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乱,索性不想了,我翻过身子,看了一眼司徒明,熟睡中的他,刚毅的脸柔和了不少,特别是那浓密的睫毛,让人有忍不住想亲下去的冲动。
我拍拍自己的脑门,天啊,我脑子是不是坏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欣赏他来,看来我的危机意思还是太低了。
第二天,丫环早早的就在外面敲门了,说是南宫墨来了,问我有没有起来。我一惊,那个司徒明还在熟睡中,如果让丫环们进来看到这一幕,怕我是跳河以都说不清了。我急忙起拉过被子,遮住司徒明,预防她们一不小心推门进来看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我对着门外大声说道,“你们出去吧?帮我告诉南宫墨一声,就说我一会儿就到,先让他大前厅喝杯茶先。”
“是。”门外传来丫环们的齐齐回声。
“等一下,你们把洗漱的水盆放门口吧?一会我自己来就好。”
“是,真老板。”应声完后,就是盆子放到地上的声音,而后,那些丫环的脚步声越来越轻。看来是走远了。
待她们走后,我立马翻身下床,大大地吁了一口气,天啊,好险,差点就忘了司徒明这傻子在这里。想到因为他害我一大早担惊受怕,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家伙,竟然还睡得那么死?看来,不弄弄他是不会醒的了。
我理了理衣物跟头发,然后走出门外,竟放在门外的洗漱水端了进来,放到一旁的架上。拿起晾在架子上的毛巾,放到盆里打湿,然后捞起,毛巾里的水,盈满得一个劲地往下滚。我翻了个白眼,看着湿漉漉的毛巾,向熟睡的司徒明走去,哼,我让你睡。
走到司徒明跟前,将毛巾的水对着他的脸上滴,而那家伙,只是嗒巴着嘴巴,用手抚了下去而已,压根没有醒来的意思。我火大,看来不狠点是不行的,我两手用力地往巾上一拧,毛巾上的水密密麻麻地倾泻而下,全部砸落在司徒明的脸上。
终于,那家伙醒了。只见他以极快的速度弹起来,一脸戒备地四外张望,而那脸上,水珠儿还一滴一滴地落下,上半身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半。
我在心里狠狠地岐视他,傻了还那么重的戒心,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在他发现四周只有我时,戒备紧绷的脸也放松下来,他走到我面前,嗲嗲地叫着,“娘。”
我听了,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要叫我娘,我不是你娘。”语气有些急,有些凌厉,因为我正在气头上,语气能好吗?
那家伙一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娘,你好凶。呜呜。。。。。。。”
我紧蹙柳眉,连忙捂住他的嘴。混蛋,你能不能不要哭了,等下我怎么解释一大早你就在我房里大哭啊。一想到一大群人用那样奇怪的眼神疑问我,我就不禁放软了语气。“小明乖乖的听话,娘就不凶你。”
我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那家伙一醒来就叫我娘,难道是本能,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大凡动物都是这样,见到第一眼的人,都错以为那是自己的母亲。这个司徒明不会也是这样吧?黑线。
“那娘保证不凶小明,那小明就乖乖的。”司徒明那家伙,可怜兮兮地说着。
我极力地告诉自己,忍着,忍着,何必跟一个傻子去计较。紧咬着嘴角,强作欢笑,“小,明,娘,保,证。”司徒明,你再问下去,我可保证不了,自己不会劈了你。
那家伙好像感觉到我的威胁了,终于不再问什么了,只是仰起那张好看的俊脸,一脸天真的看着我。
一阵洗漱之后,我向前厅走去。刚走出门,就发现司徒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紧紧拉着我的衣角,那样子,在外人看来,有说不出的怪异。
“松手。”我低声斥道,手也用力将他手扳开,但那家伙的力道,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任我怎么用力,他都不肯松开。
“娘,不要丢小明一个人在这里。”一脸满是乞求的神色,那本来极阴沉的眼睛,此时好不可怜。
“小明,你乖乖在这里等娘一下好不好,娘现在出去是有事,等一会娘就会回来陪小明的,好不好?”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我放软着语气温声说道。
“小明不要,小明要跟娘一起出去。”一脸的可怜跟坚定。
唉,这个司徒明,就算傻了,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好角色,本以为哄哄就好,没想到他粘人粘得这么紧,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好吧,看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我只有免为其难地带他去了,希望他不要给我出乱子就好。
危机
更新时间:2009…10…30 8:33:09 本章字数:2613
当我跟司徒明一同出现在前厅的时候,立马便引来大家的一阵骚动。而司徒明的手,仍然不识趣地紧紧抓着我的衣角,他倒好,一脸天真。
我扫视了一眼,见南宫墨静静地坐在桌上喝茶,他见我来了,脸上淡淡地笑着。然后在看到一边的司徒明抓着我衣角后,俊朗的脸上,有一丝疑惑。
“泠儿,是不是我打扰到你的休息了?”南宫墨为我倒了一杯茶,温雅的声音,轻轻说着,一大早的,听起来让人很清爽。
我接过他手中的茶,回予一笑。“没有啊,现在也不早了,也该起来了。”
而一旁的司徒明,仍是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角,他静默地站在那里,脸上写满戒备的神色看向南宫墨。我不动声色地想要拉回衣角,不知是我拉得太用力,还是司徒明抓得太用力,总之衣角嘶的一声,很不识相地给我裂开了。
空气,立马紧绷起来。我红着脸死死地瞪着司徒明,我的衣服,被他这一扯一拉的,竟然从肩口到腰部齐齐裂开,这让我怎么好意思见人,我穿的可是裙子啊,一条连衣裙从肩都腰的部位裂开,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而那个司徒明,却压根没注意到这点,他的双目,仍是死死地瞪向南宫墨,那眼神,就像小孩捍卫自己的心爱之物一样,充满警惕跟戒备。
南宫墨并没有理会异样的司徒明,他静静地转过身去,让人帮我回房拿件披风来,而后亦是很君子地移开眼去,目光从一始都没有放到我裂开的衣服上。虽然我内面还穿着里衣,但在这个保守的古代,也算是一种伤风行为呐。不过,我的嘴角邪邪一笑,这又与我何关,我是谁啊?我是醉脂楼的真老板,才不会在乎这些所谓的四从五德,比起我以后的计划,这只是冰山一角。
“司徒明,给我回房去。”他这样就是欠扁,自己做错事了没知觉反可算了,竟然还在这里埋汰人,现在不给他点颜色,怕以后会变本加历。
众人在听到我这声怒吼后,都以十二分的惊奇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一样。
这时,南宫墨也将温润如水的目光停在我脸上,他的清湛的眼里,也有一丝惊奇。
而身为当事人的司徒明,却不为所动,仿佛我说的与他无关一样,他仍是倔强地,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只是这次抓的是里衣,而他手抓的位置,刚好就在我的胸部上。这下,四周又轰开了,所有人,都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
而偏偏在这时,司徒明好死不死地奔出那么一句,“娘,我不要。”
一屋子的人,此时再也无法保持安静了,个个都惊呼出声,好像不相信耳朵听到的一样。我则无奈地傻笑,老天,谁能告诉我这状况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
“泠儿,这是怎么回事?”一屋子的人,只有南宫墨依然是平静如初,温雅俊逸的脸上,还是一无往常温煦笑容。
我冷冷地瞪了司徒明一眼,一想就不应该心软带他来。回过头,无力地对南宫墨笑笑,“我也不知道,昨晚你走后,司徒明就醒来了,而他醒来好似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行为也跟几岁孩童一样,一见到我,就叫娘。南宫墨,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昨天中了意唤子,而又刚好被木块砸到脑袋,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
南宫墨听完后,轻轻地拧了拧了眉,那神色,好像有些凝重。他侧眸过去看着仍紧拉着我衣角的司徒明,而后者,更是神色紧张地瞪他。
这时,纤月拿了件披风披在我身上,在她抬头时,我发现她的目光在看司徒明,而且那目光怎么看到觉得非同寻常,有怨,有痛,还有一丝疯狂的味道,很快,纤月别开眼来,又是一副淡雅冷清的神色,慢慢向众人走去。
我一愣,纤月认识司徒明?还是,她跟素儿一样,也曾受过司徒明的伤害?我侧过眸去,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而此时的她,眼里除了冷清还是泠清,根本找不出第一种神色来,难道又是我看错了,可是,那可能吗?如果第一次错还有可以,但这一次,我绝对敢说刚才确是看到了,隔着那么近的距离,我怎么可能看错。
“泠儿,将司徒明留在醉脂楼,而且要封所消息,不让任何人知道。”南宫墨从司徒明身上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我。他的语气,怎么也有几分凝重?
我暗惊,南宫墨的凝重不无道理。司徒明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而且以他给我的感觉,他在天兰国,一定是无比重要的皇子,很有可能,会是一下任的皇帝,而此时,他在子都城,在我醉脂楼无原无故傻掉,这一惊人的消息,将会在各国,引起多大的暴动,其它国家,本来也对乌月国虎视眈眈,但迫于乌月国的国力,所以都不敢雷池一步,但现在,天兰国的皇子在乌月国都城傻了,天兰国定会跟乌月国反目,到时联合他国,一起攻打过来,百姓怕是要遭罪了。
我只是一介胸无大志的女子,这国家战事,本也与我无关,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