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那么艰苦,哪里比得上他在东宫的日子,他才不会去。
闻言,温敏彤竟是蓦地冷了脸色,轻斥道,“你还想不想要皇位了?想的话,就按母后说的去做。”
见这妇人已是拿皇位来给自己施压,东陵皓微一沉吟,便道,“母后莫要气恼,儿臣听你的便是。”
“好,既然皓儿能体会到母后的良苦用心,母后也不会逼你太紧。你今日便先休整一番,明日再出发去军营吧。”瞧他终是改口应承,温敏彤的面色已是舒缓了些许。
目光落向杯中的淡碧茶叶,她悠悠道,“届时,莫忘了邀上你的皇叔一道前去。”
听闻这二人的对话,一旁的东陵馥虽未言语什么,但心中却生出了一抹不详的预感。
*****
东宫内殿的宽大床榻上,东陵皓正拥着爱妾紫妍万般缠绵,极尽狂热。可帐幔外,随侍的太监已是第三次低声提醒道,“太子,该起身出发去军营了。”
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女子,东陵皓微拧着眉,终是不耐的应了话语,“孤知道了,去外面候着吧。”
片刻功夫,东陵皓终是粗喘着气息在缠绵一夜后,一手掐过女子令他销。魂的柳腰,抽身而退,“好好在东宫待着,等着孤回来疼你。”
蓦地翻身坐起,他尚未来得及唤人伺候穿衣,紫妍便以软腻滚烫的身子再度贴上了他的背脊,“太子,妾身舍不得你。”
随着她纤细的指在他胸膛流连而过,东陵皓本就未灭的欲。火便是再度被她撩了起来。倏地回身将她压下,东陵皓瞬时让这床幔之间溢满了旖旎春色。
如此,他竟是挨到了晌午才慵懒起身。由婢女伺候着穿戴好衣袍,他在用膳过后出
了皇宫。
一路骑着马行至帝都城外,东陵皓正略显疲乏的在路旁稍作休息时,一名下属已是在飞烟滚滚中策马赶了过来。
目光掠过朝了自己行礼的男子,他开口问道,“青芜带来了吗?”
忽的凑近几分,男子压低了嗓音道,“太子放心,属下已暗中派人将青芜姑娘送至了军营。属下去天香楼时,老。鸨听说是太子请的,还额外奉送了五名美人一道前去。”
原本,这男子是满心得意的等着太子奖赏自己办事得力,可没想到,东陵皓竟是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并斥道,“你他。妈的蠢蛋,有做坏事的人还要到处宣扬自己的吗?”
男子教他打得一懵,而后便意会着惊慌道,“太子,那要怎么办好?”
“封锁消息,若是谁敢泄露半句,斩立决。”东陵皓皱眉,冷冷而语。
转眸看向一旁的护卫,他又道,“去摄政王府传孤的话,邀请摄政王到军营来与孤一道督军练兵。”
“是,太子。”应了他的话语后,那护卫便翻身上马,朝了摄政王府奔去。
*****
郊外军营。
一间宽阔奢华的锦绣营帐内,东陵皓正静坐于红木椅上轻饮着茶水。可他的目光,却是一直有意无意的打望着垂散在内室门口的轻纱帐幔。
片刻后,一名宫里的老嬷嬷从内室中走了出来,朝他行礼。
“检查的情况如何了?”东陵皓以指尖弹过杯身,缓缓开了口。
老嬷嬷上前一步,恭敬道,“经老奴的一番细细查验,里面的姑娘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微一颔首,东陵皓便摆手示意她退了下去。而此时,已穿整好衣袍的青芜便是柔柔款款地从内室中踏了出来。
徐徐站了起身,他踱步来到女子身旁,轻轻打量着笑道,“青芜姑娘与那人长得可真像,若你不是处子之身,孤还以为你就是她。”
作为父皇的帝妃,那人断不可能是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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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因为,我已有了心上人
瞧这女子竟是因出手助人而受了伤,秋荷与玉岑忙满眼惊骇的几步冲上了前。一手捧过她裂了血口的手臂,玉岑担忧心疼的愤愤道,“居然下手这么重!”
一手拦下欲要上前指责粗莽男子的丫头,东陵馥宽慰了几句后,便示意秋荷将那跪地受辱的妇人搀扶了起来。
见竟有人多管闲事,本就怒火中烧的莽男瞬间厉吼道,“哪里来的小白脸,竟不知天高地厚的来管大爷的事!”
微一皱眉看向这个狂妄粗陋的莽男,东陵馥冷冷一笑,“小白脸就是来替天行道,专收你这种欺侮妇孺的恶贼。犬”
瞥了眼一旁轻扶手臂,满身血痕的妇人,她轻扬了下颌,“小妇人莫怕,有本公子在此,看谁还敢欺负你。”
东陵馥的一席话,让莽男愤恨万分。猛地扬起长鞭,他二话不说便朝了她挥打而来。
此刻,耳聪目敏的秋荷却以电光之势挡在了东陵馥面前,伸手攥住了他的长鞭,反手一甩。
霎时,身形粗犷的莽男便因重心不稳而趔趄着跌趴在地,摔了个狗吃屎踺。
缓缓从地上爬起,他刚要开口叫骂,嘴里便喷出了一颗带有鲜血的门牙。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皱眉摇了摇头,“哎呀,你还是别说话了,这一说话就漏风了。”
颇为满意地看着这恶贼被惩治得狼狈的模样,她怡悦的转眸看向一旁的妇人时,却发现四下围观的人竟满目鄙夷的朝着自己指指点点。
艾玛,这画风不太对嘛。
按理来说,此时不是应该响起掌声,众人皆以崇拜的目光来看她吗?
正待她无比纳闷之际,一名孩童从人群中跳了出来,指着她道,“这个大哥哥是坏人。”
霎时,众人竟如公愤了一般,开始朝着东陵馥谩骂指责,甚至还有人说她是乃化身西。门。庆,勾。搭良家妇女之人。
听闻大家的声讨之言,莽男似一瞬意会到了什么,“原来就是你这个小白脸勾。搭我的妹妹,毒害我的妹夫,却还这么嚣张!”
“老子要报官抓你!”
他话语刚落,人群中便有一人扬声道,“大伙堵住这四人,我现在就去报官。”
什么?!报官。
东陵馥一怔,忙开口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与这小妇人也是今日才见。方才路过时,见这位大哥在鞭打她,我一时同情才出手相救,并无其他的意思。”
猛地啐了一口血水,莽男狠狠道,“老子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轻叹了口气,东陵馥转眸看向一旁满目焦急的玉岑时,那个不曾言语过的妇人竟是忽的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哭着吆喝道,“郎君,你可别抛下小妇人。我知道你是因为太爱我才会杀了赵全,是我害了你啊。”
垂眸看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妇人,东陵馥的额际瞬间现出了三道黑线。
我去,这最佳女主角就是你了!
看着瞬间腻歪在一起的二人,围观的众人也开始极为配合的上演出了年度狗血大戏。
霎时,那鸡蛋,饭菜与一些烂叶便以狂风之势目不暇接的从他们手中齐齐飞来。
可在东陵馥眼见这些杂秽之物便要落到自己身上时,一抹高大的身形却忽的闪至她面前,替她挡下了直面而来的所有抛砸物。
愣愣地看着落了满地的饭菜与鸡蛋,东陵馥已是微扬了眉。
这是在馆子里吃饭的人也来看热闹的节奏吗?
倏地转眼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她却听得他朗声道,“大家静一静,我可以证明她与这妇人没有任何关系。”
便是东陵馥轻动双眸的一瞬,男子蓦地转过身,一手抽下了她固定玉冠的银簪。
顷刻间,她的三千墨发便如瀑如羽的自头顶处盈盈而落,在二人的眉眼间划出了一道缠绵绻影。
此刻,围观的众人已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惊叹连连,“他竟是一名倾城无双的女子。”
一手抚过垂散在肩头的发丝,东陵馥轻言道,“是你。”
霍昕微微一笑,便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身后。
此番,几名官差已步履微急的走了过来。一眼环过四下的众人,为首的官差皱眉看向了摔跌在一旁的妇人,“抓住她,谋害亲夫的毒妇!”
一手扯过这妇人,他又道,“谁是奸。夫?”
闻言,围观的众人互望了一眼后,便有一名年轻男子喊道,“我知道是谁。”
在听完这人的一番描述后,为首的官差便吩咐了两名手下前去捉拿奸。夫,而他则是缓缓踱至了方才施暴的莽男身旁。
一眼打量过他手中的长鞭,为首的官差又看了看满是伤痕的妇人,便开口道,“竟敢在光天化日下滥用私刑,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起给爷抓回去!”他将手一挥,便有两名官差上前将这莽男押住。
见官差竟是要将自己的夫君一道抓走,本在屋子里的妇人与几名孩童一道奔了出来。
“官爷,您不能抓走他呀,我们一家老小数十人,都靠他一人忙活。他要是被抓进了衙门,可要我们怎么活啊?”
带着几名孩童一道跪了下来,妇人正含泪哀求着。
转眸看向眼前声泪俱下的妇人与孩子们,东陵馥只觉她们竟是有些可怜。
几步行至为首的官差前,她开口探道,“官爷,这位大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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