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溟已经开始撩拨她:“不准走!”
艾劳一看这架势,肯定是走不了了,没办法,只能全心全意享受少年的全身心给予!
艾劳真是没办法开口了,好不容易停歇下来,只要她一说走,那男人马上就跟电力马达似的——艾劳真是愁得不行,看着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点,总不能又翻脸吧?
这小兔崽子虽然经常气自己,可那也是因为自己在乎才能被他气到,好不容易能享受他的温情痴迷,再折腾,她真是有心无力啊!
艾劳伸手摸他的腰:“累不累啊?好歹也歇一会儿啊!”
龙溟不知道第几次有了高chao了,反正在她身边总感觉要不够:“我一歇你就要走!”
艾劳缓缓给他输注内力:“溟儿,姥姥真是有事,你看,你也折腾半天了,你还担心姥姥出去做什么坏事?”
龙溟抓了她的手不让她动,他从小习武,这点事根本累不到他:“不一定!我觉得你就喂不饱!”
艾劳心想,你这话真是说对了,但这会儿肯定不敢说:“饱了饱了!我家溟儿太厉害了!姥姥真是享受死了!”
龙溟绝色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真的?”
艾劳点头:“真的,他们都没你厉害!”
一听这话,龙溟心里那个得意啊:“我抱你去洗。”
艾劳勾着他的脖子:“溟儿,洗了就睡了好不好?姥姥明天来送你。”
龙溟脸色一下就黑了:“你还是要走?”
艾劳打定主意今天不和他吵架,只能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意思。
龙溟也不说话了,抱着艾劳到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里沐浴。
艾劳缠着他,说些好听的。
龙溟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十四岁的少年,肯定经不起哄的,更何况还是他心爱女子在耳边细语绵软地吐着爱意,真是听得他浑身舒畅!
艾劳算是知道了,敢情龙溟这小子和她一眼,也是个顺毛捋——唉,她这算不算自作自受?招了一帮半大小子在身边,时不时地给她闹矛盾,还得让她哄,累死她算了!
还好,最后,龙溟总算是松了口,同意她走了,但再三嘱咐她,明天一定要送他。
他附在她耳边,小声地交代。
艾劳格格笑着打他:“坏死了!”
龙溟把她送出来,抱着她不想撒手:“记得明天一定要来!”
艾劳这会儿也没了情绪,反正想着欧阳慕白那么久都等了,多等这一会儿也没什么,就任龙溟抱着跟他腻味:“知道啦!”
龙溟忍不住又想吻她:“姥姥,我的魂儿都让你勾走了,以后怎么办呢?”
艾劳呵呵笑着,早就把两个人之前对骂恨不得掐死对方的事忘到脑后了:“姥姥的魂儿也在你那里呢!你也是个小妖精!”
龙溟抱着她来回晃,从左边晃到右边,又从右边晃到左右,月光下,和心爱的人相依相偎,真是极其美妙的一件事:“姥姥,你跟我走行不行?”
艾劳舒服地趴在他怀里:“不行呢,姥姥还有事。看吧,事情办完了,去找你。”
“多久呢?”
“嗯,说不准。”
龙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走了,你还有沈烟他们陪着,夜夜春宵!我呢!孤家寡人一个——姥姥,以后没有你,我怎么过啊!”
艾劳逗他:“你家里年轻貌美的侍妾呢?”
艾劳提起来就生气了,使劲掐他:“在你心里,我就是又老又丑的是吧?”
她脾气上来了就一把推开龙溟,转身就走!
龙溟早后悔说那话了,这会儿见她生气,急得不得了,连忙一把抓住她重新抱在怀里:“我那时候不是生气吗!你总是不给我好脸色!从来没正眼看我!我就是嫉妒!嫉妒沈烟他们!家里那些女人,我看都没看过她们一眼,她们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姥姥,你别生气,我只有你一个!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姥姥,真的!只有你!只认你!只想和你共赴云雨!”
艾劳又笑了:“真的?”
龙溟松口气:“要是骗你,就让我硬不起来!”
艾劳点点头:“嗯,这还差不多!敢嫌弃我老,我割了你的鸟!还有,这次回去,赶紧把那些女人给我遣散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龙溟点头:“嗯,听你的!”
他又低头亲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还怕你不要我呢!”
两个人算是彻底打开了心结,欢喜得跟一对小老鼠似的,唧唧歪歪磨磨唧唧地又说了半天无聊的话,艾劳才道:“真得走了,太晚了。”
龙溟满心的不舍,拥着她轻声地叫:“姥姥,姥姥——”
艾劳心里酥酥麻麻的:“乖啦!让人家等久了不好,不能让人家说咱没礼貌不是?”
听了这话,龙溟才放开她,但又不死心地开口:“要不,我陪着你去,反正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
艾劳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去找欧阳慕白做什么:“不用,让人看见了,不好。你回去以后,想想你家里的事怎么处理,哦,还有,你皇叔那里,你准备怎么和他说?”
龙溟不开腔了。
艾劳笑笑:“好了,事情多着呢,多想想。”
就这样,两个人总算分开,出了院子,艾劳松了一口气,却又开始担心——欧阳慕白不可能这时候还等着她吧?半夜了!如果他睡了,难不成她真去夜闯人家的寝房?
她继续往后面走,这回学聪明了,一直盯着前面看,转了个弯,就看见一个挺拔俊俏的背影在月光下挺立,他负手而立,淡淡的月色洒在他身上,衬得那背影孤独寂寥,透着淡淡的忧伤。
艾劳远迎地看着,勾唇苦笑——这欧阳慕白,还真是……这份情,叫她如何面对?
欧阳慕白缓缓转过身来,绝色的面容在月光下更加迷人,看见艾劳,他浅笑:“来了?”
艾劳快步走过来,不好意思地扯扯头发:“对不起,等了很久了吧?”
欧阳慕白摇摇头,此刻心里只剩下欣喜了。最开始等待她时的期待忐忑,到后来的绝望心痛,直至刚刚感受到她气息时的狂喜,他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至于等了多久,他几乎都没概念了。
艾劳又道:“我们——在这里说,还是……”
欧阳慕白看了她一眼:“可以去我的房间,也可以——去那片竹林。这个时辰,没有人。”
艾劳吞口口水——什么意思?赤果果的引诱有没有!她就说这个男人徒劳地披了一张谪仙外衣,其实内心里也是很猥琐的啊!
欧阳慕白羞赧一笑:“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艾劳心想,第一次单独见面,你就敢直接脱衣服勾引人,这会儿又说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还说没别的意思,谁信啊?
艾劳不管了,办正事要紧:“那个问题,你现在能回答了吗?”
欧阳慕白点头:“可是,说来话长,我们不可能就这样站在这里说吧。”
艾劳这会儿真是没其他的心思,刚刚龙溟折腾得够呛,再说她心里还惦记着问那事:“嗯,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欧阳慕白点头:“好,边走边说。”
艾劳答应了,两个人并肩而行。
欧阳慕白说着,艾劳认真听。
没一会儿,艾劳发现了,欧阳慕白就是带着她去那个竹林呢!
她很无语,可还是什么都没说,挨着他坐下,听他说起到底是怎么练得一身绝世武功的。
其实这种事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是绝密事件,艾劳也知道,当初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做好了欧阳慕白可能不会告诉她的准备,但她没想到,欧阳慕白一口答应了。
这会儿听了他详细道来,艾劳心里还是挺感动的。侧头看他,月光下,白衣,墨发,绝色五官,挺拔身材,这男人,当真是个极品啊!
欧阳慕白目光看过来了,正好撞进艾劳YY的眼神里,他笑笑:“还想知道什么?”
如果不是惦记着答应了习昇会回去,她觉得她真的会扑上去,之前对他印象不好纯粹是受了欧阳澜的影响,接触下来才发现,这男人,真是对她的胃口!
她在心里叹口气——对胃口又怎么样!走了就不知何年何月再见了!一辈子不见也是可能的!关键是,这男人竟然喜欢了自己四年,如果自己不能回应他同等的情义,还是别去招惹人家,最好是他回去就断了这份情,免得耽误一辈子:“嗯,差不多了,我也清楚了。谢谢。”
欧阳慕白眸子里闪过失落:“不必说这个字。”
艾劳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不悦,心里竟有些不自在:“那个,没事了,我就回去了。”
欧阳慕白移开目光,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艾劳起了身,想走,却觉得就这样走心里好像有些不舍,可不走,留下来做什么?
她抬腿迈步。
走了几步,她突然回头。
欧阳慕白期待炙热的眸子看着她。
她脸颊一热:“慕白,一路顺风。”
说完这句话,她运功而行,就怕自己一个心软又会折回去扑倒那个男人!
她回去,习昇正站在窗边出神,听到声音,回头,看见艾劳,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回来了?”
艾劳扑进他怀里:“嗯,回来了。”
习昇连忙抱住她,没忽略她脸上的一丝郁闷:“怎么了?”
艾劳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说话,使劲往习昇怀里钻。
习昇早就习惯她的性子了,她这样,肯定是有什么事:“乖,告诉我,怎么了?”
艾劳闷闷地开口:“我不想说。”
习昇哄她:“不想告诉我?”
艾劳摇头:“不是,是怕我说了,你不高兴。”
习昇叹口气:“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就算有,那也实在是被你气得没办法了。我以前气了你那么多次,你说出来气气我,也是应该的。”
艾劳这会儿就想起来以前习昇还没确定他的感情的时候,总是做些让她生气的事引她注意,让她气得不得了,后来,两人确定关系了,习昇有时候还是会气她,其实就是想让艾劳多关注他。
艾劳抬起头:“好吧,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习昇点头:“大不了,我又多一个兄弟呗!”
艾劳扑哧笑了:“兄弟多了路好走啊!”
习昇拥着她坐下:“嗯,说吧,是哪个兄弟?”
艾劳两手对食指,嘟着唇道:“是欧阳慕白啦!”
习昇脸色变了变——是那个趁着他睡觉和他抢劳儿的男人!
艾劳继续:“他明天要走,我想陪他,又想回来陪你,可是看他那样子,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