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的穴坑中,有七十多具骷髅,很整齐地排在一起。没有一丝挣扎的迹象,穿着五彩缤纷的袍子,或坐或卧地排在那里,等着死神迅速而无痛苦地将他们带走——也许是中了毒。他们坚定不移地,随着他们的主人,期待着天国的新生。但是,谁将重生的观念灌输到这群野蛮人的头脑中去呢?
埃及人的万神殿更是扑朔迷离。尼罗河居民的古籍上,也曾记载“神”乘着飞船遨游天空的故事。楔形文经籍上,记述太阳神拉(Ra)时,有这样的描述:“你们在日月之下成双配对,你们在空中及地上拖拉阿吞(Aten)的船,就像围绕在北极星周围不停地转动的星星。”
金字塔上有如下的一段:“你就是数百万年来指引太阳船的神。”
古埃及的数学家都很聪明的。奇怪的是,他们将星星、神和亿万年的时间常连在一起使用。马哈哈拉泰又说些什么呢?“时间是宇宙的本源。”
在孟非斯,“神”卜泰(Ptah),传给国王两种典范,其一是用来庆祝他统治周年的,其一是命他每十万年中举行六次周年祭。当卜泰下降将这些典范交给国王时,他是乘坐金光闪耀的神车现身的。事毕后,他又乘坐原车在地平线上消失。今天在艾德福(Idfu)地方的庙宇及门框上,仍可发现画着翅膀的太阳,和携带生命永生及不朽标帜的秃鹰。今天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像埃及一样,保存着数不尽的长有翅膀的“神”的图像了。
每一位游客都如道,艾勒芬汀(Elephantine)岛上的阿斯万水坝上有著名的水位计。在最古老的经籍上说,该岛之被名为艾勒芬汀,因为它在形状上很像英文中象(Elephant)这个文字。这记录是十分正确的,该岛看来就活像一头巨象。但是,古埃及人怎会知道的呢?这个形状只有在飞机上才能辨别得出来。因为那里没有一个高山,可以俯视全岛以供人们做这样的观察。
近年在艾德福地方一栋大厦上发现的铭刻谓:“该大厦为超自然的创作。”建蓝图由神化了的殷福德(Im…Hotep)设计。殷福德是一位极神奇慧黠的人物——是那个时代的爱因斯坦。他是传教师、文士、医生、建师、哲学家。在殷福德那个古老的年代,据考古学家说,用来切割石块的唯一工具是木楔及铜器,而这两样东西事实上都不适于用来切割花岗石。但是这位杰出的殷福德,却为他的国王左瑟(Zoser)在萨卡拉(Sakkara )地方,建造了一座有阶梯的金字塔。该塔高197,建技术的精良,数世纪后的埃及建,仍无法与之比拟。此一建,另由33高,1750长,称为殷福德“不朽之宫”(House of Eternity)的建围绕着。殷福德的遗体就葬在里边。以便上帝回到地球时,随时使他复活。我们知道,每一座金字塔是根据星象的方位建造的。我们对埃及的天文知识非常缺乏,这种说法怎不叫人困惑呢?天狼星是他们很感兴趣的少数几颗星星之一。但是对天狼星的兴趣是有特别原因的,因为当尼罗河泛滥的时候,天狼星才会在晨光曦微的孟非斯地方,看到它出现在地平线上。为了决定滔滔的泛滥,西元前4221年时,埃及就制造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历法。该历法是根据天狼星的出现而制订的,定出三万二千年为一周期。
当然,古代的天文学家,年复一年,有充分的时间来观察太阳、月亮和其他星星,直至有一天,他们发现,这些星星大约经过了365天又回到原来的地方。除了结果正确不说外,利用太阳和月亮来制订历法,也要比天狼星来得容易。所以第一个历法根据天狼星来制订是有些荒唐的。天狼星历法只是一套假设系统,一套想当然的理论,因为该历法并没有说出星象位置,如果说天狼星于黎明时出现在地平线上,正好与尼罗河泛滥的时间相同,也纯粹是一种巧合。尼罗河泛滥不是每年都发生的,也并不是每一次尼罗河泛滥都发生在同一天。就此而论,为什么是天狼星历法呢?难道这里也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吗?这中间蕴藏着僧侣细心护卫的经典和诺言吗?
在一座可能属于乌第墨王(King Udimu)的古墓中,发现一串金项和一只完全不知道名字的动物。这一种怪物从何处来的呢?埃及人从第一个王朝开始,就已经有十进位计算法,我们怎么来解释此事呢?何以铜器和青铜器,竟与埃及文化同时开始呢?谁教给他们复杂的算学和熟练的写作技巧呢?
我们讨论到疑窦丛生的一些划时代的建之前,我们不妨再浏览一番这些古代的经籍吧。
天方夜谭的作者们从何处得到那么多丰富而怪诞的灵感呢?怎么会有人能想出这样一盏灯。当灯的占有人,心中希望什么的时候,就有魔术师在里边说话呢?
在阿里巴巴四十大盗的故事中,为什么会有“开门,芝麻!”(Open呢?
自然!这些观念,在今天我们不再感到新鲜了。因为我们只要把电视机的按扭一按,银光幕上就会出现正在讲话中的影像。一按电光管,那些大百货店的大门就一重重打开了。所以即使是“开门,芝麻!”的奥秘也不再有什么神秘可说了。但是古时写故事的人幻想力的确惊人,我们这个时代的科学小说家的著作,与他们比较起来,也不禁要瞠乎其后了。因此,一定是那些古代说故事的人,曾经看到或听到一连串的新奇事物,才能使他们的幻想生出这么多奇妙的火花来。
在那个充满神话和美梦,而无法捉摸的文化中,我们无法触摸到一丝肯定的痕迹,我们如置身在重重疑云中一般,却无法拨云见日。冰岛和挪威的传说中,也很自然地提到在太空中游历的“神”。女神弗丽葛(Frigg)有一名叫葛娜的侍婢。女神派遣葛娜,骑着骏马,腾云驾雾,到世界各地去游历。该马取名“骏蹄”(Hoof…Thrower)。有一段故事上说,葛娜在高空中遇到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阿维斯利(Alwislied)一书中,对地球、太阳、月亮及各种形形式式的事物,依照人、神、巨人和侏儒的观点来决定,而赋予不同的名称。当人类活动的领域尚是如此狭隘,居住地球上的人类,尚生活在愚昧无知的时期,如何会对同一件事物获得不同的观念呢?
虽然,直到西元1200年,学者史特鲁生(Snorri Sturluson),才记下在北欧的日耳曼已流传数千年的神话、英雄故事和诗歌。在这些著作中,地球常被形容成为圆盘形或球形——值得令人注意!而诸神之长的骚尔神(Thor),出现时经常带着代表“毁灭”的槌子。库恩(Herbert Kuhn),支持这一说法,认为“槌子”(Hammer)一字意旨“石头”(Stone),是从石器时代延伸出来的,而转变成青铜槌及铁槌是较晚才有的现象。骚尔神和他的槌子标帜也许是很古老的,可能要推算到石器时代了。更值得注意的是“骚尔”一字,在印度梵文神话中便是“他那一奴”(Tanayitnu)一字,此字多少与“雷神”(Thunderer)有点关系。北欧的骚尔神,是万神之神,也就是日耳曼神话中,使地动山摇不得安宁的“万能”(Wannen)神了。
一谈到应利用崭新的观点,探讨过去时,持反对论者也许会说,就是将古代传说中提到的有关飞行怪物的事情,集在一起,即认为古代就有太空游历这回事,也是不可能的。这并不是我目前所追求的目标,我是提到古代经籍中的某些记载,在我们目前的假设中无法使用。一一撇开文士,翻译者和抄录员,在作品中缺乏科学根据的说话。如果这些经过虚词装饰的神话,虽然能够符合这些或另一些宗教的需要,而却不能够为大家完全接受时,我也十分愿意认为这是翻译上的错误,或抄录不够正确。对一个科学调查者来说,当与其他的假设矛盾时,就否认其存在,而与其实证假设一致时,就接受其事事,都是不合逻辑的。如果未来的证明“太空观察”确曾存在过,可以想像得到,我所坚持的理论和立场就可得到充份的证据了。
对我们的理论渐次展开的各种帮助日益增加,最近在死海附近发掘到启示录的残破卷轴和祈祷书。在亚伯拉罕和摩西的外史中,我们再度读到飞行物的故事。而在依诺克的依索匹亚和史拉维克经书上却缺乏相同的佐证。
“我从人的背后看过去,看到一只配有火轮的车子,每一轮子上开了许多洞,轮子中有一王座,王座及轮子被火围绕着。”(亚伯拉罕外史第18章,第11节及第12节。)
据秀伦(Gershom Scholem)的解释,当谈到熊熊火焰的时候,犹太人的王座和战车的标志,大致与海伦及早期的基督教神话相呼应。那是值得注意的,但是,能否当作科学般的证据来接受呢?如果真有人看到过这种一再被提到的火轮战车,我们可能会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可兰经上经常提到一则秘密的神话:从第四洞穴中找出的文件中,以不同的方式记述同一天文上的成就。
一座天文台有这样一个标题:“他把最合宜的道,传给普天下的子民”。
但是,在这些古代经卷中记载的火轮车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呢?不至于糊涂到说出,这些火轮车子根本是不存在吧!对这样的回答,我要提出一些新的疑问督促这些人注意,那是于事无补的。最后,那绝不是久以来,如这些著名的学者坚持的,天上从来不曾掉下过陨石,因为天上根本就没有石头。十九世纪数学家——在那时是确信不疑的——认为火车一小时的时速不能超过21哩,因为如果超过此一限度,车厢内的空气就被排空,乘客就会窒息而死。几十年前,还认为,一物体如重过空气,就不可能飞行。
在一份著名报纸上的一篇书评中,将苏利文(Walter Sullivan)题名为“我们并不孤独”(We are not alone)一书,当作科学小说,认为即使在遥远的未来,也不可能达到波江星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