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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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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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头两道笔直而出的光,却似幽浮一样,缭绕而不真切。

    走到车前,后座的车窗同时打开,她唯独只看见车顶投下的晦涩光斑,覆了男人的半张脸,棱角分明的五官被阴影描了边,侧面对外的线条迷离而深邃。

    吕依萌木然的看过一眼,只一眼,便错开,恰好廖凡翻找出了药膏给她,她伸手接过,又要了干净的纸,把手心的碎渣挑出来。

    “是不是不认识了?”廖凡莫名的问句,静静的抬起眼眸,收纳她在一瞬间缺失了防线后惊愕的表情。

    忽然就想明白的了什么,吕依萌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而后弯下腰,细致的去看后座上的男人。
4。为了躲他,竟慌不择路
    为了躲他,竟慌不择路

    男人的一只胳膊,搭在窗棂,指端白雾缭绕,呛鼻的青草味逼退了她过近的距离。

    却妨碍不了吕依萌已经看清了他的脸。

    她望着他,眼睛像是许久没有上过发条的洋娃娃,双目缓缓而呆滞的滑过他凌厉的五官,男人五官轮廓深刻,剑眉星目,薄唇挺鼻,是十分英俊帅气的男人,唯一的缺憾只是他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的温度。

    却也英气逼人。

    与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视线不期然的对上,心口骤然一悸。

    她转身就跑!

    车内,穆云琛瞳孔一缩,琥珀色的眸子,攸的噙出蛰伏的暗色,挑眉凝视跌撞走远的身影,一瞬沉了脸色。

    廖凡脚步在原地踌躇,内心恍然,却也按捺住了自作主张,懂得先征求主人公的意见:“追不追?”

    “呵——”穆云琛吸了一口气,呼出气体时像是发出一声冷笑,裹了寒霜的黑眸,仍然远眺前方快要淡成一个点的人儿。

    “她伤得怎么样?”

    廖凡在一瞬的不解后,还算反应够快的回答了他:“还好,没被撞到,就是手擦破了皮。”

    穆云琛半响没说话,俏静的双眼出神的看着前方已经看不见人影的空气,僵冷的侧脸,蒙了一层缭绕的烟雾,微张的薄唇轻启,除了吐烟,并没有要说话的前兆。

    廖凡却已经懂了,打开驾驶座的门进去,在前面的拐角,向左边打弯。

    有些人,有些事,久别重逢之后不是不惦记,而是隔了太久没有面对面的凝望,或逃避或冷漠,都只是对相互间空缺的六年所做的发泄。

    穆云琛和吕依萌,曾经有多相爱,分开的这六年,就有多恨彼此。

    。。。。。。

    一堵墙后,吕依萌把自己藏得严实,耳朵高度重视那叫嚣的车声,直至远去,才松了一口气。

    静谧的夜间,她独自一人,晚间的凉风一吹,举目四望,周围空无一人,静置着的车辆,像一座座幽黑的坟墓。

    她打了个寒颤,为了躲,竟慌不择路。

    急促的刹车声响起的霎间,差点浑身惊颤的差点从原地跳起,不看来人,迅速的往更深的阴影里藏去。

    一辆银灰色的保姆车停在街边,同龄的经纪人官晓火箭一样从车里奔了出来,揪住她的胳膊一阵吼:“我就去开个房间的空当,居然被你溜出来。”

    她吸吸鼻子,凑近吕依萌一通乱闻,有股血丝腥甜的淡淡气味,眼神反应极快的在她身上搜寻:“你受伤了?”

    “不小心蹭了一下。”吕依萌作势掏耳朵,敷衍说话,两人并肩往车里走,眼睛却不受控制的望向之前宾利车离开的方向,目视而去的目光却已游离。
5。深夜旖旎
    深夜旖旎

    某酒店负一楼。

    官晓在停车场,把吕依萌送进电梯。

    吕依萌从口袋里翻出备用手机,打开短信界面,将其中一条点开来看,确认过后才按下楼层的数字键。

    没有服务人员带领,她一个人乘坐电梯到指定楼层,走到一间房门外停下,从包里拿出房卡,在感应器上一刷,轻轻推开厚重的木制大门,前脚跨进门槛,攸的停留在原地。

    一双澄澈的眼睛,安静又不可思议的打量凌乱的房间。

    首当其冲的,是门口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客厅里光线晦暗,置于四个角的台灯被丝巾给罩住,房间里处处晕染开粉红色的暧/昧光线,类似于*,大抵还能猜到这里不久前有过一场风花雪月。

    她淡定关门,套房的卧室里,嘤嘤呃呃传出让人眼红心跳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千娇百媚的迎合瞬间叫听着的人羞红了脸。

    吕依萌坐在距离卧室最远的单人沙发,拿出耳机插进手机的孔内,将音乐放到最大声,起初以为自己还能忍,两分钟后所有的耐力倾尽不见。

    她留意了下时间,此刻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忍到终于忍不住时,靠近那扇不停传出声音的卧室门,叩击了两声,声音一落下,立时从门缝里逼出一声男人的怒吼:“滚!”

    吕依萌楞了一下,而后深呼吸,再重重的敲了两声。

    房间里,将女人压在身下承欢的男人忽然抬头,一头滴汗的面向门口,思索几秒后眉间的生气转变成释然,随后无奈的笑一声。

    从女人的身上退开,系上浴袍,长腿迈出去,打开门,果然看见门口某个不耐烦的小女人还准备要敲门,举起的小拳头捏紧到看见了骨架。

    “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你,敢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打扰我。”

    吕依萌由上而下瞄了他一眼,眼睛没有乱看,生怕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小脸皱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走往沙发,刚才他打开门的瞬间,扑面而来胭脂粉气,差点让她作呕。

    宋承亦倒没立刻招呼她,而是返回卧室里,温声软语的对女人说了几句话。

    几分钟后,女人走出来,狠狠瞪了吕依萌一眼,吕依萌却在看见她手上拿着的一叠钞票时,表情上的怒气终于突显了出来。

    等女人走后,吕依萌重重的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搁,摆手阻止走过来想要和她同坐一张沙发的男人,嫌弃的捏着鼻子:“离我远点,下次你再有事叫我过来,别再让我撞见这种事情了。”

    宋承亦笑了笑,从浴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窄方形的盒子,扬在空中逗她:“不让我过来,这个东西可就不给你了啊。”
6。突然回国,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突然回国,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我千辛万苦弄到的东西,不要的话,我给扔了。”宋承亦笑着举起手,垂放在垃圾桶上方,头顶一道自吊顶倾洒下的迷蒙光线,描了他大汗淋漓的俊脸,模样看起来十分痞气。

    相互不说话,一瞬静谧的房间里,吕依萌坐在单人沙发上浑身不自在,觑他一眼居高临下而来的邪撩目光,但她的双眼却很快转移到了他的手心。

    忍不住伸手讨要:“谁说我不要了,给我。”

    他上挽的嘴角划出复杂的弧度,走过来时双眼自然的掠过她,一双杏花眼内的透彻看似不经意,实际早已经洞穿一切。

    靠着她身旁的矮茶几坐下,将东西递给了她。

    吕依萌小心打开了绒毛盒子,里面放着的不是什么稀罕物,不过是一串寻常的翡翠坠子,成色清幽透亮,款式却有些古旧,不是现今年轻女人适合佩戴的古物。

    她双眼几不可察的颤了下,迟缓挪来的眼神带着急切:“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拍卖会上,我凑巧看见,觉得这个东西和小时候经常看着吕阿姨戴在脖子上的项链很相似,就买下了,我离开之前,已经托拍卖会所的人帮我查查这东西的来历。”

    大致的解释后,宋承亦静静抬起眼眸,他的视线垂直落在低头不语的吕依萌身上,俊秀的五官保持着微笑,一种处在安宁和担忧之间的表情。

    “这会帮助你调查吕阿姨的死因吗?”

    吕依萌缓缓抬起头,她表情茫然,蒙了一层灰色的瞳孔透着薄薄的哀伤,短暂的思索后摇头:“我不知道,妈妈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我怕我再怎么查也没有结果。”

    宋承亦伸长两条修长的腿,声音极沉,泛着他平时难得见到的严肃语气:“我可以帮你。”

    吕依萌合上了盒子,拉开手包的拉链准备放进去,侧边袭来的一只手攸的攫住她的手腕,突如其来拉扯的力道生硬的举着她的手心往上摊开。

    “怎么回事?”他霎间流露出来的冷意,令她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五指。

    却被他执着的掰开,指腹突然往伤口上一压,疼得她嘶气的同时,神情幽暗,咬牙切齿:“你的经纪人和保镖呢,伤成这样,明天怎么出席新戏的发布会!”

    乳白色的灯光中,他的面目表情出现一种类似失望的晦暗,将她受伤的那只手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

    她双唇嗫嚅了几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悄然用眼睛打量着他:“我不小心嘛,又不是什么大伤。”

    宋承亦深吸一口气,张开了口型的双唇一瞬抿紧,瞪了她一眼,走开去找医药箱。

    返回来给她手心涂药,收尾时下手的力道有些重,“你决定回国,究竟是要调差你母亲的死因,还是因为那个人?”

    吕依萌后背一僵,瞬间有种被洞察到心思的窘迫,不知是该摇头还是点头。

    “我明天回去美国,不管你了!”

    他说这话有些赌气的意思,瓶瓶罐罐摔进医药箱里砸出让人心惊的声响,却又在说完之后心里不是滋味,软下语调叮嘱:“记住,遇到任何困难,告诉我,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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