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夏将脖子靠近苍术的嘴唇,说,“不要再拒绝我,除非是你想抛弃你的饲主。”
苍术没有再说话,唇边却分明看的到伸展而出的犬牙。
“很难受吧……就算是你也忍不住血的味道。”苏泽夏将脖子凑的更近一些,等待着颈脖上那刺痛的一瞬间。
然而却没有,只见苍术轻轻撩起苏泽夏衣服的下摆,冰冷修长的手指滑在温热的胸口之上,这具肉体下面流淌着让他疯狂液体,他却能如此自制地压抑住自己。
两个人都是半躺着,苏泽夏没有再继续催促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任由苍术掀开自己的衣摆 ,在自己身体上煽风点火。
==============================================================================
这本是令人渴望又癫狂的情~爱之事,但是当凉薄的手指触摸在皮肤上,却好似拨开层层皮肉,撩开一根根经脉血管,直达心里,带来无以复加的苍凉之感。男人的手掌仿佛就直直地触碰在心脏之上,传递着这个男人无以名状的感情。
苏泽夏再也收不了这种类似濒死的感觉,这算是什么爱?如果这真的是无法改变命运,就再也不能让别人帮自己背负更多的债。苏泽夏抓住苍术手,沙哑道,“你不要这样……你不欠我……到时候……我怎么来到这世界上,就该怎么走……这多出的几个月的命,是我白白的来的恩惠。”
顿了顿,苏泽夏接着说道,“只是,到那时你千万不能看着我成为另一个你……我不想成为骨泣——这也是你答应过我的。”
苍术一愣,随即摇头,“不会的,你不会死……契约会永远存在。”
然后苍术把苏泽夏紧紧搂住,“你只要相信我……至于谢笑,斗不过他,我也自有办法!”
窗外,月亮盈满,苏泽夏抬头担忧的望过去,谁知道明天会怎样?无论舍弃谁,牺牲谁,他都不愿意。“你有什么办法?”
苍术眉毛挑得很高,脸显得有些阴翳,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脱下苏泽夏的衣服,埋下头去,“你只要相信我……相信我!”
苏泽夏喘促起来,轻声“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弓起身体。
苍术今天有些异常,他让苏泽夏坐上他的胯~部,几乎没有什么前戏,便粗暴地河蟹出没手工蔽屏狠狠地,每一次贯~穿都将苏泽夏高高顶起。
苏泽夏有些吃不消,轻声哀求道:“慢一点……”
苍术恍若未闻,眉头轻蹙,双眼微微瞌上,扶着眼前赤~裸男子的纤细腰肢,胯~部用力,猛地顶进那紧致的地方。
“嗯啊……”苏泽夏的河蟹出没手工蔽屏地拔高,□的涨满和突如其来的快~感令他无力支撑身体,他双手软软搭载苍术的肩头,身体随着身下男人的河蟹出没手工蔽屏河蟹出没手工蔽屏坚~挺河蟹出没手工蔽屏也随后被男人握住,放在手心上下摩擦。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活下去,听到没有?”苍术手上用力,紧捏住苏泽夏勃~起的坚~挺,严肃地说道。
“放手,很疼!”苏泽夏不满地低下头看向男人。
手上加重力道,指尖按上出口,不停按压摩擦,苍术命令道:“活下去!听到没有?”
“啊……是,听到了……啊啊……”下面想要发泄却又发泄不出来的涨满令苏泽夏十分难受,“混蛋,快放手!”
苍术这才满意地弯起嘴角,手上却握住苏泽夏性~器不放,只是将河蟹出没手工蔽屏河蟹出没手工蔽屏,苏泽夏趴在床上,双腿大大打开,苍术从后面插进河蟹出没手工蔽屏河蟹出没手工蔽屏
苏泽夏前面被死死捏住不让解放,臀部撅起,后面又被粗暴地插~入进出,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上,只剩下走音的吟~哦。
苍术的进攻几乎没有什么怜悯之情,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苏泽夏的身体整个贯~穿似的,头顶上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乌墨似的阴影,他的脸渐渐变得凝重,盯住苏泽夏而眼睛微微眯起,目光里的深情与情~色也被添上了另外一种黑暗色彩。苍术的每次一顶入和抽出都更加暴戾。
接着,他又低沉沉地问道:“苏,我是谁?”
苏泽夏被这前所未有的河蟹出没手工蔽屏河蟹出没手工蔽屏操~弄得理智全无,苍术问的这句话令他很突然,想抓回思绪认真思考这句话,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硕大性~器却令他只有喘息。
然而,苍术也似乎根本没想要苏泽夏回答这个问题,他开始加速捋着苏泽夏湿漉漉的挺~硬,身体里每一次的撞击也越来越重。每一次抽出都伴随着更加猛烈的插~入,苏泽夏小腹紧绷,呻~吟之声柔媚拔高,被顶得整个人猛地往前。
炽热的Jingye尽数射~进痉挛的后~穴,于此同时,握住苏泽夏性~器的手掌也湿润一片。
在这极致的高~潮中,苍术从背后紧紧抱住苏泽夏,低声说道。“你记住,没有什么是真正的永恒,所有轨迹都有改变轨道的那一天。你要尽快强大起来,要尽快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
随后,苍术根本没有给苏泽夏思考的时间,苏泽夏甚至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又继续被苍术新一轮进攻。
到后来,苏泽夏都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任苏泽夏怎么求饶苍术都不肯停下来,全身越来越没有力气,视线也渐渐模糊,唯一不减的,是压在自己身体上男人的暴戾之气。
最后,苏泽夏在极度纵欲的疲惫中,昏昏睡去。
62
有一种人,即使在知道结果将会如何之后,也依然毫不犹豫地这样选择。而活着的人,开始讲述那些从来没有好好讲述过的故事。
有一些事,其实在刚要发生的时候,总可以窥见端倪,只是这些暗示被那些人刻意掩埋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那些暗示眼神和话语,也只有在某些事情发生之后,你才会蓦然醒悟和了解。
短暂极致的快感能令人暂时忘却眼前这一切,这不同于寻常的欢爱,狂暴而突然;令无所适从的人更加的无所适从。纵爱时,醉生梦死,清醒间,倍加迷茫。
苏泽夏猛地睁开眼睛,双眸间是刚醒之人少见的惊醒之色。紧接着,那双警醒的眼睛盯住身边的床榻,那里本应躺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把乌黑古朴的长剑,正冰冷地反射着,排斥着倾斜而下的阳光。
苏泽夏拿起那柄长剑,掂在双手上,隐隐蹊跷,苍术怎么把剑放在这里?只有在棋逢敌手时苍术才会召唤出这把剑。现在这里是祁焱的地盘,把守森严,而此时四周静谧,并没有危险的气息。
“苍术?”
苏泽夏轻唤一声,没有人回答,他又低头定睛细看那柄剑,比以前似乎更加窅黑,像是饱饮过鲜血。
房间空无一人,苏泽夏慢慢穿起衣服,感觉全身酸软的不行,昨晚一夜,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苍术像是要不够一般,一次又一次攻城略池,暴戾非常,苏泽夏以为是苍术在谢笑那里受了挫败才这样,可是回想起来,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真有表现出过对成王败寇的在意吗?
没有。
至始至终,这个男人似乎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睨视着事情的发展,以一个局外人的口吻轻描淡写地说自己的伤势,甚至拒绝饲主可以疗伤的鲜血,他表现的太过淡静,而至于,淡静的可怕。
什么人,在自己大难当前,依然能够做到这一点?——洞穿自己生死之路的人!
‘
想到这里,一股强烈不安的情绪涌上来,苏泽夏又大喊了一声“苍术”,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他习惯性地摸向吊在脖子上的锦囊,心口猛地一窒:锦囊不见了!
握空的手紧紧捏成一个拳头,昨天晚上的记忆蒙太奇般全部撞击脑海,像破碎的玻璃一片片划得他体无完肤,苍术的不同寻常……原来……原来……苏泽夏不敢相信这一切!他踉跄的打开房门,穿过笔直的走廊,手握那柄长剑,往楼下走去。
当他出现在二楼旋梯时,站在一楼客厅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注视向他,神色凝重。所有的人都在,肖凤薇,赤芍,祁焱,茅黛青,程墨。他们都在,他们,一直在等苏泽夏。
苏泽夏将视线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颤声问道:“苍术呢?”
没有人回答,报以苏泽夏的是一双双或伤感或怜悯的眼神,只有苏泽夏一个人的声音空荡荡回响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孤独而空寂。
茅黛青想开口说些什么,远远地看见她的嘴唇抖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来,最终,她转过身,以手背试了脸。
“苍术在哪???”苏泽夏长眉倒竖,大吼一声,一挥长臂,长剑直指下面站着的人。
“果然,苍术早就料到你会这样。”祁焱及其讽刺笑了一声,他缓缓转身,看着大厅门外的大片绿茵草地,似是在嘲笑那个消失不见的男人,“苏泽夏,要怨,要恨,就去恨那个固执的男人吧……这是他的选择!”
“哐当——”手一软,长剑当啷落地,瞬间,耳边回响起昨夜里那低沉魄力的嗓音。
“‘苏,我是谁?’”
你是谁?你是我的谁?
即使我现在回答你,你却再也听不到了啊……混蛋!
苏泽夏全身颤抖着,再也忍不住,泪水在一瞬间,模糊了全部视线。
最终章
62、养育我的亦毁灭我(一) 。。。
谢笑!你果然逼着我们将骨泣双手呈上了!
苍术,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是这么打算的吧,昨夜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