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又不会少一块肉。
不过走了也就一两分钟吧,我就后悔了。我们是和他不熟,但是他……显得和我们有些太熟了吧!
“对了,我只知道你姓荆,却不知道你的全名,夫人叫什么名字啊。”孙华走在高渐离的那一侧,许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关系才走在他那一面吧。
我只顾着走路,并不想多说一些什么,只是用胳膊肘怼了怼高渐离,让他替我回答。
“荆若云。”高渐离同样也是面无表情的,只顾着扶着我看着前面的路。
孙华哦的点了点头。一个劲的赞我的名字:“若雪。这个名字起的可是真好啊。和渐离你的名字倒是绝配啊,金童玉女啊。”
天天天!他说什么啊,管我叫若云管高渐离叫渐离?我们认识的可不倒两三个时辰啊。叫我们倒是叫的如此亲密的!他这速度,可比当年哥哥和高渐离称兄道弟的速度还快啊!
真的是好冷啊,浑身冷的打了一个冷颤,鸡皮疙瘩掉的满地都是。
“对了,我二十五岁,你们多大啊?看着若云和渐离都像是不大的样子啊。”这孙华,他是调查户口的嘛?可是古代也没有调查户口的工作,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问题。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没有你大,我今年十七,离二十二岁。”听着我的口气便知道我只是应付他说话。他要是有点脑子就不要再问了,安安心心的走路吧。
不过我想的太简单的,这个孙华,偏偏是个没有长脑子的人。
“正值大好年华啊,可不像我,二十五岁还是一事无成,也没成个家,一天天只是翻翻医术,种种草药什么的。”他感叹了一句,说着双手环在胸前,嘴上不知何时叼了一株小草。
我冷笑了一下,笑的很吃力:“瞧你说的,我和离每天也就是看看书,弹弹琴罢了,这只是陶冶情操,并无闲来无事的说法。”
他转了一下头,眼睛的余光瞅了一眼我硕大的肚子,很八卦的问着:“看你这大腹腆腆的样子,这腹中的胎儿大概有九个月了吧?”聊完我们又要聊我们的孩子?他可真的是和话唠没完没了了啊。
我咬了咬牙,很是生硬的将微笑保持下去。
“是九个月了,再有一个月孩子就便要出生了。”见我在忍耐着,高渐离不得不替我回答,其实他也有些不愿意。
孙华点了点头,从高渐离得那一侧迅速转到我的这一侧,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肚子:“这胎长得极好啊,这么大,一定是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不过你也要记住这第九个月也得小心些,因为孩子要出生的原因胎气很不稳定,像那样上山下山奔波的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好,最好就是在家安心养胎。”
我同他什么关系!他竟然这么大方摸我腹中的孩子!
高渐离垂眸,犀利的眼神落在他放在我肚子的手上。我瞥了一眼高渐离,他的脸十分的阴沉,可以说是乌云密布了。高渐离的右手轻轻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咳”的咳嗽了几声,严肃的道:“孙华兄说的极是,不过我身为若若的夫君,便一定会照顾好她,孙华兄你还是多虑了。”
“哎呀都说了不要叫我孙华兄了,叫我孙华就好了。”他说着摸着我肚子的那手抬了起来,在空中比划着点了点我们两个,也就此时,我和高渐离的手迅速盖住了我的肚皮。动作一气呵成,完美无瑕。
孙华看着我们的样子,也就不好意思在摸我的肚子了,就那么老老实实的走着了。只不过手是老实了,嘴却依然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张着,不停地问东问西的。
听着他喋喋不休的在那里唠叨着,我的心里真的很乱,要不是想保持一些淑女形象,我早就上前将他揍倒在地了。算了吧,不发火吧,还是期望他快点到家吧。
我想到这里,不由的和高渐离加快了脚步。
还好,他的家很快就到了,我和高渐离的耳朵也就解放了,我们两个就像是逃离一样匆匆的走回了家。哎,心里不禁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孙华的这样的奇葩啊!
回到家里,我和高渐离没有休息,仍然躲在房间里继续的研究医书,说是在研究研究才休息吃饭,然后散散步睡觉。
可有一句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有的时候,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来破坏你的计划。
我靠在高渐离的怀里看着医书,因为他的胸膛暖暖和和所以让我觉得很舒服,这样子看书的效率也快了不少。
累了,休息再看,看完再休息。
这样如此反反复复的看大约看了有半个时辰也只看到了一味药材。
“熟地,藉酒蒸熟,味苦化甘,性凉变温,专人肝脏补血。因肝苦急,用甘缓之,兼主温胆,能益心血,更补肾水。凡内伤不足,苦志劳神,忧患伤身,皆宜用此。安五脏,和血脉,润肌肤,养心神,宁魂魄,滋补其阴,封填骨髓,为圣药也,取其气味浓厚,为浊中浊品,以补肝肾,故凡生熟地黄、天冬、麦冬、炙龟板、当归身、山莱萸、枸杞、牛膝皆粘腻濡润之剂,用滋阴血,所谓阴不足者,补之以味也。”
想想得了瘟疫的人都是劳神伤身,精气不足,要是加一些地黄还可以补充些精气营养,补肝养肾,加入甚好。
“地黄体高1030公分,密被灰白色多细胞长柔毛和腺毛。根茎肉质,鲜时黄色,在栽培下,药材横长可达5。5公分,茎紫红色。叶通常在茎基部集成莲座状,向上则强烈缩小成苞片,或逐渐缩小而在茎上互生;叶片卵形至长椭圆形,上面绿色,下面略带紫色或成紫红色,长213公分,宽16公分,边缘具不规则圆齿或钝锯齿以至牙齿;基部渐狭成柄,叶脉在上面凹陷,下面隆起。”
看着这对地黄的描写,我似乎采过这药吧,只是现在我的药架上好像没有这味药材,而且那也是盛夏时节才能采摘的,想要加进去,似乎也挺难的。不过困难是用来解决的,我相信世上不会有越不过去的难题。
我斟酌再三,执笔将这味药材写了上去,想想孙华写的那几位药材,集中在一起已经有很多了,只要再好好的试验试验,这药方也许就成了。
“咕……”肚子在这时候不偏不倚的叫了起来,可我也没感觉到饿啊,难道是肚子里的宝宝饿了?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分,看来也是时候做饭吃了。
高渐离也是听到我的肚子在叫,侧着头摸了摸我的肚子,关心的问道:“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他说着便撑起身子想要往厨房走去,我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笑了笑:“我想陪你一起做饭,许久都不做饭,感觉手都生疏了呢。”
于是乎我们两个人一起下了厨房。
只不过天有不测风云,我们刚刚到了厨房,便听到有人在敲我们家院子的门,还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那男子是这么说的:“请问,这是高渐离和荆若云的家吗?”
听着声音,我身上为数不多的鸡皮疙瘩又是掉了满地,这是……孙华的声音?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家的?
我和高渐离面面相觑,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这个孙华啊,倒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一六一 孙华(三)
我和高渐离面面相觑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孙华?”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还是那个声音:“若云,渐离,你们在吗?”果真是他的声音,而且叫的我一身鸡皮疙瘩,不是他又是谁啊!
我叹着气,这人可真是阴魂不散啊,才见了一回的面就显得这么和我们熟。
“离,走,我们躲在门后看一看。”我非常阴沉的的叹了口气,跟着高渐离躲在门口向外面看。我们两个小脑袋微微探出去了点,定睛的看着门口的人。只见我们刚刚走出去就看见一个灰衣男子站在门口不停地向里面张望额,那表情,那形象,不是孙华又是谁!
怎么办?开门还是不开门?
我压低了嗓子:“离,我们还是躲在这里不开门吧!只要一开门他便又没完没了唠叨了,我今天被他问的脑袋都大了,孩子差点都被他说出来了!”
“有那么严重,孩子都能说出来?不过他这个人确实也确实是够能说的,这突然之间显得与我们太熟反倒让我们不适应。你说得对,我们还是不开门的好,反正他也没看见我们。”
哎,谁说他没看着我们,谁说他没看找我们!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好使,也可能我们脑袋露在外面的面积太大了,他竟一眼看到了我们,还连忙笑着向我们摆了摆手。得,看到我们了,这次不开门也不行了。我拍了拍高渐离。让他扶着我,我们两个人一起走出厨房。
“嘿,这果然是你家,你们也果然在家。”他堆着一脸笑容看着我们。看我们直发毛。
我停留在原地踱着步子,打发高渐离去开门,我倒要看看这孙华到底是要干嘛!
“若云渐离,给我开门啊!”听着他在外面叫门,高渐离眼巴巴的看了看我,显然他也不愿意去开门,可现在不开门也不行了啊,他都看见我们,不开门显得我们太不懂礼节里吧。我心疼摸了摸他的脸,像哄着一个孩子一样:“乖。去开门吧。”
于是他便不情不愿的去开门了。
孙华看了看开门的高渐离。辑了辑手。很礼貌的说了一句:“渐离好久不见了。”额,好久不见?我们大概刚分开才……才一个多时辰吧,他竟然说好久不见?他这脑子。大概是真有了毛病。
高渐离也是一脸的吃惊又带着一脸无奈的表情。他活在这世上,除了我孙华还是第一个能让他无奈的人。“额,呵呵,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孙华走进了门,又向我辑了辑手,显得礼貌了一些。之后……他便不再客气了。
“嘿嘿,你们家住的可是够偏得啊,我差点在这森林里绕不出来了。”他站在院里看了看我们的家,丝毫都没有一个客人应该有的客气和拘束。
高渐离看着他皱了皱眉头。“额”了一声额了好久才问着他:“我与若若好像从未与你说过我们家住在哪里,不知孙华兄……额,孙华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对哦,高渐离这么一提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