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定定的看了我几秒,起身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一关上,我就绷不住了,不耐烦的给头发一个快干咒,爬进被窝。
在纠结着要不要拿掉浴巾这个问题,并反复进行脱掉再穿上这系列动作后,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于是我放弃被蹂躏很久的浴巾,捂在薄被子里挺尸装睡。
西弗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我没睁眼,我想我错过了西弗出浴图。他走到床的另一边,我听到一声轻笑。没有衣物的窸窣声,床陷了下去。
他怎么没脱衣服?一只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看到眼前一片光溜的背。赶紧闭上,心里在狂叫。梅林我后悔了!我在羞涩个什么劲啊,我错过了西弗的裸|体出浴图……
还在胡思乱想着,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被扯开,我只来得及睁开眼睛便被吻住。一阵让人心跳加速的热吻后,我们的身体已经纠缠在一起。
“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西弗亲吻我的鼻尖,明显在揶揄我。
可我没法回应。跟昨晚一样的姿势,却是皮肤的亲密接触,这样陌生的感觉让我全身僵硬。
“放松点,你现在就像中了石化咒似的。”
我努力扯了扯嘴角,深呼了口气。习惯这样光滑的触感后,我放松了些,西弗倒是一直没有动作,就这样半撑在我上面。
半长的黑发从西弗的脸两旁散落下来,挡住了光线,他的表情在阴影中看不清。我只能看到那双专注的眼睛,里面有欲|望、忍耐、珍视……
我渐渐放下羞赧和恐惧,伸手捧住西弗的脸,送上暗示着接受的吻。
……
“啊!”西弗用力的一瞬,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真是该死的疼!还没有进入,我已经疼得有些发软了,开始冒冷汗。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没想到会疼得这么厉害……
要用什么咒语吗?麻痹咒?噢不,那会屏蔽所有感觉,我可不想回忆初夜时只有一个满分的麻痹咒。喝止痛剂?有些夸张了吧……
我完全分心了,一条条医疗护理的办法从脑子里过,然后发现只有一个办法——忍。
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西弗已经停住了,忍耐的喘着气。这样一定很难受,他的额角都溢出汗珠了。
心疼的吻了吻他,“我没事,继续吧……”
抬起腿勾住西弗的腰,把自己完全向他敞开。
忍痛并不难,咬住唇边难受的呻吟,把一切交给西弗。
最初那撕裂般的疼痛渐渐淡去,只剩下酸涩和肿胀的感觉。快|感?大概在天边吧。
可是听着西弗的粗喘,感受着细密温柔的吻和爱抚,拥抱着汗湿滑腻的身躯……还有最后那声满足的叹息,满心都是爱意,还有被珍视的温暖。
这便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鼠标坏了……总是点错,烦人。
话说这会不会被河蟹哦……
怀孕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腰背的酸痛让我一动也不想动。微微抬头,正对上西弗熟睡的脸庞。
他侧卧向我这边,一手从上面防卫的环住我,把我纳入怀中。我小心的不惊动西弗,往上挪了挪,一动引来一阵酸软。
凑近熟睡中的西弗,观察着他放松没有防备的样子。眉头放松了还是有条浅纹竖在眉心,挺立的鹰钩鼻,细薄的嘴唇轻抿着,整个面部线条显得很硬朗,这样的五官给人严苛而不近人情的感觉。算不上什么美男子,却让我觉得很可靠,大概是心理作用吧。
我把头埋进西弗怀里蹭了蹭,这是我的丈夫。
西弗动了动,“嗯……索耶?”清晨略有些沙哑的嗓音,真性感。
“早安,西弗!”我抬头亲亲他的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再次贴到西弗胸口。他睡衣的领口敞开着,引诱我上前大种草莓,于是想到便做。
“唔……你在点火,索耶。”西弗带着压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却不见阻止。
“那就让它燃起来……”我伸手开始解他的睡衣扣子。
西弗一个翻身压下来,手加入解扣子的行列,“你的身体没事吗?”
他还在做最后的理智斗争。
“你温柔点就好了,反正早晚都要习惯的。”唔,扣子真麻烦,以后要改穿系带子的睡袍。
衣服被子全都踢到一边,天才刚蒙蒙亮呢。
“晚上见,西弗。”我吻吻西弗的脸颊,踏进壁炉里燃起的绿色火焰。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
又一次踏入圣芒戈,我径直上五楼找我的培训导师。说是培训其实只是查漏补缺,由一位圣芒戈的资深治疗师作为导师,对我的治疗术进行考察,在空闲的时候安排单独辅导,教我那些需要补充的,要确保我有作一个医疗者的资格。毕竟那不仅仅是一份工作而已,那关系着别人的健康与生命。
今天是我第一次报道,我的导师正是两年前我父母的主治疗师,伯恩斯·卡佩罗。据邓布利多说他是凤凰社的成员,也是我在圣芒戈时的保护人。这样的安排真是再好不过了。
卡佩罗先生是意大利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了,有些胖,脾气很好的样子。他还记得我,笑呵呵的问我父母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后上课的时间,根据他的时间安排,每个工作日都腾出半天的时间给我上课,周末休息,挺轻松的,有足够的时间消化学到的东西,难怪培训期要半年。
等我傍晚回到家的时候,西弗在魔药室里。提托说晚餐已经送进去了,我也不去打扰他,看了一会书,有些无聊的和莉莉聊了个把小时。
她和詹姆的婚礼日期已经定了,就在下个月底。而且他们已经报了名参加傲罗培训,九月份开始训练。真够无语的,刚结婚就携手参加傲罗培训,我看他们是打算在训练中度蜜月了。莉莉说就是因为训练起来会很忙,才想要在那之前把婚结了。
这两个人也算是志同道合了,同样是勇敢热情的狮子,同样一刻不停的冲往前线。
到十点多的时候他终于出来了。
“西弗,魔药店需要的药剂很多吗?我看你忙了好几天了。”我有些心疼的看着西弗有些泛黄的脸色,看他的样子一定在里面闷了一天,如果没有提托在按时准备中晚餐,他也许就随便吃点什么应付了。
“嗯,有点忙。”西弗揉揉眼角,“达姆请假了,要和莱姆斯好好轻松一下,毕竟狼毒药剂后期的测试和改良全是他们在做,忙了一个多月的成果值得他们好好庆祝一阵子。”
“唉,可惜魔药上我完全帮不上忙……不过我可以做贤内助!”我讨好的上前帮他按摩。
“你照顾好自己就好了,在外面注意安全,就算是在圣芒戈也不要放松警惕。既然那里有凤凰社的人,没道理黑魔王不会派人进去。”
“遵命,亲爱的老公。”
西弗说的有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在这样动荡的时期谨慎些总不会错的。
和伯恩斯的小课上了差不多一个月了,每天上午或者下午去圣芒戈,从飞路网直接到内部人员专用的壁炉,很方便。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五年级时麦格教授带我们飞路到的那个房间是圣芒戈内部专用的,工作人员可以幻影移形或者通过飞路网很快到达。如果是普通探访者是需要从魔法医院正门进的,正门在伦敦市区一个商场里。走过一次以后,我对巫师们的隐藏功力实在佩服。这就是大隐隐于市啊。
我在楼梯上又遇到了凯瑟琳·杜鲁哈,又是一个热情的招呼。她是四楼药剂和植物中毒科的初级治疗师,一个星期前在楼梯转角差点撞上,那之后总是能碰巧遇到,早上来时或者下午离开时。
她知道我在接受培训以后,非常热心的跟我说她的经验之谈。每天也就在上楼或下楼的几分钟,一直是她说我听,就算我回应不怎么热烈她也照说不误,热心得让我有些招架不住。这样一个陌生人的突然接近实在可疑,在面对她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放下过警惕。
不过好在一个星期以来她从来没有过其他举动。
今天的内容是魔药的使用,伯恩斯花了一个多小时抽查我的魔药药理,曾经背过的那些资料起了大作用,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接下来是准确快速的辨认魔药,伯恩斯带我到药剂储藏室,挑出一些药剂来让我辨认。
第一个瓶子的瓶塞刚拔出来,我便闻到一股呕吐物的味道,胃里一阵抽搐。
“呕……”我捂住嘴,立马蹦出老远,对着吃惊的伯恩斯说,“抱歉,这是细胞修复剂,常用于修复内脏的损伤……原谅我,我得去趟洗手间!”
我趴在洗手台上,水龙头不停的放着水,喉咙里制造着动听的噪音。
“呕……”
真要命。知道魔药的味道恶心,平时闻的也不少了,毕竟家里有个研究魔药的老公。可从来没觉得有这么可怕,简直要谋杀我的胃。
揉了揉可怜的胃,我好好洗了把脸,琢磨着这有些过激的反应。
噢,梅林,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大惊之下,掰指头算了算……好吧,很有可能。
我怀孕了。我怀孕了!
看到镜子里那张傻脸,我把下巴合上,捂住脸。镇定,不要白高兴一场。
立刻转身找了个空隔间,坐在马桶盖上,手有些抖的拿着魔杖,轻念出一个检测咒语。小腹处映出微微的金光,虽然还很浅,但确实是金色没错。
我第一反应掏出了和西弗相配的那块双面镜,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里闪着泪光,才发现我几乎喜极而泣了。
几个深呼吸,缓和了一下心情,我把镜子放回去,决定先做进一步的确定。
我找到伯恩斯,他已经回办公室了。
“你还好吗,索耶?”伯恩斯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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