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打的保镖都在二楼的包房里呢!”……
姚老板一走,王勇立刻出了密室,把那个屁股特别的女郎招到了包房,翻云覆雨……
3姚老板很快到了雪菲家,雪菲为了迎接姚老板,连睡裙都没穿,三点着。心想,等那老色狼来了,先满足了他再说。
“你真是太迷人了。”姚老板那经常直不起来的地方被雪菲勾了起来,双手齐出,抓住了雪菲的两条胳膊。
雪菲的目光不停电着他:“以后我俩就是一条战线上的了,凡事不必分的那么清楚。既然姚老板看的上小女子的身体,只能奉上,走吧?”她牵着姚老板的手进了卧室。
她的长处还在于能用最唯美的语言美化最肮脏的东西。
姚老板做生意——不论黑生意白生意,都是个好手,至于床上功夫,确实不敢恭维,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进入了雪菲的身体。笨重的身体开始执行寻欢这个任务,不幸的事亦是意料之内的——不到三分钟,皮软了,不情愿的退了出来,雪菲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他,他满脸的尴尬,嘴还挺硬:“这几天,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否则……”雪菲用纤细的玉手捂住了他的嘴,不想听他废话。
和雪菲睡过的男人,十个有九个是超级床上玩家,她最厌恶男人在床上败兴,要不是和姚老板有正事要谈,早一脚把他登下去了。
她不停安慰着姚老板软下去的地方:“既然有了肌肤之亲,我们就更近了,谈谈你的想法。”
姚老板任意触摸着雪菲的身体——很没有规律的触摸,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雪菲痒的咯咯笑个不停:“你的手还瞒厉害的。”
好一会儿,该摸的地方都摸完了,姚老板探出身子,从床边的小柜子上拿过了烟盒,很犀利的目光投于雪菲的脸:“毒品是我们共同的摇钱树,我以后只针对你,你才是通达名正言顺的代表,至于王勇,爱谁是谁了。”
雪菲夺过姚老板手里的烟盒,掏出一支烟,塞进他的嘴里,帮他点燃:“你说的对,王勇在我们长期的合作中始终是个小卒,不论过不过河都是。”
“恩,我明白,你放心,不该他知道的东西,我不会告诉他。”姚老板冲着雪菲的脸吐了口香烟。雪菲伸过手不停的扇着,让烟远离:“必要的时候,做掉他,省得碍眼,但不是现在,你要有准备。”……
交谈持续了一个小时,该沟通的都沟通了。姚老板望着雪菲那勾魂的肌肤,快急死了,象个想上厕所的人打不开厕所门,不一会出了满满一头汗。
雪菲的兴趣被他廖了起来却没得到满足,只能自我安慰,故意叫给姚老板听,姚老板满脸愧疚,很快安详的睡去了,震耳欲聋的鼾声取代了男欢女爱。雪菲自认倒霉,起了身,漫步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开阔的思维想到了浩瀚宇宙……
第34节 妓女与洁白(1)
1
在一个悄无声息的夜,滨州大地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扬扬洒洒的来了。很快,各种颜色都躲到了天造的白里。白色和纯洁往往是联系在一起,但实际上,纯洁又是形容心灵的,和外表没多大关系。无奈人进化至今,尚未具备戳穿别人灵魂秘密的本事,只能窥其外表,猜其所思。
冬天不是死亡,只是生命的一次退让。但吸毒这种嗜好,跟死亡极其接近,可以说,瘾君子就算死了,立着走的?肉而已,对了,还有骨头。
眺望街是滨州市区坡度最抖的一条街,倾斜约三十度,二十多米宽,位于市南。街的尽头左侧,坐落着一个不是太显眼的旅店——醉梦旅行社。
这个醉梦着实是醉生梦死者寻欢的天堂,有心者都知道,醉梦两绝:1,瘾君子聚集的地方。互相交流经验,谁手里的毒品价格低?谁可以赊帐?怎样享受毒品更爽更象神仙?2,便宜小姐最多的地方。众多喜好卖肉的妙龄女子在此地营生,大的可至三十岁,最小的不过十三四岁。她们要价很低,属于薄利多销的群体,基本一次只收50元,给老板20元,小姐得30元。
经常光顾这里的有两类人:1,瘾君子。他们来这里无非是觉得集体吸毒良心更能得到宽慰——你看,有那么多人和我一样堕落,欲罢不能。于是吸的更猛了,从而很快达到卖房子卖老婆卖血的水平;2,喜好嫖娼的低收入群体。其中不乏好多有妇之夫和学生。好多睡老婆睡烦了或老婆姿色不够劲儿的中年男子,特爱这一口——搂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放野炮,满足生理之需。想偷吃禁果的学生,在女朋友那吃了闭门羹或干脆无女朋友,他们到这里,掏五十元就可干人生的一大乐事。小姐的年龄越小越抢手,中年人可享受到强奸自己女儿般的快感,学生以为,虽然是花钱买肉,玩个嫩的总比老的好。于是,太多的妓女,谎报真实年龄,一般少说五岁,从而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道上的人都叫这里的大老板杠子,据说此人虽骨瘦如柴,个子不高,其貌不扬,但散打和床上功夫都很棒。普通人十个八个,拿他不住,经不住干的女子一晚上能被他折磨致死,他的老婆跟了他不到一个月,实在无法忍受他的强悍,跳窗逃走……
杠子和黑哥是结拜兄弟,穿一条裤子。他的旅行社里,有很多黑哥的下线,其中不乏女子。其中一个叫晓月的女孩,既吸毒又卖肉,是黑哥随身保镖乐天的相好。这断时间,她的毒瘾大增,每天不耗费千八百实难度日。但累死她最多陪十个男子,入不敷出。以前的积蓄很快光了,无奈之下,不得不向乐天求助。
这天,雪还在下,刚吸过毒,她穿着那套假冒的貂皮大衣,游荡在漫天飞舞的雪花里,越发觉得自己是个仙女了。隐约间她就是在月亮上跳舞的那个女人,吴刚是她某年某月的某天,接待的一个嫖客。
她如此浪漫了十多分钟,烦恼涌上心头——明天买毒品的钱就没了。命断了毒品也不能断,她这样告戒着自己,拨通了乐天的手机。
乐天正陪着黑哥,在飞翔的包房。他掏出手机,看见是晓月,但不好避开黑哥,以免惹来嫌疑,直接接通了。很牛逼的样子:“喂!宝贝儿?有何贵干?”
黑哥听了他那轻飘飘的话,恶心感尤然而生。他实在不想让乐天在他眼皮底下多呆一天。
晓月听得乐天叫她宝贝儿,愉悦的不行,伸手去接那雪花:“哦!你还没把我给忘了啊,现在能过来吗?想你快想死了。”
乐天有个很大的优点,很重视跟他好的女人,是不是妓女无所谓,关键是异性:“你等等,我请示一下。”
乐天把手机移开耳边,面向黑哥:“黑哥,我的相好叫我有事,可否离开片刻。”
“好了,好了,你走吧!”黑哥厌烦的朝他挥着手。
“不是,黑哥,真的有事,要不,不去了?”乐天辩解着。
黑哥瞪着他那苦瓜脸:“可以去,女人嘛!可以适当关心关心,准给你三个小时,速去速回。”……
乐天重新抬起了手机:“黑哥同意了,你等我,马上到。”……
醉梦旅行社门口,茫茫雪地里,乱舞的雪花中,乐天和晓月相见了——黑道保镖和妓女的会合,雪花显得更白更虚伪了。因为,雪落在他们身上也是洁白。
乐天拥抱着晓月,手指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子:“小乖乖找我有什么事?”
晓月欢快的撒娇:“找你睡觉,满意吗?呵呵!”
乐天没什么大的反应,二人开吻了,由于嘴巴大小不一,空隙很大,不少雪花落入他们嘴里,冰爽的感觉。
吻得有些许麻木了,乐天拉着晓月的手,进了旅行社。杠子看到乐天来了,热烈的迎了上来,发烟是必不可少的:“乐天老弟,许久不见,可好?”
杠子自认为乐天是黑哥的代言人,谦让了几分。乐天也明白杠子和黑哥的关系——一起喝尿的铁,你老婆是我情妇的铁。
“杠子哥,小弟来看看相好,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他知道乐天每次出来时间及其有限,陪着笑:“什么事儿能有你们亲密重要,快去吧!对了,要不要套子?”
乐天潇洒的摆手:“不需要,我们俩一般都直接接触。”
晓月心猛的揪了下,本想说什么可没敢。原因在于,她前些日子,为了每次增加20元的收入,同意嫖客不带套进入,今天早晨开始,下体奇痒难忍,可能染上了性病,若是传给乐天,免不了挨顿耳光或被休了。但又不好和乐天解释这些,非要带,马上他就会翻脸,钱就借不到,明天她便无法度过。顺其自然了……
包间里,乐天抱着晓月坐在床上:“我真的不想让你再这里呆下去了,再过半年,我攒够了钱,我们就结婚,平时少吸点白面,我知道戒掉很难。”
晓月虽为烟花女子,但堪称有情之人,被乐天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真想这钱不借了,挺了明天挺后天,挺了后天继续挺,直到永远。身边的人吸不到毒品时那又流鼻涕又流泪,满地爬着求爷爷告奶奶的残忍局面进入脑海,她有些害怕了——醉梦第一名妓可丢不起这么大的人。
睡了再说。她是个久战杀场的妓女,深得各种做爱姿势的精髓,每次都能把乐天伺候的瓢瓢欲仙,射了还想射,直到射光最后一颗子弹,动弹不得,这次也不例外,乐天不服输的拼命延长着时间,更真切的体味那滑腻的感觉,做做停停,晓月则象个赶马车的,把语言化做鞭子:“快啊,快啊,不要停。”
交接完,晓月想说的话没在肚里做半点停留,倾泄而出,早拿到钱早歇心。
晓月吻了下乐天的脸:“能不能给我点钱?我的钱被一个姐们借去救老爹命去了……”
乐天固然知道晓月是在放屁,但不认为这是欺骗,善意的谎言而已:“好的,你要多少。”
晓月想了半天,一天八百,两天一千六,三天……
“你拿五万给我!”晓月说完,瞪大了眼睛。
乐天懊恼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