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建设不这么想,他不叫她动一下,就是乱挣扎一下都不许,将她抵在墙与自己之间,他全身都贴着她,隔着薄薄的衣料贴着她,充满着不愿意收敛一下的侵略性,“私生子与落难大小姐,不是不错的吗?”
小七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兴奋度,那种兴奋度不是没有接触过,男人这种动物,她十八岁之前只能说不知道,那么现在,她只能说男人就是禽兽。
伍建设更是禽兽中的禽兽——
这是个最好的机会,她动了动,几乎是贴着他平实的胸膛动了一动,甚至是带着点诱惑的意味,往他胸前轻轻地摩挲了下。
当然,两个人离的最近,她一下子就发现个最好的机会,曲起腿,直接地顶向他的双腿间,这向来是对付男人的不二法门。
小七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可是有人更了解她,了解她比了解自己还多,那就是伍建设,她就是眨个眼,他都了解她在想什么,已经是深入骨髓。
想要把一个人掌握在手里,就得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是伍建设的心理学,他一贯想要往上爬,即使是出卖任何人也不会在乎,功成名就后,谁会在乎你曾经是谁,只在乎你现在是谁。
他往后一退,退的干净利落,让小七那一下成了无用功,简直就是白费力气,他到是立即凑过来,贴着她的胸前,那动作嘛,就带着个恶意了,挤压着她,全身的力气,那是属于男人的力量,男人的坚硬,女人的柔软,贴合在一起。
她怕疼,最后抵着坚硬的墙壁,前头又是他,前后相交,叫她无处可躲,却是瞪着他,此时却是不肯释放出一点软弱的态度来,“伍建设,你好意思说,我都没有耳朵乐意听你的话。”那样的破话,也敢在她的面前说,简直太闹心了。
伍建设到是冲她眨眨眼,手指着那电梯,“上面有三个男人,都是等着你的,你想见哪个?”话说到这里,他又换了个轻快些的表情,“让我来猜猜,头一个一定不是东城——”
她愣了,先头没注意他在讲什么三个男人,心里发出嗤笑声,但听到他头一个提起的是东城,还把她可能会有的打算说出来,叫她真是不舒服。
尽管她会那么做,但是叫别人说出来,还是不舒服,人就是这样子,自己能做得出,但是不乐意听别人说三道四,她也一样,没有高尚多少。
“叶少你当然是不愿意见的,是不?”他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脸,包含着另一种意味,赞赏她的决定,“那么想见的只有是柳成寄,我们的柳大书记,是不是?”
她当然是来见柳成寄的,在伍建设说话之前,甚至都不知道叶秉泽与东城也在这里,她的消息不够灵通,就算是伍建设现在的状况都比她好上太多,“是呀,怎么了呢,不叫我见了吗?”
她漾开笑脸,头一次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出来,简直就是脑袋里有问题了,可她还在笑,一直大笑,那笑脸一直没有收敛,甚至是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不想这样子,可是她控制不住,凭什么憋屈的只有她,这是凭什么了,她又没有杀人放火,就因为是伍红旗的女儿成了个原罪?
伍建设摇摇头,“没有的事,我哪里能叫你见不到柳大书记,这样子不是挺好,你见他,我也可以跟他商量一下关于温兰兰的事,我想你总不至于这么天真到觉得温兰兰是凑巧的吧?”
她没那么想,是正常人都不会那么想,尤其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知道自己入局了,入了一个别人精心设计好的局里,她自己到是没有什么,把柳成寄给赔了进去。
“你一直是恨成寄的吧?”她大胆设误问,没有丝毫的犹豫,“接近他,想跟着他合作,就是想证明你的能力,你叫柳部长高看你一眼的能力?”
她表现的像条毒蛇,将他的伤疤都揭出来,不留半点情面,这情面,他从来没给过她,她自然还是不用给他了。
伍建设当然恨的,可是他更需要合作,柳成寄是个很好的对象,市委书记,是个好听的名头,有市公安局那还是不太够,有些事,不是能面面俱到。
他资本站在柳成寄的面前,即使在叶秉泽将他的产业都弄走后,他还是有资本,人那是要资本才能站得直,才能把话说的响。
“你说的没错,小七你真聪明——”他毫不吝啬夸奖的话,“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需要在柳部长的面前证明什么,要他高看一眼那就更是用不着,活得好好的,不就是好了?”
听听——
这话说的,要是别人听见,肯定得高看他一眼,这说的可真是好极了,可听在小七耳朵里,就变了个味,那味真是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臭,是臭不可闻的那种,她赶紧地捂住鼻子,露出嫌恶的表情来。
“得,你真好意思说,把我送出去,得了好处,现在到是跟个清白无辜的,跟朵白莲花一样——”她取笑着他,下巴骄傲地仰起,“你要不是为了得到他的承认,你犯得着把我送上去?”
别当她不知道,自个儿的叔叔,把她送去叶秉泽,更可悲的是中间柳成寄的父亲踏踏实实地插上一脚,那个以前很和善的柳叔叔,做起事来真是狠,就怕她把柳成寄给祸害了,她也得有那个能耐才行吧!
谁也没有给她一条路,看着柳成寄那样,她甚至有一点痛快,这是她心里头最阴暗的秘密,舍不得他的温柔,心里又是耿耿于怀当年的事——
她就是这么坏,坏的都无药可救!
伍建设耸耸肩,被她的话说穿了,也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这年头,谁的后边是谁,都得站得住,脚踏两只船是真的不行,我现在只能是靠他,不然,我怎么跟站起来?”
他说的很自在,像是本来就是那样子,路摆在他面前,只能朝前走,而且要义无反顾。
小七瞪着他,走向电梯,没有想理会他的意思,走入电梯,他都没有追上来,她松了口气,回过头一看,那边已经没有人影。
站在柳成寄所说的房门外,小七是深深呼吸几下后才按的门铃,待得柳成寄来开门,她站在门外就能闻到浓烈的酒精味道,“你喝酒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柳成寄已经倒向她,整个人都倒向她——
☆、066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一个喝醉的男人得有多重,尤其是一个装醉的男人会更重,装醉的人,那就是耍赖,可小七不知道,她给蒙在鼓里。
瞅着他个样子,还真是颓废来的,身上的酒精味可浓了,浓的她都想把人丢开,捂住自个儿的鼻子,但是,他这个样子,她还真是心疼,心比较疼。
在她的眼里,柳成寄那是什么人,那就是个叫人都看着很亲切的人,叫人信任的好领导,可现在,他跟倒下来一样,整个人都不成了。
她的心都揪紧了,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想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还在地下停车场里还承认自己有些恨他,那么现在,她觉得这些恨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别说她太轻易把心里的陈年旧事一下子就放开去,这时候,她真的是放下了。
吃力地拖着他沙发那里,她几乎用尽了全力,待得他半躺在那里,她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整个人都跌倒在他的身上。
这样可不好,她赶紧着挣扎,想要起来,到是叫她意外地盯着他,迎上一双含笑的眼睛,那里头藏着浓浓的情意,整个儿把她给淹没了。
“小七——”
她还愣愣地看着他,微张的唇瓣,刚要挤出疑惑的话来,就叫他给堵住了,浓烈的酒精味,将她深深地埋在里头,他是个最好的猎人,永远知道下什么陷阱,也知道在什么时候收网。
而她,伍卫国,就是他狩猎到最珍爱的那个,永远都是摆放在第一位的那个。
他对自己说,事情只有一次,发生过一次,第二次再眼睁睁地看着她陷进去,他就是个傻瓜,他要拉着她,轻轻地拉她出来,不叫她受一点儿伤,一点都不!
她气喘吁吁的,气儿都差点捋不直,悬在他上方,瞅着他的脸,羞跟恼都有,瞪着他,“你真好呀,还装醉了?”
那话说的颇有点回到少女时代,有点个撒娇的意味。
柳成寄受用极了,双手扣着她的腰,不叫她起来,让她趴在自个儿身上,鼻头轻碰着她的鼻尖,彼此的气息那就是热的,跟火一样热。
有点痒。
更多的是暧昧,充斥着彼此间跟着干柴碰到烈火似的暧昧,就是一点点的火星苗子就让两个人都着了般。
他的手,跟着个蛇信子一般,将她衣摆从腰间拉出来,手便探进去,抚弄着她的小腹,一下一下的,不重也不轻,眼睛瞅着她,直勾勾,要勾走她的魂儿般。
她到是动了一下,扭动了一下腰,就觉得身下有物事儿抵着她,她脸一红,跟着到是主动了,把自个的唇儿贴过去,啃着他的薄唇,啃的可用心了。
柳成寄任由她在那里折腾,那个啃法,就跟啃馒头一样,没半点儿技术,就是这样子,也能叫他血脉贲胀,恨不得把人压在身下。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做永远都是比想的要快些,扣住她的腰身,来个大大的翻转,那翻转到是好的,她整个人都陷沙发里,他在她上方,瞅着她的娇态。
小小的脸酡红,眼里如水,眸光流转着全都是依赖,于他是百分百的依赖,又带着点内疚,他看出来了,像他这样的,哪里能看不出她那里小小的心思,就是她心里有膈应,也不是没有看出来。
过去的事不提了,他想的很简单,也管得上实用,一切从现在开始,叫他们好好地重新开始,不管怎么样,她的手,他永远也不会再一次放开。“小七,我的小七——”
他的声音很软,那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催动着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叫她的心都跟着软下来,软的没有一点儿想要抵抗的意思,她愿意在他的面前,放下自己所有的防备,就如同初生婴儿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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