全我一颗追求真相的心呗~”
  说罢双手捧心,眨着眼睛装可怜。
  漫吹音放下碗筷,也托着下巴看她,笑眯眯地朝她勾动食指:“司命。”
  司命大喜,笑容灿烂地凑过去,就差往漫吹音身上蹭一蹭了。
  “嘤嘤,我爱死你了,若是你,我愿意嫁到长曦宫做你的爱妾~~”
  “爱妾没有前途,我觉得还是正妻好。”
  司命捂脸羞涩,卷着舌头娇羞道:“矮油,你好坏,伦家不泥你了啦!”
  漫吹音笑容可掬地望着她作,从始至终没有开过口。
  司命也觉察到不对劲,刚刚接话的,好似是个男声?
  她神色微微一凝,僵硬地转过头望向门口,恰好看到镜歌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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