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个桃花不断的磨人精啊主人,我会联合他们全力封锁您这该死的破桃花运,这小子,算他运气好”
锦意味不明的传音让我一阵恍惚,我又说错了什么?
※ ※ ※
经过一夜休整,我便开始了寻哮之旅。
其实说分开,有些夸大其词了。哮是在布列茵圣城失去踪迹的,我和锦自然会从城中开始细细搜寻,银币虽然很焦急,但也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我的安排,认真辨别着自家风流老爹曾经出现的气息。
得知了我暂时不会离开布列茵,被我冠上了各顶高帽的男子们也像是松了口气,或许他们跟我的想法一样,能靠近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会觉得欣慰很多吧?
寻找哮的事情是很隐蔽的,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在布列茵圣城中,没有人见过锦,也倒方便,不愿有心人拿我的举动说事,脸上的千幻幻成了另一副面孔。
为了以防不测,我们还是使用着空间藏匿,游走在哮曾经出现过的地方。罩在大大魔法斗篷里的我不禁腹诽着,以前是怕别人知道我是尤朵拉莓琪雅,现在反过来了,生怕别人认出我是涧岚的红发高手。
人的牵挂一旦变多,每走一步都要瞻前顾后一番,这是上位者甜蜜的负担么?我被自己恶趣味的想法惹得满头黑线,上位者,终究不适合心性闲散的我,要不是身边一直有他们在不遗余力地帮我,我哪能撑起这么艰巨的任务?
就在我又一次九天神游得不亦乐乎时,银币的声音在心头响起,“美人妈妈,锦叔叔,爸爸的气息,在这里最浓厚”
银币圆乎乎的小身体在前面带着路,我和锦就慢悠悠地跟在它身后,虽说契约兽大人跟哮的渊源极深,但毕竟不及父子间的血缘羁绊,寻路这种事情,自然交给乖狗狗是最合适的。
回过神的我打量着银币说的地方,眼前的场景引起了我极大的好奇。这是间布列茵圣城中最不起眼的房子,灰白的墙面,浅蓝的屋瓦,门窗紧闭,俨然是混乱时期平民家庭的寻常样子。
不过,就在这个摆设简陋的小屋子里,有一个极为精密的魔法阵正在缓缓运作着,没有任何魔力泄出。我收起了神力测探,喟然长叹,这魔法阵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厉害的,要不是我有岚的神力,这个集防窥探、抗袭击和隐踪迹于一体的魔法阵完美地躺在普通的民居中,根本无法识破。
和我心意相通的锦立刻领会了这魔法阵的犀利,皱了皱眉,“那冤孽的气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不会是有什么奇宝吸引了他的注意吧?”
自从了解了我前世有关冤家的另一个用法,契约兽大人果断地放弃了称哮为冤家的叫法,以免我产生不良误会。无论哪个界面,基情都会出现,我对感情的看法也很包容,锦的担忧让我嘲笑了很长时间。
“奇宝?”我好奇地问着,不知道为什么锦会这么讲。
提起哮的癖好,锦满脸恨铁不成钢,“他对蕴含能量强大的晶石或者宝物非常敏感,从前在洪荒之界,因寻宝能力一流而闻名,可也因此得罪了不少高手。现在,只怕是盯上了人家的奇宝,被发现了这白痴,实力差得要死,还这么放肆。”
契约兽大人嘴里的淡淡担忧是无法遮掩的,我也一阵无言。联想到之前救下他时,他就曾提过自己吞下了不知名的珍宝,再想到光明圣殿一系列举动,看来那货的眼光确实好,好到惹上了西大陆的第一势力。
暗自垂泪,我也不敢怠慢,万一哮有个三长两短,我可爱的银币和银子还不得伤心死?身为热爱萌物的动物权拥护者,我认命地开始研究起这个繁复的魔法阵,对阵法设计者的聪慧表示着极高的评价。
我和锦正在忙碌研究如何进入探寻的时候,几个分不清是哪派势力的魔法师打扮的人从远处走来,驻足于房间外,警惕地打量着周遭。
因为水族为祸,在禁制被破解后,布列茵圣城中所有不通魔武的平民和实力较弱的魔法师及剑士全部被送出,或许是想在涧岚面前弥补过失,包括佣兵工会在内的三大势力都不遗余力地帮助着平民转移。
炼金师协会则是完全站到了光明圣殿和魔法公会的队伍中,联合了矮人地精的涧岚抢了炼金师们的绝大多数生意,他们心生恨意也实属正常,只是选择了完全和其他势力对抗,不知以后他们会不会后悔。
这片居民区空空荡荡的,除了藏在隐匿空间中的我们,只有释着魔法侦查周边环境的魔法师们。从他们的魔法波动来看,实力不弱,只是还不能判断是隶属于哪家势力。
没有发现不妥,魔法师们小心地掏出了四块晶石,轻声交流起来。
“速度要快最近圣城里高手太多,别惊到那些人精”
“那也要我们快得起来啊魔咒太长,不知道当年的前辈们是怎么设计出来的,每次开启都要那么麻烦。”
“不懂就别乱说若不是这个魔法阵,炼金师的地位哪来这么高?协会进驻布列茵圣城也早成泡沫了人人都说布列茵是未经战火洗礼的唯一圣地,要不是我们保护好了绝密武器,哪来的和平?”
“那些愚昧的人还自以为是他们破解了禁制,要是让他们知道刚好是七十天的周期,会不会气死啊?”
“你不说这个,我还不觉得奇怪,时间比秘史记录的提前了五个小时。当中有什么变故吧?”
“好了,先办正事”
魔法师们暂停了热火朝天的八卦,快速吟唱起魔咒来。偷听墙角完毕,我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炼金师协会似乎知道很多隐秘,这个魔法阵是他们设计的,也就是说,他们的核心成员应该知道当中到底藏着什么异宝。
“主人,我们跟在他们身后进去看看吧哮那家伙可能就在这里”锦的声音默默响起,夹着几分焦虑。
我点点头,抱起银币,不着痕迹地接近着正在开启屋内阵法的魔法师们。在冗长的魔咒念完后,口干舌燥的魔法师们来不及喘口气,忙不更迭地走进了猛然裂开了的空间裂缝。
没有魔法波动,没有异象丛生,闪着淡淡银芒的裂缝仅能容一人通过,我满眼放光,和锦身形极快地险险闪过了瞬间就又合上的裂缝。
“爸爸”怀中的银币几乎要蹦跶起来,我被眼前的一幕震惊,锦更是捏紧了拳头,血瞳冒火。
我们仿佛置身在偌大的溶洞里,没有任何物品陈列其中。一个极漂亮的男人一丝不挂地被高高地吊在半空,身上束缚着的长长细线正连接着一颗闪耀着刺眼银芒的晶石,男人已经昏迷了,身上的能量被快速地吸收着,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干瘪的凹陷。
哮?果然出事了我有些着急,他的生命体征已经很微弱,再不出手,恐怕银币和银子就要和自家老爹天人永隔了。
“这个男人真是一等一的好货色啊长得漂亮,实力也强得没话说。可惜了”其中一个魔法师啧啧地赞叹着,换来了其他几人的好一阵嗤笑。
“谁都知道你喜欢男人这小白脸轮不到你宵想,死了这条心吧”
“看样子,一周后可以来收拾残局。亚力那老白痴,竟然没能捱到禁制再次开启。”
“切,过了快两千年了,除了我们协会,还有谁记得这个至宝和阵法?幸亏我们早有准备,不然也会像魔法公会那么凄凉,被涧岚盯上,可真是要命啊”
“现在也没什么区别了等第二次禁制开启,管他什么涧岚,圣殿的,都会乖乖成为我们炼金师公会的奴隶。”
张狂的笑声在空荡的洞穴中回响着,我瞟眼看着嘴唇紧抿的锦,契约兽大人生气了,后果严不严重,只好那几个倒霉蛋自己去辨认了
正文 182爱的欢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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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看了我一眼,完全清楚他想做什么,我点了点头,把怀里焦躁不安的银币放下地,同时做好了救蛟的准备。
确定在我们正处在魔法阵的下方,防护做得天衣无缝,我毫不吝啬地释出了魔力,手法极快地甩出了一道锋利的青芒,直击银线。
而在那几个魔法师做出反应之前,锦和银币已经按耐不住心头的愤怒,从隐匿空间中飞身而出,神兽和圣兽的威力齐出,纵然对手实力不低,还是被迅速制服。
了解我变得越来越爱挖人老底的性格,锦在那头大声呵斥着,询问着我可能会关心的事情,而我只能听着他的声音,却无暇顾及他讯问时的风姿,因为,我被缠住了。
那块大概只有拳头大小的晶石原本只是定在那里,源源不断地吸收着哮身上的能量,猛然被我切断银线后,那些细长的丝线竟顺着魔力释出的方向找到了我的位置,轻易地撕裂了还无人识破过的隐匿空间,将措不及防的我过了个正着。
哮那头的危机算是解除了,少了丝线的束缚,重重地砸落在地上。我瞟眼看着银币已经护到了自家老爹身边,又低头瞅着身上的银光闪闪,不怒反笑。敢情这晶石是蜘蛛精幻变的,还会吐丝吸纳人的修为
像是感应到了我的不屑,银丝缠得越发紧,那块晶石也缓缓地开始挪动,朝我的方向靠拢。不知是错觉还是确有其事,我总觉着晶石满怀敌意,死物也有感情的么?
神力慢慢透过皮肤渗出,在我的身体上覆起了薄薄的灰色保护膜。神髓嗡嗡地颤动着,喜悦和兴奋在我的精神海里充斥着,曾经出现过的雀跃迅速占领了我的心头。
这就是昙花一现的碎片么?我带了几分怪异的感觉,盯着那块似乎不怀好意的晶石,想必之前的那些碎片感应到神力的反应,这银坨坨古怪了些,而且,我几乎能分辨出,它对神髓并不思念。
原因很简单,因为在神力出现的一霎那,银丝立刻蜷缩起来,本来已经凑近的晶石飞快地撤离,遥遥地在高空中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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