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少女觉得也玩够了,淡淡一笑,轻依莲步走入亭中,缓缓坐落,端起茶杯,淡定的从容的品尝着杯中的茶茗,一双好看的凤眼不时看着坐在前面的少年,只是眼中仅是冷漠,没了刚刚的怜惜,给人一种冷如冰天雪地的感觉。
终于少年在也忍不住了,微启口问着:“你是三月么?”虽然这个问题仿佛很脑残,可是眼前的少女却给她一中陌生的感觉,就像那次她把自己拐入房中,给一些莫名其妙的药给他吃时一样,那时候他只是觉得奇怪,却没有多想。
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镜公子,你这么聪明,您说呢?”少女,语中带着些不明的玩意,却又带着些冷淡的奚落,如同看戏般的等待着镜空潋的反应。
镜空潋先是一怔,但是随即恢复正常,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懒懒的靠在石柱上,微微的打了个哈欠才说道:“你是她的妹妹,四月是吧。”说完还微微的觑了她一眼,把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虽然他没有她们功夫了得,但是他怎么也在外闯荡了有一段时间了,加上经过这些时间他也不少的了解到柳三月的性格,而且上次三月也提过一下她,他还不至于忘记。
“呵呵!镜公子果然“聪明不凡啊!”少女虽是恭敬的说着,可是却是语中带梗,轻笑,可是却是发冷般的轻笑,皮笑肉不笑。
“谢谢你的赞赏了。”镜空潋不示弱的收下她的赞美,回给她一抹微笑。
顿时空气在他们之间凝注了,若有无辜者闯入,只有死路一条。
看,火花在他们之间烧的“噼里啪啦”,恐怕只有白痴才会闯进去给人烧死吧!
少女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只是脸却是在笑,却笑的狰狞,哼!明明就是猪头一个,一;不会武功,二;不会用毒药,只不过是长的比较帅气一些而已,如果不是碍于大姐,她才不趟这趟浑水,如果不是想看看自己的药在他身上有什么作用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来的。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我的头发也是你弄成这个颜色的吧?”镜空潋客气般的问着,可是语中却带着不可忽视的怒气,脸在笑,眉头却在抖。
“呵呵,是啊,你看你现在多漂亮,银丝的发丝啊,别人可是没有这个荣幸的哦!”少女若有其事的说着,恩,她还真是天才啊!
镜空潋揉了揉生疼的额头,她们柳家的果然都是恶魔,他只能虚弱地掀唇道:“那个请问,三月她呢?”他之前还误会了她,以她的个性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他吧?
而少女顿时没有了笑意,她转头凌厉地瞪向镜空潋:“你最好不要提我大姐,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
大姐现在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被老爹训诉,不能出门,现在老爹还为她选了一门亲事,等到了吉日的时候便出嫁,都是这个男人害的!
“三月她怎么了?”镜空潋无视她的怒气,皱眉问着,一想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将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一颗心便提的高高的,依照这里的习俗,她的清白给了他,他是应该娶她的。
但是,出于道义和发自地内心的意愿却是两回事。
四月仿佛看透了镜空潋想的事情似的,冷哼了一声,不屑般的说着:“小男人,除掉你那些思想,我们大姐并不是非你不嫁。”说完一句,便优雅的转身,飘然离去。
只是,没有人发觉那依旧坐在长亭中的少年身一僵,俊脸悄悄蒙上了一片阴
惊……
风依旧吹着……
天空中,那有些凋零的草地上飘落着那被风吹落的绣球花瓣……
夜寂静的让人可怕。
过了许久,一声凌空划破寂静夜空的鹰叫声唤起了他的注意力,他皱起眉头,那些魔女们不会跟着他来了吧?
镜空潋曲指吹出高高低低的哨声,尖利声也兴奋地和着哨声高低回应。
果然!
这年头怎么那么多事情发生?这次她们又想搞些什么?
他吹了声短促的哨音,一只土黄色的鹰飞兴奋地展翅飞下,落到他举起的手臂上,似在问候般的发出尖利的叫声。
镜空潋缓缓拿下晌在它脚上的白纸条,然后手往上一抖,让它先离开。
镜空潋打开纸条,顿时一双好看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一张俊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末日……
他的末日来了……
对了!他去找柳三月,趁机躲开她们!现在他没有这个闲功夫去理会她们。镜空潋这才微微的笑了起来,便走出这月色之中,只是他不知道,几名女子正躲在暗处逗趣般的看着他,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只是笑声却带着些阴冷……让人不仅打了个寒战!
“哈啾!”镜空潋不仅揉了揉鼻子,加快了脚步。嗯,天气开始有点冷了呢!
……
正文:第二十八章婚嫁
满天的乌云把明亮的天空遮盖住,仿佛就要快下起雨来。
柳府
已经没有了翌日的热闹,府中的人都仿佛像个泄了气的娃娃,死气沉沉的。
“滚出去!”一抹尖利的娇斥声大破了这府中的沉默。
只见一名奴仆满头是灰的走出来,房中不时响起家物破碎的声音。
“怎么了?小姐还是不愿意吃东西么?”一老管家走过来问着。
“是的。”那名奴仆恭敬的说着,只是眼中不是闪烁着恐惧,瘦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唉,辛苦你了。”老管家感慨般的拍了拍他肩膀道,他算好的,没有被小姐揍,能够完好如初的走出来。
“你们这些下人!居然敢偷懒,看我不抽死你们,皮鞭拿来!”这时,房内又响起一抹娇斥声。
“小姐饶命啊!奴才上有老下有小啊!”“咚”的一声,那被骂的奴仆顿时跪下来求饶道,眼中仅是泪珠,就差没有磕头了。
“你上有老,那么我就帮你送他一程,你下有“小”,我就帮你砍了它,怎么样?”少女面目狰狞的说着,手中不时扬着长鞭。
“小姐饶命啊!我们也只是听从管家的吩咐而已啊!”奴仆跪着不停求饶道,冤枉啊!他们只不过是听从老管家的吩咐在菜里面下迷魂散,让小姐休息而已啊!自从那天回来小姐就没怎么睡过觉,精神紧张。
“是么?那他大还是我大?”少女恍着长鞭在他面前道,看得他提心吊胆的,就生怕小姐到时候又一个不开心,那么他就还真的遭殃了。
“当、当然是小姐大!”奴仆苦咽了一抹口水,打结的道。
“是么?那么为什么要听那个老不死的话?现在本小姐要出去!告诉你们最好别惹我,还有!要是你们要敢去父亲大人面前告状的话,哼哼……”说着,少女也不管跪在地上的奴仆,任性的转身离开房子。
可当她一大开门,对上的就是老管家那献媚的笑。
“怎么?你们想拦本小姐么?”少女挑眉,抱手,居高临下般的看着他。
“呃……奴才不敢,只是三月小姐您的婚期也很快就到了,所以你并不适宜出门啊!”老管家留着冷汗,谄媚的说着。
“滚——!!”三月对着他们怒吼着,寒光一闪,长鞭顿时挥出!
可——
她挥出的长鞭却被人硬生生的接出了——
“他妈的!是谁这……”三月正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忤逆她的意思,话骂到一半,看到那冷冰冰的眼眸时,立即闭嘴。
“师父。”三月顿时恭敬的道,眼中仅是尊敬的神情。
“三月,我们谈谈吧。”那男子冷冷的说着,可是却带着些无奈。
“是的。”她能说不么?爹爹叫师父来,她还能说不么?笑,在无人发觉得角度中,她勾起一抹苦笑。
亭中
那男子淡淡的背立而站,而三月也只能站在他身后,等着他发话。
“三月,你长大了,是要嫁人的。”那男子缓缓的吐出一句话语,没有任何起伏感。
“三月不想当爹爹的傀儡。”第一次她违背爹爹的意愿,不为什么,只是不想当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这次不论到你不嫁了,你这躺婚事是在你很小的时候,皇上给你定下来的,为的只是想促进我们和西域国家的贸易。”那男子没有任何情感的说着,仿佛在处理一见恼人的事情般似的。
“那么就可以牺牲我的幸福么?”三月有些怒气的大声吼着,没有了开始的温和。
“你身在官家,你的婚姻本来就不是你自己能够决定的。”那男子转过身子无奈的说着,身为官家女子注定不是嫁给王爷就是阿哥,这便是官家女子的无奈。
“我不嫁!我不嫁!而且我也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嫁了只会影响爹爹的颜面,影响柳府。”三月抛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眼中闪烁着倔强的泪珠,可是却不愿意留下。
而那男子只是以为她是任性胡不择言,便没有理会。
……
另一边,夜晚
镜空潋偷偷摸摸的走出凝月楼不时心虚般的来回探看,深怕被人发现似的。
“呵呵,小镜镜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一抹身穿粉色衣服,手拿着冰糖葫芦的女子,坐在屋顶上看着镜空潋,一双蓝色的大眼闪烁着异光,乌黑的发丝在夜风中闪闪发亮,白皙透雪般的肌肤,那可爱的小脸扬起一抹笑,却笑的诡异。
“夜,你又把我的糖葫芦给偷吃了!”身后响起一抹不满的娇斥声,只见她跟眼前的女子有着相似的面容,白色般的纱衣在风中飘舞着,只是她那发丝却是金色的。
“嘘!不要那么大声,到时候小镜镜听到了,逃走了我们不好跟娘交代。”那女子适时的叉开话题道,她可不想到时候雪又找她算账!
“哼!这次他逃不掉的了!娘说这次就算是绑的也要把他绑回去,不许他在拒绝婚事!”
显然那白衣女子知道她存心叉开话题,不让她在找借口。
“雪,不要那么粗暴,娘说女子应该斯斯文文的,而且把小镜镜绑着不大好吧,弄伤了他的肌肤,人家怎么玩家家酒啊!”说着少女便把嘴巴嘟的高高的,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的阴狠,很快便消失不见,如同幻觉般似的。
“得了吧你!快点去抓小镜镜!”那白衣女子踢了她一脚,命令着。
“雪,你好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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