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四人齐声劝喊。
苏馥珮道:“不会有事的,马公子如此明目张胆请我来,出了事他也跑不掉!”
“哈哈哈,苏姑娘果然冰雪聪明,又有胆识,马某佩服!”马聪笑夸道。
四人心头着急,但又不敢违抗苏馥珮的命令,只好应道:“王妃若有事,尽管喊属下!”
苏馥珮点头:“放心吧!”说罢看了马聪一眼,带着小豆芽走了进去。
马聪命那两名护卫把门关上,然后跟了进去。
里面别有洞天,不像是个吃东西的地方,倒像是客房。
有书桌,座塌,字画,床,还有香炉飘着袅袅青烟,苏馥珮嗅到这香味,像极了华萝衣身上那股清寒之气,不由得转头看马聪,并不觉得哪里不妥。
马聪似知道苏馥珮在想什么,答道:“这香是取冬雪极寒之时盛开的梅花所制,故有一股清寒之气,有提神醒脑之用!”
苏馥珮点头,再左右看了看,问道:“这是你的房间?”
马聪将她们母子引到临窗的塌上,不经意地答道:“算是吧,来京城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苏馥珮抱着小豆芽坐上去,奇怪道:“轩辕谨说这里的雅间难得,你怎么还能有一间长期的?”
“因为他和你一样抠门,你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马聪盘坐在塌上,儒雅笑道。
苏馥珮瞥了他一眼,朝面前那方矮桌看去,只见上面摆着棋盒,苏馥珮问:“你还会下棋?”
马聪笑道:“一个人无聊时打发时间罢了。”
“你一个人下?”苏馥珮面露惊讶。
马聪笑着点头。
苏馥珮看了马聪一眼,不再作声。
小豆芽依在苏馥珮怀中没有说话,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马聪,眨也不眨。
马聪看向小豆芽夸道:“这孩子真乖,如此安静,不过在下要与苏姑娘说的事,还是不要让他听到为好!”话未落手中的折扇已打开朝小豆芽煽了过去。
苏馥珮莫名其妙,朝小豆芽看去,只见他已经晕在了她怀里,她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马聪笑着安慰道:“苏姑娘不必着急,只是让他睡一觉而已,不会有半丝损伤!”
苏馥珮抚摸了一会儿小豆芽的小脸,将他搂在怀中,看向马聪狠道:“你的话最好是真的,否则敢伤小豆芽,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一百个心,在下伤谁也不敢伤翊亲王的小世子,否则翊亲王绝对会杀了我,虽然我武功比他高一点点,但他计谋无双,杀人于无形,在下还是怕的!”马聪儒雅地煽着风,嘴上说着怕,脸上却无半丝怕意。
苏馥珮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你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马聪收了扇子,凑到苏馥珮面前笑道:“我喜欢你,非常喜欢,所以……”
苏馥珮眉头一拧,抱起小豆芽起身就走。
马聪轻笑一声,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不急不慢道:“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苏馥珮顿了步子,黑着脸转身看去,咬牙道:“我不想听!”
马聪胸有成竹道:“你会想听的,珮珮。”
这男人,一会苏姑娘,一会翊王妃,一会又珮珮,他以为是在训猴儿?
但看他脸上的自信,苏馥珮心底的好奇又被勾了出来,眸子微眯,走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
马聪打开门:“珮珮慢走!”
“王妃,你没事吧?”碧彤四人见苏馥珮出来了,立即迎上来问道。
“我没事!”苏馥珮神色有些沉重。
碧彤四人见苏馥珮脸色不好甚是奇怪,发现小豆芽闭着眼睛,立即问道:“小世子怎么了?”
“睡着了而已!”苏馥珮淡淡道。
四人松了口气。
马聪在一旁儒雅而笑,满身风华。
苏馥珮看他一眼,神色复杂道:“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你就死定了!”说罢抬步离去。
马聪朝苏馥珮微笑,望着她离去后笑容淡去,我也希望是假的!
苏馥珮出了酒楼上了马车立即吩咐回府。
车夫答是,驾马离去。
碧彤四人相视一眼觉得苏馥珮十分奇怪,赶紧驾马跟上。
苏馥珮坐在马车里,眉头紧锁,看着熟睡中的小豆芽,紧了紧怀抱,该死的马聪,为什么要告诉她,搞得她心头一片混乱。
回到王府后,苏馥珮直接将小豆芽抱去他房间让他睡下,而后回了房间。
只见钟棋蓝鹫守在门口,苏馥珮问道:“皇甫翊呢?”
钟棋答道:“回王妃,王爷在休息。”
“大白天的睡觉?”苏馥珮有些惊讶,推门进去。
钟棋想说点什么,却见苏馥珮已经进去关上了门。
苏馥珮进得房间,果然见皇甫翊在床上睡觉,而且睡得十分沉,连她进来也没醒,她十分奇怪,皇甫翊武功很厉害,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到,今日怎么会没反应?
她坐下来,在床边看着他,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她心疼地抚上去,原来有那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皇甫翊,我突然觉得一点也不了解你,好陌生,怎么办?
皇甫翊被苏馥珮吵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见苏馥珮回来了,正奇怪地看着他,那种眼神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复杂得让他看不出情绪。
皇甫翊心头闪过一丝慌乱,脸上却布上笑意道:“丫头,回来了?”
苏馥珮点头:“回来了,你怎么睡得这么沉?”
皇甫翊握着她的手吻了吻答道:“没什么,就是累了。”
“哦。”苏馥珮应了声,眉头紧锁。
见苏馥珮的模样似不开心,皇甫翊坐起来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苏馥珮摇头:“没有,只是为华萝衣和贺章担忧。”
“担忧什么?”皇甫翊理了理苏馥珮耳边的发柔声问。
苏馥珮答:“贺章决定和华萝衣在一起了。”
皇甫翊笑道:“这是好事啊,你不是该开心吗?”
“是好事,但是贺奉先那老顽固不同意,贺章决定明天带华萝衣进宫求皇甫赢赐婚!”苏馥珮叹了口气道。
皇甫翊握着她的手劝道:“贺章为了华萝衣态度如此决绝,可十分难得,你作为他们的好朋友,该为他们加油!”
苏馥珮点头,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突然又想到什么,叹了口气道:“唉,算了,顺其自然吧!”
皇甫翊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很无奈的样子,这可不像平时那个充满力量的苏馥珮!”
苏馥珮看着皇甫翊道:“应该是累了吧,下了山又被马聪请去吃了东西。”
皇甫翊脸色一沉:“马聪?”
“是啊,我现在发现,他那个人还不错,可以深交!”苏馥珮云淡风轻道。
皇甫翊心头十分不爽,没好气道:“才吃过一顿饭你就被收买了?”
“我真心觉得他不错……你不会懂的,我有点累睡一会儿,晚饭不吃了不用喊我!”苏馥珮爬到床里面睡下。
皇甫翊眉头紧拧,苏馥珮才出去不到一天,怎么感觉生疏了不少?她和马聪发生了什么事?
想问她,见她侧着身子背着他无比疏离,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满肚子怒火掀被下了床,看了苏馥珮的背影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皇甫翊走后,苏馥珮转过身来,平躺着,两个眼珠子直直望着帐顶,她的命运将会如何安排?
皇甫翊出得房门,将碧彤四人招到书房,怒气问道:“王妃与马聪发生了什么事?”
碧彤答道:“回王爷,属下不知!”
“让你们四个贴身跟着他们母子,你们竟然不知,那本王要你们做什么?”皇甫翊低吼道。
“属下该死!”四人赶紧低头抱拳请罪,碧晴答道:“当时马聪用激将法让王妃独自进了雅间,不让属下等跟随,半个时辰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小世子睡着了,两人神情怪异!”
皇甫翊拧眉,这个马聪,身手十分不简单,故意接近丫头,绝对是有目的,而丫头是被他的话蛊惑了,他想知道的是,他们究竟在里面说了什么?
突然想到一事,皇甫翊眸子一沉道:“把青绝找来。”
碧彤应是,转身出去,片刻把青绝领了进来。
“王爷,您找属下?”青绝恭敬问道。
皇甫翊沉声问:“昨天晚上你在暗处可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景象?”
“有。”青绝答道。
皇甫翊眸子一眯:“说。”
“王爷,昨天晚上,我提前易容去了酒楼,恰巧坐在了马聪旁边的桌子,亲眼看到轩辕谨王的勺子是马聪用内力吸过去掉进他碗里的!”青绝回道。
“果然如本王所料。”皇甫翊冷哼一声:“本王昨晚就觉得奇怪,轩辕谨就那样随手一扔,勺子如何那般准确地落到了马聪的碗里?”
青绝再道:“此人武功极高,怕是在王爷之上,王爷得小心防备。”
皇甫翊点头,问碧彤四人:“你们说王妃从房间出来,小世子睡着了是吗?”
四人答道:“是!”
皇甫翊站起身来:“本王去看看。”
说罢领着一众人去了小豆芽的房间,皇甫翊查看了小豆芽一番,语中尽是寒意:“是迷药!”
众人一惊,青绝问道:“我们要不要出手?”
皇甫翊摇头道:“不必,去查马聪的身份,立即回来禀报!”
青绝抱拳领命,转身离去。
皇甫翊看着熟睡的小豆芽,眸子布上狠光,敢动丫头和小豆芽,无论是谁都得死!
翌日天大亮,苏馥珮才醒来,梳洗好出门问连妈妈:“皇甫翊呢?”
连妈妈回道:“小姐,王爷进宫早朝了!”
“他不是免朝的吗?怎么今天要去早朝?”苏馥珮奇怪问道。
连妈妈答道:“老奴也不知,听说今日要与南晋国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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