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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再遇十三
夜色暗沉,月光点点。
灵筠慌慌张张,不知不觉间竟跑到御花园,瞅准机会躲在假山间隙中。
假山嶙峋多姿,加上夜色掩护,成功摆脱了侍卫的追捕。
小心翼翼从假山中走出,看着逐渐远去的侍卫,她心中颇为得意,做了个鬼脸,小声骂道:“真是一群笨蛋,还想抓本小姐,哼!”
正准备按原返回,一转身一个白色人影站在面前,鬼啊!惊慌之下便想大叫,白色人影似乎早着先机,抢先一步,捂着她的嘴,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别出声,是我!”
声音挺耳熟啊!灵筠此时跟白衣人贴的很近,近的能听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身体的温。
借着月光看清楚他的样,剑眉星目,脸如冠玉,嘴角含笑,英气中夹杂着几分儒雅。
原来是十爷,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忽然意识到他还抱着自己,刚想挣脱,忽然想起上次被他轻薄之事,心念一动,一个坏念头在心底萌生,抬起头朝他微微笑着,趁他不备,朝他脚上狠狠踩去,趁他疼痛分神时,逃离他的钳制,没想到他反应也快,竟不顾脚上的疼痛抓住灵筠的右臂。
“你还真凶啊!”胤祥呲牙咧嘴,不住的晃着被踩痛的脚。
灵筠挣了两下没有挣开,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沉声道:“放手!”
胤祥摇摇头,戏虐道:“除非你告诉我,你又闯什么祸了?”
灵筠转身用手指着胤祥,不满道:“你的思想怎么那么龌龊啊?什么叫又闯祸了,本小姐有梦游的习惯不行啊。”
“梦游?”胤祥小声嘟囔一遍,然后哈哈大笑,“有趣、真有趣。”
他的笑脸可真讨厌!灵筠撇撇嘴,看着抓住自己右臂的手,心想,是你不放手的,那就别后悔,弯腰一口就咬了上去。
“嘶!”胤祥倒抽一口凉气,反射性的缩回了手,借着月光看着手背上的两排牙印,瞪着灵筠不满道:“你属狗的,怎么咬人啊!”
灵筠哼了一声,得意洋洋道:“谁叫你不放手的,活该!”
“你……”胤祥看着她,不自觉的抿着嘴,被她无赖的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两人拌嘴的声音似乎大了些,引起了巡逻侍卫的注意,只听一人大喝道:“什么人?!”
灵筠心中暗骂,这些侍卫怎么回事呀,没事往这边瞎转悠什么,冲胤祥喊道:“我说十爷,你还不跑?等着被抓啊?!”
胤祥看着侍卫来的方向,熟悉地形的他知道现在的情况是绝跑不出去的,万一侍卫喊将起来,那动静可就大了。
瞧了眼灵筠,心中苦笑,看来是瞒不下去了,微微一笑,指了指假山示意她躲进去。
灵筠迷茫的看他一眼,心里虽然奇怪,但现在别无选择,闪身躲在了假山里。
胤祥站在原地不动,侍卫由远及近,认出他,忙跪下道:“奴才见过十贝,贝爷吉祥。”
假山后,灵筠将侍卫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惊讶的用手捂住了嘴,天啊!他竟然是个皇!拍拍脑袋,真是笨啊,除了皇上,谁家能生出十个儿啊!这下可糟了,得罪了这个天潢贵胄的皇,还不知他会怎么整治自个呢?还是快溜吧!趁他跟侍卫说话的功夫,猫着腰,悄悄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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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陷害
昨日折腾一夜,早起时眼睛微肿,这本没什么,倒是琉璃急的了不得,又是用冰水敷眼,又是炖燕窝雪梨为她降火,忙忙碌碌的。
灵筠坐在藤椅上,眼上敷个冰袋,脑里不住琢磨着昨天晚上的事。
玉婉的丫头更半夜去见谁?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难道玉婉的病是她的丫头做的手脚?可她的丫头为什么要害她呢?又或者是她自己想被撂牌?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思来想去,不得要领,隐隐约约觉得屋里有人,想着是琉璃,正巧喉咙干的厉害,也没多想,随口道:“给我倒杯茶。”
一阵窸窸窣窣的水声,接着一杯水就被放进手里,低头饮了一口,觉得有些凉,“有点凉了,添点热的。”
没有声响,咦?人呢?
灵筠觉得奇怪,拿掉眼上的冰袋,扫视房间,哪里有琉璃的人影。怎么眨眼功夫就没了?灵筠起身满屋转悠。
“小姐,你找什么呢?”门外传来琉璃的声音。
灵筠转身看着她,“你跑哪去了?怎么眨眼间就没影了?”
“我去给您炖冰糖雪梨了。”琉璃将手里的瓷盅放在桌上,倒出一杯雪梨水,从灵筠手里接过茶杯,“您怎么能喝凉水呢?多伤脾胃啊!”把雪梨水递到灵筠手里,“这个温正好,您快喝吧!”
灵筠奇怪的看着琉璃,好奇怪啊,这凉水明明是她递给自己的,怎么转眼间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刚才在屋里的不是她?想着便开口问道:“刚才你在房间吗?”
“没有啊!”琉璃没有丝毫犹豫。
果然不是她,那会是谁呢?来她的房里干什么呢?
正想着,外面一阵吵杂,内务府大总管张顺带着一帮小监风风火火来到了钟粹宫。
琉璃疑惑的看看外面,奇怪道:“不知又出了什么事?”
灵筠没有说话,看看屋外,用手揉着阳穴,心中暗暗揣摩,钟粹宫是待选秀女住的地方,虽说秀女没有位份,也算是半个主,若非出了大事,内务府不会带这么多人闯进来。
摇摇头,叹口气,不知这回轮到谁倒霉了。
琉璃忽然惊呼道:“小姐,好像冲咱们这来了?!”
灵筠听后一愣,眨眼间,张顺和锡兰带人走了进来,看来人的架势和锡兰眼中隐隐的担忧。心中苦笑,看来这回倒霉的是自己。
起身相迎:“张公公,锡兰姑姑,有事吗?”
张顺上前一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灵筠小主,有人向内务府密报说小主意欲加害玉婉小主,为证小主清白,要在小主房间内检,请小主不要见怪。”
说她加害玉婉!怎么会这么巧?!
灵筠心中说不出震惊,昨天才看到玉婉的丫头跟人偷偷摸摸,今天就有人来抄检屋,这也巧了。
按下心头疑惑,面上不动声色:“张公公也是按规矩办事,灵筠怎敢见怪?”
张德顺闻言一笑,右手一摆,身后小监一拥而上,检起来。
看着眼前忙慌慌的众人,灵筠倒是十分坦然,没做过的事,没什么好怕,可结果却令人难以相信。
一个小监快步走到张顺身边:“这是在灵筠小主床铺下到的。”说着将包药粉递给了张顺。
张顺扬着手里的药粉,看向我问:“小主,这药粉是做什么用的?”
琉璃反射性的喊道:“这不是我家小姐的!”
张顺怒喝“住嘴!这里有你丫头插嘴的份嘛!”
灵筠呆住了,看着张德顺手里的药粉,一时有些无措,怎么会?她的床铺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猛然想起刚才有人偷偷进了屋,不觉摇头苦笑,看来她是被人陷害了,会是谁呢?是玉婉指使的?还是真正的凶手?
抬眼看着来看热闹的秀女,大脑一片混沌。如今人脏并获,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看来这个黑锅她是背定了。
“灵筠小主,走吧!”张顺阴阳怪气的说道。
灵筠又重新扫视的一遍众秀女,陷害她的人一定在这群人之中,她那犹如实质性的目光,令所有的人都不敢正视。
轻蔑的一笑,看来还未进入后宫,斗争就已经开始了,真是可怜,想着昂走了出去。
灵筠在内务府呆了天,上面很快有了结果,说她悍妒成性,德行有亏,不宜侍候君王,着削去秀女资格,贬至辛者库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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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悸动(1)
辛者库,俗名浣衣局,是替宫中人等洗衣之所,也是犯事的宫人被发往之地。
灵筠本无意入宫,贬至辛者库倒也算遂了心意,如今只求安安稳稳的熬到岁数出宫,只是琉璃为她颇为不平。
辛者库日难过,灵筠心中怜惜琉璃,不愿她跟着受罪,想着让她仍回马尔汉府上安身。
无奈琉璃执意不肯,哭喊着要留下,锡兰念她一片忠心,便送些银钱给张顺,将琉璃留下,随灵筠同往辛者库。
来到辛者库已半月有余,其间滋味一言难尽,管事刘嬷嬷好像跟灵筠八字犯克,处处看她不顺眼,时不时便对她又骂又罚。琉璃见灵筠委屈,有时替她申辩,结果也会遭致一顿毒打。
灵筠心中恼怒,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会把刘嬷嬷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连本带利讨回来。
这日,黄昏时分,灵筠去练武房送浣洗过的衣物,此时已至盛夏,一番行走身上已被汗水浸湿。
站在庭院树下乘凉,以手作扇,忽扇着风,好热!好热!简直要被烤熟了。
一阵清风吹过,伴着黄昏暑热退去,有着丝丝凉意,嗯……好舒服啊。
正惬意时,“小心!”一声呼喊传来,她只觉被人抱起,与此同时,一根栏杆倒下正砸在她刚才所站立处。
看着断裂的栏杆,心中一凉,颇有些死里逃生之感,对眼前的人心存感激。
抬头看时,更觉吃惊,眼前男不是别人,正是胤祥。
看到他,灵筠愣了愣神,胤祥意识到她在发呆,凑上前,语气有些关切,问道:“怎么?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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