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锉刀连环旋转…”张远再次喝道
张重和六名骑兵再次变幻队形,张重打头,六名骑兵两两分队,交错着冲向蓑衣人,由于刻意的错开队形,所以冲杀而至的时间也就错开了,这就形成一种假象,好似不断有人冲向蓑衣人似的,令其应接不暇
连续的交战,蓑衣人身上的蓑衣,渐渐地破损,斗笠也被打掉了,露出娇嫩的面容,竟然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
妙龄美女,但是却无人怜惜,因为这美女杀人不眨眼
陈峰和蓑衣女子已经被彻底分开,张重带着护卫压制着蓑衣女子,张诚带着一干护卫在外围策应,而李动一干人则与陈峰打的难分难解,其中几人已经带上,特别是陈峰,胸口中了一剑,背后也中了一剑,鲜血染红衣衫,很是狼狈,然而越是狼狈越是疯狂,陈峰的狠劲儿无人能比,李动等人根本不敢硬碰硬,只是不停的游斗
张远骑着白马在外围转了几圈,手中拿着弓箭,想要帮忙,可是场内太乱了,弓箭很容误伤友军,所以他只能耐心的等待机会,直到陈峰突然连挥数剑”把周边的敌人避开”而张远看准机会,一箭射了过去
嗖
噗
箭矢射中陈峰左后肩,让陈峰痛呼一声
蓑衣女子听到陈峰痛呼声,突然脚步一停,谨记着长剑一手,竟然从蓑衣里面取出一条长鞭,紧接着脚下度徒增,那种度诡异的就好像是顽童用小石头打水漂一样,脚步轻点地面,身形诡异的漂移前行
瞬间,蓑衣女子达到陈峰身旁,帮着陈峰抵挡了李动等人的攻击,紧接着一托陈峰的左肩,竟然轻飘飘的突出重围,跑到了天剑宗等人“抛弃”的马匹面前
“陈兄上马”蓑衣女子娇喝道
陈峰虽然左肩受伤,但是身手依然敏捷,立刻翻身上马,而蓑衣女子上了另外一匹马“
张远看到两人就要骑马逃走,再次搭箭开弓,瞄准蓑衣女子的后心“
嗖
噗
蓑衣女子竟然没能注意到箭矢偷袭,一箭正中她的后心,紧接着跌落下马
“雨荷…”陈峰惊呼道
然而,就这么一拖延,张重带着护卫骑马包围住陈峰,其他人也紧随而至”将其团团位置
“哈哈哈“”
陈峰似哭似疯的狂笑几声,悲壮的朗声说道:“陈某纵横十载,没成想却要死在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手中,不过想杀陈某,你们也得留下凡条命,跟着陈某人一起上路”
陈峰说完就想有所行动”然而就在这时,明明已经中箭“身亡…”的蓑衣女子突然暴起,身形闪电一般扑向距离他最近的张诚
“小心不好…”众人纷纷惊呼
蓑衣女子手中长鞭龙蛇一样卷向张诚”不过张诚功夫也不弱,手中赤心剑飞快的刺出,直刺蓑衣女子面门,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再次出现,蓑衣女子竟然左手空手打向剑身,硬生生的将赤心剑推开,接着不顾鲜血淋淋的左手,右手长鞭迅的缠在张诚脖子上,一下子将其拉下战马
蓑衣女子动作极快,一脚踢在张诚的右手背上,张诚吃痛之下,立刻松开了赤心剑,紧接着腹部挨了一膝盖,痛的他好似虾米一样弯下腰,不过很快又被长鞭勒着脖子站起来,而蓑衣女子用血淋淋的左手扣住张诚的脖子娇喝道:“都住手谁敢妄动我就杀了他”
“停手停手谁都不要动…”
“放了少爷”
“杀了他们…”
“停手天剑宗的人你要是敢动就是与我们为敌”
一下子局面全乱了,天剑宗的人要杀人,张诚的护卫当然要阻拦,张重也是连声呼喝,不过张重带着人死死的包围住车缝,严禁陈峰突围
张远站在外围,揉了揉眉心,这场面太乱了,刚刚还在撕杀,现在却成了三方持了,不过张远并没有放下手中弓箭,而是搭箭开弓,瞄一瞄蓑衣女子,又瞄一瞄陈峰,犹豫着该不该再补一箭
“住手都给我住手谁敢妄动就是跟我们提州张家做对这是在提州地界跟我们张家做对我保证他别想活着离开提州”张重大声吼道
张重这些威胁的话,对于蓑衣女子和陈峰无效,不过对天剑宗的人却有效,天剑宗的弟子众多,在徙州也拥有分舵,若是惹恼了提州掌权人,那么,徙州天剑宗分舵就没有必要存在了,而且还会惹出一连串的麻烦
“住手都住手退开”李动终亍开口了,喝令同门后退,转眼间混乱的场面平息下来
混乱平息之后,张重翻身下马,走到蓑衣女子几步外,抱拳说道:“这位姑娘,大家互为仇敌,必定是你死我活,不过姑娘擒住家兄而不杀,想来不是想要同归于尽,只要姑娘肯放人,在下保证你和陈兄安全离开,如何?”
………【第五章 何以救黎民【下】】………
次日,清晨
“开城门喽”
随着城门守卫的吆喝声响起,城门缓缓打开,紧接着守卫们把拦路的障碍撤开,城内和城外的人开始通行,不过进城之时需要接受排查,确认不是通辑犯之后,才能够进城
另外,除了平民之外,商家进城还需要交付一定的费用,所以进城队伍非常的缓慢,不过张远、张重和张诚一行人却不在排队的队伍当中,而是直接跃过队伍,手持军令牌直接进城,这倒不是张远等人破坏秩序,而是没有排队的必要,若是手持军令牌还需要排队的话,这军令牌就等同废物了
张远、张重和张诚一行人进城之后,便直奈城主府,而在途中,张远发现清泉城比他想象的还要热闹,街上到处都是江湖豪客,当然还有大量的巡逻兵,以及数不胜数灾民
片刻之后,一行人来到城主府大门前,城主府看门守卫都是张氏一族的旁系子弟,这些人都认识张重和张远,一见两人到来,立刻打开大门,同时还派出人通知府内的之人,转眼间张梁、张任,以及后院的女眷都知道张远、张重和张诚来了
此时正是清晨,时间尚早,张梁和张任都还没有外出,张远、张重和张诚三人进进府之后,首先去正厅拜见了张梁,一阵寒喧问好,随后由张任又去后院拜见女眷长辈“”,
到了中午,张梁在后院摆了一桌酒宴,给张诚、张远和张重三人接风洗尘,当然主要是给张诚接风,而张远和张重是张梁的儿子,那还需要张梁这个当父亲的给他们接风,所以从某种歪曲的道理上来说”张远和张重算是沾了张诚的光了
接风酒宴的过程中”张远和张重并没有向张梁提起妖丹的事情,毕竟有张诚这个“外人”在场,有些事情不方便说,所以整个酒宴过程中都是在唠家常,说些客套话
接风酒宴结束之后,张梁、张任、张诚、张重和张远五人去了来到张梁的书房”开始谈起正事,当然主要是张诚向张梁禀告张角的军务任命,这也是张诚来到清泉城的目的
“大伯,我父亲让我通知您,让您做好六觉大师比武失败的准备,另外,我父亲又调派了两营骑兵,过些日子就会调到清泉城来,听候大伯的调遣,若是六觉大师败了”我父亲希望大伯放弃清泉城,凭借清泉城四营之兵,主动出击,攻占东北方向的洛衡城,洛衡城就在长江边上,只要攻占下洛衡城,就可以与上游我舅舅的宋家堡连成一气,互相呼应,在提州东部形成一道防线”张诚说道
“不妥若是放弃清泉城”提州东部一马平1,徙州东部中央地带空虚,如何抵挡康州大军?若是如此,提州怕是不保”张重开口说道
“我父亲也考虑到这个危险,所以派遣来的两营士兵,都是骑兵”这两营骑兵,我父亲的是意思归属在大堂兄名下,想来以大堂兄的才能”肯定可以善用,以两营骑兵游戈于提州东部,虽然不能完全抵挡康州兵马,但是可以起到威慑作用”使其不至于全力进攻”“”张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张梁和张任,说道:“大伯,大堂兄,你们看如何?”
张梁没有说话,而张任说道:“两营骑“太牵强了
“大堂兄说的是实话,这一点我父亲也想到了,可是安民城那面已经没有多余的兵甲了,不过,大堂兄可以提州东部一带自行募兵,只要能够挡住康州兵马,一切都可以有大堂兄自行做主,兵器和马匹安民城也短缺,拿不出手,不过粮食还有富余,而且还在不断买进,安民城会源源不断的给大堂兄送来粮草,大堂兄可以毫无顾忌的征兵”张诚解说道
“招的兵多也不见得有好处,缺少马匹和兵器,战斗力提不上去,面对康州的精兵,很容易造成溃败,咱们的士兵越多,造成的溃败恐慌也就越大,大哥,你要谨慎啊”张重提醒道
“多谢二弟,我省的”张任说道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张远默不作声,心里却在盘算着事情,清泉城缺少兵器、铠甲和马匹,张远忽然想起马贼平原副本爆出的廉价装备
“要不要弄一批装备送给父亲和大哥“”
“不能总想着置身事外了,“…”
“装备和兵器虽然比物资轻多了,以我现在的力量,一袋子可以装上一百把武器或者铠甲,一次一百件,十次就一千件,忙活一两天就能装备一个营”,“”
张远正在思考的时候,书房里的谈话已经结束了,随后张梁吩咐张任给张诚、张重和张远三人准备客房,张诚是“外人”来到清泉城是客人,睡客房理所应当,然而张远和张重“
张远和张重,两人的名字都已经从张氏一族的家谱上戎掉了,严格来说,两人也已经算是“外人”了,所以清泉城的城主府中并没有两人的小宅院,两人也得睡客房,这让张远和张重心里都不是滋味儿,不过谁也没表现出来
张远走进属于自己的客房,一个丫裂给他送来了茶水、糕点和水果,另外还送上欢喜的衣服,以及梳洗的用品,完全是按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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