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狐狸恍悟地抬起头,一把抓住盼娃的胳膊问:“大哥,快告诉我,刚才你是怎么落水的,我也正为此事纳闷呢。”
盼娃若有所思地道:“当时,我听李甲、丁一说前边有海盗,就回头观看,感到背后一股力量推我。”盼娃说到这里,语气肯定地道:“就是他二人将我推下海的,我敢肯定。”
“啊?”三兄弟惊得叫了一声,继而狐狸急切地问:“他俩为什么害你?”
“是啊,为什么害你?”野猫与猪蛋紧跟着问。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与他二人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他们怎么会害我,这里边一定有缘故。”盼娃疑惑地道。
猪蛋听了,沮丧地道:“可惜,这两个王八蛋早死了,不然,逮住他们问问就知道为什么害你了。”
“是……啊,要是……问……问……啊就……”野猫听心急,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你别结巴了,好在大哥没事,这真是甚幸之甚。”狐狸接过话茬道:“大哥,你的水性真好,在水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还能……还能跳到船上,真了不起。”
“就是啊,当时你掉到海里,接着就没了影儿,可把我急坏了,还以为……”猪蛋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道:“还以为你死了呢,嘿嘿。”
“好你……你个笨猪,还嘿嘿呢,你嘿个鸟啊,狗……狗嘴里……吐……”野猫结结巴巴地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狐狸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接过话茬道:“好了,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大哥是什么人啊,能死吗?真是不会说话。”
“就你会说话,狐狸精。”猪蛋不满地嘟囔着道。
盼娃见他们的模样,笑着道:“说孬说好一个样,我明白大家的心情,知道你们关心我的安危。从这里也看得出你们三人是真心的拿我当大哥待,大哥谢谢你们!”他说到这里,伸出双臂,揽住三人的肩头,左右地环视了三兄弟一眼,坚定地道:“三位兄弟尽可放心,大哥的命长着呢。在水里我能呆上个三五天的不成问题。不过,从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看,今后我们处事要处处加以小心。”
“大哥说的对,今后我们一切听大哥吩咐。”三人齐声道。
购粮船队安全回到青龙寨,早已惊动了翅首等待的黎民百姓。他们见到了船上满载的粮食,有磕头的,有作揖的,有念佛的,有诵经的,纷纷祷告老天有眼,顺利保佑购粮成功。孙知县见到这一片欢腾的场面,神采飞扬,激动万分,急忙下令分粮。顿时,这个青龙寨沉浸在熙熙攘攘、一片欢腾的快乐之中。
盼娃命令狐狸三兄弟和其他壮丁将自己船上的粮食卸下,装载十辆大车浩浩荡荡地使劲姚家庄。
姚家庄的百姓早已走出门户,夹道相迎。狐狸三兄弟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队伍里,脸上挂满了胜利的微笑;那份自豪,那份愉悦的心情在他们脸上洋溢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那挺直的腰板,那坚定的步法,不亚于凯旋归来的将军。
“哥哥!”一声清脆的叫声冲进了狐狸的耳朵,他机敏地循声跑去,一把将妹妹搂在怀里转了两圈:“哈哈,丁香,哥哥回来了!”
“哈哈哈,哥,可把你盼回来了。”笑声很甜,语气很细;这甜细的声音透出少女特有的稚气。狐狸放下她,仔细地观望着她的脸,这是一张细嫩的小圆脸,清澈而又机灵的眼睛在那弯月眉毛下闪动着,透出一种顽皮和稚幼的可爱。狐狸爱怜地道:“想哥了吗?”
丁香那长长的睫毛上下闪动了一下,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想!可想了!满肚子都想!”
“傻丫头,怎么满肚子里想?这么说连心加肺都想啊?傻丫头。”狐狸摇摇头道:“我不信。”
“就是嘛。人家就是满肚子里想嘛,连肠子都想了,还不信,真是的。”丁香连摇膀子加顿足地道。
“好好好,连肠子都想~!”狐狸说着将手伸进怀里,神秘地说:“你猜哥给你带什么来了?”
“什么?”她惊喜地问:“到底是什么?”
“嗳~!”,狐狸变戏法似的将一个布包掏出来递给她说:“看,是什么?”
丁香轻轻地将布包打开,惊喜地道:“包子?是包子!”
“还是肉馅的呢,吃吧,慢点吃,别噎着。”狐狸嘱咐道。丁香将包子使劲咬了一口,不住的点头。
野猫也发现了年迈的老爹毛一顺;猪蛋也与母亲吴氏相见;一种亲人团聚的欢乐场面溢于言表。
娇玲见到盼娃安全归来,早已顾不得街上的人群和女人的羞涩,疾步扑在他的怀里,让那簌簌的泪水涌动出相思与牵挂的心痛;让急促的心跳倾诉着对恋人重逢的激动与欣慰;使劲揉搓双肩的双手传递着对丈夫的深深的爱恋之情。盼娃张开臂膀将她使劲地搂在怀里,让她的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清晰地聆听自己激动而狂热的心跳;他俯下头,将嘴唇压向娇玲的前额,让那炽热的嘴唇传递着自己对妻子那无限的爱恋之情。这是心的碰撞,这是情感的交隔。这份情感犹如火山爆发,恰似万马奔腾;忽如激动漩涡,忽似银河落天。两人相互依偎着,相互缠绵着,相互传递着纯情而又伟大的爱。一切相思之苦,一切的牵挂幽怨,尽在这短暂的拥抱中化为乌有。
秋菊抱着英杰与梅姑、姚庄主也分别赶来与盼娃相见。各人相互寒暄几句后,姚庄主吩咐盼娃分粮。一时间,百姓们有背竹篓的,有用布袋的,有用簸箕的,有用提篮的,纷纷利用各种器具按人口分粮,一派熙熙攘攘、人声嘈杂的欢乐场面尽在姚家庄呈现。
分完粮食,盼娃带着狐狸三人及其家人分别会见了自己的家人,各自相互寒暄,嘘长问暖。
狐狸三兄弟见到娇玲宝靥偎霞,蛾眉缺月,西子捧心之态,太真倾国之姿,觉得真是国色天香,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野猫将盼娃拉到一边道:“大哥,嫂……嫂子不……不会是天……天仙女吧?”
“怎么会呢!他怎么会是天仙女?”盼娃得意地问:“漂亮吗?”
“简直……简直就是……就是天仙女;大哥……你……你好福……气!”野猫咧着嘴结巴地道:“兄弟从来……来……没见过……过这么漂……”
“这么漂亮的。”狐狸接过话茬道:“笨嘴笨舌的,还爱抢头说话。”说完,他对盼娃小声道:“大哥,您好艳福,今后能否给兄弟也找一个?”
“还有我呢,不能偏心,也得给我找一个。”猪蛋瓮声瓮气地道。
“好好好!只要兄弟有出息,大哥今后分别给找一个比你嫂子还漂亮的媳妇。”盼娃笑着道。
“真的?大哥真好!”三兄弟高兴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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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美人鱼顽皮被捉
第11章、美人鱼顽皮被捉
娇玲见丁香腼腆地站在一边,爱怜地主动搭讪,丁香很快失去了矜持,跑到一边追英杰玩。
大家走进屋里坐下。野毛的父亲毛一顺谦恭地对姚庄主道:“姚庄主,虽说我年长你几岁,但您的为人我一概清楚。您体恤百姓,爱民如子,在我们姚家庄有口皆碑。小民年轻时就受您的帮助,年老了,还在拖累您。就说前几天吧,尔净还没回来,我还来领过十几日的粥。现在虽说是分粮食,其实是您自己的粮食啊,您是我们的大恩人哪!”
“就是啊,姚庄主。”猪蛋母亲关氏拄着拐棍道:“我也来领过,约计二十多日吧,要不啊,我这条老命早就……”,说着掩面啜泣。猪蛋急忙扶住喊了一声“娘”。
姚庄主笑笑,安慰道:“救助民生,是人之本分,希望哥哥与老嫂不必过谦,我们虽为异姓人家,但同属一个村庄,那么,我们就是一家人,岂有一家人吃两家饭之理?您瞧,现在这几个晚辈自发地结为兄弟,这样我们不就更为一家人了。所以,我们不必过谦。”姚庄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我们现在有这么一帮生龙活虎的孩子,还怕渡不过难关?好日子,指日可待,指日可待啊!”
丁老汉与吴氏听了姚庄主的话才宽慰地坐在椅子上,分别与梅姑、秋菊等人说话。约计一个时辰,方才散去。
第二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因粮食被海水浸湿,人们纷纷到户外晒粮食。盼娃也不例外,他与娇玲扫净院子,铺上苇席,将分到的一担粮食摊开晾晒。不一会儿,一团乌云悄然飘向青龙寨上空,继而下起零星小雨来。盼娃纳闷,急忙与娇玲将粮食收拾回屋。过不多时,雨收云散,骄阳重现,忙乱的百姓贪恋骄阳的炽热,急忙再摊开晾晒。少顷,乌云重现,小雨淋漓。百姓收拾完毕,雨收云散,晴空再现。这样反复几遍,百姓无奈地干脆不晒。
次日,百姓再次晒粮,昨日情景又重新出现,盼娃纳闷,伸手将雨水接在手里,放到鼻前嗅了嗅,然后抬头望了望乌云的厚度,脸上露出来轻微的笑容。他急忙跑到狐狸家中,对他道:“二弟,快去招呼三弟四弟,我有办法对付这场小雨。”
狐狸疑惑地道:“真是怪事,一摊开粮食就下雨,刚收起来,雨就不下了,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样的怪天气,你有办法对付?”
盼娃坚定地道:“不用多问,届时明白,快去!”
狐狸应声出去。不多时,三人一齐进屋。猪蛋嘴里还不住地咕囔着这可恨的小雨。盼娃对野猫道:“三弟,你快去鸣锣告诫百姓今日有雨不得晒粮,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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