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与他吃?」夫人道:「他只要吃些涎唾。」 暖玉道:「我那里有许多?」 夫人道:「没人时,抱了来我喂他些。」 暖玉道:「还要奶奶吩咐他,不要舔人麻趐趐的才好。」夫人道:「不妨。」夫人竟钻入暖玉袖里。适值杨官儿上来,暖玉下楼去了。 是夜,杨官儿依旧在楼上与夫人同睡,问起小和尚,夫人道:「被你打坏了。」一夜情趣不提。 却说暖玉原长成十六岁,虽不曾破身,已自想老公了,心中忖道:「奶奶十分爱这小和尚,或者为这件,待我问他。」到了夜间,不想小和尚先看上了暖玉,故此引他身上发痒,一到了铺上,便笑嘻嘻的对暖玉道:「小姐姐,要我小,要我大?」暖玉道:「我正要问你,奶奶喜欢你这小小的什么?」小和尚道:「我会变大。」暖玉道:「你变一个与我看看。」小和尚把被蒙了头,忽跳出来,便有八尺长,手提着麈柄好不怕人,几乎暖玉叫将起来。 和尚道:「我变个十四五岁的与你成亲。」 又把被蒙了头,暖玉揭开一看,只好三尺五六寸长,那麈柄如笔管粗细。 暖玉用手拈弄,笑道:「小贼精,这般会变,难道奶奶这般喜欢你。」口里说着,心里已有八九分了。 小和尚走近前来,两手搂住,先亲了小嘴,将手解开他裤子,暖玉道:「我是一朵未开的花,不比奶奶当的起,若然弄痛了我,我叫唤起来,叫老爷打你。」小和尚道:「先等我舔舔,舔得里面发痒,便好作事了。」他把暖玉推倒,脱了裤子,露出光光肥肥,红合合缝儿,小和尚将舌头把生门乱舔,里面已流出去多骚水来,小和尚一口一口都咽下去了,舔得暖玉歪着头,斜着脚,有些骚发的模样,小和尚立起身来,把笔管粗细的麈柄,轻轻一顶,顺着流不净的水儿,滑进去了一些些。 暖玉道:「轻些。」 口里虽这般说,反觉有凑上来的意思。那小和尚伸进麈柄,竭力一顶,已都进去了。 暖玉叫道:「啊呀!」 闭着眼睛,任他弄得哼哼,小和尚晓得没事,把自己的运了一运,那麈柄又长大了,一同塞进里面,如火之热,如铁之硬,拔也拔不出来。 暖玉摸摸道:「怎么好熨,再拔不出来,奶奶叫我,走不起奈何?」小和尚道:「不妨!」便轻轻抽动,骚水大发,觉得活动了。 暖玉推住道:「且拿出来住一住!」 小和尚依言,暖玉笑道:「怎么里面反空空的,倒不好过了。」又一看时,生门口有去多红水。 暖玉道:「不好了,你弄出我的血水来了。」 小和尚道:「不是,不是,这是你的丹。」暖玉道:「什么叫做丹?」小和尚道:「不曾破身的,女儿初弄的时节,有这件宝贝。」说毕,弯下身去一舔,都舔到肚里去了。 暖玉把手摸着奶一看,笑都:「不想如此大了。」小和尚又要弄,暖玉不肯道:「明日再弄罢!」小和尚只得搂着睡了。 自此后,暖玉死心死意的养小和尚,在夫人面前只说病了。夫人因无人作伴常问,那小和尚也如此说,夫人并不生疑,正是:一夜夫妻百世恩,弃旧怜新情倍深。 话说小和尚不在夫人房中戏弄,夫人难熬得紧,虽有杨官儿作弄,然终不畅快。 那知暖玉如小和尚倒打得火热,夜夜欢娱。一日两,两日三,过了半月,夫人同长姑坐轿往观音庵烧香,不曾带暖玉去,杨官儿久已看上了暖玉,只因夫人在前,不好意思。
这日趁夫人,女儿都出门去,便叫暖玉送茶到房中,暖玉不知其意,走上楼来,杨官儿一把搂住,定要硬弄。暖玉再三不肯,又不敢叫喊,推了一会儿,被杨官儿扯掉了裤子,把麈柄直插入去,可也作怪,竟秃的滑了进去。只因暖玉被小和尚的揎头揎足了,故一些也不滞涩。 杨官儿一边抽,一边问道:「你这丫头,被谁弄的这么宽绰?」暖玉道:「没有的。」又抽了百多抽,便泄了。立起身来替暖玉正了正衣,方久问道:「小心肝,我不恼你,你只管说,被那个破身的,以后不可与他弄了。」暖玉只是不说。 杨官儿抱他在身上,用手摸他的奶儿,小和尚正然伏在奶边,被杨官儿一拉,拉出来,骂道:「原来又是这个妖精作怪,我说重门深锁,他人何敢进来破你的身。」又来拽拽扯扯,把小和尚一扯,扯了三四段,死在地上。 暖玉忙哭道:「这是奶奶的活宝贝,如今老夜弄死了小和尚,奶奶回来少不得我也是个死。」杨官儿道:「不妨,难道奶奶该是妖怪的么?」正然说话,只见丫鬟等道:「奶奶与小姐回来了。」暖玉急下楼来接着,杨官儿泄的麈柄,已流了一裤裆,见了夫人慌慌张张的说道:「奶奶怎么好?小和尚被老爷扯的粉碎,死在楼上了。」夫人吃了一惊,骂道:「不是你娼妇骗你家主,如何被他看见他了呢?」走上来也没好气,只管看地上扯碎的小和尚,叹口气道:「可惜!可惜!」长姑道:「不把我活的看看,如今死了。」杨官儿也不言语,正待下楼来,忽听的报导:「四乘玄轿说是看亲眷的,全下轿进来了。」杨官儿道:「向是错的,回声便了。」只见一个老婆领着四个绝色女子,都穿着红裙红衫,一迳走上楼来。杨官儿躲避不及,作了一揖。女人都回了礼。夫人近前同长姑都见了礼,请他们坐了。 杨官儿正待下楼。老婆子道:「都是亲眷,老爷坐着不妨。」夫人道:「妈妈一向因何不见?」婆子道:「因寒家有事繁冗。以致失候。」杨官儿不知就里,急道:「奶奶是何亲眷?」 夫人未及回言,老婆子接口道:「老爷,你不认识我了,你年少的时节,我那日不抱着你,就是如今也断不了这一们亲眷。」杨官儿一些也不解。 老婆子道:「小儿拜奶奶作干娘,又蒙抚养,不知怎么冲撞了老爷,把他打死了。故此他四个姊姊,春姐,夏姐,秋姐,冬姐都不放心,同老身来探望探望。 若是别家,不怕不抵命,如今这里,娘女五个全是至亲,断然不肯。」杨官儿立起身来,大怒道:「定然是一班妖精,我不是好惹的!」老婆子道:「不要粗卤,自古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我小儿被你打死了,难道平安无事不成?「只见第二个女子立起身来道:「老爷不要与家母一般见识,我与你俗世有缘,切不可伤了和气。」老婆子道:「罢!罢!看着二小姐面上,待我救活了小儿,再作仪论。」吓得杨官儿夫妻及长姑,丫头们一个个都面面相睹,只见老婆子走至小和尚尸边,提起一段,呵一口气,再取一段,又呵一口,连连把几段尸骸,呵成了一块了。 只见老婆子道:「我儿,快兴旺些!」 但见小和尚依然活了,却还是三寸长短,先与杨官儿叩了头,说道:「得罪老爷与夫人。」然后老婆子与那四个女子一齐都叩了头,立起身来,坐在夫人身边吹了气。 杨官儿目瞪口呆,一些也动不来了。 夫人急了说道:「是我老爷得罪你们,看我面上饶了他罢!」夏姐道:「舍弟被他扯了四段,若不是家母救活了,连命都送了。如今奈何他本日,我看奶奶的面上,也把他来个辙夜的快活哩。」夫人吩咐暖玉一班人及丫鬟同长姑收拾酒饭拿上,留妈妈同四位姑娘坐坐去,那长姑及丫头一同下楼去安排酒饭去了。 不知那婆子端的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杨官儿为女儿招婿李可白因新婚试妖人前富贵原如花,一夜姻缘,却是前生造定。 花花草草寻常事,风满长途雨飞絮,甫团金粉触,暮也愁来朝也妒,怎得如你态,思思忽相遇,情如汛炽。 右调。梦可思话说老婆子见长姑丫鬟不在,便开口问道:「小儿服侍奶奶快活么?」夫人红了脸应道:「好。」小和尚道:「奶奶不经弄的,弄到十来次就想睡了,倒是暖玉不怕弄。」只见春姐笑嘻嘻道:「奶奶,过几时等你家小姐也与舍弟成了亲罢!还要请你娘女两个到我家中,等你多跳几个遭。」夫人不解其中缘故,只件秋姐道:「我们姊妹四个都有丈夫,都不受丈夫管束,如今世家良宅,都是一个妇人家,谁不想偷几个男子汉,因夫人这种在深闺内阁,耳目众多,穷人家衣食不周,朝暮愁难,任使你欲心也动不得什么火,只索忍了。若有些门路,任他少的,老的,好的,歹的,哪一个不心心念念,想这件事情。我家舍弟没有妻房,禀告奶奶,把令爱配与他罢!」夫人道:「小女已许人家,况且令弟又是我要的。」冬姐插嘴道:「如今的世界,女婿偷丈母尽有打成一夥,不怕不竭力奉承你。」和尚听了许多言语,喜的手舞足蹈,钻入夫人裤裆里去了。那些话那些光景,杨官儿一一看见,一一听见,只是作不出声,动不得身,心中气恼亦无可奈何!
暖玉大叫:「慢些。」 夫人道:「如何如此?」 和尚道:「这教七纵七擒法儿,还是将就你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