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她一个腾空,先把那个领头的一脚踹倒了,坐在他身上一顿暴打,又将其余几个冲上来的给踹倒了,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将人打得在地上求饶了她才起身,一把抓过那领头的山贼手中的银袋子,打开一看,全是银锭了。
约估,五十两!
啊哈~!发财了!
她拿了一锭最小的出来,抛给山贼道:“姑奶奶赏你的!还不快滚,若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打劫,一定宰了你们!”
那些山贼吓得赶紧拿着银子快速跑了。
苏馥珮将银子往怀中一塞,往山坡上跑,跑到小豆芽面前道:“小豆芽,我们有银子了!”
小豆芽刚刚在山坡上看到苏馥珮打那些山贼,好厉害,对苏馥珮敬佩得不得了,听到有银子了,欣喜喊道:“真的吗?娘,我们不用再挨饿了吗?”
“当然,你看我们有好多银子!”苏馥珮将银子拿出来给小豆芽看。
小豆芽看到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欢喜得不行:“娘,你真厉害,连那些坏人也打跑了,娘,你什么时候会功夫的?”
苏馥珮脸上的笑容一僵,想了想,撒谎道:“娘做了个梦,梦到神仙了,神仙教的!”
“娘,神仙长什么样子?”小豆芽又问。
苏馥珮拉着小豆芽往回走,道:“神仙长得很漂亮,身边雾气腾腾的。”
“哦!”小豆芽哦了声。
他今晚做梦能不能梦到神仙呢?
不过他最想梦到的人是爹爹,虽然他从来没见过爹爹,但听娘说,爹爹是个长得很漂亮很温柔的人,对娘非常好,只可惜他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在想什么呢?”苏馥珮没听到小豆芽的回答,问道。
“没什么,在想神仙长什么样!”小豆芽骗苏馥珮道。
以前他一提到爹爹娘就会哭,现在娘这么爱笑,他不想看到娘哭。
“小豆芽别想神仙了,想一下想买什么,娘现在有钱了,你想要什么都给你买!”苏馥珮豪爽道。
小豆芽摇摇头:“孩儿只要有娘就够了,什么都不用买。”
苏馥珮紧了紧小豆芽的手,笑道:“那我们就去买菜苗回来种菜,挣了钱买大房子买马车买新衣服好不好?”
“好!”小豆芽欣喜答道:“孩儿听娘的!”
008 母子演戏
一路回去,苏馥珮总算在一个土坡下找到了一些野菜,这菜她认识,是小时候吃过的,名叫苦菜,因味苦涩而得名,但是用滚水捞一下,苦味就没了,放点芝麻油淋上,那叫一个美味。
苏馥珮想着口水泛滥,赶紧和小豆芽一起将苦菜全摘了,一人手上掐了一捆,高兴地往小茅屋回去。
回到小茅屋太阳已经偏西了,夕阳洒着淡淡的黄晕,面前的荒地在这片黄晕下,朦胧雾气,被渲染得如仙境般。
“真美啊!”苏馥珮不由得感叹。
这地方真是世外桃园,虽然穷了些,但景色真的很美,要是把前面的荒地变成一片绿幽幽的田园,不知道有多美?
明天就去买种子菜苗,她要开荒!
收回视线准备带着小豆芽回屋,却看到稻田边站了一堆人,皆围着那块稻田指指点点。
苏馥珮眉头一拧,早上一拨,下午一拨,真来劲了?
和小豆芽把野菜放进屋里,母子俩走下去,看他们又想干什么!
苏馥珮拉着小豆芽到了稻田边,对人群大声问道:“你们干什么?”
一群人皆回过头来看向苏馥珮,被她的容貌吓得愣住,这女人也太丑了吧?
苏馥珮扫了众人一眼,大部分是些抱着小孩或者拉着小孩的妇人,还有几个黝黑的大男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倒是有一老太太没有笑,担心地望着苏馥珮。
苏馥珮多看了那老太太一眼,见她被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扶着,显然腿脚不便,老太太旁边还站了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正叼着根烟竿,吐着烟圈,也在打量着她。
苏馥珮对这老头有点印象,兰雪刚来时见过他,好像是这个村的村长。
“就是她,村长,你可得为俺作主啊,这个婆娘打断了俺的手骨!”那个叫芝麻的妇人见苏馥珮回来了,指着苏馥珮一边喊一边哭,好不委屈。
苏馥珮淡淡看了芝麻一眼,没作声。
这眼神虽然淡淡的,却让芝麻吓得往樵夫怀中缩了缩,生怕苏馥珮再将她另一只手打断了。
“你不是这娃的娘,你是谁?”村长打量完苏馥珮,拿下烟杆来,问道。
村长见过兰雪,知道兰雪的长相,苏馥珮化了妆,村长自然认不出来,苏馥珮不慌不乱地答道:“我叫苏敷珮,是个孤儿,这孩子的娘前两天病死了,我看他可怜,就认他做干儿子。”
众人一惊,那个弱女人死了?
那老太太更是一脸难过地看着小豆芽。
芝麻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厉害了,原来不是以前茅屋里那个女人。
村长看了看小豆芽,又看了看苏敷珮,有些不相信她的话。
小豆芽赶紧道:“是的,干娘没说错,我娘病死了,呜呜。”说着还揉了揉眼睛,装得真像啊。
娘说的话他都记得,他不想别人来抢了娘去。
“小豆芽乖,干娘不会让你饿肚子的!”苏敷珮也配合小豆芽演戏,将他搂进怀中,轻拍着他的小身子安慰。
听到小豆芽的哭声,众人脸上的笑意淡去,却仍旧没有多少同情。
村长望着小豆芽叹了口气,问苏敷珮:“这稻谷是你下的?”
苏敷珮点头:“是。”
“既然是你下的,就给你吧!”村长继续吐着烟圈道。
什么?不是来抢地的?给她了?
苏敷珮一时看不懂了!
众人脸色变了变,却没作声。
芝麻可不干了,冲上前撒泼道:“村长,俺叫你来是来给俺做主的,这块地怎么能给她呢?”
“树桩屋的,就莫要闹腾了,这娃娃刚去了娘,现在这位苏姑娘好心收留娃娃,不能让他们娘俩饿死,这块地本就是没有人种的荒地,你若要种地,这一大片你随便种,莫要抢别人下了秧的地!”村长说罢,吸了两口烟杆发现没有火了,在石头上敲了敲,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包来,装上烟丝,拿了火折子点上。
苏敷珮倒对这个村长另眼相看了,没想到还是个讲理的,听他说话也没有那么土味重,该是上了学的。
“婆娘,算了,都说不要了,莫闹了!”那个叫树桩的樵夫拉着芝麻劝道。
“村长,你可怜这娃娃可以,这地俺不要了,但这婆娘打断了俺的手骨,你总得让她给俺治好吧?”芝麻见地是得不了了,便也不争了,但她不能白废了只手啊。
村长已经将烟点着了,吸了一口看向苏敷珮道:“你伤了她,该赔。”
苏敷珮道:“可以,我治好她,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
村长沉了一会儿,点点头。
苏敷珮笑了笑,走向芝麻。
“你想干什么?”芝麻吓得往后退。
“给你治手啊!”苏馥珮笑道。
“你会治?俺不信!”芝麻把树桩拉到面前挡住苏敷珮。
苏敷珮知道对这些人说也听不明白,难道她要告诉他们,芝麻的手只是脱臼,回骨就可以了?
有理说不清的时候,只能来硬的,她一把推开树桩,将芝麻拉过来,抓住她的手,揉了两下,一掰,咔地一声,搞定。
“啊!”芝麻痛得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哎哟,杀人了,俺的手骨喂。”
苏敷珮拍了拍手,摇摇头。
“芝麻?”树桩赶紧蹲下身去拉她。
丫蛋铁蛋也过来拉她:“娘,你咋了?”
旁边的妇人一见这场面,个个冲上来,七嘴八舌地骂苏敷珮,什么毒婆娘,恶婆娘,黑心婆娘,络绎不绝。
“村长,你看你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吧,这个恶婆娘根本不能给她好。”一个抱小孩的妇人恶道。
另一个拉着小孩的也凶道:“这种婆娘得喂毒蘑菇!”
“挂起来打死!”
“得浸猪笼子。”
喂毒蘑菇?打死?浸猪笼?她做什么了?
苏敷珮再次无语摇头。
村长为难地看了苏敷珮一眼道:“你做甚又打她?”
苏敷珮道:“我没打她,她的手已经没事了,你没看到她正拍着腿吗?有事能拍腿?”
众人立即禁了声,朝芝麻看去。
芝麻也愣住,动了动手,真的不痛了!
那老太太让小男孩扶着过来道:“你们也不问细了,就乱骂人,错说人家姑娘了吧!”
苏馥珮朝老太太感激一笑,老太太回了一笑,示意她别怕。
村长又敲了敲烟杆,这次没有拿烟出来,而是将烟杆别在了腰带上,对树桩道:“没事了就回去吧,莫再来闹腾。”
树桩拉着芝麻起身,木木地朝村长道了谢,拉着芝麻和两个孩子回去,芝麻眸中怨恨地看了苏敷珮一眼,愤愤离去,这事没完。
苏敷珮才不怕她,你瞪,最好把眼珠子瞪出来!
“大家也回吧!”村长朝众人扬了扬手。
那群妇人厌恶地看了苏敷珮一眼,与各家的男人孩子回去了。
村长转身要走,苏敷珮赶紧叫住他。
“你还有啥子事?”村长问。
说了这么久的话,村长就一直没笑过,总是沉着张脸,但苏敷珮看得出来,他是个明事理的人。
她走到村长面前道:“我想种这些荒地,不知道可不可以?”
村长眼中闪过惊讶,扫了眼那大片荒地道:“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种得过来这么多地?而且这些地荒了许些年,怕也种不出个什么来,再说你哪来那么多银子买种苗?”
苏敷珮道:“村长只要回答我是可以种还是不可以种就行了,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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