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时候一直在用匕首逼迫叶苍?这算什么?逼迫人家做自己的坐垫?
晦、朔、望、隐四人的脸色变了。也不等叶苍命令直接上前将该女子围住。
杀气,在一瞬间高涨。
“咯咯咯,叶少庄主是要杀了我吗?”该女子一点不惊。
“花教主,今日我不杀你。不是因为你的花羽教,也不是因为你身后的人。只因你曾无意间救过柯朵一次。只是,”叶苍缓缓站起来“女子,还是知道点分寸才好。”优雅的解下外衫嫌恶的掷到地上。“望,把她扒光了扔出叶庄!”
花教主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刚想要说话就被望点了穴道,不能言,不能动。她绝没有想到叶苍居然会这样对她!怎么说自己也是花羽教的教主,更何况自己身后还有那个人撑腰!
望叹了口气,无奈的将花教主像扛着麻袋一样扛出去。他明显听见朔磨牙的声音。
“蓝儿,我先去换身衣服。”解决了事情,叶苍才走到袈蓝身边说。
“好。”
从始至终,叶苍没有对袈蓝解释什么,袈蓝也没有质问什么。袈蓝选择相信叶苍,叶苍选择相信袈蓝信任自己。
袈蓝趁着叶苍去换衣的时间无聊地逛了逛。一楼装修简洁,布置的也很简单,应该是迎客的地方。二楼有几间房,听隐说是他们四大银叶居住的地方,另外空着的几间房连床榻都没有。而三楼,袈蓝原以为叶苍如自己一般是住在三楼,却不想三楼的几间房都是空了,没有空的房间是放了些杂物。
听见鸽子“咕咕”的叫声,袈蓝循声走去,发现这三楼竟有一半的地方是露天的。四方摆放着四座巨大的鸽笼,每一座鸽笼又被分割成一个个小笼子,密密麻麻。袈蓝走近一些,发现每一个小鸽笼都标着一个地名。在四座鸽笼之间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张长案。
“叶苍每日都是在这里处理事情的?”问完发现身后的隐并未回话,便转过身去。隐早已不见身影,叶苍站在不远处,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
袈蓝突然有些心疼,从十五岁便打理叶庄,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看每一次日升日落吗?
叶苍皱了皱眉,“你别摆出这样的神情好不好?我是有地方睡觉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住哪儿?这三楼里明明没有你住的地方,你难道睡地下室?”
叶苍邪邪一笑,“没错。”
“什么?”袈蓝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叶苍笑了笑拉着袈蓝便往地下室去了。
地下室几乎与楼上一般占地,却没有分割成许多房间,只是一间庞大的石室。一进去便看见一张巨大的黑玉床,温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叶苍直接走过去躺下,舒舒服服的摆了一个“大”字型。眨了眨眼,对袈蓝招招手,“宝宝,过来让我抱抱。”一身白衣的叶苍随意的躺在纯色的黑玉床上,完全相反的两种颜色形成一种无可挑剔的完美。
袈蓝听见自己的心跳好像快了那么一下下,强自镇定的走过去,轻轻躺下。袈蓝不禁哆嗦了一下,好冷。
叶苍笑笑,将袈蓝整个儿身子揽在怀里。
“你一直睡这儿?”袈蓝适应了会儿才觉得不那么冷了。
“是啊,这黑玉太冷了,我想用体温温暖它。它现在已经不如十年前那么冷了。”
“嗯,是呢。这黑玉被你的深情感动了,你真了不起。”嘴上这样说,袈蓝心里却是明白这黑玉有着静心的功效,想来在练功方面也是有着一定的助力吧。
“可是我现在不想理它了,我只想温暖我的公主。”
袈蓝在叶苍的怀里闷声说:“你娶了你的公主,便是温暖她了。”
“哈哈,”叶苍笑,“你是有多想嫁给我?”
袈蓝推开叶苍,用胳膊支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叶苍说:“我终于想明白了,你是想多‘搜刮’一些女子,等挑个好日子,一夫百妻,一朝娶了,简单省事!”
“哈哈哈!”叶苍大笑不止,忽又顿住,“你这个样子很迷人,我想吻你。”
袈蓝眉目弯弯,“娶了我,我就让你……”
话还没有说完,叶苍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堵住她的唇,双唇相贴。
袈蓝睁大眼睛,看见叶苍充满笑意的眸子里窘迫的自己。唇上温凉的感觉似是身下的黑玉床。叶苍的唇轻轻动了一下,袈蓝便是一阵战栗。
他贴着她的唇,轻声说:“宝宝,再等我一年可好?”每一个音通过唇上细微的触觉一下一下撞击着袈蓝的灵魂,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好,我等。”
叶苍的笑意似是又多了几分,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袈蓝的唇瓣。袈蓝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在这一刻开始战栗。
叶苍放开袈蓝,翻身躺到黑玉床上。
袈蓝听见他如风的声音在耳边悠悠的说:“亡母的三年丧期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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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翎鸢生辰,茶中毒回廊砸落 。。。
“公主,你来了,快坐!”翎鸢亲切的握住袈蓝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袈蓝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推开翎鸢的手,坐下。
听雨阁里来了很多年轻人,苏奈恩、檀依、冷川、玫淇、静水、若水、汜水,以及其他一些各峰弟子都在。翎鸢的生辰宴便是在听雨阁中举办的。叶安没有来,长辈都没有到,只是小辈之间聚一聚。这宴席摆在听雨阁前院的荷塘边。叶庄有不少的荷塘,但是这个荷塘中的荷花似乎比别处更艳一些。
“今儿个,就是咱们几个聚一聚,大家随意就好。”
“翎鸢姐姐,这甜点真好吃!”苏奈恩将一块梅花形的甜点塞进嘴里,吐字不清的说。
“你这个贪吃鬼!”翎鸢敲了敲苏奈恩的头,众人也都是笑。“公主,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做的,虽不算是什么美味,却也应该不会太差,公主尝尝这甜酥米饼。”说着就将那盘精致的甜点推到袈蓝面前。
袈蓝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怎么样?”翎鸢用期待的眼神望着袈蓝。
“很甜。”袈蓝将咬了一口的甜酥米饼轻轻放下。在别人听来袈蓝似乎是夸这甜点,其实不然,她一向不喜甜食,这个“很甜”是不喜的意思。
袈蓝将翎鸢推来的甜点拿给央紫和隐,二人笑嘻嘻的吃起来。今日,隐和央紫跟着袈蓝一起来,向晚留在回雪阁,而朔一大早就不见踪影了。
见袈蓝似乎不太喜欢说话的样子,翎鸢便与他人闲聊起来。
“隐,朔又去找望了?”袈蓝不愿意和其他人过多交谈便和隐说起话来。
“是呢,我们四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切磋一下,今日正好是切磋的日子。”隐回答。
“你不去吗?”问完,袈蓝就反应过来,隐是为了自己才不去的,“隐,你也去吧。我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事。”
隐一喜,立刻又犹豫起来,“不了,我在这里陪公主。”
“不用了,你去吧。”
“那……我去看看,一会儿就赶回来!”隐心里自是极想去的。
“去吧,不急。”袈蓝浅笑。
隐走后,过了一阵子,袈蓝口渴,便端起面前桌子上的茶,刚刚要喝,皱了皱眉,轻轻放下。红杉急冲冲的赶来,“我是不是来晚了?渴死我了!”瞄到袈蓝面前的茶没动过便直接拿起就喝。
“啪!”茶杯被打碎的清脆声音让整个院子突然静了下来。红杉看着袈蓝不明所以,虽然袈蓝一直对人很冷淡,但红杉始终觉得袈蓝并不是难相处的人。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袈蓝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这样对自己。
“红杉性子急,公主莫要介意。”翎鸢轻声劝解。
袈蓝冷笑一声,“有毒。”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公主以为翎鸢姐姐要害你?”若水质问。
“抢了人家的男人,还要污蔑人家,这就是皇室的作风?”汜水嘲讽的说。
翎鸢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将茶盏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汜水,你莫要胡说!”翎鸢平静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对袈蓝说:“公主,莫要听汜水胡说,她年岁小不懂事。至于这茶中有毒一说是不是公主误会了?据翎鸢所知若是茶中有毒泼洒在地上会呈现发黑的色泽,而如今却并没有这痕迹。”
众人也都去看泼洒在地面的茶迹,这茶本是色泽极浅的菊花茶,丝毫没有发黑的迹象。
看着众人质疑自己的目光,袈蓝淡淡一笑,“下的是菊阎霜,这种毒因其配方中有一种稀少的菊花,所以有着淡淡的菊花香。这种毒能在不知不觉中让人衰老,三月之后衰老而终。它用银针都试不出,又怎会发黑”
“什么?”红杉惊讶的张了张嘴。如果自己真的喝了这茶那后果不堪设想,想想不禁一阵后怕。
“没错,菊阎霜的确如此。”冷川道。身为钟秀峰空言的大弟子在医术上的造诣众所周知,他的话自是能让人信服。
“既是连银针都无法检验是否有毒,那么公主又是如何知晓的?”檀依问。
“该不会是你自己下得毒污蔑翎鸢姐姐吧?”汜水尖声道。
“我有说过是翎鸢下的毒吗?”袈蓝冷笑,“我不仅知道这是菊阎霜,还知道这药是刚刚研制出来的。而且,”袈蓝顿了一下,“研制此药之人的医术并不十分高超,研药时过于心急,在用量上有些偏差。”
冷川皱了皱眉,走上前去查看地上的茶迹。查看了许久之后,沉重的站起身都看着自己的众人说:“公主说的没错,的确是菊阎霜。”他心中早已激起千层浪,自己是师傅最得意的弟子,竟然无法看出这药的配置是否有问题,若公主所言非虚,那公主的医术实在恐怖。
翎鸢皱了皱眉,在自己的生辰宴上居然发生这样的事,不管下毒的人是谁,怎么说都觉得对不住袈蓝。正想向袈蓝说什么,却见袈蓝已经站起身往外走去。
翎鸢一急,忙起步追去。却不想撞上了也是打算去追袈蓝的红杉,柔弱的翎鸢哪里扛得住红杉的一撞,身子就要往荷塘栽去。冷川反应极快,双腿一蹬身边的廊柱就势往荷塘飞去,正好将翎鸢抓住。
可是,这回廊本是刚刚修过的,让凌川这一踹一下子塌了。
靠近回廊的人并不多,都及时撤离了。但是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