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不清哪根是灵线哪根是火线,露露好迷茫。眼前,深不见底得黑。
“爱。”露露鼓足勇气说完,然后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黑哥停顿了片刻:“我可以成全你们,但若飞到底爱不爱你就不好说了。我他妈怎么都摊上了些你们这种女人,个个水性阳花的东西!你给我记好了,你欠了我个人情,有朝一日,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要还给我。”
大老婆对黑哥的决定很意外,真想不通,黑哥怎么能在乎华峰和若飞到了这个程度?但她能说什么?有什么权利说?就因为她是黑哥的大老婆?快算了吧!留一口气好活着。
黑哥扭头看着大老婆:“以后你不用睡在我床上了,到那个放这三张床的贵宾室睡去!”
大老婆低着头:“行,我听你的,谁让我是你的人呢!”说完,上楼去收拾东西了。
露露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该睡在哪里,默默等待黑哥的安排。
“你去陪若飞吧!现在梦怡刚消失,他很痛苦,需要你这种女人陪。”黑哥无奈地说……
第200节 ###寻爱
若飞并没有被酒精完全麻痹,嘴还能动,吐出一个个不清晰的音节,听过梦怡这个名字的人不难分辨出他说的就是她——一个他无比热爱的女人。
华峰感觉天和地都在转,无力地抓住了雅思的手,胡乱地说着:“冰雨,是你吗?说……说话啊?不……不要不理我,我……我也不想的。”
雅思觉得很委屈,泪出来了,咬住嘴唇不哭出声。
门开了,露露走了进来。
雅思吃惊地望着露露:“怎么,怎么黑哥答应你跟若飞好了?”
“是,但我不知道若飞会不会像讨厌九九一眼讨厌我。”露露的眼里泪光闪动,里面搀杂着幸福。
“只要你用心去爱他,相信他会被你打动的。现在他那个梦怡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对她的誓言也该告终了。”雅思说。
“是啊,希望我是幸运的,我已经不小了,该是找到真爱的时候了。”露露说完,很悲壮地开始脱衣服,之后上了若飞的床,关了灯。
若飞模糊之间,感觉床上多了一个人,还他妈是女人,迷醉的感觉把他的思维彻底带到了从前:“梦怡,是你吗?”
露露很聪明,将错就错:“是,我是梦怡,若飞。”
她的话让若飞很快有了反应。他睁开眼睛看她,原来真是梦怡啊!她很紧张,怕他戳穿自己。
“你……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飞走了。哈哈,你居然又回来了。”说着,吻上了露露的唇。
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朝露露袭来,原来,吻这么甜蜜。她迎合着他,他更冲动了。手摸到了她的下面。
还没怎么着,她已经呻吟得不成样子了。
雅思听着就心动,也去撩拨华峰的神经,可华峰已经睡着了。
若飞进入了露露的身体。露露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属于男人的倔强。
她在叫:“啊!舒服!啊……”
他得到了鼓舞,更猛了,在酒醉里,体味迷失的性爱……
黑哥的卧室,偌大一张床,只剩他和九九两个人了。
黑哥很失落的笑笑:“我他妈真是失败,属于自己的老婆一个都不在床上了,现在陪我的居然是原来想杀我的人——现在我的保镖!”接着是狂笑。
在九九眼里,黑哥一直是邪恶的化生,眼下,她居然觉得他很可怜,可以说是天下最可怜那个男人,比从垃圾桶里淘吃的那些人还龌龊。
“不必担心,黑哥,我会好好疼你的。”九九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可能是觉得是职责吧!
黑哥忽然发现九九很美,美得有点吓人,美得让他受用不起。
“你把睡衣脱了好吗?”黑哥略带哀求的口吻。晚上的时候,他很少体味二人世界,一般都是三人世界四人世界,一时很不适应。
九九麻利的脱了睡衣,身体距离和黑哥更近了。黑哥用力将九九拖到了他身上,开始行动。
还是以前那样,她对黑哥的进入几乎没什么感觉。不过这次,她终于装出了很动情很兴奋的样子,希望她的表现能给黑哥一点安慰。
黑哥的动作很慢,不停地调整着呼吸,企图延长时间……
大老婆进了冷宫,看着三张床发呆,不知道睡到哪张床上合适,最后选择了中间那张,觉得有安全感,也不是那么孤单。
“我丢掉的,总有一天要找回来。”她放了一句狠话,上了床。
想到了黑哥年轻的时候,这个黑鬼好像从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她那所谓的幸福就只有华丽的衣装和丰盛的饭菜了。她忽然发现自己是猪,一个被人豢养起来的猪。
忽然想到,当初如果跟黑哥有个孩子该多好啊!黑哥还怀念那个梦露,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个孩子的缘故。
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一个人睡。旦愿睡眠能打发孤单。
若飞的房间,他和露露的云雨刚结束,神智还掌控在酒精手里。
“我爱你,梦怡。”还是那句老掉牙的话。
“你能睁开眼看看我是谁吗?”露露认为既然睡了一次已经很有资本在若飞面前现真身了。
“梦怡,我们再也不分离了,好吗?”若飞痴人说梦。
露露哭了,她无法把若飞带回现实,也许……也许对若飞来说,虚幻才是最美的。
“好!我答应你。”露露哭得更厉害了。
雅思无奈叹息:“什么都需要时间,肉体远远不能换取男人的心。我现在和华峰还不是一样?我爱他的全部,可他只爱我的身体。”
“雅思姐,我们的命怎么就这么苦。”露露哭诉。
“一步错,步步错,要不是原来太疯,鬼使神差迷恋上了黑哥那有恃无恐的卑鄙样子,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我现在真是好怀念平淡的生活,可谁又能给我平淡。”雅思忏悔自己。
露露也想到了黑哥的第一次相遇,就因为黑哥给她吓跑了流氓,她就喜欢上了他,并被他手里那大把的钱征服了……
那个女人是谁?那可是黑哥的初恋,丈夫死了,女儿遥遥孤单地躺在床上,梦里有她那刚死去的爸爸,至于她的身世,梦露从未提起过。
梦露依然怀念着滨州这片热土,这里有她的初恋,有她的梦。
她好孤单,看着亡夫的骨灰盒,一种叫做悲的感觉强烈地袭来。该是跟黑哥联络的时候了,他周围有那么多女人,真不知道将来怎么活……
滨州的海,是二十年前那个海。人很年轻,时光暂且倒流。
“小黑,你别老那么坏了,老打架不好,我不喜欢你那个样子。”梦露依靠在黑哥的肩膀上。
“你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要用我的双手和胆量打出一片属于我俩的天地。”黑哥很自信。
“我家人宁死都不让我嫁给你这样的人。”
“那我就杀了他们。”黑哥紧紧攥着梦露的手。
“小黑,你把人家捏疼了,不许你伤害我的父母。我是真心爱你的,同样我也是爱他们的。”梦露哭了。
“给我好吗?”黑哥吻梦露的唇。
“又想要啊!你都弄了人家好几次了。”梦露撒娇的声音……
梦露将那骨灰盒放进了皮箱:“对不起,我那死去的丈夫,我不想总看到以前那段苦难非人能承受的婚姻生活,就先委屈你了。”
她要全心全意跟着黑哥,弥补错过带给她的伤痛。
黑哥搂着九九,香甜的睡着。九九的眼睛大睁着,想透过黑暗发现些什么。什么都没发现,深不见底的黑暗,像黑洞一样吞噬一起理性化的东西。
没了理性,感性逍遥法外。
天快亮了,若飞终于苏醒了。
尿急让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女人,随口就是:“梦怡,你怎么在这里?”
露露睡得很轻,就等着若飞醒来这一刻,她翻过了身,笑着看若飞,若飞大吃一惊:“昨天晚上是你?”
“对,不错,黑哥把我给你了,我一直都是爱你的,喜欢吗?”露露希望听到肯定地回答。
若飞的尿不知道哪里去了,额头出了很多汗,不知道那是不是尿。他觉得生命这种东西真是搞笑。
“梦怡飞走了,我又能怎样。总之,我不反感你。”若飞无奈地说。
“你能想通我很高兴。”露露搂紧了若飞的脖子。
真不知道,两个人即将上演的是不是爱情故事,或者单纯就是床上戏,单调到只有性高潮的地步。
如果有一天,牵手比性高潮还难得,爱情就是悲剧了。
尿来了,若飞不想等待,推开露露,朝厕所狂奔,那里能实现他当前最伟大最迫切的理想——撒尿。
床上。露露抚摩着若飞的脸:“你真好看。”
“能不能话个词?”若飞笑着说。
“呵呵,你真是奇怪。怎么想笑了,酒醒了以前那些所谓的誓言都抛开了?”露露尽量在若飞面前表现得像小女生,图得若飞的欢心。
“你不必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很成熟,没那么小。小的我也未必喜欢,因为不懂事!”若飞的脸色忽然变了。
“做爱好吗?”露露说了句倍加成熟的话。
“不想做了,我想休息,多休息,胳膊好得快。”若飞说完,静静地躺下了,心又飞到了有梦怡的地方——梦怡,既然你没死,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不管那个张桐给没给你幸福,如果有机会,我要杀了他!
他的思维不论多活跃,也不敢把梦怡和张桐往床上想,虽然已经睡了该是铁的事实。真希望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或者还有华峰,其他男人根本不懂得跟女人睡觉。
露露把头轻轻的放在若飞的胸上,体味那先前没有过的滚烫,幸福原来是这样的,相依相偎。
雅思看到露露那幸福的样子,居然有些嫉妒,梦怡出了国跟其他男人,可冰雨分明还在滨州,可能还是单身。
冰雨出了国或死了该多好啊!她那自私的心这样想。如果华峰有种发觉人心思的异能,雅思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