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头奋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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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头奋斗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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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有没有这个命。”
  “你们要死了,敢在这里嚼舌根,小心夫人知道了,拔了你们的舌头。”珊瑚的声音突然响起,低低地训斥着。
  兰晓知道不能再听下去了,故意咳了两声,加重了脚步进了院门,也不看一旁跪着的两个婆子,朝着珊瑚笑问道:“珊瑚姐姐,杨妈妈可在?”
  “在的,我领你过去。”珊瑚回道,又对那两个婆子冷冷地说道:“还不好好当差,再有下次,可就……”
  两个婆子千恩万谢地站起身来,兰晓跟在珊瑚身后往上房走去。“姐姐,她们说得可是真的?”兰晓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这小妮子,这也是好乱打听的,”珊瑚用兰花指轻戳一下兰晓的额头,“待会到了杨妈那里,可不能乱说,如果让夫人知道了,那两个婆子少不得一顿打,我们也讨不了什么好。”
  “我省得。”兰晓自然应下。
  不一会,兰晓在上房边的一间耳房里见到了杨妈。杨妈正坐在椅上休息,见了兰晓问道:“可是少爷有什么事?”
  兰晓见了礼,轻声回道:“少爷很好,只是近日读书辛劳,经常读到深夜,所以奴婢想在院里弄一个小厨房,这样少爷需要的时候就有热汤热水。只是现在厨房的事由孙姨娘管着,所以奴婢想先问过夫人的意思。奴婢不敢打扰夫人休息,所以还请杨妈帮忙。”
  今时不同往日啊,以前夫人和少爷想要什么就有人上赶着送过来,现在,杨妈不由得一阵难过,吩咐兰晓道:“你想得不错,这事我记下了,到时回禀了夫人再说,你且回去。”
  见过了兰晓,杨妈进了上房。吴夫人正靠在床上,杨妈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帮吴夫人掖了掖被角,说道:“二爷托人捎信来说要到江宁这一带做生意,想必这几日就要到了。”
  吴夫人脸上多了些喜色:“是啊,好久不曾见到二弟了,我娘家来人了,还愁没人撑腰。”
  杨妈一直劝吴夫人要对老爷示弱,别和他顶着干。他们主仆二人小瞧了孙姨娘,原本只是想着给孙姨娘个下马威,即使被吴老爷看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却不曾想闹出了常家媳妇偷人的事情来,她是吴夫人的丫头,这可让吴夫人狠狠的栽了一个跟头。杨妈一想到那个贱人就恨得咬牙。
  至于林家二爷在吴夫人这个当姐姐的眼里,自然是千般好的。杨妈却觉得一点也不靠谱,夫妻吵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若有个娘家婆家人掺和进来,那可只会越搅越僵。
  更何况那林家二爷是个花花少爷,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床上拉。杨妈有一回去传话,一进屋就看到他压着个丫头在桌上,一手大力扯着衣裙,一手乱摸,□还直撞着那丫头,丫头白花花的胸脯一阵乱晃,把杨妈臊得老脸通红,逃出了屋。林家二爷事后出来见了杨妈跟个没事人一样。林夫人嫌那丫头大白天的勾引主子,把她远远地卖掉了。林二爷问都不问一声,反正他房里丫头多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大大;有砖请拍砖啊;不过请手下留点情;呵呵
  12
  12、备考 。。。
  晚上,吴老爷照旧留在了孙雪柔屋里,丫头们准备好一切,早早地避开了。
  孙雪柔坐在吴老爷身上,身穿一件淡粉色的中衣,酥胸半露,纤纤玉手环搂住吴老爷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老爷,县试在即,少爷读书辛苦,婢妾想着在少爷院里弄一个小厨房,这样少爷就能吃上热饭热汤。”
  吴老爷拉过孙雪柔的小手,轻轻拍道:“难为你想得周到,这几日你辛苦了,忙着张罗一大家的吃食,又要对夫人的汤药时时上心。有什么事你就看着办吧。哼,婉容管了这么多年的家,居然发生这等事来。都是她太过纵容下人,当初还说那丫头懂事乖巧,非把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丫头指给常贵。现在……”
  吴老爷一想到因着他突然回家,向来跟在他身边的得力助手常管事也因此撞破了媳妇的奸情,当时就狠揍了奸夫一顿,还要杀了他;那媳妇居然还有胆拉扯着自己的相公,放跑了奸夫。
  常管事气极,本想报官,要知道本朝《问刑条律》规定本夫捉奸外,并可在当场杀人无罪。现在既然逃了就让官府去捉;可是如果报官;那妇人也要因奸罪去衣受刑;也就是剥光衣服打;到时候不光常管事丢脸;吴家也脸上无光。
  吴老爷担心影响吴家声誉,好好地安抚了常管事,将此事压了下去。不曾想消息竟然传了出去,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而且越传越离谱,传到最后竟变成吴老爷与管事媳妇私通,被人捉奸在床,又有的说吴家门户不严,内院女人与人勾勾搭搭,吴老爷头上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众说纷纭。生意场上的同行明里暗里都在看他的笑话。想吴老爷在县城里一向乐善好施、声名在外,如今什么脸都丢光了。
  吴老爷自然把帐都算到了吴夫人身上,他这时倒忘了这么一句俗语“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是嫁出去的丫头,吴夫人也管不着呀。
  看到吴老爷生气,孙雪柔连忙给他揉揉胸口,安慰道:“别气、别气,那定是外面的人眼红老爷,才编排出些话来,理他作甚。倒是夫人那里,夫人定会担心老爷为此事生气忧心,您也该去探望探望,也好让夫人放宽心。”
  “我的好柔儿,你就只为别人着想,又要赶老爷了,行行行,明儿我就去。”说罢,吴老爷搂了美人入了红罗帐,逍遥快活去了。
  此时书房里吴焕之正在挑灯苦读。书房并不大,正中摆着一张深棕色木桌,桌上摆着纸墨砚台,一旁放着厚重的古卷;屋里一盏青灯映衬着吴焕之那单薄而勤奋的身影。
  这时,门轴“吱呀”一声,兰晓端着一碗八宝莲子羹闪了进来。
  吴焕之放下手中的书,自己揉了揉酸麻的肩膀,便接过了那碗八宝莲子羹,对着兰晓说道:“你来得正好,我真有些饿了。”
  待吴焕之吃完了,兰晓轻轻地走到他身旁,帮他揉揉肩。唉,没办法,现在就当自己是按摩师吧。兰晓按摩了一会就觉得手有些酸,但也没停,只是换成轻轻地敲背。
  兰晓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想着自己高考时的那段日子,那时学校宿舍条件差,连电风扇也没有,又闷又热,晚上睡也睡不着。妈妈从家里赶来,和自己挤在一张床上,给自己扇了一夜的扇子,自己才能迷迷糊糊的睡着。高考考了几天,妈妈就扇了几夜,可自己却从来没有听到一声抱怨。
  吴焕之靠在椅子上,缓缓阖上双眸,只觉得满身的疲累渐渐的消失了,又闻到兰晓身上散发一缕若有若无的暗香,流淌浮动,让人迷离沉醉。
  终于,吴焕之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兰晓的柔荑,抬头望向了她,一双眼睛温柔而明亮。
  兰晓一惊,迅速从遥远地记忆里回过神来,觉得这个场景有些暧昧,于是开口说道:“少爷,兰晓出个题目考考你呀。” 然后假装不经意地抽回了手,走到书桌前,与吴焕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才继续说道:“如何才能使眉毛长在眼睛下面?”
  吴焕之奇道:“眉毛如何能长在眼睛下面?”
  兰晓狡黠一笑,回答道:“只要人倒立即可。”
  吴焕之呵呵一笑,紧接着兰晓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笑嘻嘻地又问道:“什么样的花儿不能摘,?”
  吴焕之低下头沉吟思索,一会就开心地叫道:“我知道了,火花不能摘。”
  兰晓想这古人的脑筋急转弯挺不错的嘛,不过现在屋里暧昧的气氛已经消散了,夜也深了,便劝吴焕之早些歇息。于是,主仆二人离了书房回去。
  第二天一早,吴老爷果真去看了吴夫人,只是二人言语不合,又白惹了一肚子气,愤愤地出门去谈生意去了。
  吴焕之带着兰晓去给吴夫人请安时,吴夫人还在那生着闷气。
  吴夫人见吴焕之进来,恨恨地对儿子说道:“你看看你爹,自从来了个狐媚子,天天待在她房里。眼里哪里还有我的存在,我病了这几日,今天才过来瞧我,还和我吵,简直是巴不得我早死。
  兰晓低眉顺眼地站在吴焕之身后,就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不多说一句话。只是暗道孙姨娘这个女人不简单,接手了厨房事务后,温和可亲,赏罚分明,而且表面功夫做得极好,对吴夫人和吴焕之的吃食照料得细心周到,任谁也挑不出错来。不过其实在深家大院里,女人的能力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男主人的态度和决定。有了男主人的宠爱,就有权力。
  吴焕之见母亲真是气极了,对自己也不讳言父亲内院的事,很是尴尬。幸好杨妈端了药进来,吴焕之亲手喂了药给吴夫人,才离开去先生去读书。
  临走前吴夫人还特意留住了兰晓,对她提出设小厨房的建议表扬了一下,并赏了一个荷包,里面装了两个银踝子。又因县试将至,细细嘱咐了一番。兰晓自然一一应下。
  回到自己的住处,兰晓把银踝子从荷包里拿出来藏到了床底下的小匣子里,她把零散的小钱都放在床头,平时打赏的好东西则藏在床底下,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坐在床头,拆起了荷包。最近她拆的东西可不算少,什么衣服啊、帕子啊、鞋子啊,但凡能拆的都拆了,就为了自学针线活啊。
  在前世自己可只缝过扣子,作大丫头的一般针线活都比较好,所以兰晓一趁着有空就练女工,务必在有缝补任务之前把这项技能学会。不过,真是不容易啊,虽说有十字绣的功底,可那十字绣哪里能与这里的绣活相比,那才是真功夫。兰晓十根手指头上在学习时扎了不少的洞啊。
  绣了一会,兰晓揉揉酸涩的眼睛,准备休息一下,要爱护眼睛,可不能近视呀,想当初为了爱美,把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这里可连眼镜也没有啊。
  出了房门,兰晓一路漫步,不知不觉就离开了院子,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突然听到低低的哭泣声。于是好奇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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