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把爱都扒开来给我看,没有一丝保留,为什么我会觉得不够?
“你想和我结婚吗?”
“可是,我把钱花光了…”话语里满是后悔和委屈,还有心疼!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被自己糟践了,一千块,一万块,两万块…钱啊…呜…钱…呜…每增加一笔,她的痛哭就更深一层,仿佛犯了天大的错误。
何啸吟被这个女人雷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正常女人不应该会欣喜若狂吗?就算没有不应该会惊慌失措或者哭一下吗?虽然他也知道不应该把莫叶生等同于正常女人,但是她那么期待的一件事,第一反应怎么也不应该是“我把钱花光了”我很委屈,我很伤心吧…他都有点后悔刚刚的决定了,娶这个女人做自己未来孩子的妈,情商堪忧啊…
他凿着脑袋放开她,瞥了一眼在那掰手指头的女人,脱口“蜜月没了”果然看到她如被霜打了的脸,他觉得好笑。
莫叶生就抓住了那个似笑非笑的酒窝,就像又喝到了酒一般晕晕乎乎。等她回过神来何先生向她求过婚的时候已经被扑倒在床了,她的兴奋劲儿上来恰恰迎合了何先生的胃口。
明智的何先生想“看来情话说多了想福利的是自己。”
☆、相爱相杀
莫叶声总说她与何先生是不打不相识,是相爱相杀。
用何先生的话来说就是莫叶声欠儿欠儿地。
认识何先生的时候,高一下半学期分文理班,莫叶声的心情就如那一天的天气一样,低落阴沉,何啸吟坐在她后桌,他只比莫叶声高不到半头,虽然长得有几分模样,但小矮子土、行、孙的形象就在她心里浮了出来,这么俊俏的土、行、孙真是少有呢,她忍不住看着笑了,而何啸吟意识到莫叶声看着自己的时候只是看着她,然后,瞪了她一眼!
“喂!我招你惹你了,你瞪我?”
“喂!我招你惹你了,你笑我?”
莫叶声被他将了一军,滋味不大好受“你管我呢!”
“你管我呢!”说完何啸吟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埋头看书。而莫叶声气呼呼的想咬死他!气了一阵想想是自己笑人家不对在先嘛,就慢慢消了气。
后来的莫叶声也没有再主动去理身后的何啸吟,总归是有一点不好意思的。
某日语文课上,就在莫叶声神游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不幸的被语文老师点名回答问题。鬼知道她问什么东西,睡觉的同桌左苏更是不知所云,就在莫叶声囧到脸红不知所措的时候何啸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踹了莫叶声的凳子,这在莫叶声看来就好像在笑她什么都不会一样,让她更加难堪。
语文老师看也等不出什么答案略施小惩让她站了一节课,下了课她就毛了,扭头就冲着何啸吟喊“你上课能不能不老是踢我的凳子?”
何啸吟一怔,好似明白莫叶声这股子火怎么来的,讥笑了一声“自己不会答别赖别人。”
旁边的人在看他俩,这无疑让莫叶声的脸更红了,见此其他人也一边笑一边窃窃私语。
莫叶声感觉像是被人窥探了心事一般,自己的内心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不安、不甘涌上心头,她扭头把凳子往前使劲一拉狠狠地坐好,她只想让何啸吟知道她!生!气!了!结果人家该怎样还是怎样。莫叶声当时就发誓要与这个王八蛋势不两立!
后来每每想起这件事莫叶声都觉得好笑,自己又不是地球中心,凭什么谁都要围着自己转,自己摆出不高兴的样子除了自己谁会在乎?谁会生气?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俩人都没有口头上的交流,只有桌子底下的汹涌暗潮,互相切磋脚力。幼稚的高中生报复也不过能如此。
时间长了莫叶声也觉得无聊,没错,她想主动和好,写了一个小纸条递过去,把自己能想起来的觉得对不起何啸吟的事给予一通道歉。然后就有点小紧张又有点小羞涩的等着何啸吟说“没关系,我早就忘了。”
何啸吟的回应就只有一个足以让莫叶声发疯的字“哦”。
莫叶声毛的咬牙切齿,同桌左苏像安抚小猫一样一个劲儿安抚她。迫于莫叶声一直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啊?”左苏听得头疼,无奈妥协说“我给你问问”。
莫叶声头点的像个小鸡仔子。
后来左苏也沉默了,莫叶声问她他说什么了,左苏只说他大概是觉得和不和好无所谓,就那样吧。
“就那样是哪样啊?我都低头道歉了,他还想怎么着啊?有病吧?不知好歹!气死我了。。。”
后来有一次同何先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歪着脑袋用胳膊肘捅捅旁边的他,“你说当时我为什么那么执着你的原谅呢?”
刚刚苏醒就听着何太太嘟囔的何先生揉着胸膛,然后一手支起,凑到何太太身边悄声说“被我的美色迷惑的”他嗓子里低低的笑声带着刚醒来时的沙哑,灼热的气息烫的何太太的心跟着耳朵一起发烧。
她在心里默默点赞,何先生的话言之有理。
那个时候的莫叶声一向心比天宽,有些事情她认为道过歉了就算掀篇儿了。这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或许何啸吟也是想这样教训她有点自知之明。对于有些小敏感的她来说,何啸吟就成了一片软棉上的一颗钉。
青春就像打了马赛克一样,日渐模糊,很多事情就悄无声的被一套又一套的练习册覆盖。莫叶声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俩人开始说话的由头,所有的故事就想毛线一样,一环扣一节,编织成品。
大概记得的是高二上学期,每个月的那几天的莫叶生都心情欠佳,遇上难题更是急躁,虽然傲娇耻于上问,却也厚着脸皮问何啸吟数学题,开始的时候何啸吟并不想帮她,三下五除二就讲完了,留着莫叶声发懵也不管,莫叶声就厚着脸皮再问,何啸吟觉得烦了就骂她“怎么不笨死你算了,这么简单都不会!”
莫叶声本来因为不会而难过,又挨了骂尴尬之外也觉得委屈撅着嘴扭过身埋头看题。
平时看她打闹惯了,何啸吟大概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莫叶声,没有张牙舞爪,也没有趾高气昂,揣测她也许是真的伤心了吧。许是良心发现,干坐着也没意思就拿了一张纸低头写写画画,停笔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犹豫着要不要给呢,唉,反正写了,给了算了。避开老师的视线,他伸手捅了捅莫叶声的后背,轻攥了一下手。
莫叶声听到了何啸吟伸过来的手中有纸条的声音,瞄了一眼老师,便不动声色的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工工整整的写着解题的思路,何啸吟的字有一股行书的味道,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的感觉,很漂亮,莫叶声看着看着就笑了,在看到右下角“看不懂的下课问我”的时候,莫叶声在心里听到了泉水叮咚的声音,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
这更加坚定了她死皮赖脸的决心,原来厚颜无耻也可以让人这么开心。
自此,每次下课莫叶声就扭身去勾搭何啸吟,一开始确实是只问题,后来就是纯聊天,人生遇一知己不易,要想臭味相投那遍地都是坑,何啸吟就是那口超级大坑!俩人装模作样的从诗词歌赋谈到人身哲学,最后谈到了老师的衣着打扮,甚至是寥寥无几的女老师的飞机场!什么人格、节操通通飞走了。
课间他们坐在一起偷偷玩手机,那时候没有iphone的智能手机,只有酷似如今老人机的键盘老式机,一个俄罗斯方块他们能pk上一个礼拜。
她总是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条折得细小而狭长,一层一层折成直线,再对折,折到看不出有字迹,那么小的一张纸里用了那么多的心思,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其泄露。
莫叶声美滋滋地与何啸吟喝过同一瓶啤酒,悄悄地抽过一根烟,他们有了哥们儿的情谊,说着闺蜜间的话。两年不变的前后桌,莫叶声觉得那是她悉心经营的一段友谊,是她所有异性朋友中最重要的感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何啸吟很对她胃口,那时懵懂有些知晓前后桌是□□的潜在基地。
4
雷欧是何啸吟高三的新同桌,但是跟何啸吟是发小也是对头,俩人什么都对着干,又比任何人都了解彼此。他属于长得典型的骚男,沉默的时候是闷骚,笑的时候是明骚,那迷人的小眼睛看起来真风流,活脱脱一风流公子哥儿。
莫叶声跟雷欧熟起来恰巧是被他的风流给勾住了,她直勾勾的看着雷欧,直到他趴在桌子上大笑不止莫叶声才醒过神儿来,瞅瞅何啸吟,何啸吟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他哪根弦搭错了。
莫叶声被笑的不知所以,但每次她转身想去问雷欧笑什么,不及张口他就笑的抬不起头了。来来回回几次课间她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也就放弃了。
后来雷欧笑的断断续续地给她解惑,说就是觉得莫叶声很有趣,越是被莫叶声无害的眼神盯着问越是忍不住笑。恰巧班里的一个男生喊“雷欧”
“什么?”
“下雨要打伞~雷欧~”莫叶声听着这对话不禁想起了海尔兄弟,忍不住唱了起来“天冷穿棉袄~雷欧~雷哎呀~”
雷欧在听到莫叶声唱这首童谣的时候怔了一秒钟,随即又笑得不可抑制“莫。。叶声。。你实在是。。太。。逗了!”
“呵呵…你妈也挺逗,你出生的时候她肯定没看过海尔兄弟。”莫叶声对他的反映尴尬的笑笑。
雷欧权当她是在褒奖自己了,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以后你叫海尔兄弟吧!不用谢我!”说完了莫叶声还洋洋得意瞅瞅何啸吟,何啸吟对这疯丫头的行径也只是摇头失笑,还有一抹意味不明。
日子过得一如所有人的高中生活,宿舍食堂教室以及做不完的习题,考不完的试卷,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中忙碌,何啸吟他们几个也会忙里偷闲扯八卦,说说这个人的大蒜鼻,聊聊某某又睁着牛眼像苍蝇一样盯着某某女生看。
话题总是越扯越远的,一言不合的时候莫叶声与何啸吟总是动手,莫叶声爱把何啸吟比自己的都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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