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一两件可笑的泥土制品上作这样的一种判断,而这些土制品与独石的年代,并无任何共同点。学者们就这样轻易地下了决定。他们搜集一两件古老的陶制品,研究附近的一两种文化,就在发现物上贴着标签——说一声“变”!——于是每一样东西,就恰如其份地套在固定的思想模式中。这种方法,比起古代是否曾经有过精良的技术成就,和太空人的问题,显然是要简单容易得多了。那样就毋须把事情搅成一团糟。 ※ ※ ※我们可不要忘了沙克沙华孟(Sacsahuaman)堡!我不想在此提到设在库兹柯山坡上的,印加人稀奇古怪的防御工事!也不想谈一谈百余吨重的独石,也不想提及供给游客们徘徊叹息,拍摄纪念照片的,1500长,54宽的高墙。而只想谈一谈距著名的印加堡半哩之遥的沙堡。
当我们碰到一块两万吨重的石块,以我们今天的技术成就,仍然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时,我们实在无法想像,我们的祖先。用什么样的技术,从采石地凿出百余吨的独石,将它运到另一个地方,并加以雕饰时。从沙堡往回走,在数百码以外,游客会在一座火山口边,碰到一件古怪的东西。那是一座有四层楼高的独石块。此石雕饰得巧夺天工,上面有石阶和斜径,有螺旋状条纹和大小圆洞。这种史无前例的独石,能说只是印加人用来打发时间而从事的活动吗?这不更像是为了某一个,还没有猜出的目的而做的吗?使整个问题更扑朔迷离的,是竖立在这块独石顶上的另一块怪石。石阶是从顶点往下降落,圆洞像手榴弹上刻痕一样,指向不同的角度,状似椅子般的凹痕,看来好像是飘浮在太空中一般。谁能想像得到,凭人类的只手和毅力,能挖掘,运送和雕饰这一独石?又是什么力量把它翻过来的?
是什么大力量在这里做了这件工程?
又为了什么呢?
更令人吃惊的是,大约在九百码以外,游客们曾发现,只有在极高热的温度下才能产生的透明石块一类的东西。一位在惊愕中的游客,也许会立刻接受,石块是因冰河冲积而成的说法。这种说法是很可笑的。应该跟其他流泻的东西一样,冰河下泻应该由一边顺流滑下较为合理。而这块东西,自从透明化发生时起,好像从来就没有变动过。无论如何,总不能说,在这方圆一万八千码宽阔的区域里,冰河从六个不同的角度泻下来呀。沙堡和梯城隐藏了许多史前的秘密。对这些秘密只是一大堆幼稚而不十分可信的解释在那里糊说一通。此外,透明化的沙石,在戈壁沙漠和伊拉克考古区域附近也有发现。谁能说出,这些透明化的沙石,竟和在内华达州沙漠中,原子弹爆炸所产生的透明沙石,为什么是一样的道理吗?
何时才能对这些史前的困惑,提出一些决定性的回答呢?在梯城有一座人工装饰的山丘,山顶有4784平方码那么平坦,看起来好像下面埋藏着许多建物。到目前为止,这一带蔓延起伏的峰峦,还没有人挖掘过,也没有人在那里工作,以便解开这一神秘。当然,金钱是最大的原因。但是,游客们会发现,在那里有一些军官和士兵,希望能做点有用工作,而却在那里不知所措地徘徊。让这批军人,在专家指导之下,从事挖掘工作,又有什么不对呢?
世界上许许多多事情,金钱都不发生问题。对未来的研究,已如燃眉般重要。不能对过去有所了解,未来仍然是一片茫无头绪。因为在史前时代已经有解决问题的技术,所以未来的发现,并不是人类历史上的首次创举,能说过去不能帮助我们解决技术上的问题吗?
如果发现我们过去的冲动,还不足以驱策我们将现代各种研究工作付诸行动,也许是因为缺乏全面了解之故。因此就没有一位科学家愿意使用最新的科学仪器,去调查梯城、沙堡、苏塘姆城或者是戈壁沙漠中的放射性反应。世界上最古老的书籍,在乌尔(Ur)城发现的楔形文经典及土表上,都毫不例外地说到,乘着飞船在天空中云游的神,携带恐怖的武器,来回于地球及其他星球之间。我们为什么不把这批上古的神找出来呢?我们的无线电天文学家,曾将各种讯号发向宇宙深处,发向至今尚不知道的知性动物,以便联系。我们为什么不先或同时,对离我们这么近,那些尚不知道的知性动物留在地球上的遗迹开始探究呢?这些遗迹斑斑可考,我们不至于在暗室中瞎摸一通。
在我们这个世纪到来前的二千余年前,苏美人就已开始记下他们民族过去的光荣史实了。然而,直至今天,我们还弄不清楚这个民族是从那里来的。但是,我确实清楚地知道,苏美人带来了非常进步的文化,这一文化影响了那时尚是半野蛮状态中的闪族。我们也知道,他们经常在崇山峻岭间寻找他们的神,如果他们居住的地方缺乏山峰,他们就在平原上起人工的山峦。他们那时的天文知识相当发达,他们的天文台估计月球旋转速度,与今天所估计的只有零点四秒钟的差距。此外,就祁加美史诗来说,此一史诗在下列篇幅中,我有较详细的描写。也流传给我们一则十分有意义的故事。在库杨及克山上(从前叫做尼尼维出),发现了一个15位的数目字,该数字为:195,955,200,000,000。我们经常提到,并喜欢去研究西方文化的老祖宗希腊,在他们的文化全盛时期,也不曾有过五位数以外的数字,超过此一界限,常用无限大来代替。
古老的楔形文篆刻上,常称赞苏美人有丰富想像的生命力。据说,初期的十位国王总共统治四十五万六千年之久,另外23位国王,适在大洪水之后,都努力从事重建工作,并且也统治了二万四千五百一十年三个月又三天半的时间。
那是一段无法使我们理解的时期。虽然这些统治者的芳名,整整齐齐地列在一张长长的名单上,完整地保存在印鉴和镍币上。如果我们勇敢地取下蒙住我们眼睛的罩子,以今天一般新鲜的眼光来看这些古老的事物,会发生些什么呢?
我们在此假设,在数千年前,曾经有来自地球外的太空人,访问过苏美人这一回事。我们再假设,这群太空人,教导苏美人文化、文明的要素,且待其发荣滋长后,又回到了原来的星球上去了。我再进一步假设,由于好奇心的驱驶,这群文化的先驱,每隔一百年,又回到地球上来看看他们所播种下的种子的成果。依照我们今天对生命期望的标准,这群当初向地球播种文化的太空人,是很容易活上五百年的。照相对论上说,飞行速度几乎等于光速的太空船,当它来回飞行时,太空人能有40年的寿命。数世纪来,苏美人便营造城堡、金字塔和官舍,尽量使其美仑美奂;他们供奉牺牲,并祝祷神回来。而经过几百年后,神的确来了。苏美人的楔文篆刻上,不是这样记载着:“大洪水来了,洪水过后,亲戚们又再度从天上下来。”苏美人所想像和描绘的神是怎么样的一种形状呢?苏美人的神话,和阿卡第人(Akkadian)的表册、图画上,有这样一种记载:苏美人的“神”不是人格化的,神的每一种表征都与一颗星星连结在一起。阿卡第人所绘制的星星,和我们今天所绘制的星星完全相同。值得注意的一件事情,则是这些恒星,由各种大小不同的行星围绕着。这批缺乏我们今天用来观察天象技术的苏美人,何以知道,一颗恒星需要一群行星围绕的道理呢?图上还有头上装饰星星的人像,和骑着长着翅膀的圆球的形状。有一幅图画,常会使人联想起这是一具原子的模型:一座圆球排列的圆周,周围放射出闪闪的光芒。如果我们用“太空眼光”来看这些苏美人的遗物,除了感到莫测高深以外,也充满了疑问和迷惑。
下面列举几件在同一地区所发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在乔泰比(Geoy Tepe)地方的,至少有六千年以上历史的螺旋状图案。
在卡尔。柯贝(Gar Kobeh),有四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巴拉道新(Baradostian),有三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泰比。阿夏(Tepe Asiab),有一万三千年历史的人物、玟墓和石器。
在同一地方发现的可能不是属于人类的化石排泄物。
在萨希尔(Karim Shahir)的石雕品及工具。在巴尔卡(Barda Balka)地方出土的燧石武器和工具。在桑地阿(Shandiar)洞穴中找到的一具成人和儿童的骷髅。依照碳同位元素14检验的结果,这些发现及出土物,大约是西元前四万五千年前的遗物。
这张清单可能还要长一些。每一件事,都会使我们认为,在四万年前,苏美区住着一群混合的土着民族。但是,不知道什么理由,苏美人突然以其高度发展的天文、文化和技术在那里出现。
从宇宙间某处,有一群不明来历的访客,来到地球上的结论,目前纯然是一种臆测。我们可以这样想,神来到苏美区,把居住在那里的一群半野蛮人集合起来,传授给他们各种知识。那些盛装在博物馆玻璃柜中的小人像,长着骨碌碌的眼睛,圆突的前额,细长的嘴唇,和长着高耸鼻子的人,看来就像是一个混血的民族。这样一幅图画,很难适合对原始土着的概念和想法的。
在远古时代,曾有从宇宙间来的访客吗?
在黎巴嫩,有一种叫做德克特(tektites)的玻璃样的石片,在这石片中,藏有放射性的铝同位元素。
在埃及和伊拉克两地,发现物中有切割过的水晶镜片,今天,这种镜片,使用氧化铯才能制造,换句话说,氧化物必须用电气化程序处理才能产生。
在赫尔万地方,发现一片碎布,一片相当优美的织品,今天只有在技术相当进步,和有经验的大工厂中方能织成。
在巴格达的博物馆中,陈列着电镀业上使用的乾电池。
在同一地方,游客们可以看到铜电极的电池,和不知名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