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旗开得胜的阎既白,迈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走了过去,走到那两人旁边的时候,说,“她刚才的话你们听到了吧?”
阎既白的这句话像是一句羞辱,不仅打在了官锦戚的脸上,也打在了聂嘉尔和方江南的脸上。
官锦戚不知道聂嘉尔和方江南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但……她一想到,阎既白明明知道那两人过来了,还要这么对她,这个人……真是恶劣。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这个男人都把她当做是玩物,根本没有将心比心的对待过,她居然在上午听了嘉嘉的话之后还在妄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一点点的在乎自己,呵……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笑话!
但她不想让聂嘉尔一个孕妇担心,所以尽量装作没事。
临走的时候,她对聂嘉尔说,“抱歉,不能陪你吃完饭了!”
“这个不要紧,阎……”
聂嘉尔还没有说完,官锦戚就打断了她的话,她不想让聂嘉尔为自己担心,也不想因为自己让人惹恼了阎既白,“我没事,放心,晚点电联。”
说完这句话,官锦戚才转头看向方江南,她觉得难以启齿,犹豫着怎么开口,但方江南先她一步抢白道,“官小姐,今天真的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我们以后有机会合作!”
“嗯,谢谢~”官锦戚感激这个男人的体贴和周到,没有说其他的话让她再更加的难堪。
官锦戚走出餐厅的时候,阎既白正站在晕黄的路灯下打电话,整个人披上了一层温暖的柔光,之前那个残忍而冷笑仿佛是假象,但官锦戚知道,那才是这个男人的正真面目。
“依依惜别完了?”结束掉电话的阎既白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奚落。
官锦戚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阎既白。
阎既白就面无表情的任由官锦戚打量,最终,官锦戚觉得没意思,然后移开了视线。
阎既白冷哼了一下,他提前结束了国外的业务,回到老宅的时候这个女人居然不在家,管家姆说是跟人出去吃饭了,哼……还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要怎么疯呢。
他跟董安,秦歌过来到这里吃饭,远远就看见这个女人跟周秦他们走了进来,最后居然走进了“空山新雨”这个包厢,要知道十分钟前,秦歌笑着说,方家的大少爷要在那儿相亲。
官锦戚这个女人完全把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了,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在他面前敢这样。
“方家少爷怎么样,不合你的眼,虽然方家不如我阎家,但好歹也是京城里的大户!”
“阎既白,我不知道你发什么疯,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现在我告诉你……老娘我不干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工作室,电影角色,还有你那个没妈的儿子……我统统都不管了,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吗?大不了再来个五年!”
“啪!”
060 怪不得要出去找男人,火这么大!
“官锦戚,你当我是死的吗?”阎既白伸手pia在了欲转身离开的官锦戚的手背上,然后手腕一转,将官锦戚的手紧紧的扣在了自己的掌心,随即把人往自己身边一带,死死的锁着她的视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官锦戚的手背被甩的生疼,她瞪圆了双眼,每个字像是淬了毒一般,咬牙道“你就当我是死的,就当官锦戚这个人!”说着就挣扎着要把自己的手从阎既白的掌心脱离开来。
“你当我瞎嘛?”阎既白说话间就迈开了修长的双腿,气势汹汹的把官锦戚往大街上拉。
官锦戚被迫的跟在他的身后,身子跌跌撞撞的,别提有多狼狈,她盯着阎既白的后背吼道,“你不要逼我!”
阎既白充耳不闻,径自往前走。
“你放手!”官锦戚的声音不小,已经有一些路人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官锦戚就算是过气了的明星,可阎既白这个财经杂志和报道的常客已经吸引了许多人的议论纷纷。
“官锦戚,你应该知道我生气的后果,不要让自己后悔!”阎既白突然停下来脚步,猛地转身,官锦戚始料不及的撞了上去,鼻子撞的生疼,然后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阎既白看到官锦戚的鼻血,眼神微微闪了闪,很快又恢复了肃寒,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手绢,好不温柔的捂在了官锦戚的鼻子上,然后嫌弃的呵道,“自己捂着!”
看着官锦戚自己捂住了鼻子,阎既白又转身继续往前走,没多久,两人停在了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lagonda旁,阎既白打开车门将官锦戚甩了进去,冷着脸关掉了车门。
官锦戚扬着脑袋,自然看不清阎既白的眼神,但听那关门声都知道那人现在火有多大,她刚才说的话虽然负气的成分多,但……她就是讨厌阎既白!
“怪不得要出去找男人,火这么大!”阎既白上车之后,头都没转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官锦戚不想理她,坐在后座安静的流鼻血。
半个小时,车子停了下来,官锦戚一看外面,医院……那些可怕的回忆顿时涌进脑海,“我不去医院!”
“下来!” ︽②miào︽②bi︽。*②阁︽②,
“我不去,我不去医院,你看,我真的好了……”官锦戚的双手死死的扣住了车门上的扶手,一脸戒备的盯着阎既白。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阎既白冷冷的看着她。
官锦戚连连的摇头,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不要,我不去……我真的没事,不要,我不去医院!”
阎既白没有锁车门,此时他开了一边的车门,官锦戚动了动门锁,然后打开另一边逃也似的跑了下去。
阎既白没想到官锦戚会来这么一下,等他回神过来的时候,官锦戚已经跑到路边拦了一辆车。
shit!
官锦戚一边催着司机师傅,一边偷偷的回头看向阎既白,在看到阎既白还站在车旁边的时候,她才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
061 放开我!
“姑娘,你没事吧,咱要不要去医院?”司机师傅看着官锦戚脸上的血,关心的问。
“啊?哦……不用,不用!”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慌乱,她刚刚才从医院里面逃出来,怎么还会回去,一想到自己差点再次流血的走进那个地方,浑身都泛着冷意。
那种身体被撕碎的感觉,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
官锦戚伸手揩了一下人中,指头上染满了腥红,看着那抹鲜红,脑袋里那些如同卡带一般的回忆纠结的回放着,眼前开始泛黑。
她伸出手指狠狠的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疼痛瞬间袭来,混沌的大脑慢慢清晰了起来,她闭着眼睛平静了一会儿。然后,官锦戚打开手包拿出镜子,结果一看自己脸上的血……脸色却没有改变半分。
有些疼痛,需要习惯。
她用湿巾擦了一下,直到脸上看不出血渍了,这才扬着鼻子靠在座位上,或许是刚刚太紧张了,这会儿突然放松下来,官锦戚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有点颤抖,脑袋也跟着一阵一阵的发晕,困意也微微泛了上来。
这辆出租车,像是一个临时的避难所一样,她有点不想让它停下来,不再去面对那些事事非非,更不用去面对阎既白,好像所有的脆弱像之前汹涌的鼻血一样,也堂而皇之的开始在她的心上肆意的挞伐。
阎既白,这三个字就像是烙印一样的烫在她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曾经那道鲜红的伤口早已结痂,但每每触碰,还是觉得疼痛不已,世上的男人千千万万,又不是非他不可,但又好像是非他不可,却又望尘莫及。
但生活不能只看到眼前的苟且,先不说有没有诗和远方,她必须要把自己的活的精彩,只有那样,那个人才不会轻易的伤到自己。
但在这个被称为“堵城”的城市,她却觉得从医院到家里的这一个小时快的不像话,官锦戚下车的时候,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⑧±妙(。*)笔⑧±阁⑧±,o
她站在原地,跺了跺脚,活动了一下微微发麻的双脚,这才低着头向家里走去。
直到一阵脚步声响起,官锦戚才抬起头望了过去,阎既白站在小区绿化旁的路灯下,脸上染着她看不懂的墨,但此刻的官锦戚无心探究,她装作没看到一般,继续低下头走路,连弯儿都没有绕。
阎既白看着那人官锦戚一脸冷静的扫了一眼自己,然后又视若无睹的往前走,心里止不住的莫名的恼怒。
夜晚的风有些凉,官锦戚虽然高,但骨架小,白日里穿的那条裙子此刻看起来有些清凉的过分,让她看起来不仅脆弱而且楚楚可怜。
官锦戚某种的墨又深了几分,尤其官锦戚慢慢的走向他时,他看到她还在渗血的鼻子,愤怒达到了顶点。
阎既白再也没有犹豫,不由分说的就拽起官锦戚的手臂把人往楼道里拉。
官锦戚忍着手腕的疼痛,抬起脚狠狠的往阎既白的腿腕玩踹了一脚,“流氓,放开我!”
062 你招惹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
因为官锦戚的这一声怒吼,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苍白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官锦戚一脸的倔强,怒视着阎既白。
阎既白面无表情,眼神透着寒意,感觉要把官锦戚撕碎一样,他猛的将官锦戚往前一拉,随即把她摁在了墙上,俯首凑到了官锦戚的唇边,压低了声音,说,“官锦戚,不要一次有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办了!”
官锦戚的咬着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如果她眼中的怒火可以具象化,肯定会把阎既白烧死,“我在你面前不是跳梁小丑嘛,哼……你高高在上的阎既白还要跟小丑干·;炮啊,真是笑死人了……”
阎既白的瞳孔缩了缩,眼神冷的快要结冰,真的要把官锦戚生吞活剥了。
但预料中的强暴没有来,官锦戚只觉得领口一松,阎既白冷冷过得转身,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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