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霸宠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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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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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才明白过来,墨哲问的是她是否喜欢上拓跋浩,不然为何听了老头的话那般激动。
想想这一路行来,她和拓跋浩两个早就成了生死相依的关系,尤其是那晚上他不顾自己的性命危险替她挡住了狼嘴。这种关系还能不够铁吗?都是拿命换来的。
可是要让她说她多么喜欢拓跋浩,好像还真的说不来。他们两个不过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都是亡命天涯的人,关系自然比别的人要亲密些。
可说到感情上,月然真不好下论断。她也曾问过自己,她喜欢过拓跋浩吗?抑或是拓跋浩喜欢过她?同行的那几天,拓跋浩除了处处维护自己,可从来没表露过喜欢她啊。
见她沉思不语,墨哲心里竟闪过一丝慌乱,不由探问:“这么说,你是喜欢他的了?”
月然听后忙抬头,正对上他一双紫色大盛的眸子,心,没来由地跳了一下,旋即就摇头:“不,他对我有救命之恩,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哦,这样啊。”墨哲暗暗松了一口气,挥挥手就让她出去,却在她跨出门口的那一刹那,他幽幽说道:“他,或许真的不能成为一个正常人了,本宫答应你救活他,可未必能保得住他那条胳膊了。”
月然纤细的背影一滞,慢慢地扭头,脸上已是苍白一片,抖着嘴唇说道:“不,不到最后一刻,奴婢一定想出法子医治好他的。”
决绝的背影让墨哲一时竟然移不开眼,好久,他才自言自语:“真的不喜欢他吗?怎的这么关心他?”
却说月然来到拓跋浩的屋子,见到的就是床上正躺着一个了无生趣的人,睁着一双空洞的绿眸盯着屋顶上的藻井,除了间或还眨巴一下的眼睛,都看不出这个人是活的。
守门口的两个侍卫悄声告诉月然:“端来的饭菜一口都没吃,原封不动地又送回去了。”
月然长叹一口气,进去坐在了床前,一把拉过拓跋浩的胳膊查看起来。照她的经验,每日里都换药,也该好了,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归根结底,还是这古代的医疗条件太差啊。
若是有抗生素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她搜肠刮肚想着能代替抗生素的草药有哪些。想了一阵子,斟酌了一个配方:用蒲公英、黄连、黄岑,板蓝根、大蒜几样极平常的药材,来试试能不能杀菌消毒。
她赶忙吩咐侍卫去熬汤药去,自己坐在那儿想着怎么让胳膊的青紫消逝。拓跋浩像个死人一样,任凭她给他把脉、开药。
半日,见月然没有动静,他的心更如死灰一样,张了张干裂地起皮的嘴唇,惨笑道:“我是不是非要截肢?以后就是个残废了?”
月然心里也觉凄然,一把捂住他的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静:“不许你胡思乱想,乡野村夫的话你也信?想想当初那两条巨蟒都被我给收拾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一席话说得拓跋浩渐渐地又有了希望,期期艾艾地望着她,似乎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现在也只能相信我了,我一定会治好你的。”陪着他又说了一会子话,总算是让他想开了些。重新让厨房热了饭菜端来,拓跋浩勉强吃了小半碗。
用过饭后,他的精神好了些,月然想到墨哲这一会儿子见不到她说不定会生气,就想先去看看有什么事儿没有,却没料到一转身,就被拓跋浩给抓住了胳膊,他面色有些潮红,声音里满是嘶哑:“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想想他刚经历了宫廷政变,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沦落至此,现如今为了救她,一条胳膊又要不保,这事儿任是谁都受不了,何况他还是一个未长成的少年呢。
心里不忍,想想墨哲那头还是小事儿,现在这儿陪着他吧。见他无精打采,月然强打精神逗他:“喂,我出个谜语你来猜吧?”
见拓跋浩点头,她兴冲冲地说道:“草原上走来一群羊——打一水果名字。”
拓跋浩虽然精神不佳,可见月然这么卖力地逗着她,倒也配合,拧着眉头皱了半天,才迟疑地说道:“草原上来了一群羊,那肯定就是草被吃没了?草没了,就是‘草莓’。只是‘草莓’是什么水果?我怎么没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了?你要是见过了还得了?”月然暗地里佩服这个家伙聪明,可是这个时代还没见过草莓什么样子的,于是忙打岔笑道:“我也没见过呢,若是改天见到了一定买来尝尝。”其实前世里草莓她早就吃够了,是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一种水果,这时代却见不着。
拓跋浩答对了,精神好了许多,对这个猜谜语也开始感兴趣了,主动要求月然:“快点儿再说一个。”
“好,还是接上面的那句,‘又来了一群狼’也是打一水果名儿。”月然兴高采烈地说着。
“哈哈,杨梅。上句里羊来了就是草没,狼来了肯定是羊没了。只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水果呢?你尽出些奇怪的谜语。”拓跋浩说归说,毕竟还是很高兴的。
“答对了,你太聪明了。”月然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枚蜜饯樱桃,对着他笑道:“这是奖励,待会儿喝药的时候可要一口气儿喝完啊。”
语气里满是母亲对孩子的宠溺,拓跋浩哈哈笑着就抢过去吃了,月然被他那副馋样给逗得乐不可支。
墨哲站在门边上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心猛地一缩,好似针扎了一样。
他本想过来看看,若是没什么事儿就把月然叫回去的,她是他的丫头,这里有侍卫们和别的丫头,用不着她伺候的。
谁知道刚一来就听见了欢快的笑声,看到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掉头就走。
正好侍卫捧着一碗浓黑的药汁过来,见到他往回走,赶忙行礼:“主子,那位月然姑娘让奴才给熬的药。”
墨哲忙摆手:“既如此,你就听她的差遣,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是。”侍卫恭敬地低下头,端着碗进去了。就知道主子在乎那个小丫头,他们可是头一次见到主子这样抱着一个女人进了房间的,所以,他们一点儿都不敢怠慢月然。
见了那碗汤药,拓跋浩的眉头一紧,问道:“这是什么药?”
“这是专门能治你胳膊的药。来,趁热喝了吧。”月然拿着调羹给他吹着药,慢条斯理地答道。
“喝了这药,胳膊就不用……截掉了吗?”拓跋浩说完这句话就跟耗尽了一年的功夫一样漫长,眼巴巴地看着月然,眸中满是期待。
“是的,别听那些庸医的,只要你天天喝着药,胳膊就保住了。”月然虽然也没有十成的把握,但她发现这胳膊之所以这么青紫,还是因为炎症没有消除,得里外配合都用药才成。这些药都是消炎杀菌的,用了应该会对症的,所以,她才敢应承下来,让拓跋浩放心。
拓跋浩像一个耍赖的孩子,盯着月然的眼睛忽然笑了:“我这就喝掉,不过你还得再给我一颗蜜饯樱桃!”
“好,快喝吧,喝完了就给。”月然柔声说道,眼睛里满是笑意,这个家伙,还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呢。
服侍拓跋浩喝完了药,又和他说笑了一会儿,就见他昏昏欲睡。服过药的人都嗜睡,睡着了对病人反而是休养生息的好机会。月然为他掖了掖被角,又嘱咐了侍卫两句话,才出去了。
想起这会子墨哲也许已经歇息了,月然就想偷溜回自己房里躺一会儿。这两天一直处于惊险中,实在是困乏透了,若不是有拓跋浩的伤口放在那儿,她早就一头昏睡过去了。
谁知道经过墨哲的房间门口时,就听里面的人像是长了一双透视眼一样,透过门喊她:“月然进来。”
她只好乖乖地逼着两只手进来了,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站在一边儿小心翼翼地问着:“主子有什么吩咐?”
“嗯,你近前些,本宫觉着这会子头晕得很,你医术这么高明,给把把脉看看是否病了?”墨哲一脸的痛苦状,手托着脑袋仿佛疼得受不了。
月然心里一惊,刚才见他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头疼起来了?
却还是不敢拒绝,上前就摸了摸额头——挺正常啊,一点儿都不烧。又抓起他腕子把起脉来,也没什么异常。
她只好实话实说:“主子一切正常啊,怎么会头晕呢?”
“就是头晕!刚才你给拓跋浩那小子讲谜语的时候,本宫的头就开始晕了。”头一次见到有点儿无赖的墨哲,月然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明明好好的,说晕就晕了呢。
听他那语气,似乎很羡慕自己给拓跋浩讲谜语啊。反正她肚里有的是,索性也给他讲一个,看看他头还晕不晕?
月然接着刚才给拓跋浩讲的,也照样问下去:“草原上走来一群羊——打一水果名儿。”
墨哲脱口而出:“草没。”倒是把月然给惊讶坏了,这家伙反应还挺快啊。
她又问道:“又来了一群狼’也是打一水果名儿。”
墨哲又是一口答出:“羊没!”
这下轮到月然张口结舌了,这古人一个赛一个的聪明还是怎么的,想当初这个谜语她可是想了半天,这古人都没见过这样的水果怎么会一猜就中!
其实她哪里知道墨哲早就听壁角听过了,见月然面露惊讶,墨哲得意地笑道:“本宫是不是都答对了?那你也奖励一颗蜜饯樱桃给本宫吧?”
月然更惊讶了,他连她袖子里有蜜饯樱桃都知道啊,这还是她专门管客栈里的小二哥要的呢,就是想让拓跋浩吃药的时候吃的。如今见墨哲也想要,她有点儿为难。他好好的一个大男人,不头疼不脑热的,干嘛也喜欢吃这些东西啊?她只剩下几枚了。
见月然不作声,墨哲索性耍起赖来:“为什么给他不给本宫吃?本宫偏要吃!”
月然好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自己给拓跋浩喂蜜饯的时候让他给看见了,想来那谜底他也听见了,所以才会答得那么快吧?她就说呢,这古人个个都这么聪明可能吗?
望着墨哲那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月然只觉头皮铮铮地响,自己就剩了那几枚了,是留给病人的。无奈地,她只好解释道:“这本是我留给拓跋浩喝完药用的,你又没有病,还是留给他吧?”
“谁说本宫没病,本宫头都快要晕死了。”他像个要糖吃没有得到的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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