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声一点儿。”
白筝深怕别人听到了,压低声音喝斥。
“怕什么?”付静撇了撇嘴:“咱们马上快大三了,就算交朋友,老师也不会管。”
白筝着冲着天空翻了翻白眼。
“说啊,睡了没?”
“没有。”白筝气得拿着书在她身上连续拍了好几下。
“真够笨的,不是都替你创造好了那么好的机会,都不好好利用。”
“付静,还好意思说,都是你那男友张光泽害的,那男人心眼太坏了,我说,你干脆与他分了算了。”
“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
“与他分手啊。”
这下换白筝吃惊了。
“你不爱他了?”
“爱值不了几个钱。”付静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事实上是,张光泽把她甩了,看上别的姑娘了。
“唔。”单纯的姑娘不懂,拿起书本开始猛啃。
第二天,藤瑟御来找她了,亲自到教室里来找人的,引起了班上所有女人的尖叫,因为,男人长得太过于俊美了。
比明星还要美上几分啊!简直就是天生出来祸害女性的妖孽!
她不去,而他强行当着所有女人的面儿,拽着她的手臂,将她从教室拉出去。
“昨晚,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好似她们是亲密无间的两个人。
“真是好笑,藤先生,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这男人脑子没病吧!
“你以为你长得帅,又有钱,天下所有女人就必须要围绕着你转~”
白筝抬手指了指不远处,那群追出来流着口水的花痴女。
“她们喜欢你的帅气,更喜欢的口袋里的钞票,你去找她们好了。”
“沈静,能让我看上的,只有你。”
这话好暖昧,好霸道情深!
沈静?白筝看着他,秀眉微拧,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子称唤她?
“沈静,我没那么多时间与你瞎耗。”扣住她的小蛮腰,打开停靠在校园门口那辆豪车,将她塞进车厢里。
“放我下车。”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冲着他开口。
“我刚从日本飞回来,很累,你能不能体谅一下?”
TW的,他又不是她男人,她凭什么要体谅他?
看得出来,他真的是一脸风尘仆仆,甚至地齐耳短发都有些许的零乱。
他把她载去了一间西餐厅,为她点了一份五分熟的牛排!
认真专注地将一份牛排切碎,然后,将切碎的牛排端到她面前,轻柔道:“吃吧!”
“小东西,想我吗?”
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捏了一下,眸光在她脸上缠绵游移。
“不想。”她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牛排塞进嘴里,她不会吃牛排,也没来过这种高档的地方,咀嚼牛排的动作并不优雅,可是,却他却看呆了,因为,女人身上有着自然散发出来的妩媚与野性的美,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看不到的。
纯情,自然,大方,率性,不似其他的女人,娇滴滴的柔美姿态是装出来的!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可把你想惨了,就算是在日本洽谈商务时,我也想着你,差点儿,还去把一个日本女人看成是了你。”
他说得很真诚,一本正红,凝望她的眼神也很幽深。
“吃饱了吗?”
“饱了。”
“服务员结账。”他挥了挥手,拿了纸巾温柔地替她擦拭着嘴角的黄汁!
结了账,天下起了蒙蒙细雨,他让她坐进了车里,把她送回学校时,没想校门已经关了,想翻墙,可是,白筝没那么大的胆子,万一被抓到就惨了。
可是,白筝又不敢打电话联系管理宿舍的老师,怕受到老师的追问与责罚。
事实上,她念的大学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那里有付静讲的那样,就算是明目张胆交男友,老师也不管。
“要不,去我哪儿?”
暗夜中,男人的声音从身的传来。
“不去?”
“怕了!”
“我怕什么呢?”白筝恼怒地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那就去睡我那儿,放心,我没强迫女人的习惯,那天,我被下了药都没碰你,今儿更不会。”
“不用了,藤先生,你先回去吧!”
“那你怎么办?”
小女人很倔强,藤瑟御也只好与她一同站在校门外,那是一个冬天,不何知道为什么,就在那个时候,天下开始掉起了冰珠子,一粒一粒砸在人身上,虽不是很痛,但是,却很冷。
寒风肆虐,他大衣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走吧!”他走上前,将地扯进了怀里!那一刻,才知道她的身体有多冷,真是一个顽固的女人。
咒骂着,他将她再次推进了车厢,开了空调,拉开了引挚,车子火速冲向了柏油马路,不一会儿就到了他居住的那套宅子——雪棱园!
怕她冻着,他把她推进了浴室,还体贴地为她拿去了浴巾与睡衣,所谓的睡衣自然是他的衬衫。
白筝没有与男人一起共处一室的经验,洗完澡的她,用吹风机吹干了一头显漉漉的头发,下身只穿了一件保险裤,虽短,不过,自然整个身体不是只穿了一件白衬衫。
“沈静,帮我拿一下沐浴露。”
浴室的方向,哗哗的水声中掺杂着男人的叫喊声。
“嗯,马上。”白筝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终于从琉璃柜上找到了一瓶斩新的沐浴露,刚才她洗的时候,沐浴露不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轻叩了叩门,薄薄的门扉立刻开了一条缝隙,她递上了沐浴露,然而,就在那一刻,男人的长指一路从沐浴露上摸索而上,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浴室,’乒嘭‘一声,水花四溅,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整个身体便栽倒了浴缸里,一池的水花即时溢出,她一脸惊惧,双手及时环抱住自己的胸口。
赶紧从浴缸里站起,然而,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就好似第二层肌肤一般是死死地粘着她。
过长的头发散落在水面上,如海底盛开的一朵朵海藻花。
此时的她,双颊绯红,唇如珊瑚,眉目如画,全身湿漉漉,如一个闯入人间的精灵,又似一只森林中逃窜出来的迷路小白兔。
“静静,看着我。”
低哑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邪魅不堪的气息从她耳后绕了过来,然后,袭向了她的鼻冀间。
他唤她静静,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叫自己沈静?
她明明就是白筝。
“静静,我没办法再忍耐了。”说着,他一把将她按抵在墙壁上,两具身躯密密贴合,不留一丝的缝隙,她喘着粗气,面容布上红晕,她不是不喜欢这男人,只得觉得他太腹黑了,而他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她根本分不清楚。
甜言蜜语终是穿肠毒药,她还是清楚的。
只是,这个时候,她也没办法抗拒他的魅力与温柔。
“爱我吗?”
“不爱。”她答应得干脆而绝决。
然后,他的吻变得狂野,霸道,他带着炙热温度的手指似乎是想要将她的身体给揉碎,灼穿一般!
你最终会爱上我的,爱到不可自拔,难以自仰,爱到撕心裂肺!
——————题外话——————
票子,票子,来暮哥碗里头。
第60章 是女人都会经历!(错过会后悔
她呜呜地叫着,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绮婘,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滚烫,喉咙处干得冒烟,整个身体紧张如一张弓弦,剥开,她的香肩露出来,圆润的肩膀,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活色生香的美人较图令男人喉头崩紧,眼神瞬间染上暖昧,流转着欲色。
喉结火速上下滚动,将她扣过来,压在身下,俯下身,头埋在那高高的山峦间,喘息着,低语:“给我。”
那声音如一道白筝逃不开的魔咒,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艰难地呼吸着,他浑身似一团灼烈的火焰,而她也好不到那儿去,长指在她身上游移,所到之处,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
“爱我不?”
浓情时,他再次询问。
“不……爱。”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困难地给了他一记夺人心魄的笑容,那笑,不是倾国倾城,不能颠倒众生,却有一翻独特的魅力,将他迷得神魂颠倒,分不清东西南北。
她不是他所见女人中最美的一个,却是最倔强,最清纯,最对他胃口的一个,因为,其它女人,只要知道他身后强大的背景,都会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宠幸,然而,这女人,真的太与众不同,相遇后,哪怕他已经表现对她浓厚的兴趣,她却从不对他另外相看,甚至于吝啬给他一记微笑。
这辈子,他藤三少还没这样落魄过,以他金尊玉贵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样,可是,偏偏对这个女人情有独钟,还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狭长的眸子微眯,抬手握住她尖巧的下巴,拇指在她嫣红的唇角慢慢地磨娑着。
“我喜欢乖一点的女孩,沈静,如果跟了我,有VIP跟你刷着,有豪车接送你上下学,更有豪华别墅住着,毕业后,你可以不用找工作,我可以养着你,当然,如果你想要出去打拼,我也可以安排,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平生第一次,剑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他居然破天荒地与猎物谈起了条件。
是的,在他眼中,怀中的女孩就是一个被他看中的猎物。
只要是他藤瑟御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无论是物,或是人,就算得不到,他也会想尽办法得到,倾尽所有,他就是这样一个偏执,霸道,无理,狂妄的一个男人。
也许是天生金贵的身份,又或者说是爷爷对他独特的培养,让他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狂妄性格,在商场上,他的手段令黑白两道闻丧胆,对敌人,他从不会心软,甚至有时候会赶尽杀绝,只为铲除一切的对手,为自己帝国江山开避一条畅通无助的路。
对女人,只要是他喜欢的,他会宠她上天,宠上云端顶尖……
而他拼死拼活赚的钱,就想给这女人花。
这番话,如果是其它女人听到了,多数都会笑靥如花,张开双臂抱着他猛亲,猛啃,然而,白筝终不是其她女人。
她只是冷然一笑,笑中掺杂了一缕鄙夷,在她眼中,她根本不觉得他出口的条件有多么的好,因为,她不喜欢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以及神情,仿佛将世间万物踩在脚下,他就是个天生站在高高山峰顶端俯望芸芸众生的王者。
“你说是情人关系吧?”
她望着他,她们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