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妹的毒。”宁月不断使劲的呼吸,并艰难的吼道。“你眼睛瞎了吗?我这是中春。药了,你们都给老娘滚出去,待会我就会自己好了。”
倾月不理她,而是对转过身的护卫道。“用被单将她的身体盖住,不准她甩开。”
“是!”一名护卫拿过被单盖在宁月身上,并和另外一名侍卫一起压制住宁月,防止她不耐的将被单给推开。
虽然她其实并没有脱衣服,而是直接坐在水桶内,但经过水的打湿,她的身体曲线依然是一览无遗。
这时,倾月示意大夫细细替她诊断。
大夫走了过来,并在倾月的帮助下拿起宁月的手腕。
“你们全都给我走。”宁月感觉自己越来越受不了了,眼中雾气越来越浓,似泪似渴望。
大夫的眉头越皱越深,随即突然跪下,并惶恐道。“王爷,这,这……”
“是什么毒?”倾月倒是很淡定,眼中并无什么异样。
“毒你妹啊!”宁月依然不依不挠道。“都说了是春。药了,你这个混蛋,还有完没完。”
“是,是欲毒。”大夫为难道。“欲毒,没有解药。”
若是让一般的大夫来诊断,必会误以为是媚。药,但倾王能喊来的大夫自不会只是普通的大夫,他诊断出来的结果,绝对不会有错。
“欲你大爷。”仿佛只有这样发泄才能缓解体内的感觉一般,宁月继续怒吼道。“是春。药,老娘自己下的药,老娘能不知道吗?”
大夫欲继续说些什么,但倾月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
“下去吧!”倾月依然平静道。
“是!”大夫行了个礼,便退出房间。
这时,阿鼎疑惑道。“看宁姑娘的样子明明是中了媚。药,可大夫为何会说欲毒?王爷,欲毒又是什么?”
阿鼎一直在倾月身边伺候着他,也知道他的习性,所以胆子也比其他人要大许多。
倾月不语,只是看着宁月,似是在掂量着什么。
阿鼎见倾月没有回答的意思,便闭上嘴。
宁月紧皱着眉头,在接触到倾月的目光后,身体的感觉更是强烈,她咬了咬牙,沉下身子,整个人藏在水桶内。
她什么人都不想见到,好怕自己会忍不住,尤其是像倾月这么绝色的男子,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极致考验。
“何为欲毒?”宁月躲在水里面,闷声问道。
其实想想,那神秘人若是让她喝普通的媚。药,对她并不会有多大影响,顶多就是痛苦一晚上而已。
若是换成欲毒,倒是也有可能造成什么后果。
“欲毒出自西域雨瑢教,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若是不解,五个时辰之内,必死。”倾月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
“会死?”宁月吞了吞吼间口水,艰难的咬牙道。“是谁特么的非要毁我清白?”
“需要帮你将路彦容叫来么?”倾月淡然道。
“我不要。”宁月毫不犹豫拒绝道。“我又不喜欢他,我才不要,我谁都不要。”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忽视掉倾月男性的声音。
“那你想死?”倾月突然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我不想。”宁月眼中立刻出现委屈之意。“算了,你们出去,我自己用手,说不定……说不定用手真的行。”
她的话令除倾月之外的其他男子都红了红脸颊。
倾月挑了挑眉,便道。“其他人都出去。”
“是!”护卫们率先出去。
阿鼎将倾月放到床上之后,也神色暧昧的走了出去。
“你想做什么?”宁月怒道。“莫不是你想看我现场表演?”
倾月有趣的看着她抓狂的样子,噙着笑意道。“是谁教你这些的?莫不是你嫁给路盟主后,这些独守空房的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
“滚蛋!”宁月被身体的感觉逼得脾气非常暴躁。
倾月看了看她,便躺在床上,眼看着房顶,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
见他不再说话,也不再看她,宁月便开始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忘记自己需要什么,刻意让自己只感觉到这冰凉的水。
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依然清晰的听到倾月的呼吸声。
“你在想什么?”宁月终是忍不住问道。
还是试试讲话吧!说不定讲话就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半响后,倾月回道。“既然你不肯找路彦容,可是我又不想你现在就死。那,是不是应该让我做你的解药?可是,我又不太乐意。”
“我不需要。”宁月立刻回绝道。可是听到他说他不乐意,心中又特别的不愉快,于是继续道。“你以为老娘稀罕你吗?我宁愿随便找一个人,也不要你。找一个不认识的最好,干完就再也不见面了。”
她的声音很大,似乎只有大声说话才能让自己不会因为呼吸不太顺而结巴起来。
闻言,倾月看向她,脸颊酡红,眼含雾气,唇瓣虽然发紫,但在欲。望的刺激下,也显得鲜艳欲滴。
“不要看我。”宁月不耐道。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不堪。可是他为什么就是要死赖在这里?神经病吗?她中欲毒与他何干?
“我发现……”倾月看着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发现什么?”
倾月顿了顿,勾唇道。“我发现我不想让别人做你的解药,而且我考虑好了,就让我吧!”
“啊呸!”宁月吼道。“你给我滚。”
倾月笑了笑,便对外面喊道。“阿鼎,进来。”
“是!”原来阿鼎一直守在外面,他们的话也听的一清二楚。“王爷有什么吩咐?”
他始终别过脸,不敢看到宁月一分。
“给我弄本那类书过来,顺便找两位手脚麻利的侍女来这里。”
最了解倾王的莫过于阿鼎,他不禁偷偷一笑,便道。“是!”随即退身出去。
“书?”宁月艰难呼吸道。“什么书?
“没什么。”倾月转过身去,宁月自是没有注意到他耳根微不可见的粉红。
“你滚蛋啊!”宁月突然又怒道。“你个残疾人,还当自己是男人。死出去,给我随便来一个男人就行。”
倾月不语,闭上了眼睛。
宁月也懒得再说话,身体不禁开始发抖,忍得好难受。
突然,她不禁嘤咛出声,随即赶紧恐惧的蒙上自己的嘴巴!
太丢人了,若是没有人在,她不介意发出声音。可是现在有一个混蛋在场,这让她情何以堪?
可是真的越来越忍不住了,于是她吼道。“你赶紧滚出去,给男人就给男人,不给男人我自己解决。”
这时,阿鼎进来了,并带来两名侍女。
“王爷,您的书。”阿鼎憋着笑将手里的书放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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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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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倾月闭着眼睛淡然道。“立刻封锁王府,全力戒备,不能进出一个苍蝇。”
“是!”阿鼎俯首继续等吩咐。
倾月沉默半响,便道。“侍女留下,你出去。”
阿鼎出去后,宁月不安的艰难道。“你……你不会真的……要……帮我解毒吧?”只要她说话的声音小了,就不禁会因为急促而燥热的呼吸而结巴起来。
倾月不回答她的话,而是对两位侍女道。“为她换一件干净的衣服,之后将她放到床上。”
“是!”侍女低头应了声,便一起强制将胡乱挣扎的宁月架出水桶,并为她换衣服。
“你们给我放手。”宁月吼道。“我不要他给我解毒,我不要,随便给我找个人就可以了。”
倾月并非一般人,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死赖着她的目的是什么,若是失身于他,最后肯定更是会被他吃得妥妥的。
“你确定?”倾月一边低头看着书,一边随意道。
“我确定。”宁月坚定道。
“那阿鼎吧!”
“我不要,换个。”宁月只要想到阿鼎的样子就没有胃口,不是阿鼎丑,甚至还挺好看。只是她就是不想。
“那我的护卫吧!”
“我不要,再换。”娘的,虽然身体需要,但只要一想到他们的样子,她还是发自内心的强烈抵制。
“那只能是銘管家养的大黄狗了。”
“尼玛!”宁月怒吼道。“除了这些男人,其他男人都死绝了吗?”
边说话边挣扎间,侍女已经为她穿好干爽的衣服,并将她往床上架去。
“放手,我不要靠近他。”这次宁月挣扎的更激烈了,她知道她只要一靠近这货,就绝壁会将他扑倒。
由于倾月看那书时一直低着头,所以宁月并不能看见他眼底划过的异样之色。
宁月现在的身体本来就在欲。望的影响变得很软,所以不管她怎么挣扎,二侍女依然稳稳的将她按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时,她不小心碰到倾月的身体,隐约中一丝夹杂着男性气息的清香飘入她的鼻尖。
这下宁月更慌乱了,爬起身就要跑,奈何两位侍女始终按着她。
“放开我,呜呜,放开我。”宁月终于哭了出来。“我不要你,随便是谁都行,就是不要你。”
她有预感,若是被他给吃了,后果绝对会非常麻烦。
倾月不语,依然翻看着手中书。不知是真的看得慢,还是因为他也在挣扎。
“下去吧!”倾月终于抬起头,并看着宁月对侍女下令。
“是!”两位侍女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趁此机会,宁月立刻想要坐起身跑掉,但是胳膊却被倾月拉住。
“放手。”宁月咬着唇无力的挣扎,由于她的呼吸太过急躁与狂热,所以总是会不经意间喷到倾月脸上。
倾月眸光闪了闪,并勾唇将她压到身下,低笑道。“我给你时间想象一下被别的男人碰的情形,之后再考虑是让我给解毒,还是找别人。”
宁月痛苦的看着倾月点点涟漪流转的墨眸,心中觉得他其实说的也对,她是应该好好考虑到底选谁,不应该意气用事。
思此,宁月紧抿着嘴唇闭上眼睛,尽全力想象着自己到底要什么样的人。
可不管她怎么集中精力,注意力总是会经不住想起压在她身上的倾月,迷糊中,手缓缓的爬上他的身体。
倾月始终看着她诱人的模样,渐渐的,眸色越来越黝黯,其中还含着一缕思索。
突然,他温热的手掌握住她因为失去理智而不老实的小手。
他的这一动作立刻惊醒迷糊的宁月,她迅速睁开眼睛,并怒道。“你给我走开,我不要你,你给我随便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