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霸宠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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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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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就问月然:“月姑娘,你说是不是?”
月然还能说什么?只好干笑:“太子说的很是,只要皇上的身子日见好转,奴婢就放下了一颗心了。”
“好,好,朕听你的。”拓拔啸这可不是指的听拓拔浩的,而是眼睛看向月然,那股痴情浓得月然快要受不了了。
她低头跪在了床前的长毯上,低声道:“皇上,这就施针吧。”除了一颗医者善良的心,不想看着他这么死去,其实月然一点儿都不想和这个皇帝有任何的瓜葛。

二十七章 苦心
拓拔啸本想好好地和月然说上几句话的,可看她淡淡的样子,只好咽住了,任由她在他身上施针。
今儿拓拔啸一声都没吭,拓拔浩也就没有再瞪月然,虽然拓拔啸几次都示意他下去,可他硬是装作不懂,赖在这里不走。
月然也不想一个人单独和拓拔啸相处,毕竟男女有别,他虽然有病在身,可若要他用那副痴迷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还是很不自在的。
倒是拓拔浩这个家伙因为不放心自己硬赖在这里,让拓拔啸不好意思在自己儿子面前对一个女子抛媚眼儿,月然也觉得舒服了好多。
一时针已起下,月然悄悄地留下几根扎在袖子的内袋里,起身又嘱咐了几句话。拓拔啸精神好了很多,乐呵呵地望着月然,怜惜地说道:“这几日劳累你了。朕很觉过意不去,你看你想要朕赏你些什么?”
月然知道现在她在他眼里就是梅妃,不,比梅妃还厉害。趁着拓拔啸高兴,正是提要求的好时机。她也不客气,顺着拓拔啸的话就躬身回道:“皇上,奴婢想帮一个人,只要皇帝给奴婢预备一间严密的小室就好。”
“帮人?”拓拔啸几乎是和拓拔浩同时开口,看得月然那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这父子俩能不能好奇心不要这么强啊?
可她还得规规矩矩地实话实说,现在能依靠的也就这爷俩了,其他的人恐怕都是太后和大祭司的人了。
于是她把次仁拉索的事儿一长一短地说了,末了,还恳求拓拔啸:“请皇上一定不要让大祭司和太后知道,不然,可怜的次仁拉索就是个死,她的家族也要因此蒙上羞耻二字。”
“可恶!”拓拔浩忽然一拳砸向茶几上,震得杯子碗儿都跳起来,吓了月然一大跳。
抬头看向他时,少年淡绿色的眸子闪着幽幽的光,就像是一匹狼样凶狠,“这乌尔干就是这么调理女祭司的?真是一条淫棍?皇阿布,这样的人还留着干什么?”
“皇儿不可冲动。”到底生姜还是老的辣,拓拔啸开口便是语出惊人,“他是太后的人,太后的势力遍布满朝野,连我这个皇帝也不过她手底下的傀儡,还能耐她何?且忍着吧。”
“那要忍到什么时候?”拓拔浩急得青筋暴跳,“这个老巫婆一日不除,我们父子就别想有安宁日子过。”他掷地有声的话,让拓拔啸的脸色刷地一下子变白了。
半天才喃喃摇头:“都是朕没用,牵制不住她。可朕当年幼年登基,不听命于她就不会苟延残喘到如今了。为了你,朕不能和她做对。浩儿,一定要忍,忍不住也得忍。”
见拓拔浩不吭声,拓拔啸急了,又问了一句,“你听见朕说的话了吗?啊?”
“听见了,皇阿布。”拓拔浩眼中似有委屈的泪光,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不,你不懂,孩子,你该懂了,不定哪一天皇阿布就去了,若是你还没长大,皇阿布就不能佑护你了,你知道吗?”他气喘吁吁地非要听拓拔浩的保证,拓拔浩无法,只好点头,“孩儿明白了。”
“你发誓,在你没有强大的势力可以和她相抗衡的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上次……”他咳嗽了两下,脸涨得通红。
月然忙劝他:“皇上,先歇会儿再说吧。”
“不,朕要说,不说朕不放心。”他一手点着拓拔浩,一手撑在床沿上,“上次,你一怒之下杀了城门领,你知道皇阿布为了此事,在太后宫前跪了多久吗?跪了整整一夜啊。朕的身子都冻僵了,可还是硬撑着,为的就是不让太后记恨你!”
这件事他从来都没跟别人提起过,拓拔浩也是第一次听说,他不由惊愕万分,原来皇阿布为了给他善后,竟然遭了这么多的罪。天,他在做什么?难道是为了逞一时之强而让他的老阿布搭上性命吗?
怪不得当时太后没找他的麻烦呢,他还以为太后用那样的人理亏了呢,弄了半天这一切都是他皇阿布在后头为他摆平了。
他的眼眶儿发酸,他竭力隐忍的眼泪还是顺着面颊留下来了,这一生,他最恨的是皇阿布,曾经,他认为是他逼死了母亲,是他把他当作一颗棋子。到现在,他才知道,那个在背后默默托扶着他的就是他最恨的人!
直到现在,拓拔浩才知道他皇阿布当这个皇帝有多么不易。可他母妃的死,他是永远不能介怀的。
拓拔啸施完针之后,把殿内的人都打发出去了,这才扶着床沿一阵摸索,按到了一块凸起来的雕花,只听“扎扎”一阵响,床体错位,竟露出一个洞口来。
那洞口约莫能容一个人的身子,里头黑洞洞的,看不清有多深。
见月然和拓拔浩都吃惊地看着那个洞口,拓拔啸得意地一笑:“这是朕头两年就挖好了的,怕有万一好进来躲一躲。那些工匠们都被朕给远远地打发到边境去了。这宫里除了朕,就是你们两个知道了。待会儿那女子来了,要蒙着眼睛下去的。”
月然见他如此小心谨慎,也不由暗中佩服他的心思缜密。做一个皇帝当真不容易啊,尤其是他还是个傀儡皇帝。
小太监借故把次仁拉索叫到了寝宫里,在大门外就给她蒙上了眼睛,次仁拉索心跳加速,不知道为了什么。
进了寝宫,听到月然的声音她才放下心来,跟着拓拔浩和月然慢慢地下了那个洞口,拓拔浩荒凉了火折子,才发现洞里原来是有台阶的。他们摸索着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倒也稳妥。
里头着实宽大,床椅桌凳都齐全,还有一些干粮和水,整齐地装好了放到墙壁的小龛里。一溜墙壁上挖了很多个方正的小洞,里头放了许多烛台和蜡烛,还有一些防身用的东西。真是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月然啧啧地感叹着:“原来皇上还设计了这么精心的地下通道啊,就不知道能不能通到外面?”
“自然是有的,不然这就是一个死穴,迟早会被人家发现的,到时候就是瓮中捉鳖了。”拓拔浩一脸的不屑,看着月然好像在觉得她是个白痴一样。
月然暗自憋气: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谁是鳖啊?他才是鳖呢?
但人家是太子,她自然不敢反驳,只是淡淡答道:“只是不知道通道的开关在哪儿?”
拓拔浩依然高傲地睥睨她一眼,“这个自然问皇上了。只有皇上一人知道。”
月然翻了一个白眼,才恶作剧般地笑道:“太子怎么还不走?难道还有留下来看奴婢施针吗?”
拓拔浩被这间秘道给吸引住了,哪里还想起来进来的目的?听月然这么一问,才觉得自己确实待的时辰比较长了,俊脸一红,低头就要往外走去。
月然忙喊住他,他头也不回悻悻地问她:“还有何事?”
“把那个留下,不然让我们在里头抹黑啊。”月然对着他手里的火折子努努嘴,好笑地看着那个少年一脸的窘迫。
拓拔浩狼狈离去,被月然捉弄地一身的气恼,却又不好发作。
月然点燃了两根绛红大蜡,这才把次仁拉索眼上的黑布给拿开,次仁拉索眼睛眯了一会儿,才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月然给床上铺了一层被褥,上面垫了一块干净的垫子,这才让次仁拉索躺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会有些疼,你要忍住啊。”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巾让她咬在嘴里。
次仁拉索用眼神示意她开始,月然就取出那根银针,对着蜡烛上的火焰烤了烤,解开次仁的衣服,露出那几个要针灸的穴位来。

二十八章 交心
都说“孕妇禁针,合谷三阴,缺盆、昆仑”,意思是这妇人有孕是不能动这个穴位的,如今为了让次仁快点儿把孩子打掉,只能选择这么一条最快可能最痛的途径了。
一切都预备妥当了,月然低声对次仁拉索说道:“我要开始了,你忍着点。”
次仁一双美丽的杏眼泪花浮动,专注地看着她,旋即又别转了头,那意思就是她可以动手了。
月然这才轻轻地捏着炙烤过的银针对着次仁的合谷、三阴交、缺盆、昆仑穴扎去。就见次仁的身子一阵痉挛,随着银针慢慢地没入,她身子颤抖得越厉害。
月然知道这必定非常疼痛,可除了这一条捷径不会惊动乌尔干,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过去了,其他的法子都会引起他注意的。若是要用药,就得禀告他才能得到药。而且时辰还挺长才能见效。
望着次仁额头上渗出来的豆大汗珠,月然无奈地苦笑:“若是日后大祭司再找你的麻烦,你先跟我说一声,最起码我们能做个防范,不至于遭受这份儿罪。”
片刻,就到了起针的时辰,月然一一地把银针拔出来,又把次仁嘴里的手巾给掏出来,替她揩了揩额头上的汗珠,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次仁拉索无力地点头,脸色已是苍白一片。移时,月然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一看,她身子底下的垫子已经染红了,虽然穿着黑衣看不出来,可明显地闻到这股气味的。
次仁拉索有些羞赧地慢慢坐起来,半天才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没了,孩子出来了。”
月然心里也不好过,只好安慰她,“没有也罢,要是有了这孩子你可就活不成了,大祭司也不会承认的。以后寻个好人家嫁了,还会有的。”
“嫁人?我们女祭司生来就是为天而生的,是不能嫁人的。月然,你难道还想嫁人吗?”次仁拉索纯真的眼睛望着月然,看得月然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哪有?我才多大?怎么会想着嫁人?不过这对我们女祭司不公平啊,等哪一日,我一定要打破这种酸腐陈规,让你们都能过上平常日子。”明亮的烛火映照着她秀丽的面庞,看得次仁拉索一阵感动“月然,我信你的,你比我们有的是法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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