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馥珮满脸感动:“谢谢村长,那我们走了。”
“去吧,路上小心些,天冷,多顾着身子。”不舍地看了苏馥珮一眼,然后摸了摸小豆芽的头道:“小豆芽,可要快些回来哟!”
小豆芽笑着点头应道:“嗯。”
“真乖,真乖。”村长笑得极为开心。
见村长如此不舍,苏馥珮又和村长说笑了一会,才离去。
坐在马车上,苏馥珮一直没说话,心中五味杂陈。
想到穿越来后,村长一家子对她的照顾和帮助,让好心中无比温暖感动。
她一定要甩脱那些麻烦,回到这里来,和村民们过平静安稳朴实的日子,谁也不能阻止她!
见苏馥珮一直没说话,贺章笑道:“村长真的很疼你!”
苏馥珮收了思绪,看着贺章,满脸温暖的笑容:“是啊,村长一直把我当成女儿般疼爱,无论我做什么都站在我这边,从来没有苛责过我什么,比我爹还要疼我!”
说着眸子一红,赶紧撇过头吸了吸鼻子,转过头来再笑道:“来到苦心村,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开心,我真的很珍惜,想永远留住这份开心幸福!”
贺章微笑道:“还是珮珮对他们也好,以真心换真心,否则他们也不会这般待你。”
“可能吧,我觉得,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就像一面镜子。”苏馥珮感叹道。
贺章赞同:“这个比喻好,你照我,我照你,便知情义有几分。”
苏馥珮笑而不语。
“珮珮,你放心,除了他们,还有我,这辈子我都会无条件地站在你这边的!”他看着苏馥珮定定道。
苏馥珮仍旧没答话。
贺章心头一痛,她还是怪他的,怪他不顾她的性命,让她救爷爷!
低下头去,他也不再说话,静静坐着。
一刻钟不到,就到了市集,贺章让车夫停了车,他下去买了些吃食,顺便去医馆买了一包陈皮。
回到车上,立即让车夫赶车,他把吃食打开,给她们母子吃。
苏馥珮看了看,是些饼,干果,蜜饯之类的小食。
贺章解释道:“天晚了,天气又冷,好多店铺都关门了,等到了京城,我再给你们买些好的。”
苏馥珮拿了块饼给小豆芽,自己也拿了一块吃,摆手道:“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生,有的吃就不错了,比起刚到苦心村那会子,可是强了许多,那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呢。”
贺章心疼不已:“若是早些遇见你,你们母子就不必吃那么多苦了!”
苏馥珮笑道:“每个人都有他独特的命运和安排,这是我必须要遭遇的,怨天尤人也无用,你也不心为我难过,而且都已成往事,不堪回首!”
小豆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没作声,拿着饼碎喂小白。
贺章心中满是佩服,她总是时不时说一两句激发斗志的话出来,让他疲累时充满力量!
他相信,老天爷不会让这样一个女子早去,所以这次,她和爷爷都不会有事的,一定!
这样想着,他心里稍安,看着他们母子吃东西,眸中尽是温暖。
吃过东西后,苏馥珮和小豆芽异常精神,睡了一天了,这会子兴奋劲上来了,苏馥珮便继续教小豆芽学三字经,这样时间也好过些。
贺章也不困,靠在马车上笑看着这幸福的一幕。
苏馥珮念三字经,小豆芽跟着念,时不时问些问题,苏馥珮耐心回答,母子俩相视而笑,苏馥珮眸中的宠爱,小豆芽脸上的幸福与开心。
贺章心头一得柔软,谁若能娶到苏馥珮,真是三生有幸!
半夜时分,苏馥珮和小豆芽睡着了,贺章也没睡,一直看着他们,脑中想着一些事,直到天快亮时,支撑不住了才睡着。
而这个时候,皇甫翊已经到了京城,回家沐浴更衣,吃了点东西,便出了门,直到中午才回府睡下。
刚睡着没一会儿,钟棋在外面敲门:“王爷。”
皇甫翊睁开眼睛,并未起身,问道:“何事?”
钟棋答道:“青绝和白鲤回来了,有要事找您!”
皇甫翊掀被起身,穿上衣服,坐到桌前,方道:“让他们进来。”
钟棋应了声是,立即带着青绝白鲤蓝鹫推门而入。
“王爷!”青绝白鲤抱拳一拜。
皇甫翊看了二人一眼道:“不是去寻本王吗?寻到哪去了?”
青绝答道:“属下二人在半路遇上有一伙人抓着岭南奇老,所以出手救了他,把他送回了岭南山!”
“哦?”皇甫翊问:“何人抓了岭南奇老?”
白鲤回道:“看对方的功夫,像是南晋国的人!”
“南晋国?”皇甫翊勾嘴一笑:“那就不奇怪了!”
四人皆点头。
皇甫翊再问:“除了此事还有何事?”
青绝想了想道:“王爷,有一件事,属下觉得很奇怪,一直想不明白。”
“说。”皇甫翊揉了揉头,吐出一个字来。
青绝回忆:“一直以来,属下都没有与苏姑娘照过面,那日我们去轩辕国,第一次与她正面而对,属下发现,苏姑娘竟然是易容的!”
“易容?”皇甫翊揉头的手顿住,猛地看向青绝,惊讶不已。
钟棋蓝鹫也一同看去,苏姑娘是易容的?
皇甫翊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终于知道昨天在木屋看到苏馥珮时,她的脸有什么不对劲了,嘴角那颗痣不见了!
皇甫翊心中情绪万千,看向青绝道:“可看得出她的长相?”
青绝摇头:“只是匆匆一面,无法看出长相,但她那只是最粗浅的易容法,懂易容术的很容易看破。”
皇甫翊眸中一片复杂,沉了半响,对蓝鹫命道:“马上去查苏馥珮的身份,立即来报!”
蓝鹫抱拳一拜,快速而去。
皇甫翊拽了拳头,眉头拧紧,心中想着什么,又沉了半响,对青绝道:“这件事先不要说出去,你们俩也累了,先去休息。”
二人抱拳一拜,转身离去。
青绝白鲤走后,钟棋赶紧问道:“王爷觉得苏姑娘为何要易容?”
皇甫翊站起身,走了几步道:“易容无非是想隐藏身份,看来她的过去很有故事,所以她不想让人知道。”
钟棋点点头:“属下也觉得苏姑娘不像是个简单的人,她到底要隐藏什么呢?”
皇甫翊眸中一片复杂:“等蓝鹫回来便知道了!”
“听说贺公子已经把苏姑娘接到龙泽山庄了,我们要不要去探探风声?”钟棋问。
“不必,这件事先不要作声,等蓝鹫回来再做打算!”皇甫翊道。
钟棋点头:“是!”
“你下去吧!”皇甫翊道。
钟棋抱拳一拜,转身出了房门。
皇甫翊重新躺到床上去,脑中回想着遇到苏馥珮时的一切,时而闪过一个念头,却又抓不到,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马车速度还算快,午饭前,贺章和苏珮已经回到龙泽山庄。
来回颠簸,苏馥珮身子有些吃不消,贺章给他们母子安排了客房,让他们先休息,然后去看了看贺奉先,再命元成去落霞山接华萝衣,也回房睡下了。
傍晚时分,华萝衣来了,三人才起来。
华萝衣给苏馥珮把了脉,叹了口气道:“你这身子可经不起这般来回颠簸,必须静养。”
一看到有人给苏馥珮把脉,小豆芽就以为苏馥珮生病了,担心问:“华姐姐,我娘怎么了?”
华萝衣揉了揉小豆芽的头答道:“你娘没事,姐姐让她多休息而已。”
小豆芽放下心来,冲华萝衣甜甜一笑。
华萝衣也回以一笑,着实喜欢小豆芽。
苏馥珮撇了贺章一眼道:“我也想啊,可是天公不作美!”
“对不起,珮珮……”贺章自责不已。
华萝衣淡淡一笑道:“贺老将军还可以支撑两日,不如让苏姑娘先调养两日再取血。”
贺章立即答道:“好,要些什么我去办!”
“不必了,我都准备好了,你放心,一定不会让你的珮珮和爷爷出事!”华萝衣看了眼苏馥珮,语气中尽是醋意。
苏馥珮拧眉,瞪了华萝衣一眼。
华萝衣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没作声。
贺章感激道:“华姑娘和珮珮的大恩大德,贺章永生难忘,日后若有什么事,贺章愿为二人上刀山下火海。”
“为我就不必了,你还是为你的华姑娘吧!”苏馥珮也打趣道。
华萝衣也瞪了苏馥珮一眼。
苏馥珮仰头一阵得意,以牙还牙!
贺章奇怪问:“你取血救爷爷,冒生命危险,我更应该感激你,为何不必了?”
苏馥珮一愣:“这个,因为我不需要让你上刀山也不需要让你下火海。”
贺章和华萝衣相视一笑。
突然,有人来报:“禀少庄主,夏侯太子和公主前来看望贺老将军。”
夏候靖?
贺章蹙眉,来看爷爷是假,看珮珮才是真的吧?
但既然来了,也不能拒之门外,他道:“请进来吧!”
“是!”下人转身而去。
苏馥珮倒好奇,夏昌国的公主长得如何?
没过片刻,夏候靖便带着人过来了,仍旧一身月白龙纹华服,满身风华贵气,带着一群护卫,气派不已。
身边跟着个身着紫色宫装的芳华女子,发髻云峨,容貌俏丽,高贵端庄,只是眉眼间透着几丝男儿的英气。
苏馥珮打量了她一番,她就是上次夏候靖要给皇甫翊说媒的夏昌国公主夏候冰清?
长得不错,皇甫翊真有艳福,而且和皇甫翊穿一个颜色的衣服,倒是有些夫妻相!
转念想到,如果皇甫翊娶了她,是不是就会休了兰雪?看来她得当当红娘,给皇甫翊拉了这条红线!
“本太子闻听贺老将军病重,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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