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钱人,将小孩和篮子一起从河里捞起来,并且抚育了这个婴孩。
如果这个故事不是因为与摩西的故事有那么多的相同处,真是不值得一提。当然在这里以另一种方式提到神与人之间的私事。跟祁加美一样,阿流那(Aryuna),一位马哈哈拉泰神话中的英雄,为了要找寻“神”,向们索取武器,经历了一段艰辛的长途跋涉。经过了无数艰险,阿流那终于找到天帝印朱拉(Indra),由的妻子莎姬(Sachi)陪着,特别接见了他。天帝和妻子不是在什么地方接见这位英雄的阿流那,而是将他接待在神妙的战车里,并请他与们一同遨游天国。
马哈哈拉泰中的一些资料非常精确,使人会想到作者是根据第一手的资料来写的。在无法抑制的情绪下,他描写一种武器可将披盔戴甲的战士一网打尽。如果战士们及时知道这件武器不同凡响的效果,他们就得立刻脱光身上所披戴的全部金属装束,跳入河中,洗涤身上所沾染到的毒气。据作者解释,似乎很有道理。因为这件武器可以使人的毛发和指甲脱落净光。因此作者很沉痛地说,每一件有生命的东西变成苍白软弱的一个软体动物。
在同卷第八书中,我们又看到天帝印朱拉坐在战车里。在所有的人类中,他指定郁希西拉(Yudhisthira)为唯一能以俗身进入天国的人。请注意:这则故事与伊诺克和艾莉嘉的故事相同。
在同一书中,读起来也许像是氢弹第一次爆炸的说明似的,书上记述古尔卡(Gurkha)从巨大的维马纳斯上,对准一座三结合的城市按动投掷器。故事中使用的语气,与我们记忆中,第一次在比基尼(Bikini)岛上试爆氢弹的说明相同。白热的烟雾,比太阳光强过千倍的光芒,使人眼花撩乱,城市在强光下化为焦土。当古尔卡的维马纳斯着陆以后,这部飞行车子烧得又红又热,活像一块刚从熊熊的熔炉中取出来的金属。为了替哲学家们设想,我应该提一提,在马哈哈拉泰一书中说过的,时间是万物之本源的话。
西藏的两部古老经典(Tantyus and Kantyua)中,也提到史前的飞行机器一事,他们把它称作“天空之珠”(Pearls in the sky)。两部经书特别表示,这种知识是秘密的,不是芸芸众生可以懂得。在Samarangana 经典中,全部都记载着从尾巴喷出光和水银的飞船。
“火”这个字在古代的经籍中,不是指燃烧的火灾而讲的。因为全部有40种不同的火,大部分都与神秘和磁性现象有关。古代人民知道,重金属中可以提出能,以及如何来提取这回事,这是很难叫人相信的。可是我们不能过份忽视,而把梵文经典仅当作一种秘笈来看待。从古代经典上摘出的大量章节,对古人曾看到飞行的“神”这一疑问,几乎快要确定。我们不准备人云亦云地,追随学者们陈腐的说法:“不是真的……,那只是翻译上的错误……那是作者和抄录员夸大的幻想。”我们必须使用新而实用的假设,用我们这个时代的技术知识所发展出来的一种假设,将光明投到隐藏着过去秘密的密丛中去。就像远古时代太空船的现象可以解释得通的一样,对那些至少在那个时代,曾经被神使用,而且经常被描写的恐怖武器同样可以解释。
马哈哈拉泰一书中有一段文字,实在启人深思:
“好像各种元素都已经扩散开来。太阳在旋转,武器中——放射出白热的光芒,整个世界像一只烫热的蒸笼。大象被火焰炙烫得焦痛难熬,疯狂地到处乱窜,以躲避这恐怖的侵袭。河水沸腾,兽类烧死,敌人成群地倒下,燃烧的火焰使树木一排一排地化为灰烬,好像森林起了大火。象到处皆是。马群和战车到处在冒烟,一派大火以后的光景。数千战车被毁,大海一片死寂,微风徐徐吹动,地球又现光明。其景象何其凄惨!倒下的首被白热的光薰得又焦又黑,看起来不再像是人形。我们从来不曾看见过这样一件神秘的武器,我们从来还不曾听说这样一种威力无比的武器(C。Roy
故事上继续说,那些逃过灾难的,立即洗涤装备和武器,因为每一样东西都沾染了“神”使用的致命毒气。在祁加美诗史上不是也说过:“是天上怪兽的毒气碰到你了吗?”
杜里(Alberto Tulli),是前梵蒂岗博物院埃及部的管理人,发现了属于沙特茅斯三世(Thutmose 'I')时经籍的一些断简残篇。沙特茅斯三世生于西元前1500年。残简上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有一群文士看见天上掉下一个火球,并且有一股难闻的怪味从那里散播出来。沙特茅斯和他的士兵们一起注视着这个奇怪的景象,直到这个火球从南方冉冉升起,再度在视野中消失。
所有这些引述的经典,时间都在几千年以前。作者分布在不同的大陆上,而且是属于不同的文化和宗教。在那时还没有特别的信差来传递消息,而洲际旅行也非常不普及。事实尽管是这样,世界各地的神话虽根据各种不同的资料,却讲的是同一个故事。难道所有作者都有相同的想像力吗?他们碰到了同样的现象吗?真有些难以置信。这群马哈哈拉泰、圣经、祁加美诗史、爱斯基摩经文、美洲印第安人、斯堪第那维亚人、西藏人的记事者们,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资料上都说的同一个故事——即飞行的“神”,古怪的车辆,以及与这群怪物有关连的恐怖灾变——难道说完全是出于偶然,没有什么根据。分布在世界各个角落,他们不可能有相同的思想的。这些几乎是相同的记载,可能根据同一事实——即史前的事物。他们只是串连起实际上所看到的而已。即使这群古代的记者,就像今天一般新闻从业人员所做的一样,已经将这些故事用夸大的口气修饰过。但这件真正发生的事情,仍然是这个谜题的核心。就像今天我们所要去揣摩它们一样。这件事不可能是由不同时代,不同地点,和不同的人杜撰出来的。
且举一例来说明吧:一架直升机初次在非洲某处丛林中降落。土着中是从来没有一人曾经见过这样一件东西的。直升机以清脆古怪的声音滑落,驾驶员穿着飞行装,头戴飞行盔,手执冲锋枪,跳出机身。身围腰布的野人惊得目瞪口呆。从天而降的这个怪物,以及和它一起来的那些不知名的“神”的出现,使得他无法理解。一会儿之后,直升机又腾空而去,消失在天空中。
一旦他回复到平静时,野蛮人一定会搜索枯肠,以解释这件怪事。他定会将所见到的情形告诉当时不在场的人说:一只鸟,或者是一辆神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和恶臭,白皮肤的动物携带着喷火的武器。这样一位神秘的人物,就这样被捏造出来,而一代代的流传下去。当父亲告诉儿子的时候,这只鸟一定又被绘影绘形的夸张一番,而从那里走出来的动物,变得格外英武、强壮,而今人敬畏。各种穿凿附会都加到这故事上去。而这个神话的起源,却只是有一架直升机确实曾着陆过而已。直升机的确着陆在丛林里,并且有驾驶员从机身爬出来。就从这一刹那开始,这件事情就在部落的神话中流传下来。
有些事情不可能是凭空捏造的。如果对这种怪物的描写只出现在两三本古代的著作中,我就不会去搜集史前的太空游客及飞船的故事了。但是,事实上几乎世界各地的原始部落,都记载着同一个故事,我觉得,我必须揭开这些古籍上的阴影,看看这些东西究竟怎么一回事。
“人子啊!你住在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充满反叛的屋子中间。”(艾齐格第12章,第2节)
我们知道,每一位苏美族的神,都象征天上某一颗星星。可以这样说,那时曾经有过一座战神的塑像(Marduk or Mars),是诸神中最有权威的一位神,它用纯金制成,重约八百泰冷(Talent)。
如果我们相信希鲁陶特(Herodotus)的说法,其重量用现在算法,就大约相等于四万八千磅纯金的重量。天狼星座(Ninurta or Sirius),是主司罚刑法的神。楔形文表册上记着对火星、天狼星及昴宿星祷祭的文字。在苏美人的圣诗和祈祷中,经常提到神圣武器,其所描写之形状和效果,对那时的人来说是全无意义的。在对战神的一篇颂辞中,称颂能降下火雨,并用熠熠的闪电剪减敌人。当依娜娜神(Inanna),遨游天空之际,放射出刺眼昏花的光芒,使敌人的房子烧成灰烬。从发现的绘画及一座房子的模型来看,有点像一座制造成的原子模型:圆形的,且排列得层层密密地在一座构造古怪的球体上。考古学家发现,大约是西元前三千年时的一队战车和驾驶的模型,和两位正在角力的运动员,制作都很精致。苏美人善于制造应用艺术,是一件不争的事实。但是当巴比伦或乌鲁克地方出土的只是一些精良的工艺品时,为什么苏美人的却是粗笨的原子模型?最近,在距巴格达95哩处的尼帕镇上,发现一座苏美人的图书馆,内部藏着将近六万块土表。我们现在占有最古老的大洪水的记录,以六行的文字,刻在一块土表上面。有五座大洪水以前城市的名字在土表上出现,它们是艾利度(Eridu)、巴地比拉(Badtibira )、拉勒克(Larak)、西柏尔(Sitpar)、苏鲁巴克(ShuruPPak)。五城中的两城至今尚未发掘到。在这些土表上,今天认为最早记载的诺阿,便是苏美人的祖苏特拉(Ziusudra)。他大约居住在苏鲁巴克城,方舟也在那里制造。所以,我们得到了比祁加美诗史上还要早一些的大洪水情形。没有人知道,是否还会有更早的史实发现。
古代的人几乎都被不朽或重生的观念所囿。很明显的,佣人和奴隶都是自动地追随他们的主人于墓穴中的。在苏巴特(Shub…At)地方的穴坑中,有七十多具骷髅,很整齐地排在一起。没有一丝挣扎的迹象,穿着五彩缤纷的袍子,或坐或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