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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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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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志坚看了药方,拍案而起,“妙!太妙了!”
赵怀薇服了鬼先生开的汤药,半个时辰后终于苏醒。
她根本不想看见燕天绝,不想再待在这里,她要回二十一世纪。她就要成功了,他为什么阻止她回去?
宫人都退出去,他握她的小手,血丝缠绕的眼眸漾着动人的水泽,“薇儿,你终于醒了。再服几日汤药,便会慢慢好起来。”
她虽然无力,却拼了最后一点力气抽出手,“我倦了,陛下走吧。”
他看着她冷如秋霜的小脸,“你睡着了,朕就走。”
她懒得与他说话,便闭了眼,慢慢地就沉入了梦中。
这夜,赵怀薇睡得很香,却又做起那个古怪、久违的梦。梦中,一个男子从身后拥着自己,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嗓音低沉醇厚,语气温柔深情,令人觉得这个梦不像是梦,而是真的。
薇儿,是朕不好,朕错了。
朕不会再伤害你,薇儿,原谅朕,好不好?
赵怀薇觉得这声音越来越清晰,而且有点熟悉,很像一个人的声音。猛地,她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大口地喘气,却发觉,有人抱着自己。
难道根本没有醒来?难道噩梦还没结束?
她捏捏自己的脸蛋,痛,这不是梦。
“薇儿,朕吵醒你了?”燕天绝侧躺着撑起身子,将她的鬓发撸到耳后。
她蹙眉看他,刚才是他在说话?不是做梦?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柔声问道:“怎么了?何处不适?”
赵怀薇呆呆地看他,方才不是做梦吗?是他抱着自己说话吗?为什么那情形和以前那个古怪的梦这么像?姿势一样,声音也很像,梦中那男子就是燕天绝吗?
燕天绝的拇指抚触她失了血色的腮,“薇儿,是朕不好,朕差点儿害死你。往后不许再有轻生之念,答应朕,嗯?”
“陛下消气了吗?”她从刚才的迷茫中清醒,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心思那么重,只怕很难完全放得下。
“见你昏迷不醒,朕什么气都没了。”他轻抚她的额头,举止温柔,“当时你徘徊在生死关头,朕很害怕你就这么走了,那种心慌、惧怕的感觉,旁人无法体会。朕紧紧握着你的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拉着你的手,不让你走,不让你的灵魂飘走。”
她愣愣的,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眸深黑得见不到底,令人看不透,“薇儿,你与朕经历了这么多,如今大局已定,朝野内外咸平,我们不要再互相怄气了,好不好?以往所发生的一切,谁是是非,无须计较、追究,就当我们初相识,彼此慢慢了解,好不好?”
“什么……意思?”赵怀薇脑筋打结,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朕意思是,待时机成熟,朕册封你为贵妃,可好?”燕天绝目光灼灼。
她想问,你究竟当我是方静初的替身,还是什么人?你真的喜欢我吗?
然而,她不知如何开口。
————
静养的一个多月,燕天绝待她很好,时常来看她、陪她,有时留宿在承欢殿,大多数时候在皇极殿过夜。
赵怀薇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喜欢自己,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喜欢他,还是被他感动,抑或是觉得已经是他的女人才委屈求全?
这些问题在她脑子里不断地翻滚,她想了一百遍、一千遍,也没有结果。
齐凝烟从未来过承欢殿看望,在甘露殿当她尊贵的皇后。赵怀薇想过,以她心高气傲的性情,必定不甘心受燕天绝冷落、闲置在甘露殿。
燕天绝寿辰是三月二十五,齐凝烟提议大肆操办他的寿辰,到时诸国国君将会派来使臣贺寿。
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三月二十五,赵怀薇的身子大好了,只不过她是先帝的妃嫔,没有册封为太妃,不方便出席新帝的寿宴。
午时之前,齐凝烟已吩咐宫人布置好一切。
大殿张结喜幔,金碧辉煌,宴几上摆好了佳肴美酒、新鲜瓜果,酒樽银器熠熠生光,令人目眩。
文武大臣与各国使臣皆已入席,随着殿外内侍的通报声响起,燕天绝踏进大殿,步履沉稳,金线绣龙玄袍在身,器宇轩昂,浑身上下萦绕着威猛的王者之气。齐凝烟跟随在后,浅浅微笑,那袭华美的胭脂红宫装绣着金色海棠,灿若朝霞,美若花海,整个人端庄明媚。
宴饮正式开始,丝竹管弦缭绕,舞伎助兴,各国使臣献上珍贵的寿礼,以表国礼。
燕天绝特意看向燕国使臣那些人,主副二使,后面两个是侍从,都不是楚至嚣。
原先,他猜想楚至嚣会借此良机来看看薇儿,便命啸西风命人暗中盯着燕国使臣一行人,却没有发现。
或许,是他想多了。
这边厢酒酣耳热,那边厢冷清静谧。
赵怀薇手捧叠好的鲜红枕巾,摩挲着枕巾上并不完美的一针一线,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来。这份寿礼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的,他是九五之尊,要什么有什么,对他来说,亲手做的、用心做的寿礼才是无价之宝,才能感人。
虽然她不会刺绣,但素心、素华细心教她,学了一个月,总算绣出成品。这枕巾以鲜红为底,上面绣着两朵大大的金玫瑰,刺绣功夫不够精细,却也相当好看。她相信,燕天绝一定会喜欢这份寿礼。
素心、素华呵欠连天,赵怀薇让她们去歇着,然后披上外衣前往皇极殿。因为,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她提着灯笼走在宫道上,暮春的夜风送来芳香,各殿的灯火旖旎成一片,宛若在黑夜的边缘绣上一抹红艳的云霞。她的心情从未像现在这样好,也许是因为即将见到他。
忽然,一抹暗影从她身后闪过,速度快得匪夷所思,她毫无察觉。
下一刻,她晕了,那黑影夹着她飞上殿宇屋顶,落在地上的那盏灯笼被风吹灭。
赵怀薇只觉得后颈一痛,便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已经在一辆马车上。
怎么回事?
坐在身旁的,竟然是楚至嚣!
车厢里昏暗,他的脸庞与暗色融合在一起,瞳仁亮晶晶的,闪着炙热的光。他笑眯眯道:“薇儿,好久不见。”
“你……这是哪里?你带我去哪里?”她回过神,又惊又急地问。
“离开燕国。”楚至嚣以为她激动得忘形,“你坐好。”
“已经出了燕城?”
“前面就是城门了。”
赵怀薇面色一变,“停!停下来!”
他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握住她双肩,“薇儿,很快就出城了,不要节外生枝。”
她奋力挣扎,“我不跟你走!快停车!”
楚至嚣使力制住她,“我只是带你离开燕国,之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她渐渐冷静下来,脑筋转了个弯,便平心静气地说道:“以前我一心想着离开燕城,可现在我不想走了,你放我下去,好不好?”
“为什么不想走了?”他的心忽地一跳,预感不妙。
“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别管我的事,好吗?”
“不如这样吧,我们先出城,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如若你还是坚持不走,我不勉强你。”
既然他已让步,赵怀薇也只能让步。
————
马车行驶二十里,抵达一个小村落,他们在村口歇息,在车厢里睡着了,直至天亮。
赵怀薇一边啃干粮一边打量楚至嚣,这楚国皇帝怎么来燕国了?混在使臣里来的?来燕国有什么目的?带自己离开燕国?
他身上那件黑袍看起来很普通,实则暗藏乾坤,衣襟、袖缘、袍摆都用金线绣了吉祥云纹,绣工精致,用料上乘,是宫里头做的。数月不见,他没什么变化,只是这次再见,她对他的感觉不一样了,觉得他身上的帝王之气无处不在。
如若燕天绝知道他混在使臣里潜入燕城,也许会动歪心思。
还是让他尽快离开燕国比较好。
她朝他招手,楚至嚣走过来,笑得灿烂如阳,“什么事?”
“上次你与燕天绝比试,你输了。”其实她并不想揭他的伤疤。
“你意思是,我没有资格带你走?”他仍然在笑,并不在意。
“可以这么说。”
“君子重诺,可我不曾自诩君子。”
赵怀薇弯眉浅笑,“你不是君子,是楚国皇帝。”
楚至嚣不掩惊色,“燕天绝告诉你的?”
她坦诚地看他,“陛下,我不怪你隐瞒我,可是,无论你是皇帝还是贩夫走卒,我都不会跟你走。因为,燕城有值得我留恋的人与物。”
他的脸膛被冷风吹得冷硬,乌溜溜的瞳仁一动不动。
“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就当扯平了。”她淡淡地笑,“我当你是朋友,仅此而已,陛下明白我的意思,是不是?”
“明白。”他坐在她身边,毫不掩饰面上的失落、失望。
在他最落魄、最狼狈的时候,她无意中的出手相救,扭转了他一生的命运。他得知她嫁给燕国老皇帝,只是小小的昭容,因此他发誓:带她离开燕国,给她最好的一切。可是,他没想到,事与愿违,她根本不喜欢他,不愿跟他回楚国。
他意兴阑珊地问:“你不后悔?”
赵怀薇摇摇头,“希望你成全我,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楚至嚣呆了片刻才点头,目视前方,眉心刻着一道深深的伤。
忽然,他眉头微动,“有马蹄声。”
不多时,啸西风亲率二十余骑呼啸而至,后面盘旋着滚滚的烟尘。
她往前走去,他下马走来,面无表情。
“我跟你回去,但你必须放了他。”
“放了他,卑职无法交代。”啸西风阴沉的目光投向她身后的燕国皇帝。
“我自会向陛下交代。”赵怀薇重声道,语声落地,颇为铿锵。
看他半晌,啸西风终究背过身去,让他们告别。
她对楚至嚣浅笑,“如若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楚至嚣缓缓眨眸,睫羽轻闪,却猛地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着。
————
踏入承欢殿,赵怀薇的心忽地揪起。
宫人说陛下正在寝殿,不知他会不会误会了。
燕天绝坐在床沿,看见她慢慢走进来,那心虚的模样令人咬牙切齿,他恨不得……事到临头,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她。
她叫了一声“陛下”,但见他那张脸臭臭的,眼神寒鸷,心中有了底。
他站起身,伸臂握住她双肩,渐渐用力,力气越来越大,她的肩头很疼、很疼。她默默地忍着,看见他的眼中浮现一抹戾色,便从袖中取出枕巾,展开来给他看,“陛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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