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长钘终于违心的回到,他倒是想看看,说出这话后,究竟会得到什么样的‘惊喜’?
“…………( ⊙ o ⊙ )!!!!”说实话,当心草得到正确答案的那一瞬间,她都惊呆了!这个答案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心草认为她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听见。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一问啊,这人怎么就能把答案给改了呢??
“不是,你,你你……”
“老实交待!”
“是!”
……哭,交待什么呀?这让她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啊啊啊~~~老王上啊~,您可真是给我留了个好差事啊~~,您对儿媳妇我真是#@%¥&*……我代表我八辈祖宗感谢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长钘:“嗯?”
心草;“咳咳,呃,还记得当年父王驾崩那会吧?”
长钘狐疑的挑眉,示意她继续。
心草深吸了长长的一口气,恨不得把肺吸爆,嘴巴张开又忘乎所以,直至最终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啊!对了!还有个事没跟你说,我家三姐失踪了。”
“??”
“哥哥们都说,是让我三姐夫给气跑了,也不知道现在回去了没有。”
“…………三姐?叫什么来着?”
“川越啊!”
哦……穿越啊……
……
“其实……姐姐那边已经算是初战告捷了。听说她用了一匹发情的母马,把突厥军的阵角全部打乱,只一路劲兵,就把他们的首将给拿下了。”
“……上兵伐谋,你比她用的好……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心草摇头,“……还是燕皇后用得最好。”
……
说到最后,长钘都气笑了,“说出来就那么难?”心草点头,“嗯。”
长钘看她难受也不想为难她,“那就……”
“其实母亲是你亲娘。”
“……”
“把母亲送给幺准,是父王临终的遗址。”
“……”
这简单的两句话,却是说的让人异常难懂。呵,也许是因为心草说的太快了,以至于让他以为那都是幻觉。可是,他分明听得那么清楚……
心草知道,初闻‘噩耗’的那一瞬间,必然是满心生涩的。说不出有多难受,但肯定已超过了如鲠在喉。不苦,却涩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可是,话既已出口,还是说清楚好了。“据说……当年,母亲是父王派在幺准身边的探子,那时父王本想设计除掉幺准的,就让母亲怂恿他去谋权。结果没多久,父王继承了王位,并遭遇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谋反,幺准反而成了平乱的功臣……后来,母亲诈死,回宫的第二年怀孕,次年产子。”
事情太过复杂,压在心里长达十年之久,说出来后,竟是这样一种,异样的放空。
可是心草不知道如何去劝慰,身边这个多年来和她甘苦与共的男人。就如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劝服过自己一样。言不知所起,憾然无言以对……
这一坐竟是坐到了后半夜,心草开始担心了,真怕他陷进去啊!要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走不出来,便是一生一世的痛!
最后还是心草让人去温了酒,酒是个好东西啊,为什么?因为它能让人醉啊!不是有那么句话嘛,酒壮怂人胆!醉怯、醉怯,喝醉了的怂包,那就是勇敢!
清晨初熹的时候,这俩人终于是都喝醉了。哎……活的太压抑了,总给人以一种恍惚之感,真憋屈啊!
长钘看着心草讥笑道,“心草,父王他是早知道要输了的!他就是不愿承认!”不然,也不会这么无所不用其极了……他的老母,他的妻儿,统统让这不知服输的父王,残害了个遍!
心草闻言那是相当的不乐意了,“嗯?听你这口气,你还挺不甘的啊?就为了你们,本小姐打出娘胎起,就没过上一天好的。结果好不容易把这大耗子、小耗子都给你们除干净了吧,哎?你把粮仓给我弄没了!我上哪去说理去啊?”
长钘嗤笑着仰躺到椅子上去了。是啊,他父王是守得紧,而他则是放手放的太快了。“…………有的时候……就感觉咱这辈子,像是闹了一场笑话。轰轰烈烈的开头,浑浑噩噩的结尾,还挺自得其乐似的。”
“嗯,咱们有点像马灯里的小人,身上支根棍,专门被刷着给人看的。”
……
“啊……心草,这就是生活啊。”
……
是啊,这就是生活了。
生活就像马灯戏,把光华洒向大地,把自己演到脱力。
何以解忧?唯自寻开心而已。
啊阿夏萨嘛哈!
***************************
沙湖道:本文完
另:本文内诗词,为作者自己编纂,各路看官请勿考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