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折扇。
折扇?荣落顿时就明白了一些事情,折扇是裴均仪从不离手的一样东西,难道说裴均仪落到他的手里了?
就在荣落想要冷脸问卫萱的时候,卫萱却趁着她愣神的一瞬间,利落的用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顺势一推,两人就变了位置。
荣落立刻反映过来,伸手就要反抗,可是卫萱早有防备,大掌握住她的两个手腕,抬上头顶,长腿压住了她腿,两人一上一下,再无间隙。卫萱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下的两团柔软。
一时间,屋内的气息旖旎起来,他身下的是他爱得咬牙切齿却又舍不得放弃的女人。前她依偎在别人的身边,一次又一次让他伤心欲绝,此时此刻,她在他的身下无法动弹,卫萱嘴角勾起,他能想像到她此刻的样子,不用说,一定是满脸怒容。
卫萱俊逸魅惑的脸颊靠近荣落雪白的脖子,一股她特有的淡淡幽香顿时冲入鼻端,她的身子还在努力的扭动,想要得到自由,卫萱的俊脸顿时通红,凤眸被情意淹没,这时候,他只感觉有一团火在烧,似乎想要烧掉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卫萱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落儿,刚才你摸了我的胸口,占了我的便宜,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摸回去了呢?不然我太吃亏了。”卫萱一边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和脖颈,来到她的衣服领口处。
“卫萱,你无耻。”荣落冷漠的声音响起,眼眸飞刀,带着凌厉的狠意。
她的这种冷漠并没有浇灭卫萱心底的那一团火,反而让他增添了几分妒意,卫萱长眉挑起,狭长的凤眸内含着不可言喻的淡淡嘲讽,脱口而出的语言带着浓烈的嫉妒和轻佻,“怎么,君无稀可以,我就不可以?”
荣落怎么会听不出他话中的酸意,虽然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眼下这个情形要是实话实说显然无异于火上浇油,可是不实话实说难道说他也可以?荣落顿时摇了摇头,脑海里思索着要怎么样回答这个郁闷的问题。
其实荣落现在特别生气,如果不是身子被制服,她才懒得管他呢,和他打一架再说,可是现在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荣落心里一边这么安慰自己,一边又在卫萱的头上记上了今天的事情。她被他压得久了,感觉腰有点酸,无意识的动了动,这一动不要紧,她瞬间就感觉到了他的某处的火热。
虽然说她两世为人都是纯洁的孩子,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懂,心里暗骂一声变态,但是她却再也不敢动了。
卫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分心,很是不满,以为她又想君无稀去了,心里的嫉妒更加浓烈,而恰好她那适时的一动又让他心里火烧得更旺盛了一点。
欲望的火苗和心里的妒忌交织,一瞬间,把卫萱心里所有的道德防线和残余理智完全烧毁,他俯身吻住了她的红唇,自由的手掌沿着领口往下游移,由于是夏日,荣落穿的并不多,透过薄薄的衣料,他似乎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细嫩柔滑,手掌缓慢的往下,卫萱狭长的凤眸被欲望覆盖。
荣落现在又是恨又是气苦,手被挟制,脚也被压着,动弹不了,想要骂醒这个突然兽性大发的变态吧,可是嘴也被他封住了。感觉到卫萱在她胸口滑动作怪的手,荣落没来由的一阵冷意,你妹的,虽然卫萱是个美男子不错,但是她心里有人了好不好,而且,她可不想在这里失去贞洁,还是两世的贞洁啊!
卫萱吻着荣落的红唇,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地,他的吻中带着与他一惯的温柔不相符的霸道,荣落开始的时候是躲闪,卫萱也随着她玩。荣落顿时一阵恼怒,觉得再这样下去,事情就真的控制不住了,她狠了狠心,闭上眼,香舌不再逃逸,反而主动回应。
得到她的回应,卫萱顿时一阵欣喜,想要神情的继续拥吻,可是荣落却察觉好时机,顿时一咬牙,咬得那一个重啊,她都尝到血腥味了。
这一咬,如同一场倾盆大雨,顿时把卫萱心里的火苗全部浇灭,他刚想要罩下去的手掌顿住,疼得咬牙切齿,凤眸眯起,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荣落可看不到他的怒火,她现在自己都是一肚子的火气呢,她心里是想把卫萱揍成猪头她就解气了,可是现在她的行动被缚,没办法,只能骂他几句解恨。
所以,荣落嘴巴一得到自由就开骂:“你妹的,卫萱你个变态,你这么饥渴要不要姑奶奶我给你找几个姑娘啊,居然敢非礼姑奶奶,你活腻了。”
她是一个好孩子,不会骂人,这几句话已经综合了她两世的骂人本领了,再多的她真不会了。这时候,荣落只能叹气,心里后悔得不行,早知道她要穿越啊,她前世的时候看到泼妇骂街,她一定要站在那好好听一听,这样的话,她现在就能把卫萱骂得狗血淋头,好好出气了。
037:荣落出嫁
卫萱本就怒火中烧,被荣落这么一骂,更是火气上涌,右手如闪电般伸出,一把掐住了荣落细嫩的脖颈。
手指在他柔嫩的脖颈上游移,感受着手指下的脆弱,卫萱真的很想掐死这个狠心的女人,他不就吻了她一下吗,至于这么用力吗?又是咬又是骂的,他现在舌头痛得话都不能说了,满嘴的血腥味,不然真想好好骂回去。
卫萱凤眸眯起,狠下心来,掐着她脖子的手微微一用力,却惹来荣落不舒服的咳嗽,听着她的压抑的低咳声,他的心一疼,手指的力道放松,怎么也掐不下去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浮上心头。
卫萱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挫败过,对荣落,他已经超乎了他想象的忍耐和宽容,他对她又爱又恨,想起她的狠心,他就恨得咬牙切齿,甚至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可是无论怎么样,他却总是下不了手。明明知道她满心眼里想的都是另一个男人,他却怎么样也不愿意放手。
寻思到这里,卫萱叹了口气,把心中对君无稀的嫉妒压下,他既然不能得到她的心,那么他就和父皇一样,囚禁她一辈子。
“变态卫萱,放开我。”沉默半响,荣落又怒道。都老半天了,卫萱还是压在她的身上,他虽然不胖,但也有重量的好不好,简直就是累死人了,而且天知道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变态会不会一会又兽性大发,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荣落觉得很累,卫萱却觉得这样的温香软玉感觉很好,如果时间还早,他不介意就用这样的姿势和她一起浪费时间,可是眼下,看着天际已经快要亮起来了,他没时间和她耗着,不然接下来的计划就没法进行了,寻思到这里,卫萱叹了口气,想着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于是放开了对她手脚的钳制,从她柔软的娇躯上翻身下来,却捂着嘴含糊的骂了句,“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居然用这样的方式谋杀亲夫。”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一轻,荣落动了动麻了的手脚,感觉手腕尤其的疼,肯定是卫萱刚才太过用力,荣落在心里把对他的仇恨又加上了一笔,哼,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还回去。
荣落利落的从床上起来,顺手把刚才掉落在床上的折扇捞起,这时候卫萱已经用火折子点亮了床边的蜡烛,昏暗飘摇的烛光下,荣落看清,这个真的是裴均仪从不离手的折扇。
这时候,卫萱负手而立,一袭月白色的长袍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显得他长身玉立,身姿如松,那比女子还精致几分的容貌也更添了几分妖气,长眉精致,凤眸含情含怒,是世上任何水墨都描摹不出的风情,这真的是一副绝佳的画面,相信世上没有几个女子不会拜倒在他的绝代风华之下。
可是,荣落却并没有被他的美色所迷惑,反正在她的心里,世上没有男子比君无稀更好看,而且,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把卫萱揍成猪头,下点媚药,把他扔到青楼里去,找几个英俊的小倌去服侍他。
当然,她也就想想而已,卫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到她的房间,肯定是带了人来的,双拳难敌四手,她还是忍忍吧,再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机会再说。
荣落看着卫萱那偶尔嘴角抽搐一下的模样,顿时也觉得消气了不少。
“你这是什么意思?”荣落展开折扇,眼眸恢复了冷漠,问道。
卫萱嘴角勾起,忍着疼,道:“如你所见,想救裴均仪,你就乖乖的和我走。”
“你居然敢抓他?你就不怕引起两国的战争吗?”荣落有点不相信,因为卫萱应该不至于做这种愚蠢的事情才对,可是那折扇又确实是裴均仪从不离手的东西,卫萱到底有什么阴谋?
卫萱挑着长眉,唔了一声,没和她解释,转身就欲离去,可是刚提步,卫萱又转过头来,凤眸里含着阴骘,声音中带着冷漠和嘲笑,“你若是敢给君无稀留下音讯,我就有敢杀了裴均仪。”
卫萱的这话一出,荣落哪里还有所怀疑,穿好衣服跟在了他的身后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卫萱宫外的王府,这时候天已经差不多完全亮了。
“裴均仪呢?”荣落眉头紧蹙,看着外面大亮的天,心里头有些着急,本来说好今天凌晨城门一开就离开,毕竟娘亲还在这里,这里并不是安全的地方,可是现在,她连裴均仪还没见到,而自己又到了卫萱的王府。
卫萱的舌头疼得很,因此并没有说话,使了个眼色给进来伺候的属下,这属下也是个眼光凌厉的,很快就把笔墨纸砚给拿来了。
卫萱提笔在纸上写道:“裴均仪的折扇在我的手里,你说他会在哪里?”
荣落注意到卫萱的字写的极好,笔锋豪放,行云流水,一撇一捺都透着一种大气,可是现在,荣落却没有心情欣赏他的字,看着卫萱挑眉的模样,她心里更加的不安。
“我想见他。”荣落冷漠的说道。
卫萱继续提笔写:“你应该知道做交易的规则,在看货之前是要谈妥条件的。”
荣落叹了口气,“你想要是什么?”
“你留下做孤的太子妃,孤就放了他。”卫萱写完,斜睨着眼儿看着荣落,表情淡漠,表示此事没得商量。
荣落一看就怒了了,她和裴均仪又不是商品,哪有用一个换另一个的道理。这摆明了就是卫萱故意布的局,故意把裴均仪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