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岳平建自己都傻眼了,猪头?难道说的是我吗?老爹啊,我可是你儿子啊,亲生的。
凌楚汐等人这才恍然大如,原来这老头不是不想给儿子出气,而是根本没认出来是谁,话又说回来了,被揍成这样,要认得出是谁才是怪事。
“怎么都还不走,难道要我亲自送你们吗?”岳庆杰见大家发呆,不悦的问道。本来心情就不好,看见那个猪头更是越看越不顺眼。
“唔,咒命……咒命,系鹅……系鹅呃……”岳平建清醒过来,连哭带嚎的朝岳庆杰扑了过去。
“哪里来的猪头,还敢对老夫动手不成?”岳庆杰厌恶的看了岳平建的猪头一眼,一脚飞了出去。
这一脚,不偏不移正踹在那张猪头脸上。只见岳平建平空飞起,头歪向一旁,长长的伸着脖子,被这一脚路踢得口歪鼻斜,口中血水狂喷,连带着血水,还喷出了几颗牙齿。
惨,太惨了!
就连刚才凌楚汐动手的时候,大家都没觉得这么惨,这可是他亲爹啊。
就在大家都觉得惨不忍睹的时候,更惨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岳夫人飞身而起,还没等岳平建落地,粗得跟象腿似的腿落到了他的身上。
“今天是我岳家大喜的日子,你竟敢顶着个猪头来找晦气,老娘踹死你个猪头三。”岳夫人果然彪悍,一身肥肉乱颤,这几脚下去踢得比岳老爷子还狠。
“喀喇!”岳平建发出一声惨叫,肋骨断了两根。
凌楚汐满头冷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强悍了。自己之前是不是下手太狠了点,居然真揍得别人老妈都不认识了。
“住手,别打了别打了。”眼见岳平建吐着舌头,翻着金鱼眼一个劲往外吐着血沫,就要被她老娘活活踹死,韦志轩吓坏了,赶紧冲了上去。
“居然还有个不怕死的。”岳夫人正踢得过瘾,见韦志轩冲过来,毫不犹豫胖手一挥,一个大巴掌扇了过去。
“啪!”韦志轩的脸上马上浮起五道鲜红的指印。
“二姑妈,是我啊,是我啊。”韦志轩没敢躲,捂着脸一脸苦相的说道。
“你是?”岳夫人看韦志轩有点眼熟,停下手,疑惑的问道。
“二姑妈,我是乌苍城的韦志轩啊,就是你二姨妹家的小舅子隔房三大爷的四外甥家的老大。”韦志轩怕挨打,忙自报家门,惊恐之下比先前顺畅多了。 尤其旁边那名中年妇人,正是岳庆杰的原配邹氏,年轻时就是出了名的泼妇,人到中年才稍稍消停了起来,可一旦耍起泼来,连几位长老都要躲着走。
没料到他们在这时候出来了,这事可有些麻烦了。
不过幸好,还有何长老在一起,何长老是流云宗五大长老之末,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看似温和,为人却公正廉明,只要自己说出实情,应该不会难为凌楚汐等人。
不过如此一来,自己也就把岳家彻底得罪了,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想到这里,彦如松稍稍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定起来。凌楚汐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而且这事本来就是岳平建的不对,自己如果不能实事求是,怎么对得起天地良心?算了,哪怕日后就是因为这件事被岳家赶出流云宗,也认了。彦如松咬了咬牙。
心里抱定了这样的想法,彦如松反而平静下来。
“如松,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又是什么人?”岳庆杰仰着头问道。
“岳师叔,这些是金丹宗门人,这位是凌宗主,苏长老,他们是专程来拜仁宗主大人的。”彦如松暗暗惊讶:岳庆杰怎么没发火呢,儿子都被揍成那样了,他怎么还沉得住气,他的心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稳了。
听说人岁数越大,也就是越能隐忍,但越是隐忍,出手的时候也就越是雷霆万钧!彦如松心里猜测着,神经绷得更紧了,悄悄对凌楚汐几人递着眼色,提醒他们小心提防。
“凌宗主,苏长老,这位便是我路上跟你们说起过的岳师叔,这位是岳师叔的夫人,这位是何长老。”彦如松一边眨着眼睛,一边介绍道。
“原来这位就是岳老先生,在下金丹宗苏一指,久仰老先生大名,这次……”苏一指客气的对岳庆杰拱手说道。虽然岳平建是挺犯贱的,但是一码归一码,岳庆杰至少没有一出来就为他儿子强出头,所以苏一指对他并没有多少恶感。
“不用多说了,你们金丹宗既然是来拜访宗主大人的,为何一来就惹事生非大打出手。”岳庆杰挥了挥手,很不礼貌的打断了苏一指的话。
哼,既然来我流云宗,那也就该知道明天便是我双喜临门的日子,也不知道先送上礼物,反而斗殴滋事,这是摆明了没把我岳庆杰放在眼里,那我也就不用给你们面子了。
如果苏一指知道岳庆杰的想法,一定会大叫冤枉。礼物其实早就准备好了,要不是你儿子无事生非,恐怕早就送到你的手里了,至于说什么斗殴滋事,那更是你宝贝儿子仗势欺人图谋不诡,挨打活该。
苏一指虽然脾气好,但也不是迂腐之人,知道事情闹到这地步,再怎么也不可能握手言合,于是懒得跟他解释太多。
“误会,岳师叔,这其实是误会,凌宗主他们只是切磋,下手稍重了点而已。并非有意为之。”彦如松忙替凌楚汐解释道。 岳平建大骇,就要变招使出全力,可是就在这一刻,脑子里却突然变得混乱一变,愤怒哀伤悲情喜悦等种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涌入心田,又是想哭又是想笑,整个精神空间完全错乱。
凌楚汐毫不留情,一出手就直接使出了苍渊七剑的第一剑,同时还使出了剑心破魂术。就连宫西狂刀那样的远古世家之后,大意之下都会被剑心破魂术扰乱心神,又何况是岳平建。灵丹妙药虽然能提升他的真元之气,却无法提升心境,说到心境他不知道比宫西狂刀差了多少。
“啪,啪,啪,啪……”岳平建终于清醒过来,却是被一连串清脆的噼里啪啦声惊醒的。
紧接着,他的脸上就传来一阵刺痛,象是被无数根细针扎中,扎入皮肤,深入血脉,透入骨髓。
凌楚汐一剑接一剑,毫不留情的拍在岳平建的脸上,最后一记更是使足了力气,直接将他拍飞了出去。
轰,岳平建重重的落到地上,却根本感觉不到身上的痛楚,脸上钻心透骨的刺痛传来,岳平建想要大声哀嚎,却恐怖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使尽全身力气,都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
下意识的一摸脸,才知道一个头已经肿成了两个大,手一碰上去,马上就传来更加钻心的痛苦。
岳平建痛得满地打滚,不断的嘶嚎呜咽,生平第一次知道,原来痛也可以痛成这样,痛得让人恨不得死了才好,可惜,手上的长剑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连死都死不了。
看到岳平建的惨状,金丹宗众人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只觉得大快人心,要不是他自己动了那种龌龊念头,凌楚汐又怎么会下这样的狠手。
爽快,爽快了!蓝心雨一脸的兴奋激动,最喜欢看凌楚汐虐人了,比自己动手还要爽快。
韦志轩则是一头的冷汗,原以为自己上次就够惨了,岳平建比自己还惨,好歹自己没被打脸。
不过很奇怪的是,为什么看岳平建受虐,自己居然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快感呢?这感觉真是太诡异了。
“咒命,咒命!”岳平建的嘴里终于发出了沙哑含糊的求救声,要不是站得近,还真没人听得清他是在叫救命。
此时的岳平建早已盘疲力尽,再也看不到一丝先前的意气风发,披头散发四脚抽搐,肿得跟猪头似的脸在地上磨出一道道血痕,一身长衫也在打滚的时候破成了碎布条,比街边的乞丐都要儿狼狈凄惨。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流云宗闹事?”这时,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妇人和两名长穿朴素长袍的老者远远而来,对众人大喝道。两名老者人穿着朴素,但是大袖飘飘,自有一身的威严大气。
“岳师叔,何长老!”彦如松一看见其中一名老者,心里就暗暗叫苦,这位老爷子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没错,为首的这名老者,正是岳平建的父亲,岳庆杰。岳庆杰虽然平时处事也算公正,但儿子被人打成这样,怎么也不可能一笑了之吧。 “凌宗主,小心。”看到岳平建的剑式,彦如松暗暗担心,小声的提醒道。
虽然他现在是很看不起岳平建的为人,但却不敢小视他的实力。岳家世代积累的灵丹妙药,大部份都花在他的身上,就算天赋再差,拔苗助长也差不到哪儿去。
凌楚汐点了点头,对彦如松淡淡一笑。不对回过头去,望向岳平建的目光却变得冷寒起来。
本来还想给他留几分面子的,现在是一分也不愿意给他留了。
“二表弟小心的,她的剑法很可怕,我上次、上次其实连她一剑都没接下来。”韦志轩也提醒了岳平建一句,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万一岳平建要是输了,他也要跟着倒霉。
“哼,你能跟我比?居然连她一剑都接不下来,废物。”岳平建平时在流云宗颐指气使惯了,一般弟子碍于身份都礼让他几分,所以根本没把韦志轩的话放在心上,轻蔑的说道。
韦志轩本来是好心提醒,却被他骂作废物,心中也感到不忿,他在乌苍城也是一方土豪,何曾受过这种闷气,于是也懒得多说了,悄悄乜了他一眼:我好心提醒,你不听就算了,一会儿倒了大霉可别怨我。
凌楚汐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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