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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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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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的街上,熙熙攘攘里添着平凡的知足,所谓知足常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幸福的沁入眼底心底的,仿佛刺眼的阳光一般。

白子卿回眸看向身边的言梓夏,五彩的亮光照亮了她带着微笑的面容,心下猛地一窒,竟微微出神,眼底带着深刻地不可泯灭的深情。

震天炮响,言梓夏猛然回神,只瞧见白子卿一身白衣,系着玉色锦带,踩着锦云长靴,发上束着亮灿灿的玉冠,竟是气势威仪,耀眼夺目。

偏偏,正巧撞上了那双深邃透彻的眸子。微微一怔,竟一时无法呼吸。

那焦灼地视线让言梓夏几乎焚烧了自己的理智,手指紧扣,咬着下唇,心内透出挣扎。

“本王是不是很帅,竟让王妃看得如此出神啊!”白子卿满足地低笑调侃着。

“该死的——”言梓夏娇嗔一声,随即向前跑去。

突然,一匹棕色烈马飞奔而来,哒哒的马蹄声渐渐而近,正紧迫地冲着言梓夏而去,扬起尘土一片渐渐迷了人眼,还有白子卿的眸子。

白子卿一个纵欲揽住言梓夏滚到了一边,那马也快速地飞奔而去了,逐渐消失了。

“谁这么猖狂啊,这可是热闹集市,怎么如此骑马。”言梓夏抚着胳膊,拍着尘土,忍不住抱怨着。“见鬼的,竟然敢撞本姑奶奶我——”

白子卿快速地扫过言梓夏,见她没事才稍稍将提至喉咙的心放了下去,却盯着那个方向渐渐失去的踪影许久,那边似乎是珊瑚镇皇亲贵胄达官贵人的别院。

“我们回去吧——”

就在白子卿和言梓夏离开许久,街铺一边的酒楼雅阁内,一双焦灼地视线却久久未落下。

沈墨一身寒气绕身,脸色凝如冰霜,血红的衣裾竟无风自动,漆黑柔顺的长发此刻也张狂跋扈地前后飞舞,沈闷闷地低气压笼罩在每个人身上。

被白子卿轻笑地揽着时,言梓夏的表情如此温暖温馨清澈,含着说不出的柔软,引得沈墨心口一震,只觉得那笑犹如求而不得的珍宝,直直地撞入了他的心。

心下一紧,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霎时间充满在他的胸膛里。

妒意像水草一般疯狂地滋生着。紧盯着那白子卿,呼吸变得急促,发出鼓鼓的声音,脸孔涨得通红,眼神凶恶得像是噬人的猛兽。

言梓夏依然在笑,那么幸福温馨的笑呢,白子卿竟然将他下的毒解掉了么,难道——

他们发现了墨玉的秘密——怪不得,怪不得看着言梓夏时,竟觉得少了些什么,那皓白洁净的手腕少了那只墨玉手镯么!

沈墨踉跄两步,五指收拢在桌上,竟抓出了道道痕迹,仿佛刻在胸口上,痛得仿佛窒息。

“夏梓言,既然你无法属于我,那么我沈墨只有将其毁灭了,你休要怪我冷漠无情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心底的冰冷恨意慢慢地腐烂,噬心啃骨,流出扭曲的脓水。

“爷,岫竹传来消息,三王爷要启程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借着大皇子的手——”那人轻轻抹过脖子,竟是比划了一个杀字。

沈墨微微闭着眼睛,失去言梓夏的心还未释怀,嘴里的苦涩越发浓重,视线却依然纠缠着那消逝的人影,生怕一不小心,便错过了,遗落了,不见了。

“追上白子卿了吗?探得地址,速来回报。”此刻,他已经白浪的事情漠不关心了,暗涌的怒气渐渐溢满了那艳丽的眸,啃噬着心口的情绪。

门外,扣扣轻响了两声,有人出去,又有人走了进来,陷入自己思绪里的沈墨却并未注意。

良久,久到天幕低垂,空气荡漾着傍晚的微风和清凉的气息,尘埃落尽,难得地舍弃喧嚣里的漠然,带上了一丝丝的丝竹之声。

“爷,那个公主又来了——”

那个公主——白浅瑗,她竟然又自个儿找上门来了,许久,低道:“琥珀,不见。”

脚步轻点,红衣翩翩飞入了傍晚的夜色里,一跃而出跳上了屋脊之上。

红色玄服,腰间系着金灿灿的金漆玉带,漆黑柔亮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身后,前额有几缕长长的遗落胸前,随着微风,轻轻拂动,妖孽的面庞顿生几分梦幻之色。

“夏梓言,别以为如此,你便逃离了我的手心了,简直休想——”目光沉沉,犀利寒冷,带着微微的讽刺。心口却是一酸,微微的苦涩顿时涨满胸腔。

他轻轻舔舔舌头,竟连嘴角都带着无法忍受的苦涩滋味,内心一阵黯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红影迅速地消逝在了夜空,黑幕上缀上了亮星星,十分的美丽,温馨的夜色这才露出了一丝地暖意,和浅浅的笑,夜来香一般。

“沈墨呢?他又跑了吗?”真是见鬼的,竟然一直躲她呢!

白浅瑗并不气馁,一次见不到沈墨,那就两次,两次不行便三次,她有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要拐走那个妖孽一般的死男人,省得他插入七哥七嫂之间,弄得不得安宁!



正文 第056章:绯色的错乱1

“言言?在发什么呆?”白子卿步履轻轻地走进来,俯下身轻轻拍了拍言梓夏猛地僵直的背脊,微带好笑地皱着眉宇问道。

言梓夏僵直的背脊微微一震,更是握紧了手里的绢帕,微微抬头,两人的视线不由得碰在一处,白子卿嫣然一笑,她却做贼心虚般地慌忙覆下了眼睫,轻咳一声掩饰道:“处理完事情了,那记不记得该喝药了啊?”

白子卿察觉出一丝异样,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少了王妃的监督,我竟忘记了呢!”

她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了,虽然她在自己的身边,却不知为什么,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霎时间充满在了胸膛里,只觉烦躁躁地想发火。

言梓夏听着,嘴角骤然抿成了直线,抬眸瞪向了白子卿,“我不是让阡陌将药送过去了么。”

言外之意,白子卿这个白痴,连喝药都得让她看着才行么,那么,她该如何离开呢——

此时,阡陌正巧进来,正端着一碗药,脸色略略小心地道:“小姐,阡陌刚刚一不小心将王爷的药洒了,又去重新熬了一碗。”

言梓夏伸手接过药碗,低头看了看碗里浓浓稠稠的药汁,嘴角勾起,不由扯出一抹苦笑。

“这个白痴,就只会捉弄我么,小人得志!”她不禁娇嗔着,将药递给白子卿,药汁散发出微微的苦味,糅合着淡淡的熏香气,微微刺激着她的口鼻。

白子卿并不接碗,可怜兮兮地看向言梓夏,“不要,太苦了——”

阡陌轻笑,随即关上门逃之夭夭了,她可不想被王爷憋到内伤呢!

言梓夏翻了翻白眼,有些无力,“果然小人,这不是有蜂蜜么,喝完药吃一口蜂蜜就好了。”

她将茶盘里的蜂蜜取出一勺,诱惑着白子卿,却不见他受教,依然那么怔怔地看着她手里的药碗,微微有些出神!

“言言,这是第几天了?”他一口含住了蜂蜜,轻笑着。

“大半个月了,二十多天了呢。”言梓夏顿了顿,又忍不住补充道:“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怕吃药,怕吃药还受伤啊,真该找神医多配几副,每天灌你几大碗。”

“哦,那言言就休想离开我身边半步了呢!”白子卿意有所指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

估计,他巴不得天天如此了,美人如玉,温润在怀,而不是此刻她的避开和闪躲,眼睛不禁望向略略冷着的言梓夏,空间瞬间透出一抹沉寂。

二十三天啊,言梓夏遭受墨玉侵蚀,已经二十三天了,她却无能为力。沉默的气氛渐渐弥漫开来,不由得更加心烦意乱,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白子卿抬眸望去,看向斜倚床边的言梓夏,眉目间有些淡淡的哀色和委屈,漆黑柔亮的发丝随着微风,轻轻柔柔地在胸前飞舞缠绕。这样的她,总是引出了白子卿心底那一丝一毫的情绪,伴随着她的眨眼,她勾起的唇角,她呼吸的起伏,越发地沉重而浓厚了。

就好像,眼前这样的言梓夏——像是——再也抓不住了——

想到这里,白子卿的心中忍不住一抽地痛了一下。

“言言,药要冷掉了!”他开口唤回她的思绪,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寂。

言梓夏突然抬起眼,微微有些疲惫,她知道自己与白子卿的时间不多,许是再过几日,十几日,她和白子卿之间也就全部结束了吧。

“子卿?”她轻轻开口,像是怕搅乱了一池安静,眼睛却瞥向梳妆台。

“恩?”白子卿微微一震。

言梓夏捂着胸口,低低开口道:“子卿——”顿了顿,颤抖地覆上脸颊,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一字一顿道:“我爱你。”

闻言,白子卿忽觉一阵欢喜涌上心口里,从而迅速忽略了心头的那抹不安,连忙回道:“言言,子卿也爱言言,言言,好开心哦——”他有些激动的不知所措起来。

言梓夏干笑两声,不禁瞪着他,“去,先把药喝了。”貌似这才是目的呢!

白子卿怔了下,认真地审视了她半晌,终于妥协地端起那碗黑漆漆的墨子一般的药,一饮而尽了,脸上霎时浮出一抹苦涩的要哭了的表情。

言梓夏闭了闭眼,忽然脸色绯红地含住了一口蜂蜜,踮脚吻住了他苦涩的唇。

“唔,好甜啊——”

“傻瓜,抱紧我,抱紧我——”她微微撇头咬着唇,雪白的小脸像是抹上了胭脂地艳红,绯色娇美得甚是引人爱怜。

白子卿抬手,轻轻环住言梓夏,轻吻间一件一件的衣衫被剥落下丝绸般细滑地肩膀,胸口强烈地上下起伏着,黑亮如绸的长发披垂下来,活色生香。

顿感身下灼热的蓬勃的炙火蔓延,声音渐渐变得嘶哑,耳边低喃着:“言言,言言——”仿佛这样便能将她嵌入到彼此的生命里,永远不会分离一般。

言梓夏听着那湿软的语调,一抹轻颤顺着耳朵直窜全身,又痒又麻,一股蚀骨的情。欲从下腹窜起,目光更娇媚得让人沉沦。炙热渐渐焚烧了她的理智,雪白的双脚紧紧缠上了白子卿精实的腰,妖娆地魅惑直抵人心的柔软。

白子卿修长的指尖滑过那凝脂般的肌肤,泛着浅浅地粉色,撩人的视线,更是让他心底眷恋而执着,吻逐渐变得炙热狂野,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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