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那里的罗帐是落下的,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一名身穿淡青色罗袍睡衣的人,身形有些单薄,正将坐在桌边,把一些白色粉末倒进酒壶里面。
唐明言正要动作,这番作为,肯定不是要做好事。又见她晃晃酒壶,倒出一小杯来自己喝了一杯。
唐明言停下动作,“难道是我想错了?”
她这一个犹疑之间,那人便端了酒壶往着床上去了,罗帐掀开一半,那人抱起一个男子便将一壶酒对着他灌下去。
那人偏了□子,唐明言敛了鼻息,心脏停跳,哪里是什么男子,分明就是程洛。
顾不得其他,灌力于脚下,轰隆一声响,竟然直接把房顶踩了一个大窟窿,落在地上。
心下发狠,踏步上去,一把拽起那青衣人,一掌扫去,直接将他击出,冲破门直直冲到几丈外。
“程洛!程洛!”唐明言揽住程洛的身子,探出手去探了她的脉搏心下才稍稍安定下来,不是毒药。
“什么人?”
“唐公子。”
这么大的动静,一群灰衣打手全部聚集过来,程宝也循声过来。
“二姐。”
程宝跑到唐明言身边便见着自己二姐。
“她没事,不用担心。”
鲜见的,眸子里透出寒意,扫视了那一群持刀的打手,有人亲眼见着一人飞出去几丈远吐出鲜血,把门都撞破了,进两步,退两步,谁也不敢上前。
“我刚刚打了一个人出去,你见没见到?”
程宝这才想起似乎见着一个青衣人吐血躺在地下,会意点点头,“我这就去抓他。”
38此毒无解药
唐明言身形一震,纤细柔软的手指正扒拉在她颈上;向下游移;酥酥麻麻的,低头,便见着程洛脸色泛红;在她怀里轻蹭。
心中暗道不好,发作了;抬头,房顶上偌大的窟窿好像在向她招手,那群护卫终于下定了决心高扬钢刀,便欲砍下。
唐明言抱住程洛飞身而起,从那处一路竟是不踏一物,径直向客栈飞去。
程洛呼吸之间,散发着酒味还有淡淡的麝香味,不断的向她脖颈处凑过去,泛热的嘴唇轻啜一下她的耳根。
“哎?”唐明言正处高处飞行,此刻心中一酥身子一抖直直坠下去几丈,借了房檐的力道才堪堪没落下去。
唐明言咬咬嘴唇,把她那活跃的脑袋按在肩头,好家伙,腰间一紧,一双柔软的手掌开始在她后背游移,还有蜿蜒向下的趋势,身子又在她怀里扭来扭去。
咬紧牙关,心中默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身形却是越来越快,直接从二楼窗户那飞进自己的房间。
“娘,娘,你看,有飞人。”
一名妇女模样向他指的方向看看,窗子而已嘛。把一串刚买的糖葫芦塞到他手中,“好啦,有吃的就快吃,别胡说。”
水星寒悠悠转醒,适应了眼前光线,便发现见着一人身着黑色披风,转过头来,脸上却是狰狞的牛头面具。
勉力要在床上坐起来,“参见左护法,多谢左护法救命之恩。”
黑衣人仰天一笑,“老三,你也太不济事了些,人家一掌竟然就把你拍的吐血晕厥。”
水星寒面色一寒,不做回应,脸上却慢慢覆上了红色,眼角带上了媚色。
“我已经给你运功调理了,内伤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黑衣人坐到她旁边,伸出手去勾起她的下巴,“不过,你似乎还有别的问题。”
水星寒虽然看不见面具之后的表情,但那语气分明是……
用力挡掉下巴那只手,心下却是焦急,这东西,没有解药,谁知道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老三,老二跟我说过,你喜欢女子,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现下服的,便是你一贯用的无尽**散吧。”
黑衣人揽住她的身子,拉长了猥琐的声音,“据说,这东西是没有解药的。”
水星寒想要用力挣脱她,便见着面前人忽而扯下面具扔出去,蓝色的眸子透出魅惑的光芒,鼻梁高挺,五官棱角分明,“其实,我也是个女子,叫我boss吧。”
水星寒怔住,可是药力不会怔住,它散发着自己的力量,她的身体已然燥热起来。
boss扯开她的腰间的结绳,她本就是穿着一件罗袍,此刻散落了衣襟,便能见着淡青色的肚兜了。
boss将她压在身下,“不如,让我来帮你吧。”水星寒自己吃的药量不多,可是已然够了,足够她把握不住自己,双臂缠上boss的脖颈,挺身探头,主动吸吮着白皙的脖子。
“啊……”水星寒向后蹭了下,高昂起脖子。手下有异,boss把手放在眼前,便见着殷红血迹,嘴角一笑,“竟然还是第一次吗?很。”
不等她“很好”说完,便被身下的人揽住脖颈,翻身压到身下,木床轻摇,一件又一件黑色的衣服被扔了出来。
水星寒穿好衣服,看着面前昔日惧之如鬼的左护法,除了楼主,这便是楼里面最权威的存在,眯了眯眼睛,“左护法床上功夫,并不怎么样。”
boss戴好面具,“我本非中土人,偶然为人所救,救我的人给我起名叫噗,可是我想还是应该让你记住我的本名,我叫boss,水星寒,你以后是我的人了。”
boss挑起她的下巴,狰狞面具立时现在水星寒眼前,“至于床上功夫,你可以教我。”
水星寒冷哼一声,“这是最后一次,不过各取所需,从今以后,我不认得你,你只是左护法,而我也只是罗刹楼四大利器之一,如此,而已。”
淡青色的人影,转瞬已然不见。
boss眼中寒光久久不散,“你只能是我的。”
唐明言将程洛放在床上,眉心纠结,她怎会不知道程洛已然中了春药?只是这无尽**散无药可解,那么……
程洛抬起腿,两只腿磨蹭着,手不住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那明黄色的肚兜已然能见着大半,脸上的红晕更是将她那张本就明艳不可方物的脸增添了魅惑,眼角含春。
唐明言吞吞口水,心神激荡,爬上床去,舔舔嘴唇,“洛洛,咱们早就成亲了,拜了天地,过了火盆,喝了交杯酒,饶是今儿个洞房也……”
话还没说完,便被程洛揽住了颈子,“废话怎地那般多?”
软哝低语缠绕在唐明言耳际,她一怔。
“我是谁?”
温润的唇不断袭击着她的下巴,“唐明言,你废话再多一点我就踹你下床。”
唐明言躲开她,不然神智不稳,程洛探起头,仍旧被她按住双肩,够不到,一记眼刀,却是媚眼如春,如玉的皓臂缠上她的胳膊。
“你,你,你等一下,你再叫我一句。”
心都酥了,一股暗火烧了起来,无尽**散果然是个好东西。
“言儿……”
唐明言覆身上去,压她在下,手指拂在那魅惑明艳的容颜上,这人,想了多久啊,“你可知,我每日都想的你发疯。”
“废话恁多。”拽着她前襟,让她压下来,紧紧搂住她,舒服一点了,可又难受,不断扭动着身子。
细碎而迫切的吻噬咬了唐明言的神智,舔了舔那似乎已然充了血的嘴唇,吻下去,吸吮着那柔软的红唇,只觉着,不够。
唐明言忽然觉着腰间一松,白色的腰带,飞出床外。随手一拂,两边的罗帐便落下来,学武功,果然是个明智的决定。
如玉般白皙剔透柔软细腻的胳膊从唐明言腋下揽住她的臂膀,耳根的话只让她觉着缠绵,“言儿,我好热。”
唐明言立刻运了气,让自己的体温凉一点,像是发现了什么难舍难离的宝物,程洛紧紧抱住怀里面的东西,好凉快,嘴唇好热,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断的凑过去。
没人受得了的,唐明言解了外衫扔出去,便又俯身向下,程洛衣衫半褪,香肩只露出一半,唐明言揽住她的肩膀抬起她上身,如蛇的身子便缠过来,唐明言觉着面前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至宝,都是诱人魅惑的,张嘴吻上去,手下褪去她的外衣。
近些,更近些,那里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任何阻隔都是多余的。
手从柔软细腻的肩滑下,明黄色的丝绸肚兜质量很好,也软软的,绕到身后,正费力的解那绳子,手下微抖。
便觉着一痒,一双柔软细腻手钻进她的中衣里,逐渐向上,摸索着,片刻就解了她的肚兜,一阵丝绸划过她的肚皮,一道红光闪过她的眼前,自己中衣里面已然不着一物了。
她这怔住了,人家没怔住,身子妖娆的缠住她,然后一双手便捂住她胸前的两只小小的,轻拢慢捻抹复挑,意犹未尽反复捏。
唐明言终于解开了后面所有的扣子,手游离在如玉般光滑柔软的后背,然后滑过腰际,探手向下,触手温泽,光软如棉,程洛吻着她的唇,抱住她的颈,扭扭身子,“言儿,我好难受。”
39陡然起杀心
“唐公子,唐公子;你在吗?”
敲门声连绵不绝的响起;且有越来越急躁的趋势。
程洛迷蒙的眨眨眼,便钻到暖烘烘的地方去,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小宝子,你找死是不是?打扰我睡觉。”
声音消失;程宝不喊了。
程洛继续蹭蹭软软暖暖的,过了须臾,猛的瞪开了眼睛,便见着皱皱巴巴的中衣,自己的手,还钻到里面,按了按,是肋骨那处。
缓缓抬起头,便见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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