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大失所望继又轻触第二道墙可惜情形如前毫无变动珠儿使劲捶了壁面暗生闷气道:“连自家的东西都找不着要是传至外人耳中那不就太失面子了?”
想到这里她将全部希望专注于第三道墙上她喃喃道:“这回就是了解药一定在内!”
她更兴奋地轻触墙面。
蓦然。
她现一道渺小空隙她使足力气用力掰着砖头希望能柳暗花明绝处逢生。
突地
珠儿忘情喜道:“找到!这砖壁果然另有文章!”
眨眼砖块一挪开偌大砖形洞里正摆着两药罐标笺书有:千年麝魂香及柔肠汤。
她兴高采烈地将药瓶藏入手边云袖中复又急急将砖场归位珠儿灿然笑道:“踏破轶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总算找到千年麝魂香和柔肠汤这下子我也好向小被交差了不晓得他那边进行得如何?”
她喃喃自语边将望陶窟探视一遍看看是否曾不小心留下些蛛丝马迹。但觉没有始高高兴兴回房去了。
待珠儿回到闺房方推开门扉已见小被和狂飙道长安然坐于桌旁。
小被见珠儿始轻松喘口大气:“你一去许久我还以为你露出马脚让人家逮个正着关在药瓶子里呢!”
珠儿神清气闲地自云袖中掏出千年麝魂香及柔肠汤道:“放心自家中借东西手气怎么会这么差?时间上拖了许久实在是因为我爹把这两样东西放在太隐秘地方害我找了许久。”
小被促狎笑道:“喔!你爹还让你玩迷宫寻宝游戏?”
她瞥见狂飙道长脸色铁青看来釉毒现深遂急急拔开药罐木塞递到道长面前道:
“狂飙道长这是煎肠釉的解药你快喝下去吧!”
“谢谢……”
狂飙道长有气无力地道过谢后急急服下柔肠汤。
半晌。
他脸色果然转为红润许多他疑惑地瞄着小被和珠儿彷若全是似曾相识心念一闪忽己想起在何处见过小被和珠儿。
狂飙道长轻咳地指着小被:“我在街上看过你。”随即瞧向珠儿:“你就是冷醉陶旁边的恶女子之一!”
“不对我不恶……”
“我看很恶!”
狂飙道长瞪着眼。
珠儿面色泛红道:“道长必定误会了。我是珠儿你先前所见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位姑娘是我孪生姐姐。”
“哦?”
狂飙道长皱眉:“这么复杂?”
珠儿道:“怎会我们三胞胎我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如此而已。”
狂飙道长会意“那你们是敌是友?”
瞧向珠儿跟小被。
小被黠笑道:“是敌非友是友非敌我乃非敌非友。”
“这是什么答案?”
“标准答案!”
小被道:“不过算朋友好了至少现在算。”
“哦我明白了!身在江湖朋友随时可变敌人所以你干脆来个非敌非友?”
“可以这么说啦!”
“我是朋友。”
珠儿道:“要是敌人就不会把你从地牢里救出来了还辛辛苦苦找解药替你解毒么?”
“有道理!”狂飙道长频频点头“我总算知道自己脱离险境。”
“可别高兴太早!”
小被道:“我们还在陶尽门里头万一让他们现你逃脱了必定全力搜捕只要你回笼包准你更有罪受!”
狂飙道长服了柔肠汤后体力恢复泰半作狡如狐狸般笑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地他们不会想到我藏在这里。”
珠儿含笑道:“但愿如此不过快点离开才是最好办法!”
说着。
将千年麝魂香递给小被道:“喏这就是你要的解药我已帮你寻得你还是赶快去救小竟吧!”
“那当然!”
小被抢过解药神情极乐:“今天来此全是为它不过能顺利取到这玩意全是你的功劳有机会再好好谢你!”
转向狂飙道长:“我有要事在身就此先行告别再见!”
狂飙道长挥着拂尘感激道:“多谢两位救命之恩此恩来日再报!”说着从怀中掏出两条银马项链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二位笑纳!”
小被、珠儿顺手接过项链只见这项链陈旧不堪颇像古董珠儿不解道:“道长这银面项链是否隐含某种意义?”
“也许有吧。”
狂飙道长忽而卖起关子“天机不可泄露届时你们就会知道。”
“要等多久?”
小被倒勾出胃口。
狂飙道长眼神异样璨光:“不会很久了……”
话一说完。
已径自跃出窗外轻点飞檐掠向高处。竟然比小被走得更快。
小被顺手将银面项链塞入口袋嗤笑道:“真是怪人给了东西又耍花招让人吊心吊胃口。”
还是手中药罐实在露出甜甜笑意:“珠儿谢谢你的千年麝魂香日后有机会再谈此刻救人要紧!”
不待珠儿开口小被轻灵射出窗口掠向树梢。绝尘而去。
“希望他能救醒小竟……”
珠儿倚窗而望树影摇曳感触直叹。
打从小竟进了落霞山庄他已成为烟浮小馆常客。
随着小竟尘埃落定却也引起山庄众弟子闲言闲语。
他看来无所事事庄主却整日形影不离地陪着他种种迹象让人费猜疑。
是故整个落霞山庄暗传更多流言……
此刻。
小竟正和司徒修剑、华陀婆婆于烟浮小馆内三人闲话家常轻啜热茶偶传笑语几句温馨如自家人般不知情者见状总要羡慕几分!
小竟总是恍惚神态居多轻轻吹散身旁浓雾道:“师父徒儿有些解不开的疑惑不知是否能请师父为徒儿一解迷津?”
司徒修剑啜饮一口西湖龙井俟芳香润入喉头他才开口道:“小竟你有什么疑惑?”
小竟不解道:“这两天我总觉得日子过得好快眨眼之间便是日升日落快地让人措手不及这是什么原因呢?”
“呃……”
司徒修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华陀婆婆淡笑帮腔道:“日子每天都一样日升日落有何不对?”
小竟茫然地看着迷蒙窗外道:“我总觉得自己像个行尸走肉毫不知觉自己在干什么?
每一苏醒就已天黑这难道不是件怪事?”
司徒修剑干咳笑道:“你还好意思说?看你年纪轻轻身强体壮却每一沉睡即是整整一天怪不得你觉得日子过得特别快!”
“是我睡过头了?”
小竟若有所悟:“若真如此明日起我倒要小心别再睡过头否则对青春实在是桩浪费之事。”
华陀婆婆轻嚼茶叶笑意甚浓道:“话是这么说还望你能身体力行!”
“那是必然。”小竟道。
司徒修剑似乎想起什么他故做关怀:“小竟昨夜你可玩得尽兴?”
小竟抿抿嘴咋舌道:“怪事临头搞得我根本无法和小被闲谈。”
“哦?”
华陀婆婆故做不知:“小竟究竟生什么怪事?”
小竟记忆犹新地轻抚头上一肿包道:“没想到和小被回到忠义分舵后帮内兄弟却频频骂我是恶魔正搞得我莫名其妙突然一记当头棒喝打得我不省人事再次醒来人已在原先胡同里。”
司徒修剑皱眉道:“有这种事?丐帮竟敢拿棒子敲你脑袋?这未免太目中无人得好好惩戒才是!”
小竟见师父动气他急忙解释道:“师父这其中可能有误会反正我并不急着澄清总有一天事情会真相大白。”
华陀婆婆见小竞一脸憨厚她淡笑道:“小竟你师父可是为你打抱不平呢!”
小竟感激谢道:“徒儿知道师父好意徒儿心领便是!”
过了一会儿小竟欲言又止语气诺诺“师父徒儿想……”
“你想做什么?”
司徒修剑双眼犀利地盯着他“但说无妨!”
小竟舔舔略干唇边道:“我想到梦愁湖找一位新交朋友。”
司徒修剑斟酌片刻若有所思笑道:“小竟真不简单几天而已便己应验交友满天下这句话……好你去吧!闷在家里要是闷出病就坏了。”
“多谢师父!那徒儿这就告辞了!”
说着。
小竟有若急惊风般忙不迭地拜别两老快步夺门而去……
又是风起时。
偌大梦愁湖上画舫争相靠岸。
此刻。
仅剩一孤寂豪华画舫亦若无他悠闲地摇曳湖心随风轻轻飘荡着。
画舫上随着琮琮琴音正传来黄莺般悦耳美妙歌声。
飘雨独自扶琴孤寂伤感清唱……
“相思亿常是泪沾衣。恨满西风情随逝水闲恨带清闲何日终极。伤心眼前无限景一勾星海上……愁……眉……”
伴着些杨柳轻烟飘雨清亮却带点孤伶落寞声音让人听了更难忘怀。
此刻。
她忘情地抚弄琴弦柔荑轻戏、轻捺、天成音籁源源传出。指法突又急切、骤点、挑每当琴声震劲必定扣人心弦震憾人心。
飘雨弹琴之中己宣泄心中悲亢、激昂情绪。听这起伏变化忽柔忽亢忽悲忽喜的琴声让人直觉她在倾诉一段悲凄的血泪故事。
“唰!”飘雨突然急转琴音犹若突响闷雷散记轰得船身抖动随即一片沉寂涟漪可闻。
飘雨静静默坐于该处久久不语。
她身着一袭宽松白衫举手投足之间飘逸如仙女两条垂肩麻花辫子油亮乌黑地静躺双肩耳畔还插朵刚从枝叶摘下仍带有香味的栀子花那股清新、脱俗模样简直像煞凌波仙子让人一见便慑于她高贵洁雅气质而大为倾心。
她轻轻站起莲步轻移孤站船缘以多情双眼瞧着并不怎么有情的梦愁湖。
想到小被、小竟这两位年轻小伙子她不禁嫣然一笑。那笑宛若冰冻封结的大地里第一朵璨放春意的花朵短暂而美丽。
“他们不知怎么了?”
飘雨失神瞧着烟波湖面心绪奔腾万千。
不知过了多久。
忽地!
飘雨船身一波不寻常的晃动她立即提高警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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