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转身飞上天,又不知跑哪儿去了。
春心站在原地等着,可是等了好半天他都没回来。心中暗想,这个臭色鬼,难不成偷看女人看傻了眼,忘了正事?
在夜风中站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内急。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什么人,就找了个树林的僻静所在,脱了裤子,一阵哗哗之后,顿时痛快了不少。刚尿完,正要提上裤子,忽然听到前面有两人在说话。
她也是好奇,慌忙提上裤子走过去,推开一片枯黄的灌木,只见月光下,一颗粗壮的梧桐树底下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约是二十来岁,穿金戴银,打扮的很是风骚,男的一袭青衣,一张有棱有角的俊脸,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古铜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紧抿着,似乎显得很是不耐。
那男子她认识,就是今天看到的那个长随常月,大晚上的,他和一个女人在这儿干什么?
常月微微笑道:“少夫人叫小的出来,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那女人轻笑一声,一只纤纤玉手搭在他肩上,有意无意的在上面撩了几下,“你叫常月是吧,来府里几年了?”
“才三个月。”
“待的还习惯吗?”
“尚好。”
女子那只手已经慢慢滑下,从肩头滑到前胸,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划了几个圈圈,她嫣然笑着,“平日里不见面,咱们主仆也不亲近,不如今天就……”
这动作,这眼神,这勾人的声调,她想做什么,再明白不过了,就是傻子也知道这是在勾引。
常月自然不是傻子,更知道白来的不要白不要的道理。他一把抱住那女人,低低地声音道:“小的也惦念夫人,只是一时不得亲近,今日得夫人垂怜,真是幸甚,幸甚。”
这话文绉绉的,倒不像是粗使下人说的,春心心中奇怪,这个常月越看越不像个长随,他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这女人是谁?这风骚的劲头,不管不顾的饥渴德行,实在很像西门口中的‘他那个媳妇’。
这还真叫春心猜对了,这女人当真是方家的二少夫人杜欣娘,也就是西门的发妻。
自从西门死后,她便不甘寂寞四处勾搭男人,仗着她跟方家大爷关系好,方家人都睁只眼闭只眼,也没人敢问她的罪,要不然就她这风流劲儿,早就被拉去浸猪笼了。
今儿晚上她本来约好方家大爷,方成思私会的,在府外偷情要比府里容易的多,尤其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在这荒山野林里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方成思最好这一口,今儿个白天的时候,就故意磨蹭着不走,要等晚上宿在荒山上。他白天一直求着她,要在林中干一回,杜欣娘见他兴致高,也便半推半就的应了。
可是到了傍晚时,方成思突然觉得身体不适,也不知是吃错什么东西了,还是怎的,一直闹肚子,不停地窜稀,拉的两条腿都软了。
再有精力的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他哪还有力气做那事,便叫人传信给她,说来不了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树林里不可多说的事
为了伺候好方成思,让他玩的尽兴,杜欣娘晚饭时,用了点药,这会儿欲火旺盛,勾得她浑身难受。
她得不到纾解,正要死要活呢,忽然看见常月从她的车前走过。
对于这个常月,她已经注意一段时日了,这小子模样长得好,看着也不是多正经的人,她早就有意勾引了。这会儿正好瞧见,又哪有放过的道理?
她叫丫鬟送了信,约他在车队不远处的山林里会面,这里偏僻,你可以看见车队的情况,别人却看不见你,乃是最好的偷情所在。
这个常月果然也不是正经人,他说着话,已经把她往怀里一带,杜欣娘不由自主的靠在粗壮的树干上,而他的身子紧紧地把她钉住。
她粗喘着气,“你……”话刚一出口,就被常月吃进嘴里,不安分的手早已将她的衣裙掀至腰间,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的臀部。
“夫人,你可真香甜呢。”他的声音轻柔魅惑,让人听得浑身瘙痒,杜欣娘“嘤咛”一声,如一条面条软在他怀里。
常月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几乎要将她压进粗砺的树干里去,她能感到他粗大的下体隔着布料早已经硬邦邦在抵在她敏感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撞击她,用他的粗硬隔着单薄的布料挑逗她私密的柔软。大掌依旧毫不怜惜地捏着她的臀瓣,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嘴,吸住她的舌头细密地吮吸。
“呜……嗯……呜……”杜欣娘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轻吟。
常月的手向上游移,抚过她柔滑的纤背,解开她脖颈的系带,将她身上的高领衫衣全部推到她的锁骨上,里面大红色的肚兜显露出来。
这大冷的天,她也不嫌冷,拼命扭着腰肢,似要挤进他身体里。
他的大手向前捏住了她的双峰。让红艳艳的尖尖高高地挺立起来。膝盖顺势一顶,将她更紧地抵在树上。他低下头去,两手捏托住她的丰韵,伸舌咬住。
杜欣娘欢叫一声,痛苦和欢愉两种感觉同时袭来,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在这样的地方,果然比在床上更刺激。
在秋高气爽,繁星满天的夜晚,她被一个英俊的长随按在树干上,还真是香艳。惑人。她几乎已经全身*。只有两块布料围在她的腰和肩部。却比浑身*还更加引人暇思。
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响,好像有人走过来了。
“有人来了,你……啊……放开我……”杜欣娘轻轻地拱起身子,喘吸着。艰难地求着面前的他。她也是有身份的人,平时放浪是一回事,但若被人撞见在野地里偷情,被方成思那老头看见,绝不会饶了她。
常月轻笑,“还以为夫人不知道怕呢。”
他笑着;却根本不理她的哀求,依旧吃着她肥美的胸房,唇下的白兔柔滑而美好,圆润而肥大。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桅子花香气,那香味儿冲到鼻端,简直让男人欲痴欲狂。但可惜,他不是被这样俗花就能迷了心智的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有一个人向这边走来。那人慢悠悠地过来。一边走一边哼着小调,“正月里呀正月正,小寡妇房里泪纷纷……”听声音该是一无聊闯进来的人。
常月依旧一丝不动,皎洁的月光照在他脸上,黑色的发丝在清风中飞扬,他弯着唇角,狭长的眼眸掠过她的裸身,他的眼神好像恶魔一样,轻笑着在她双峰狠狠一掐:“还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或者应该把你晾在这儿,让那些没见识的男人都来瞧瞧,你是怎么个漂亮法?”
杜欣娘低呼,“你想干什么?”不知为何,她忽然意识到,这个长随不是她所能掌控的人。
常月突然低低一笑,暧昧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刮,“你……想要吗?”
她的脸蓦然红透,抬起头,对上那对深冷黑眸。
她心里很不安,眼底微微闪着怒火,她在生气,两只高挺的双峰一颤一颤的,沐浴在皎洁的月色中,那里因为他的抚摸而肿胀发烫,雪峰顶端的红莓被他蹂躏的坚硬而红艳,湿漉漉地带着他的口液。刚刚脱离开他温热的口腔,因为空气的清冷,而一点一点地跳动,似乎仍在对面前的男子做着邀约。
她在做最后的挣扎,想要这个男人陷在她织就的*网里,不可自拔。
可显然她错了,常月虽然喜欢女人,却对这种残花败柳看不上眼,他看上的女人都是真正的天姿国色,绝没被人碰触过的处女。
“玩玩可以,但要上你就不必,因为……”他突然停止,眼神忽的掠到不远处的灌木从中,那里有一片青蓝的衣角,正被夜风吹的轻轻飘动着。
他不由扬了扬嘴角,转头再看杜欣娘,一字一顿道:“我——嫌——脏。”
杜欣娘想尖叫,想冲过去打这个敢羞辱她的男人,她是兵部侍郎之女,真正的大家闺秀,这个低贱的男人居然敢这么羞辱她?
可是她不能叫,那个人越走越近了,从车队过来的人,大多都认识她的。她掩起自己的衣服,想要钻过灌木丛里逃走。
可就在这时,常月突然一个箭步蹿过来,手指轻轻在她腰上一点,她顿时觉得下半身都麻透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
她张口要骂,被常月堵住嘴,他笑着把她平放在地上,顺手在胸上摸了一把,低低地声音道:“你走不了了,我虽然不上你,不过看看别人和你燕好也是不错的,一会儿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说着完拍了拍手,纵身跳进灌木丛中,他这一跳的方向正是春心的藏身之处。
春心吓一跳,刚想叫,被他的手紧紧堵住嘴,他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低低地声音道:“别动。”
他温热鼻息的喷在她的耳廓,很痒,春心很想挠两下,但是她不敢动,以他的身手,八个她也不是他的个儿。
也就在这时,那个哼着‘小寡妇上坟’的人走近了,看见地上躺着的杜欣娘,不由面露惊异,随后双眼瞪得大大的,眨不眨地瞅着。
杜欣娘下身动不了,上身蠕动着想往前挪,她在挣扎,想要逃离这里,随着身体微晃,两颗饱满的丰胸荡出一道乳波,在月光下白白的波浪,格外惹人。
那人是方府的粗使杂役,半夜睡不着瞎溜达,就到了这儿,本来想撒泡尿再回去,可谁想到会碰上这么一幕?
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角,想要过去把人扶起来,又不太敢,但要他转身走了,又颇不甘愿,这么惹人的美色,他还从没见过呢。
他这样的杂役,自然没机会见到杜欣娘,只是看她脱在地上的服饰似像个富贵出身的女子。
他也不敢造次,小声问道:“小娘子,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
杜欣娘见他不认识自己,稍稍放了心,媚笑道:“小哥,过来扶我一扶。”
身上掀起的欲火没消,见那这个杂役长得还算周正,便起了色心。
她以为常月走了,四周无人,越发放浪起来,晃着身子想要坐起,那两颗饱满坚挺挺地竖立着,那上面两个尖尖好像两颗熟的正好的草莓,她轻吟着,故意把胸挺的更高,做出一副任人采撷的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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