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第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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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第三世-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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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是听得刑房中时有惨烈的呼叫和呻吟声传出。

    影衣体残,每被折磨,体内欲求汹涌,如同火烧,却在徒劳的bo起状态中,找不到舒解之道,而无法宣泄。

    如今虽自他出宫已过十数日,但是却留下隐疾,从没有疏解过的欲火郁结,体烧难去,虽伤势渐愈,更留下了遗尿的毛病。经历了如此非人的羞辱,他身心本来便备受折磨,而常常留下污物的下衣,更让他难堪不已。

    清醒后,他拒绝御医查看他的身体,更加不愿意面对李琮心,病发时宁愿独自在床上辗转忍受,不愿让任何人见到自己的丑态。

    每当他隐疾发作的厉害时,李琮心只能在门外默默的陪伴他,心中疼惜愧疚自责,却为不能减轻他丝毫的苦痛而更加难过。

    皇上终于降下圣旨,准慕父回归胡地,慕晨轩三日前,也已离开了京城,亲自送父北归。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和慕晨轩之间的距离开始变得越来越远,即使面对面的站在一起,两个人之间也象隔着雾隔着纱,现在影衣的痛苦,更在她们之间竖起了一堵坚墙一样。

    慕晨轩从没有对她说过什么,没有道歉,也没有祈求,见她的时候,他总是沉默,欲言又止,但是他过去从来坚定的眼神,开始总是躲闪着她,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安和疏远,就象她自己一样。

    慕晨轩走的那天,她没有去送他。他走的时候,她正在和御医问询影衣的病情,亲自督促人煎药,亲手喂他喝下去,忙忙乱乱了一个早晨,直到影衣吃了午饭后睡下,才有了片刻的安歇,想起了他应该已经出了京城走远了。

    第一次在他走的时候,没有痛苦,没有眼泪,只余沉闷的麻木。

    爱情可以让人生死以付,但是在真正的苦难面前,又是那么不值一提一样,大概爱真的淡了吧,就好象她的前世一样。

    她有时候会想也许他会和父亲一起去胡地,再也不回来了,那样对于他来说,也许也是一件好事,忘记过往,重新开始。曾经他要送走父亲,走到京城门口,是她把他强行绑了回来,这次就当是弥补,如果他想走,她放他自由。

    她是那样平凡的一个女孩,前世普通平淡的生活,养成了她单纯良善的个性,在这复杂而残忍的宫廷争斗中,她曾经想努力的保护好身边的人,结果她不仅没有做到,却反而让他们为了自己做出了牺牲,比如影衣,比如。。。

    那个这些天,都不愿再想的名字,柳言。

    有了他的入宫,李琮文皇位才真正的稳固下来。他曾经是煜家军的统帅,在边关守军中拥有至高的威望。他是四皇女的姑父,与四皇女的关系非同一般的密切,而今甘愿弃煜姓,入宫服侍皇上,充分表明了四皇女对皇上的衷心,从前的帝党纷纷投效,在大皇女和三皇女已倒的情况下,消息一出,不过数日的功夫,朝中就出现了很久都未曾有过的大一统局面。

    如果没有柳言,影衣也许不会这么容易被放出来,慕晨轩的事情,也不会这么轻易化解,李琮心知道他为自己,才做出了自请入宫之举。

    在那天晚上,他就把这一切都想好了,他知道李琮文一定会接受他,因为以李琮文的政治头脑,不会看不到他入宫所能带来的好处。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在那天晚上和她做出那些举动。

    如果没有那一夜,到今天对她来说,他还只是她的姑父,即使他的入宫也许会让她有几分失落,却不会有那天的重创和心痛。既然无心常相厮守,为什么还要一晌贪欢,徒留下无尽的懊恼和伤怀?

    这几日一直回避的疑惑又一次不期然的浮现在脑海里,李琮心烦躁的关上了不停吹送着春风的窗户,突然幽暗下来的光线,让她感觉似乎闭塞的喘不过气来,她复又将窗户打开,努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为什么不去亲自问问他?不问清楚他,她一生难安。”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便变得无法遏制。

    如今不过半月功夫,柳言还在素心院,未入后宫,院中只有几个沙弥,清净无人,只要趁夜深人静之际,夜探皇宫,到素心院中,便可和他面对面两个人,问清楚所有的事情。

    是夜,戌时刚过,宫门尚未关闭,李琮心身着宫服,化做宫侍入了宫。

    她手中有入宫的通牒,各道宫门皆通行无阻,不一会便进了后宫,过了侍君们常住的偏殿,夜色中素心院就在远处静立,那里人迹罕至,怕引人怀疑,李琮心这才到角落里,将宫服脱下包好,露出里面的夜行衣,沿宫墙潜到素心院外,翻墙而入。

 第63章

    沙弥每日半夜戌时就会起来诵经;所以习惯早睡;院中除供奉着菩萨的正殿透出微弱的烛火光亮外;只有院子东北角的一间房屋窗户是亮的。

    李琮心悄悄潜到窗根下,有手指沾湿窗纸,向里窥探;不料正看到柳言执笔坐在书桌边;而书桌就正对着她捅破的窗纸;若不是他正埋首写字;只怕便要碰个面对面。

    李琮心本能的闪身贴墙而立,心漏跳了半拍后,犹自砰砰的跳个不停;她闭上眼睛,半天才平复了激烈的心跳。

    方才虽只是惊鸿一瞥;但是烛光下他低眉敛目、温柔恬淡的俊容,此时就算闭着眼睛,还犹在眼前一般,站在离他如此近的窗边,似乎可以听得到他和缓浅淡的呼吸,不过十几天的功夫,倒好象十年八年没有见过一样。

    李琮心屏住呼吸,从窗户的小孔又看向屋内,见屋里除柳言外再无旁人。她心下一喜,正要推窗而入,忽听得院门外传来叩门声。

    李琮心连忙隐身在房侧暗处,不大会儿的功夫,便见值夜的小沙弥边打哈欠边从值夜的偏房走出来,问道:“谁啊,深更半夜的来敲门?”

    他话音未落,门外便响其太监尖细的通传声:“圣上驾到,还不快快开门迎驾。”

    那小沙弥闻言,赶忙将院门打开,幽暗的夜色下,李琮心见来人身着暗色紫金斗篷,低压在头上的帽檐遮住了眉眼,斗篷上金色的龙纹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光泽,随行只有一个太监,果然便是李琮文的心腹太监德海。只听德海对着跪地迎驾的小沙弥吩咐道:“起来吧,柳公子可睡下了,让他起身出来接驾。”

    小沙弥答应着正待跑开,就听李琮文言道:“慢着,尔等都下去吧。”

    说罢,便径直向柳言所在的屋子走来。

    刚走到门前,房门已经咯扭的一声打开了,但见柳言依然身穿着白色的僧袍,头上系着同色的布巾走了出来,见到皇上,倾身便要拜倒,李琮文早伸手扶住了他,口中殷勤言道:

    “柳爱卿免礼平身,朕深夜前来,恐打扰了爱卿安寝。

    “臣惶恐,臣接驾来迟,望陛下莫怪。”

    李琮心站在角落里,听柳言清亮有致的声音,如平时一样,舒缓温婉的传来,在这静静的暗夜里他和李琮文一问一答,当真便是一派帝乐卿欢的和美景象,她却感到心中深深的刺痛。

    很快又是咯扭的一声轻轻的关门声,将她一个人关在了黑暗的夜色里。

    小窗子依然洒着暖黄色的灯光,窗纸上,两个人影相对而立,德海也已经和小沙弥一起进了大殿,李琮心心里纠结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又回到了窗外,向屋内看去。

    只见屋内,李琮文一只手正握着柳言的手,另一只将他轻揽在怀中,柳言侧头低语:

    “多劳圣上挂牵,每日都遣德公公前来问候,卑臣在这里一切都很好。”

    “一切都很好吗?孤灯常自伤,深夜体生寒。”

    柳言面上一红,低首回道:

    “那不过是卑臣闲时胡乱写的,不想被德公公拿给了皇上看,让皇上见笑了。”

    他本人淡如菊,在烛火的映照下,剔透白皙如玉的面颊上忽呈羞色,无端的动人心弦。

    “哈哈哈”皇上看着怀里的柳言忽然开怀而笑道:

    “朕如何敢见笑,京城中谁不知道朕的柳卿家才貌无双,一纸书画,价比千金,实不负京城第一公子的美名。让朕再看看柳爱卿这几日又有了什么佳作。”

    她说着搂着柳言来到窗前桌边,李琮心赶忙闪到一边,耳听得窗内又传来皇上的惊喜的声音:

    “爱卿画的是朕么?朕倒不知自己长的有这样好,爱卿真是妙笔生花。”

    李琮心不由的想起柳言曾经画的自己,只觉最珍贵的东西正在被毁去的黯然,还未待回神,便听到柳言的声音:

    “陛下神明英武,天子风范,卑臣拙笔,怎能得陛下神韵之万一。”

    李琮心耳边又听得李琮心一阵朗声大笑,欣喜的问道:“爱卿说的可是真心话?”

    柳言低语:“卑臣怎敢欺瞒皇上,若非。。。仰慕皇上,又怎会自荐入宫。”

    “说的也是,爱卿别伤心,是朕错了,朕是太过开心,失言了。”

    接着又听见李琮文一声长叹道:

    “唉,可叹爱卿如此才貌,尽让年华虚度。一想起漫漫长夜,卿孤灯独守,竟无人来替卿暖一暖这寒凉的身体。。。”

    “皇上!”李琮心忽听得柳言一声低呼,险让她不顾一切推窗而入,就听他颤声说:

    “皇上万万不可,卑臣污秽之躯,未经百日,万不敢玷污皇家血脉。”

    李琮心攥紧了手心,强行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咬牙探头又向窗内看去,见柳言跪倒在地上,皇上正弯腰扶起他道:

    “胡说,什么污秽之词,不过是为了应付宫里的规矩,朕的爱卿冰清玉洁,一介弱质男子,枯守寒房十几年,志坚意决,天鸳上下谁人不知,朕信得过卿家。”

    她说着又将柳言搂在胸前,用嘴蹭着他的脸庞说:

    “朕等不了了,要朕等足百日,急也急死了。”

    “皇上”

    柳言这一声叫的婉转低徊,任谁也听得出其中的曲意奉承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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