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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璃挟制住了玄族主?”安心不可思议的问道,“玄凌同意了。”
“传来的消息大抵是这样的。”风扬一五一十的道,“如今玄璃少主刚赶回玄族,应该正在扫除玄族内所有族主的亲信之人。”
“玄璃疯了不成?”安心觉得难以置信,玄族早晚是他的,他为何要兵行险招,行天下之大不逆之举?玄族主对他恩重如山,更准备将玄族完整无缺的传给他,天下人有目共睹,玄璃就不怕被千人指责,万人唾骂吗?
风扬没说话,他也不明白玄璃少主这招有何深意。
玉华眸光闪了闪,眼底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暗光,伸手圈住安心的纤腰,重新将她抱在怀里,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温声道,“西楚和玄族联姻失败,对我们更有利不是么?你又何必多想,我们所求的不过是能厮守的一席之地。”
闻言,安心展颜一笑,心中的晦暗和疑惑缓缓散去,玄族跟她已经没一丝的牵扯,她又何必庸人自扰?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玉华说的很对,西楚和玄族的联合不成,于东凌和南云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
“嗯,我不多想。”安心扬唇一笑,声音软软哝哝的道,“就当听趣事来解乏。”
“玄璃赶往玄族,那玄族主和玄凌呢?”安心又问,玄凌和南云八公主大婚是在南云进行的,玄璃捅出了那么大的篓子,西楚帝怎会善罢甘休?
“玄族主和玄凌少主依旧待在西楚,玄璃少主说等他处理了族中的事务,会做出交代。”风扬道。
“那就是变相的软禁了?”安心皱眉,嗤笑道,“我看玄璃是在玄凌脑子里灌了水吧?不然玄凌怎么会对玄族主无动于衷?任由玄璃肆意妄为?”
她的催眠术就这么不堪一击?安心怀疑,不可能啊,她可是经过无数次的实验才能做到百无一失的,照理说该不会如此容易被人破除,玄璃还真是她的死对头,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
“玄凌少主极力配合玄璃少主,甚至被扣留在西楚做人质他也没有半点不愿。”风扬老实的回答,“属下得到的消息,玄凌少主神智清醒,一言一行皆是与平常人无异,应该不是一时糊涂。”
安心想着玄凌和玄璃越发令人摸不着头脑了,她绞尽脑汁都没想明白他们两人此举的深意在哪?有心想询问玉华的想法,但余光瞥见他不以为然的模样,又想着她还是别问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下去吧。”安心吩咐道,“有何消息传来,记得禀报。”
风扬应了一声,身形隐在暗处。
安心打了一个哈欠,将多余的思绪摒除,躺在玉华旁边,语气闲散的道,“睡觉,好困。”
玉华将锦被铺开,盖在两人身上,侧身环住安心的腰肢,阖上眼眸。
安心也闭上眼睛,屋内静寂无声,明晃晃的烛光明灭不定。
------题外话------
多多辞职了~心情好差,所以更新晚了,见谅见谅~
接下来开始准备玉兰花和安心姑娘的大婚了~多多会慢慢的收拢情节,全文最重要的一条主线也快出来了,接下来全是*噢。
作为最重要的男二,美人们对玄璃怎么看的?多多很喜欢玄璃,在变态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拉都拉不回来了~
、第四十七章:声势浩大
翌日一早,两人起床梳洗,玉华照例为安心换了药,伤口已经结痂,不出几日就会痊愈。
马车行驶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安心躺在玉华怀里睡着回笼觉,玉华则静静的阅读一本书籍,狭小的空间内气氛温馨,两人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静谧时光。
“要我给你讲黄段子吗?”安心悠悠的转醒,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玉华垂着眼帘,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翻动书页,面容似清雅画卷,雅致天成,心神不由自主的被牵引,好半响,才有些不自在的道。
“唔,不要。”玉华不假思索的拒绝。
“为何?”安心眨眨眼睛。
“夏日气血较旺。”玉华抬眸扫了一眼安心纯然灵动的小脸,她眸光带着刚睡醒的惺忪,迷雾蒙蒙,勾人心魄,顿时心猿意马,唇角微勾,意味深长的道,“你若不想爷在马车里要了你,尽管讲。”
闻言,安心干笑了两声,嗔了玉华一眼,怒其不争,“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志气?整天沉醉在儿女情长里,有负你玉世子的威名赫赫。”
“爷没什么威名。”玉华不以为意,放下书卷,揽住安心的腰肢,软软的道,“爷就想洞房。”
安心推了推他沉沉的脑袋,没好气的道,“玉世子,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平定边疆的战乱,等大事办好,想洞房还不是随你心意?”
“那个破地方,不值一提。”玉华眉目染上几抹慵懒之色,眸光迷离,痴痴的看着安心,微微用力,板正她的小脸,薄唇随之覆下,哝哝的道,“一个月时间,边疆之乱必定平息。”
安心心思一动,一个月时间?跟她估算的也没多大出入,正想问他用什么法子,突然唇上传来些许的痛意,抬眼见玉华哀怨的看着她,似乎在控诉她不专心。
安心笑着摇头,轻柔的环绕住他的脖颈,沉迷在他深情却不失温柔的亲吻中。
小小的马车内温度攀升,一吻终了,安心软绵绵的瘫软在玉华怀里,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再这样下去,爷真要憋出毛病了。”玉华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眸光艰难的从安心胸前莹润的肌肤转开,大手却控制不住的胡乱游移着。
“那你还动?”安心低头看了一眼散乱的罗裙,小脸羞红,打开他不规矩的手,叱道,“不想关键时刻刹车,以后就别点火,不然可没人负责替你浇灭。”
玉华神色苦恼的揉揉额头,余光瞥见胸口的一点粉痕,刚回复清润的眸光顿时变深,指尖抚过那抹痕迹,声音暗哑,“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忍不住。”
安心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那处粉红色濡湿的痕迹,小脸腾地一下烧起来了,假装若无其事的道,“你被蚊子咬了。”
“蚊子?”玉华笑着挑眉。
“就是蚊子!”安心肯定的点点头,话落,触到他似笑非笑的脸色,顿时装下不去了,只得有气无力的点头承认,“是我弄的,你赶紧遮住,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玉华眸内带着异样的柔光看了安心一眼,白皙的指尖慢吞吞的拢好略微散开的锦袍。
安心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玉华优雅如画的动作,想着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人,明明是很简单随意的举止,在他手里做出来,就如天然存在的风景一般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玉华整理好自己的衣袍,随即帮安心穿戴,指尖似乎不经意之间滑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带起阵阵的战栗。
“快点,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安心瞪向他,身子有些受不住的微微颤抖。
“唔,大婚时你就知道我到底是娘们还是爷们了。”玉华别有意味的朝安心扬眉一笑,眸中跳跃着一簇小小的火苗,似乎随时可能大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安心不自然的转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想着新婚之夜还不知道谁压谁呢,古人都说男上女下,她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洞房那天压住玉华,那婚后的主权才不会失去。
玉华见安心璀璨的眸子滴溜溜的打转,心知她打的什么主意,也不点破,手下见真章,对付不肯乖乖听话的女人,就得硬着来。
因为玉华早就派了人去边疆布置打点,这几日也开始陆陆续续的传来消息,边疆与西楚国土的腹背之处接壤,以一条巨大的山涧为天险划分土地。
那条山涧水流湍急,底部怪石嶙峋,宽度好几千丈,一眼望不到尽头,无论是渡河还是用绳索攀岩都无法直接抵达对面。
边疆大吏是老皇帝多年培植的亲信,自然不会旁逸斜出,但其他的小官吏就不一定了,玄族在东凌埋的人手数不胜数,边疆或许就有他们的耳目混杂其中。
安心从传来的书信中了解到东乱的起因原为边疆大吏克扣将士军饷。
边疆远离京城繁华,且那边天气恶劣,地势险要,驻扎在那里的将士十年都不能与亲人团聚,他们为的是什么?还不是那份可以养家糊口的军饷。
如果连那点微薄的军饷都被吞了,那他们与亲人分散的意义又在哪里?
人人群情激奋,纷纷扬言要撤换如今的边疆大吏李基,由他们自己内部选举,重新择出一人担任新的大吏官员。
但李基如何肯愿意?现在的边疆有两股力量,一股是跟随李基的死忠党,唯他的命令是从,另外一股就是普通的小兵小将,义愤填膺之下临时团结的类似于起义军的队伍。
两方僵持不下,时不时会出现争斗,且开始有了小规模的人数死亡,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动荡,而是随时会两败俱伤,边疆不保的重大事件。
玉华派的人拿着玉王府的令牌,先行暂时的稳定了局势,言明玉世子不久就会亲自来到边疆,给大家做出一个交代。
玉华名望如日中天,又是天下第一公子,如高山仰止被人推崇,即使远在边疆的将士,亦是对他的盛名有所耳闻,听到他要来的消息,纷纷按捺了下来,不再闹事。
等着玉世子的裁决和判定。
安心看着信中的内容,由衷的松了一口气,边疆的卫士驻扎着那条天险方圆百里的地界。
虽说有天险的阻拦,西楚不能直接从这条路进攻东凌,但若没人看守,西楚大费周章的绕过山涧,来个出其不意掩其不备,那边疆必定会落入西楚手中。
“有意思。”玉华将信纸扔在一旁,别有含义的道。
有意思?安心不明所以,询问道,“什么意思?”
“李基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为皇上兢兢业业的看守边疆多年,从未出现过半点差错,且皇上对他京中的家人照顾有加,军饷虽多,但皇上给他的俸禄亦是可观,他如何会去贪图那份微不足道的军饷?”玉华轻笑一声,淡淡道。
“他没贪,难道长腿跑了吗?信上说军饷明明按部就班的发下去了,可生乱的大兵又众口铄金,都指向李基,”安心眸光漫上丝丝的疑惑,不解的问道,“一个人要是说谎,这很好理解,但超过一多半的人齐齐扯谎,就不太可能了。”
“说不定军饷到了每个人的手中又不翼而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