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吗?我不想夹在你和你父皇之间,更不喜欢被你欺负、受人摆布!”
燕天绝不自觉地加大力道,脸上风起云涌。
“痛死了!拿开你的爪子!”她粗声恶语地嚷嚷。
“此生此世,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他不再用力,面寒如铁。
“我没有卖身给你,不是你的什么人!就算我与你有关系,也是你的庶母!”她竭力争辩,声色俱厉,“没错,去年我喜欢你,可是,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你,对你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讨厌你,无与伦比地厌恶!”
他凝视她,一双桃花般的眸子再无潋滟之光,冷郁,沉怒,寒戾。
危险!
赵怀薇看到他眼中的怒火即将燎原,在他尚未行动之前,抬起头,朝他的手臂咬下去!
在她咬到之前,燕天绝扣住她的头,攫住她的唇,粗鲁地吮吻,狠辣地蹂躏。
尼玛!还能再粗暴一点吗?
她感觉自己的唇成为他的肥肉,任他咀嚼、撕烂。
想咬他的舌头,可是他警醒得很,根本没有机会。
唇里唇外蹂躏个遍,他才满足地离开,辗转至她的耳珠、脖颈、锁骨……她的肌肤幼滑娇嫩,味道美妙之极,他怎么可能只是浅尝辄止?他在这水润白皙的娇躯上烫下专属于自己的红印,让她记住自己,即使是讨厌自己、憎恨自己,也要得到她!
双腿被他压住,双手被他扣住,她动弹不得,只剩腰肢。可是,一扭腰,就无可避免地与他精壮的身子产生摩擦,让实力悬殊的攻守之战更为火爆。如此,她无计可施。
他的唇舌在她的胸脯吮吻、打转,颇有耐心地撩拨她的感官。
赵怀薇只觉那湿腻腻的东西在身上滑行,邪恶十足。
次奥!
她是病人好伐?他怎能欺负一个羸弱的病人?
忽然,她感觉到,一种麻辣的刺激从胸脯冒起,继而扩散,传至四肢百骸,令人浑身打颤。
原来,他含住那娇美的花苞,用力地吮吻,才令她如此敏感。
身上起了奇妙的变化,小腹热腾腾的,身上热烘烘的,完了……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察觉到,他已经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也许,下一刻便会……
她怎能***于他?
这个腹黑狠辣的燕国太子,她根本就不喜欢,甚至畏惧他、憎恨他,怎能被他吃干抹净?
赵怀薇发疯地挣扎、扭动,“你敢对我做出禽兽之事,我就敢无数次地寻死!”
闻言,燕天绝抬起头,将她的双臂扣在一起,盯住她,目光沉郁。
“我说得出,做得到!”她咬牙、一字字道。
“你不会轻易寻死。”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就会!”
他松开她的手,却掐住她的嘴,“我不允许,你就死不了!”
她决然道:“要不要试试?”
他冷哼,坐起身,慢条斯理地穿衣。
赵怀薇一骨碌地爬起身,往后退了一些,扯过锦衾遮身。
好险呐!
————
翌日早上,赵怀薇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再次踏入皇城,回到承欢殿。
此次逃走功败垂成,只能再寻机会了。
燕天绝告诉她,她私逃一事,他会向燕皇禀奏,说她出宫采买,被歹人盯上,掳到郊野;所幸他听闻此事,及时赶到,救她回来。
这个解释,漏洞百出,不知燕皇是否相信。不过,她相信,燕天绝自会竭力掩饰。
芳心不知她逃走,以为她当真出宫采买东西遇上歹人,好言宽慰,体贴地服侍她沐浴、用膳,然后端来汤药让她服用。
药效很快上来,赵怀薇躺下来,片刻功夫便睡着了。
那个久违的梦,又出现了。那个男人从背后搂着她,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更可怕的是,这个梦和以前不太一样,身后的男人不仅对她说那些深情款款的话,还吻她的肩背……那唇舌滑行如蛇,还伴随着急促的粗喘声……
她很害怕,激烈地挣扎、反抗……终于,那男人不见了,可是,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唤着:薇儿……薇儿……薇儿……
她彻底清醒,睁开眼,气喘如牛,口干舌燥,香汗淋漓。
“薇儿,你觉得何处不适?朕传太医来诊治。”
闻言,赵怀薇只觉得“轰”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是……燕皇?
燕皇坐在榻沿,满目担忧,“薇儿?”
她支起身子,却被他摁住了。他和蔼道:“你身子抱恙,就躺着吧。”
“谢陛下。”她细声细气地问,“陛下怎么来了?”
“太子说,你不慎染了风寒,朕记挂你,便来瞧瞧你。”他握住她的小手,亲昵地笑,“这几日好好养身子,朕让太医每日来请脉。你想吃什么,就让宫人去膳房传话。”
“谢陛下。臣妾并非什么大病,无须娇惯着……”赵怀薇疑惑了,为什么他今日特意来承欢殿?为什么他忽然这般关心自己?他有什么企图?
“你是朕喜欢的昭容,宫人伺候你是应该的,也是他们的福分。”
她含笑点头,心中渐生不祥之感。
燕皇笑道:“朕择个吉日,晋你为左昭仪。待你病愈,便举行册封典仪。”
她的脸都绿了,“臣妾无才无德,愧居左昭仪。”
为什么无缘无故晋她的位分?他究竟想怎样?
他揉她的小手,布满了皱纹的脸笑成了一只皱巴巴的桔子,“好好歇着,过两日朕再来看你。”
————
这夜,赵怀薇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地想,还是猜不透燕皇的心思。
他晋封自己为左昭仪,基于什么目的?有什么企图?
难道,他决定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宠幸自己?
想到此,她打了个寒战。
这如何是好?
对了,燕天绝。
她想起,有一次他笃定地说燕皇不会宠幸她,他不容许。那么,他有把握阻止燕皇?
想到此,她略略安心,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翌日,赵怀薇吩咐芳心去找燕天绝,交给他一封书函。
这封书函里,只写了一个字:杏。
他应该会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夜里,她等啊等,等到子时将至,他还没现身,于是听从芳心的劝,上榻睡觉。
一闭上眼,她就沉入梦乡。
燕天绝从窗台进来,坐在床沿,静静地凝视她。
她侧卧而眠,腰间搭着薄薄的绣衾;乌黑亮丽的青丝铺散开来,犹如墨色缎子铺展开来,淡淡的清香袅袅散开,弥漫在榻间;绣着嫣红海棠的白丝寝衣覆着软玉般的躯体,令人想入非非。仙肌胜雪,容光媚人,如画眉目清纯而芬芳,令人难以抗拒这无声的诱惑。
他轻抚她的玉腮,幼滑的触感令他体内的情潮渐渐汹涌起来。
“无名……无名,不要走……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赵怀薇低声呢喃,“天大地大,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与你在一起,我最开心……而且你会保护我……无名,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无名……”
她眉心紧颦,梦里是无名,心中亦被无名占满了。
燕天绝眸光冷冷,利剑般的眉峰好似已经出鞘,光寒九州,即将攻向敌人。
不自觉的,他手上用力,捏痛了她,她惊醒过来,乍然看见他,吓得弹起身子。
想起日间的事,赵怀薇收敛心神,“殿下可知,你父皇决定晋我为左昭仪。”
“仅在萧贵妃之下,不好吗?”他冷言冷语。
“当然好。”她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惊诧过后,她清醒过来,决定以退为进,“在后宫,左昭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我成为名副其实的左昭仪,与萧贵妃争宠,应该有的争。”
“我说过,我不容许!”燕天绝一字、一字重声道。
“这事只怕由不得殿下许不许。”她鄙夷地冷笑。
忽然,他勾起唇角,笑得邪气,“你派人传话给我,不就是想告诉我,父皇决意宠幸你?”
赵怀薇不语,仍然冷冷地笑。
他眉宇含笑,“你无法抗旨,也想不到法子自保,便想借我之力,是也不是?”
她亦笑,“是又如何?殿下想袖手旁观?”
他伸手摩挲她的雪腮,“今夜你成为我的人,我自有法子保你安然无虞。”
“殿下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她的心,猛地揪紧。
“我一向自诩,非君子。”燕天绝笑道。
“既然殿下不愿出手相助,请便。”
“薇儿,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会爱我,至死不渝。”
他自信而狂妄,狂妄得令人讨厌。
————
果不其然,三日后,元喜派人来传话,燕皇传召赵怀薇去皇极殿。
她不想去,托词要为陛下做一道甜点,晚些时候再去。
那传旨的内侍坚称她必须立即去见驾,否则便是抗旨。
迫不得已,在芳心的陪伴下,她来到皇极殿,独自踏入寝殿。
时值午后,燕皇正在午休,靠在大枕上,双目闭合,鼾声如雷,应该睡沉了。
他只着明黄中单,面上皱纹横陈,老态尽显。
她心中暗喜,轻手轻脚地转身,准备溜之大吉。
“薇儿。”
身后响起一道苍老、浑浊的声音,令她心神大乱。她唯有回身,屈身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燕皇笑眯眯地坐起身,伸出手,“过来。”
虽然他笑容和蔼可亲,可是,她就是觉得他是一只猥琐的老色鬼,根本不想靠近他。
她慢吞吞地走过去,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过来坐着,“朕择定了日子,后日举行册封典仪。薇儿,开心吗?”
“谢陛下。”赵怀薇挤出一抹微笑,只有自己知道,微笑有多苦。
“朕不知余生还有多少日子,晋封后,你便与朕同住皇极殿,日夜相伴。”燕皇盯着她。
“陛下这么做,只怕后宫不睦、是非不断。”她心弦颤动,他竟然有此念头,给自己独宠!
“朕乃一国之君,后宫妃嫔也压不住?”他的眼中浮现一丝怒气。
赵怀薇心魂大震,他竟然如此坚决!
可是,他为什么忽然有此决定?与那个亡故的左昭仪有关?她将自己当作替身?
燕皇抱她上榻,欲压倒她。
她慌张地推拒,双手顶住他的胸膛,“陛下,臣妾风寒未愈……来日方长……”
他拉开她的手,以强势的力道扑倒她。
她激烈地抗拒,更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扯散她的衣衫,唇舌落下来,吻在软玉般的肌肤上……
、【02】撕心裂肺
卧槽!
这对父子怎么都喜欢这一招?
赵怀薇恶心得想吐,试想,被一个皮肤松弛、满脸皱纹的老色鬼扑倒、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