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提在半空中的中年人,已经有些失心疯的疯狂抓吼:“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再不跑,它就追来了,它……”
不等他说完,白玉斌淡淡的声音就在其耳边响起:“来不及了,有一只偷偷的包抄到后面去了,你跑的快、死的就更快!”
刚刚说完,一声野兽的疯狂咆哮,就从来时的后路上炸雷般的响起,同时随之响起的,还有那几个刚刚跑得无影无踪的锦衣男子,临死前的凄厉悲喊、呼救声,
而几乎与此同时,在白玉斌三人不远的一棵大树,‘轰然’一声倒塌后,一只近三人高的巨大苍熊,两眼血红、暴虐的从昏暗的林木中,一步步的爬了出来;
苍熊那凶励、暴虐的眼神,一动也不动的死死盯着白玉斌手中的中年男子,无形的暴虐杀气,逼压的中年男子不由自主得害怕的浑身颤抖起来,
就在中年人颤抖起来的那一瞬间,近三人高的苍熊仰天一声暴虐的咆哮,疯狂的碾压冲撞而来,
“啊~啊~”咬牙站到白玉斌身前的大汉官差,随着刚刚中年人的一声惊恐尖叫,整个人突然随之抛飞而起,远远的抛飞到一树冠顶,刚刚抓住树冠上的树枝不使自己掉下去,本能的低头寻找地下的白玉斌时,只见……
‘碰’白玉斌与苍熊双掌交击在半空之中,炸雷般的巨响中,白玉斌不敌被苍熊拍的向后‘蹬、蹬’退去,在泥石小道上踩出好几个深坑,
“好大的力气啊!”低吭一声的白玉斌,猛的反蹬一脚,将那最后一脚深坑周围的泥石蹬的炸裂而起,留下一个更大、更深的大坑同时,整个人化为一道残影,瞬时冲至苍熊身前,一记五禽熊掌再次拍击而出,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苍熊整个拍得离地三尺,轰然巨响中向后抛飞至五丈开外;
‘吼!’从地上翻身而起的苍熊,仰头对着白玉斌一声愤怒、暴虐的咆哮,同时脑袋一低再次向白玉斌冲撞而来,两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就冲至白玉斌身前人立而起,圆板凳般的巨掌撕裂空气,在凄厉的风声中交击拍向其眼前的这个小不点;
‘碰、碰!’短促的两声沉闷巨响中,苍熊巨掌被白玉斌死死的撑住,凝固在半空中无论苍熊怎么咆哮,都无法将双掌合在一起,将其掌心中的白玉斌脑袋给拍得粉碎,只是白玉斌这时也好不到哪去,像似种在土里的萝卜般,整个人给拍得矮了小半截,大半的下身被硬生生的给拍进泥石地里;
“啊!给我、、起……”臂上青筋暴突的白玉斌,将双脚从土坑里拔出瞬间,双手环抱住苍熊的一只巨掌,踩踏起滚滚尘烟与巨响中,将整只苍熊拖转的离地而起,
‘噔、噔……’一声接一声的脚踏大地巨响中,拖着苍熊旋转了起来的白玉斌,突然一声暴吼,将近三人高的苍熊整个抛飞而出,于轰然一声巨响中,将另一只刚刚横冲而出森林的苍熊,硬是被他给砸退回丛林里;
“吼~”凄厉、暴虐的咆哮中,那一只从后路横冲而来,却又被砸回去的苍熊,双眼通红的张开那还流着人血的血盘大口,前掌拍击大地人立而起时,四周的林木随之而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接着在凶励的仰天咆哮中,那舒张开的身子足有三人开外之巨,而那无形的暴虐、凶狠威压,直刺的白玉斌双眼微颤;
而这时的白玉斌,双眼恍惚中,只觉得从对面的苍熊身上传来一股股莫名的感应:“那是力量的感觉,一种暴虐的碾碎一切的力量感觉!力量!暴虐的力量!”
同时,早就被引导而出,却一直以来没有什么特殊显现的隐藏能力‘自然悟性’,在这一刻才随之渐渐显现其特殊能力,
使之在白玉斌的视觉内,苍熊的每一步走动,每一次伸爪,每一声咆哮,都在其脑海中无比清晰的一一显现,同时还有那学自华佗的五禽之熊变,随着凶戾的苍熊疯狂冲刺而来,在其脑中也随之而飞速演变;
五禽五戏之熊变,熊之神髓――力量,暴虐的力量!大地炎喷般的浩瀚力量!
………【第九章 五禽五髓 五髓五行(二)】………
第九章五禽五髓五髓五行(二)
茫茫然,感觉自己好似化身大地苍熊的白玉斌,随着脑中迅速演变的熊戏变,本能一招起手式两腿屈膝拱起:“熊。大地咆哮!吼~”
大地震荡、林木摇摆间,一道散发着淡淡青光的残影,忽闪至奔袭苍熊上空,凄厉呼啸的掌影在苍熊肩上微微一顿,‘碰’一声好似大地咆哮般的巨响中,三人开外的苍熊整个不可自控的被拍飞而出;
不等苍熊落地,残影再闪至苍熊下方,一声雷霆般的咆哮:“熊。大地山起!”
只见还抛飞在半空中的苍熊,在又一声‘碰’的震耳欲聋巨响中,苍熊不由自主弓起腰、血瞳暴睁,笔直向上的被抛飞而起,
接着,再瞬闪至苍熊上空的残影,一掌拍在苍熊弓起的背部,在空中微微一顿后,一个缩身360度的翻转,左脚突然探出踏在被拍的微微凹进去的苍熊背部:“熊。大地回音!”
‘碰~轰~’大地龟裂、林木倒塌中,半个身子攘进深坑里的苍熊,歪着脑袋、熊目圆睁中七窍暴血而出,
“熊。大地崩……裂!”
这时,在树冠顶上的中年人与大汉官差,只觉身下的大树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大地在这一刻似乎波涛起伏般的剧烈震荡,将附近所有的树与他们两所在的大树,都震荡得‘吱吱’颤抖;
而与此同时,在尘埃飞扬的灰尘中,一个数十丈方圆的深坑内,坑外周围的那一棵棵参天大树,波浪似的向外倒塌断裂,形成一个圆形的百丈空地;
同时,朦朦胧胧的青光透过漫天飞扬的尘埃,像似黑夜中的萤火虫光般,照亮这昏暗的深坑;
…………
只见,散发着淡淡青光的白玉斌,单膝跪在深坑内,双掌深深的插进大地之下,而在其旁边不远,两只半个身子被埋进土石内的苍熊,一口又一口的喋着血,仔细观察间――只见稍小半个头的母熊,皮开肉绽的挡在不自然弓着腰的公熊之前;
‘啪’从土里拔出双手的白玉斌,站起抬头淡然的看向半个身子被埋在大地内的苍熊,
不知为何,看着这对苍熊,白玉斌感觉自己好似看着两个人:两个即将面临死亡的一对夫妻,挡在公熊前的母熊,在这一刻淡淡的悲伤中,似乎在欣喜着什么,又是悲伤什么?
那它在欣喜什么呢?是在欣喜刚才及时挡在公熊前吗?还是在欣喜可以再为公熊挡一下,让其多活一分钟?
那它又在悲伤什么呢?那感怀、思念的悲伤,又是在回想着什么呢?
公熊呢?为什么已经半残了的它,这么不干的死死盯着自己?那凶励的眼神中没有仇恨,有的只是那一抹不解与不干,它在不解什么?它又在不干什么?而它偶尔望向自己身后,那个中年人所在的那个方向时,为什么会不时的闪过一丝暴虐与仇恨?它在仇恨什么?又为什么要专门仇恨他?
“呼~”轻轻舒了口气的白玉斌,终是没有将扬起的青光蒙蒙手掌拍下去,反而对着虚空自嘲似地轻声述说着:“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不过……算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你们下次发狂的时候,不会再遇到我!恩,我是不是傻了呀,这两只畜生怎么可能听得懂我的话!”
摇摇头的白玉斌,刚要转身跳出深坑,只见被埋在土石内的母熊,突然对着自己悲吼一声,似在告诉自己:它放弃了,它们今后再也不去找他们……
而被挡在后面的公熊,这时突然暴吼一声,似乎在暴喊:不可以放弃,死也不可以!
看着母熊马上回头悲吼,在两只苍熊此起彼伏的嘶吼中,白玉斌默默的摇了摇头,微微一踏地面弹射而出,人还在半空中时,再次回头深深的看了眼坑内的两只苍熊,
当白玉斌即将跳出深坑落地时,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突然左手一翻,从轮回之镯内取出一卷锦丝卷轴,往身后的深坑内一扔,同时脚下微微一用力,顺着隐约可见的小道飘移而去;
而深坑内的苍熊,在锦丝卷轴落下在地上一弹,自动打开发出一道翡翠神光中,两只苍熊身上的累累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同时那公熊身上深深凹进去的掌坑,也慢慢的恢复凸回来,那不正常弓着的腰也随之慢慢伸直……
远远的传来的苍熊咆哮中,两只衣袖残破的白玉斌,突然闪至刚爬下树的大汉官差旁:“你胆子到是不小,居然敢一个人下树,难道就不怕被那两只熊给一掌拍死?”
说着,白玉斌再闪至中年人所在的那棵树下,看着紧紧抱着树叉的树冠顶中年男子,不由撒了个小谎道:“你还不下来,难道要等那两只熊回来跟你聊聊?哦,不要惊奇,我可没那本事打死两只快要成精的熊,如果你的耳朵没问题,应该听得到那两只熊的咆哮吧!它们现在只是被困住了而已,而我也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脱困!”
听了白玉斌的话,中年人不由浑身一震,马上颤抖的伸出脚,踩了好几下,不知是否因为实在太害怕而浑身颤抖,踩了好几下就是下不来的中年男子,不由在树冠顶上带着哭音哭喊道:“我、、我、、下不、、来!救我……啊!”
无奈摇摇头的白玉斌,扬起手掌一掌拍在大树上,迅捷的手掌拍得大树皮飞枝断,将树冠顶上的中年人给震荡得掉下来,同时漂移而去抓住掉下来的中年人;
“下来了!我说……你已经下来了,你是不是把你的那两条腿摊开,自己站着?”
在中年人扶着断树,颤抖着站直后,白玉斌转身向来时的路上回去,而早已被吓得闷了的大汉官差,忙不失迭的跟上去,只是才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中年人的哭求声,不得已又返回去扶住中年人,再爬过一段露出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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