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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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 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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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出这么一番话的目的其实很明确,你平乐郡主死或不死,她顾竹寒都是要取你虎符去勤王。她有预感,顾玉骆这次如果大难不死的话,他除了会对付赵池之外,肯定会对付平乐郡主,原因无他,她是因着平乐郡主而差点死在无底黑洞里,虽然后来误打误撞有了奇遇,结识了柴九,知道了一系列事情,可是这并不能阻止顾玉骆的报复。
    她这样做并不是心慈手软,而是觉得有一个平乐郡主在,即使顾玉骆不会娶她为妃,但是她手上的权势还是为他所用的,这样,即便他日后登上了国主之位,要铲除异己的话那也方便容易得多。
    所以,她才留下了她的一条性命。
    柴九虽然不知道顾竹寒和祈风里众人有什么恩怨瓜葛,但是他却从顾竹寒的行动之中看出了这个女子精细谨慎的筹谋和打算,大诺遗孤若然是这种人才的话……那么,大诺的复兴也是指日可待了。
    是以,他由此至终并没有作声,而是在旁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银闇成功让下属搜出了平乐的虎符,十万兵马的虎符到手,再加上西南大将军生前的积威,顾竹寒理所当然可以名正言顺去宫里救出顾玉骆。
    这也是……她对顾玉骆最后的一份补偿,以他现如今的形势和处境,他是必须要登上国主之位才能生存下去,而且,祈风的国主之位他也是应得!
    顾竹寒一把从银闇手中接过虎符,而后对柴九说道:“柴大叔,记住我在里面和你说过的话语,希望下次我们能够再次见面!”
    她说罢,翻身上马,看向沉沉天际,眼底情绪翻涌无边,银闇在她身侧看着她眸中浮现出一些细碎浮光,从她千千万万的思绪之中看到了一丝名为“解脱”的思绪。
    他忽而觉得心中一痛,早已入侵于骨髓的寒毒控制不住就要发作。他身上还戴着顾玉骆给他下的禁锢,这段日子以来只是凭借自身的修为将寒毒给压了下来。可是,他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
    顾竹寒端坐马上,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她策马靠近他的身旁,问道:“是不是玄铁里的寒气发作了?”
    “我没事。”银闇当即否认,他的表情依旧是木讷的,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可是顾竹寒却知道他现下肯定是强弩之末,因为他在三国地界里为了保护自己,所受的伤不比自己轻。而且,顾玉骆在魏王府对他做出那种事情,更加让他的伤势加重。
    当下她便作出决定:“你不必跟我进宫了,我带兵进去便可,你好好休养不要再这么奔波。如无意外,今天晚上在祈风里的一切应该可以完结了。”
    她看向滚滚涌满乌云的天际,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她在祈风滞留了多久了?虽然身体并没有恢复到最佳的状态,可是这并不能阻止她离开祈风前往摩梭的热血沸腾。
    “不,我怎么样都要陪在你身边,让你独自一人进宫,我做不了。”
    他说罢,便当即策马先行一步,顾竹寒无奈,知道自己劝说不了他,唯有与他并肩而行,“魏王府的情况如何?王宫里的情况又如何?”
    在做出行动之前,她必须要了解清楚所有的一切。
    “魏王府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糟,骠骑大将军沈鸿就在你失踪的那一天晚上遇刺,身受重伤,至今还没有醒来。”银闇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他得知顾竹寒失踪,马不停蹄赶到她失踪地点的时候,只找到漂在血泊里的沈鸿,他在树林里找了一大圈才发现了一丝半点的蛛丝马迹。其实当时心中早已经有了大概的轮廓,敢如此大胆和朝廷对着干,又视顾竹寒为眼中钉的人,除了赵池和平乐又有谁?
    是以他立即动身来到郡主府找她,想不到看见平乐半死不死地躺在床上,右眼之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447。第447章 孩子气的举动

毫无缘由的,他知道这是顾竹寒做的好事,心中觉得庆幸的同时又有不好的预感升起,既然顾竹寒这样对她,平乐定然不会放过她。在他的严刑逼供之下,这才从平乐的口中问出顾竹寒的下落,居然被她扔至无底洞之下,而她被扔的地方恰好是一群饿了十几年,专以人肉为食的活死人。
    以顾竹寒当时那样的状况,银闇只觉得浑身都似浸在冰水之中,那种冷彻心扉的疼痛以及煎熬弄得他几近将平乐斩杀于剑下才解恨。
    只是,他最终还是按捺下来,继续逼问出她将顾竹寒困在哪里。因着地底下的洞穴是以五行八卦阵为基本结构的,平乐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计算出顾竹寒很有可能从哪里出来。
    只是,平乐冷嘲热讽,并不认为那个这么虚弱不仅中了迷药还要被她踢得胸前伤势又崩裂开来的少女会逃过被吃的命运。
    银闇对于她这样的说话,直接用剑柄将她击晕,再在她身上狠狠踩了几脚。
    这么孩子气的举动他肯定是不会告诉顾竹寒的,只要她平安无事便可,只要她还在自己眼前便好。
    他想起平乐对他说的那番话,又看了顾竹寒脏污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很仔细看才看得到她胸前有一小块干涸的血迹,思索了一会儿还是从怀中拿出了一颗药丸给她:“吃了。”
    依然是这么霸道式的银闇语气,若然顾竹寒平日里被他这样对待,肯定要皱眉拒绝,可是她转头的瞬间看到了他苍白的嘴唇,曾经的唇色如樱极致诱人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顾竹寒心中一痛,连带胸前伤口的痛楚撕扯开来,她紧咬了牙关,尽量挤出一丝自然的微笑:“嘻,又有补药可以吃,真是太好了。”
    她说罢直接将药接过,问都没有问仰头吞了。
    银闇看着她强撑的模样,看她早已不复鲜妍的容颜,默默移开了目光,害至频繁要吃“补药”的罪魁祸首是谁?
    他奉命保护她已久,但是,没有一次是真正能护她安全,还要让她置身于顾玉骆的狼窝之中这么久。那个人……那个人与他早就相识,虽然十分少见,每次见到面他都不甚在意,然而,好歹也会在鼎玑阁里会面,商讨一些事情。
    印象之中的梵渊其实十分疏离淡漠,他会笑,可是笑得很风淡云轻,笑得世间一切事情都不在心间,又笑得好像世间一切事情都掌握在他心间。他总觉得这样的人活得很累,也活得很假,年纪轻轻的,就这样看破世事的大彻大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一直都不知道他心底藏了一个人,从什么时候知道了呢?若果真的是要追溯,那么真的要回到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的记忆都变得模糊,好像那只是自己所臆想的那般,其实并不存在。
    他也是一直以为梵渊深藏的这份心思是得不到回报的,因为他未见过他有过于露骨直白的表现,总是若即若离的感觉,一如他这种人给人的感觉,如山间岚烟般仙洁,但是一遇到阳光就会消散无踪。无迹可寻。
    想不到,最后,他苦尽甘来,等到了她的回应。
    说是心中不酸涩那是假的,他对她的感情说不清,然而什么“非分之想”、“非她不可”这样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是想一心一意留在她身边,依然是不超过五步的距离,这样他就能时时刻刻看见她,看见她回头对自己灿烂微笑。
    然而,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因为,的确如顾竹寒所说那般,他体内的寒气他快要压制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倒地不起。
    但是,在她下定决心离开祈风之前,他不会出任何事。
    这是最后一次,他要为她护航。
    顾竹寒服了药之后感觉身上的不适缓和了很多,体力也恢复了不少,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和银闇一样,也一直是强撑着,身体已经疲惫至极。
    两人之间各怀心事,只是一味策马往祈风的精锐军营而去,天边乌云滚滚,似在酝酿一场惊天动地的瓢泼大雨,顾竹寒捂了捂怀中虎符,眼神逐渐凛冽起来。
    夜幕降临,整个洛都逐渐沉没在黑暗之中,天际深处偶尔传来一声闷响,似深渊之中发出的龙吟低啸,惊煞了众人的思绪。
    祈风王宫,守卫森严,满是精兵铁甲林立其中,气氛凝重压抑。
    太极宫主殿。
    病榻之上祈风老皇赵尚半躺在床上不断咳嗽,他脸色酡红,额头发烫,唇瓣干裂,是高烧不退的迹象。
    殿外,一名宫女穿过重重回廊颤巍巍地捧来一碗药,赵池坐在赵尚身侧,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他接过那碗仍旧冒着腾腾热气的药,捧至赵尚跟前,微笑:“父皇,您病重,该喝药了。”
    “咳咳——咳咳——逆子,滚!孤没有你这样假仁假义的孽畜!”
    赵尚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面前这个狼心狗肺陷害忠良的儿子,用尽全力将他面前的那碗药给拂掉。
    “噼里啪啦——”
    苦涩的药香顿时蔓延了一室,赵池拂了拂手站起来,也不在意在慌乱之中被赵尚溅到手背上的几滴药汁,他好整以暇地俯身看着床榻上日益老迈难看的父皇,嗤笑一声:“父皇,儿臣何来的狼心狗肺陷害忠良?我这不是长侍你床前,喂你吃药治病么?只是你自己不领儿臣的情,乱发脾气;至于你说的陷害忠良,该不会是说魏王入狱一事吧?”
    赵池顿了一顿,他看见赵尚微微变了的脸色,唇角勾起的笑意更加肆无忌惮,“这可是父皇您亲自下的命令,他与女真勾结的证据也是你找出来的,什么陷害忠良的事情儿臣真的没有做……要怪,就怪父皇您判断失误,将自己千辛万苦找回来的九儿子也投入大牢之中。”
    “你……你!你这个孽畜!咳咳……原来真的是你从中作梗,陷害钰儿,咳咳……”赵尚一口气喘不上来,右手抓在床沿上死命呛咳,似乎一口气提不上来就会死掉那般。
    “我是孽畜?”赵池冷笑一声,一个错身回至赵尚身前,他俯身与他对视,“若然你不派人去寻他那就好了,若然你不宠溺他就好了,这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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