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让我"輕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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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輕薄"下-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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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么?”她反问。
独孤冥微微扬起唇角,眼底染了一丝暖意:“至少两年之内不会!”
东恒站在山坡上一动不动,发丝拂面,背影有些落寞。
“西易不会有事的,他屁股上的伤还不至于让他受人欺负!”阮浓圈着嘴巴朝东恒喊话。
东恒转头,看了看阮浓:“门主,四大护法从未分开过,若西易真有什么闪失,我回去怎么跟其他人交代?”
阮浓从独孤冥怀里跳出来,走到东恒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不好交代,那就让我来交代!”
“门主准备如何向其他人解释呢?”东恒好奇问道。
难道说他们飘渺宫西护法被官府人抓走,此时正押往大牢?这传出去不仅令飘渺宫蒙羞,西易在武林上的地位也会受到非议。
“我就说他被官府千金看上了,被强行压着当人女婿了!”
“……”东恒强忍一口血,硬生生问了更让人吐血的问题:“若他日西易又回来了呢?这又如何解释?”
“那就说他逃婚回来的!”
“……”
——
天波峰脚下人烟稀少,他们这一大帮子十分惹眼,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最好赶快找个地方住下,容浔伸手指了指前方一个客栈道:“我们就在那休息吧!”
众人已经人疲马乏,进了客栈简单洗漱下,立即去休息。东恒锲而不舍的在客栈的门槛上刻上XXOO,这是飘渺宫阮浓独创的记号,希望西易能尽快摆脱官府,找到他们。刻完,抱着膀子审视一下,很满意的回房间了。
阮浓精神很好,点了很多菜,并叫店小二送进房间。
容浔从她身侧绕过来,笑问:“阮门主一个人能吃那么多?”
其他人都上去休息了,除了掌柜与店小二没有其他人,阮浓转身看向他:“当然不是!这是独独喜欢的!”
容浔半眯着眼,表情变得玩味起来:“阮门主,你以为将一块寒玉放在心口捂着就能捂热么?别忘了,寒玉终归是寒玉!”
“我看倒未必,放一块寒玉在心口捂着,至少比放一条毒蛇在心口要安全的多,逍遥王,你说,对么?”说完,阮浓转身去了后院。
容浔紧跟而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阮浓脚步不稳,一头栽进他怀里。
四目交接,容浔眼底尽是被惹怒的阴鸷:“阮浓,你可别忘记你的身份!”
阮浓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下去。
容浔慢慢放开她,看着眼前苍白的小脸,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他嘴角带着胜利的笑容:“看来你还记得!本王告辞!”
——
独孤冥刚洗漱完毕,窗子一震,何鹤赫如鬼魅般蹲在窗台上,衣服依旧是黑的像只乌鸦。
“主子我来了!”
“恩!”
“容浔的事小人已经查过,此人贵为皇叔平日安分守己,对朝廷之事甚少关心,自从被封为逍遥王更加散漫,连朝都不上了,一心在家潜修武功,前两年,他曾重金请一些江湖人士传他内力!”
请武林人士传内力给他?听到这里,独孤冥笑起来了,武功修为多半是自身累积的,这种欲速则不达的办法亏容浔想得到。
“还有何发现?”独孤冥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慢的饮着。
“恩,还有一个,不知道是否是真的!”何鹤赫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独孤冥放下茶杯,盯着他道。
“容浔府里有一本幽冥剑谱!”
“幽冥剑谱?”独孤冥拧起眉。
幽冥剑谱独孤冥倒是听说过,这种剑法神乎其神,不修炼剑法需要极深的内力,若不然剑法的威力会大大减少。
可这不是最吸引人的——传说在练成幽冥剑之后,在落日舞出,剑影会显现一张图,图中标示着一个巨大的宝藏。
曾在数十年前,朝廷与武林都曾争夺过这本剑谱,但是都没人能看到最后的藏宝图。后来这本剑谱便销声匿迹,不曾出现过。
想不到竟然落到容浔手里。
独孤冥握紧茶杯,思绪翻腾。
何鹤赫见独孤冥眉头深锁,咽了咽口水,小声道:“主子,我……”
“有话说!”
“是这样的,老爷叫我带了一封信给你!”
以前一直口传,现在改为写信了?稀奇。
独孤冥施施然的从何鹤赫手里接过信封,漫不经心的打开,当看见上面的内容之后,他脸色有些震惊,然后又变得阴郁,没过多一会,突然笑起来。
“主子……”何鹤赫心里直打鼓,一方面好奇信里面的内容,一方面又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内容能让一个人的情绪从震惊到郁闷,然后又笑。据他所知,这世上只有一个消息能让人一瞬间变换出那么多表情。
媳妇生了个儿子——震惊。
但是没有小鸡鸡——郁闷。
孩子不是自己的——大笑。
“何鹤赫!”许久之后,何鹤赫听见独孤冥有些沙哑的声音。
“主子吩咐!”
独孤冥抬头瞄了他一眼,停顿了些许,才道:“你穿黑衣服好丑!”
“……”
独孤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阮浓的影响,心情郁闷到极点之后居然还关心别人的衣服是否好看。
阮浓见到独孤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从外面回来,走近一股扑鼻的酒气迎面而来。
夜色清冷,照着他半边脸更加冷凝,但比往日的冷傲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萧索。
“阮浓?”独孤冥眯着眼,吐了口气,好像才发现她。
“恩,你喝酒了?”
“你蹲在地上干什么?”独孤冥嗓音略带些沙哑,好像寒冬中飘落在屋檐上的雪,虽然动听,却寂寞!
阮浓知道独孤冥肯定醉了,因为正常的他不会用这么诱惑的嗓音跟她说话。更不会问她蹲在地上的原因!
“你喝酒了?”阮浓又问道。
“阮浓……”独孤冥又叫了一声。
“恩!”阮浓应声。
“你蹲在地上干什么?”
“……”这是阮浓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堵的无话可说,但在这种毫无水准的对答下,她竟然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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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 千钧一发
“我蹲在地上是因为等你等的太久,腿酸!”阮浓如实回答道。
独孤冥站在那一动未动,他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阮浓,沙哑问道:“你为什么要等我!”
“担心你啊!”阮浓很随意的接话。
“说谎!”独孤冥冷冷一笑,语气又恢复到以往的薄情。
阮浓哑巴了,独孤冥突然凑近她,漆黑的瞳仁,好似一团永远化不开的冰雾将他所有的柔情都封在里头。
“难道你没有想过利用我达到某种目的?”
阮浓安静的迎接他的审视,却不回答他的问题。
深秋寒露重,他们两个站在狭窄的小道中间,望着对方。这不是深情对视,而是一种眼神的拉锯战,眼睛从来不骗人,谁被对方看出一点蛛丝马迹便是输了。
阮浓眼底清澈,无欲无求。
独孤冥双眼漆黑冰冷,好像一潭望不到底的幽潭。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目的的!”在独孤冥准备收回目光时,阮浓带着一股泄气的语气说道。
“什么目的?”
“你不在我很没安全感,那些杀手随时会来……”阮浓越说越小声,最后瞄了一眼独孤冥,发现他的目光也越来越幽暗,好像被定格住一样。
“你怎么了?”她记得东恒喝完酒喜欢吟诗作对,南怀素喜欢舞剑,北辰风爱傻笑,西易基本不喝酒,所以没什么映像,只是从未见过独孤冥这样古怪的醉酒方式。安静而孤独,理智又寂寞。
独孤冥收拢眼底的焦距,变得清明起来:“你刚刚说什么?”
“额……我说担心杀手来追杀我!”
“他们来了!”说完,他的手慢慢从银灰色大氅里伸出来,月色清冷,银狐大氅反射的光让他手指更加洁白透明。多么美丽的一双手,如今却让人心惊胆战,因为它随时会将人的性命收割。
阮浓膛目结舌的看着他。
小道僻静,落叶可闻,远处传来脚步声,整齐而敏捷。
独孤冥缓缓转身,高大的身影叫阮浓挡的严严实实。但阮浓还是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干什么?”独孤冥眼睛一直盯着小巷的尽头,头也没回的问。
阮浓慢慢退到墙根,才开口:“我怕刀剑不长眼,伤及我这个无辜!”
“呵……极度怕死之人在世间都有难以割舍的东西,你这么怕死,舍不得什么?”
阮浓又向墙角缩了缩:“我还小,吃喝玩乐都没享受,舍不得可多了!”
独孤冥默然。
杀手姗姗来迟,小道的尽头,六个黑衣人慢慢从黑暗中现身,从他们的脚步来看,身手都该不错。
黑衣黑帽白伞,天波峰的标准。
独孤冥手里捏着大氅,月色将他的身影拉长,月光打在他身上,像一层白霜附在身上,将他勾勒的更加冷凝。
“我们只要飘渺宫的阮浓,阁下若不想惹事,请速速离去!”为首的黑衣人操着一口刻意伪装的沙哑嗓音说道。
独孤冥大手一挥,将手里的大氅扔到身后,大氅如同一张大网不偏不倚的罩在阮浓身上,将她遮掩的滴水不漏。
“想从我手上拿人,也要看看各位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独孤冥飞射出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阮浓小心翼翼拨开大氅,露出一双眼紧紧盯着前方与六人纠缠不休的身影,鼻尖还萦绕着独孤冥身手淡淡的酒味还有那抹淡淡的麝香味。她渐渐眯起眼,眼底的清澈散去,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独独,分花拂柳燕归巢,电照长空龙吸水!”
独孤冥侧耳,脑中豁然记起摄魂钉上的武功,其中有两招便是阮浓刚刚说的。
好一招电照长空龙吸水,原本还占了上风的杀手有些吃不住,所有招式都被独孤冥化解。
六人见形式不对,一起跃起,其中五人缠住独孤冥,另外一人如鬼魅般从上空掠到阮浓藏身之处。
独孤冥应接不暇,趁着转身的空挡朝阮浓大喊:“还不快跑!”
阮浓回神,立即抱起大氅飞似地往后院跑。
耳畔风紧,豁然一个身影落在她面前,挡住去路。
“阮门主好快的逃跑速度啊!”
话音刚落,那人已经栖身到她面前,大手扬起,袭击她心口。
阮浓想躲却抵不住那人的速度,心口一痛,衣服里的摄魂钉竟然滚落出来。
那人不紧不慢的弯腰捡起那三根摄魂钉放在手里掂量。
阮浓终于爆发了,她紧跟两步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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