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郡主的衣服,而且室内柔情旖旎,难道说她打扰到了郡主和北疆王的好事了?
寸西咳了一声,脸色微红,虽然她心里觉得郡主和北疆王到底还没成婚,这样好像不太好,但是看北疆王那微红的脸,还有郡主那像饿狼一样的眼神,就知道,肯定她家郡主受不了北疆王的美色,把人家扑倒了,郡主的彪悍她已经领略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当下,寸西淡定了退到门口,道:“奴婢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然后就想要开溜。
“寸西…”荣落拖着长长的嗓音,温柔的喊道。
寸西听着这温柔的呼唤却只感觉毛骨悚然,脚步很情愿的踱了回去,哭丧着脸,恳求的看着荣落,“郡主,奴婢是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奴婢保证什么也不会说,就算您以后想要对北疆王始乱终弃,奴婢也保证一定坚定的站在您这一边。”说罢,寸西还怕荣落不相信,手指指天就要发誓了。
荣落:“…”始乱终弃?她的人品有这么差吗?再说,寸西也看出来是她想要扑到君无稀了?荣落摸了摸下巴,在心里替自己开脱,没办法,是君无稀这厮长得太秀色可餐了。
“好了好了。”荣落一把拉住了寸西发誓的手,道:“不是不相信,是让你帮忙呢,帮他梳一个我这样的发髻。”
“是。”寸西的梳发髻的手艺一向很好,很快就把君无稀的发髻梳好了,荣落笑眯眯的把自己头上的几个首饰给君无稀戴上。
“寸西,你带他回房,现在,你要记得,他才是清平郡主。”荣落吩咐道。
寸西一脸惊恐:“为什么?”
荣落阴险的笑道:“今晚上会有老鼠去拜访你们,所以我让他装成我的样子去捉老鼠。”
寸西扶着君无稀回去的时候,跟在后面的楚文开始还没看出来,只感觉自家郡主今天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太一样,直到回到西厢房,楚文一看到自家王爷那张脸,顿时就惊住了,惊恐道:“王爷,你怎么穿成这样子了?”
寸西一脚就踹在楚文的屁股上,警告道:“小声点,今天晚上可有好戏看呢。”
半响之后,楚文抿着嘴,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自家王爷扮成女人的模样,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啊,实在太好笑了。
“楚文,你再笑,我就把你嫁给寸西。”君无稀冷冷的说道。
寸西一脸嫌弃的反驳:“他这样我可看不上。”
楚文:“…”好吧,他脆弱的心灵再一次受伤了,他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去角落里疗伤去。
待君无稀离开后,荣落把君无稀的长袍放好,又看了看地上的老鼠夹子,把君无稀的面具放在了床边,钻进被窝准备睡觉去了。
但是她不敢真的睡着,今天晚上的危险还没来,所以,就算再困,她也必须要等着。
夜更深了,一轮新月挂在天上,弯弯的如同女子的眉,一点点的光辉洒下,在地上都只能看到院子里模糊的轮廓。
已经很晚了,整个王府似乎都陷入了沉睡,一座屋顶上,卫萱和魏乃型两人喝着酒,似乎一点也没有睡觉的欲望,他们两个难得这么心平气和的在一起喝一次酒。
“我的人来报,他们两个已经睡了,现在这么久了,应该早已经睡着了。”魏乃型冷冷的说道。
卫萱精致的长眉扬起,因为酒喝的有点多,所以俊脸有点微红,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加的倾城魅惑了,凤眼斜睨了魏乃型一眼,示意可以走了。
004:魏乃型中计
魏乃型皱起了眉,阴沉的脸上闪过嫌弃,他很不喜欢他这个七皇弟,总是和女人一样妖媚,一点都不像男人,如果这次不是为了君无稀,他才懒得和他合作。
想到此处,魏乃型一甩袖子,率先往君无稀和荣落所在的院落而去。
君无稀住的是主院,魏乃型来到门前的时候,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心情竟有些紧张了起来,他不敢撬门,以君无稀的功夫,声响稍大就会把他惊醒,所以,他还是要谨慎一些。
门边的窗户只是掩着,稍稍一拉就能拉开,魏乃型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这个时候,他只要轻轻一跃就能距离君无稀更进一步了,可是他却突然有些踟躇了起来,也许是当一个人特别想到得到某样东西可是却一直得不到,但是有一天突然能得到了,就会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罢。
魏乃型眼眸微眯,想起几年前他对他说的誓言,他说:“君无稀,我一定会得到你。”现在,他是真的很快就可以靠近他了。
其实紧张的远不止魏乃型一个,屋内的荣落一直没有睡着,她听到了魏乃型开窗的微弱响声,那声响在黑夜里明明很小,可是她却感觉那声响很大。
荣落一直背靠着窗侧向而睡,这样能不被别人发现她的脸,但是这样,她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现在她完全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窗户响了一下之后就没了动静,是魏乃型发现了什么?
由于心绪太过紧张,荣落的感觉双腿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但是她还是忍着不动,甚至一直保持着像睡着了的时候一样的绵长呼吸声,关键的时候,她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可是,一分钟,两分钟…就在荣落感觉心里的弦已经紧张得快要绷断的时候,屋内不负众望的传来两声清脆的咔嚓声,那是机关被触动的声响,紧跟着咔嚓声传来的还有低沉的痛呼声。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躲在房梁上的楚武立刻跳下来,想要去抓魏乃型的双手,可是魏乃型立刻闪避,黑暗中,两人扭打在一起。
可是捕鼠夹上是涂了打量迷药的,魏乃型越来越感觉身体绵软无力,头脑昏沉了起来,然后,双手就被楚武抓住,反剪在了身后。
“无稀,原来你知道我会来,你果然还是那么冷心。”黑暗中,魏乃型完全看不到什么,可是他的双眸依然紧紧的看着前面,爱恨纠缠,此刻,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荣落听到声响就立刻的从床上爬起,摸到床头的火折子,点燃了蜡烛,随着明亮一同而来的还有她清冷嘲讽的声音,“魏乃型,你看清楚我是谁。”
“怎么是你?”魏乃型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眸中的爱意和纠缠全部隐去,阴沉的脸上只剩下恨意。
顿时,他明白过来了,这一切肯定又是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设计的,无稀为人光明磊落,没有这么多损招。
就在魏乃型想要叫人的时候,荣落嘴唇一勾,喊道:“楚武,堵了他嘴。”
楚武一听,立刻抓出一把臭气冲天的臭袜子,干净利落的塞在了魏乃型的嘴里。这些臭袜子他带了很久了,他都快要被熏晕了,现在能脱手,自然是求之不得。
这些臭袜子那真是没辱没那一个臭字,那气味真的是熏人得紧,荣落捏着鼻子,避如瘟疫的远离魏乃型几步,生怕她的身上也沾染到臭味。
楚武果断的把魏乃型的双手绑上,然后这才把他脚下的机关弄开,魏乃型本来人就晕晕乎乎的,可是脚上传来的痛疼感又让他清醒了不少,他现在嘴巴被堵,双手被困,就连脚都受了伤,所以他只能用狠厉的目光看着荣落,如果目光能杀人,那么不用怀疑,荣落现在已经是肉酱了。
也不知道是迷药起了效果,还是那臭袜子实在太臭了,魏乃型已经双眼皮打架,感觉睁也睁不开了。
“他晕过去了,夫人。”
“把他的脚包起来,在纱布上要放上药粉。”荣落淡淡的吩咐道。
秉承着宁可得罪王爷,也不要得罪夫人的想法,楚武不禁有些同情起魏乃型来,被臭袜子熏晕了也就算了,夫人竟然要他在在纱布上放药粉,这药粉可是有助于房事的,也不知道这魏乃型醒来之后是想找个男人解决呢还是就近找个女人解决。
与此同时,在西厢房内,卫萱嘴唇勾起,心情却有些复杂,虽然说他并不在意得到落儿的手段,但是,他心里总还是希望她不要那么恨他,如果不是看着她对君无稀越来越上心,逼不得已,他也不想用这种手段。
卫萱摸黑一步一步靠近床榻上,他轻轻的掀开垂帘,可是就在这时,床上君无稀突然动作,一把就把卫萱擒住。
君无稀的功夫本来就高,又因为荣落的猜测,所以他一直没有真正的睡着,等着卫萱前来,没想到倒是被落儿给猜中了。
卫萱没有料到会有变故,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君无稀已经把他擒住了。
“楚文,点灯。”君无稀冰冷的声响想起。
“你和落儿睡在一起?”卫萱突然暴怒的问道。
君无稀勾起一抹冷笑,完美的面容在灯火下展现,看到卫萱都是一呆,“落儿早就猜到你会来,所以我在这里等候你。”
灯火照亮了整个房间,卫萱看到床榻上果然没人,“落儿呢?”卫萱脸色沉郁,没了平日里那总是淡然风流的神情。
“她是不是和你换房间了?我告诉你,四皇兄去了那间房子,他和落儿的仇恨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居然也敢和她换房间。”
“这个就不牢您担心了,郡主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才算是好兄弟,所以,她给你备了一份大礼。”楚文笑得猥琐,尤其是说到大礼的时候,眼睛更是亮晶晶的,像饿狼一般,看到卫萱心里一阵冷意。
楚文的话说完,笑容可掬的从身上掏出一把臭袜子,看着卫萱那白里透红,魅惑的脸蛋,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捏着他的嘴就把臭袜子塞进去了。
然后楚文干净利落的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卫萱绑成了一个粽子,也不管卫萱惊恐的目光,笑容猥琐的问道:“怎么样,七皇子,臭袜子的味道还不错吧。”
卫萱凤眸睁大,着急得都快要充血了,楚文却只当没看到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对于这个觊觎自家郡主的卫萱,他没半点好感,这一次好不容易落到他手里了,他不好好整一整他,楚文都觉得亏得慌。
“王爷,院子里有一个小荷塘,荷塘边种了两颗柳树,属下把他挂在柳树上吧,让他在荷塘上好好荡漾一下,也能和荷叶亲近亲近,说不定啊,还能和荷塘里的荷花仙子来个梦中约会呢。”楚文沉静在自己的想象里,笑容猥琐而阴险,看得卫萱毛骨悚然,感觉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