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主持人说。
可是那俩人动都不动,主持人催着说:“快啊!”
忆如心里头也急,甘丹扭捏了半天也只是扶住她的双肩,这时候主持人手上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根软教鞭,轻轻拍在甘丹的手背上,说:“你倒是揽好人家啊!”
甘丹才双手将忆如松松地抱住,主持人又催他端起忆如的脸,他照着做,俩人目光相接,同时都感受到对方心口的狂跳,甘丹凝视着她,忆如眼波流动,真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主持人并不说话,只将教鞭的末端点在甘丹的後勺,手腕略略一压,说也奇怪,那软杆子居然能将甘丹的头推动,甘丹和忆如越靠越近,忆如闭上了眼睛,小嘴儿微噘,甘丹在接触到她红唇时猛的颤了一下,俩人深深的印在一起。
主持人的鞭子又忙起来,她不时地纠正甘丹双手抱紧,手掌要在忆如背上抚动,要俩人再贴得甜蜜一点,叫忆如也锁紧甘丹的脖子,命令接踵发布,逼得俩人只能依照她的指示去动作。
甘丹吻住忆如软绵绵的樱唇,心中一阵阵激荡,忆如羞羞地张启唇瓣,让甘丹将它们轮流吃在嘴里,甘丹想也想像不到,女孩子的嘴唇吮起来竟然是这样甜美,使他内心中幼年遥远的欲望逐渐被唤醒,忆如还偷偷地将香舌一点一点的吐进他嘴中,他更吃得津津有味,将她一条软滑黏腻的舌头吸紧放松,享受着忆如的温柔。
忆如被心爱的男孩拥吻着,也是满心欢喜,她呼吸急促,不断的晕眩,愿意这样一直和甘丹吻下去。甘丹强健的体魄给她无比的安全感,他的臂膀将她搂得喘不过气来了,忆如全身都贴合在他怀里,她也感觉到,甘丹的某个地方有异常的悸动。
她们迷惘在香喷喷的亲吻之中,好久好久,才短着气分离开来,额头和鼻尖仍然互相顶着,四眼对望,彼此已经都明白了对方的情意。
甘丹突然想起还有别人在,不免心中一跳,转过头来四顾盼望,帆布棚里除了她们就空空如也,主持人早不知去向,讲桌上放着一叠园游券,甘丹唤了两声,更里面的那一层棚子里也没有回应,甘丹想进去看看那主持人还在不在,忆如却拉着他说算了,取过园游券,掀起布帘走出帐棚,棚外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连阿宾都不见了。忆如心中雪亮,挽着甘丹的臂弯,和他说了几句话,俩人自行去逛其馀的节目。
事实上,在第二层棚子里是有人的,那儿有阿宾、依还有那主持人。这地方真的是阿宾他们科上的摊位,他们早上自己烤了小饼乾来卖,大概是太好吃了,数量又准备得不够,还有同学不断来偷吃,不到一个半小时,饼乾就清洁溜溜了,既然没东西卖,同学们索性作鸟兽散,於是这布棚正好被阿宾和依用来作道具,她们躲在第二层棚子里,从帆布缝隙看着忆如她们吻得天昏地暗,可说是大功告成,待她们取了园游券而去,阿宾直称赞依和那主持人演技一流。
“阿宾,”依邪邪地对他一笑,问说:“你想不想也得到十张园游券呢?”
阿宾一听,立刻将她用力抱到胸前,低头就要吻她。依却挣扎着,骂说:“要死了,不是和我啦!”
“嗯?”阿宾奇怪的停下来,不和她和谁?
布棚里只剩下另一人在,依挣脱阿宾的怀抱,跑过去攀在那主持人肩上吃吃的笑着,说:“和学姐。”
阿宾呆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麽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这主持人,她一定是依的那一位室友,曾和他有亲蜜关系却未曾晤面的那女孩。
阿宾走向前,有礼貌的牵起那主持人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叫了声“学姐”,学姐的脸红得像苹果,小声的说:“我叫安安。”
阿宾将她搂起,她也窝进他怀里,安安幽幽的说:“我好想你哦,阿宾。”
阿宾大为感动,弯下脖子,吻在她的脸颊上,她马上转头和他互相将嘴封住,热热切切的舌战起来。
安安穿着一袭宽宽松松的大领针织衫和侧开的短裙,她有圆圆的脸,甜甜的笑容,一支可爱的小眼镜架在鼻梁上,眼睛眯眯的,前额的头发卷起波浪有时会遮住一半的脸蛋儿,她身材不高,略微有肉,尤其她那甜美的声音,阿宾暗骂一声该死,他应该一开始就认出来才对。
阿宾吻够了她的嘴,撩起她的头发,吻向她的耳後和脖子,将她亲得天花乱坠,她喃喃地一直说:“我想你……”
阿宾的右手开始不守规矩,从她的背後摸到她软软的腰,同时往上窜升,安安根本不拒绝,任他轻薄胡来,阿宾兵不刃血,未受阻抗便掌握到她胸前的堡垒。
安安双|乳不大,却很软很柔嫩,他恣意的采撷着,甚至透过几层布,他都可以发现到安安的|乳尖在急速的挺硬。
依早就识趣的躲开,帐棚里只有他们两人,安安任凭阿宾上下其手,她也渴望他上下其手。阿宾又将双手都摸到她屁股上,并且不停的摩挲着,更将她用力一捧,她整个人便被阿宾抱起,安安“唔唔”几声,仍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内层的帐棚中也摆有几张课桌在一起,阿宾便将安安抱到那边,放她坐在上面,这样一来,安安低阿宾高,他就弯着腰以免和安安的嘴儿分开,同时也乘这个便,从安安的裙脚摸进她的大腿,他摸得那样轻,安安忍不住就哆嗦起来。
阿宾摸着摸着觉得不方便,就从下面解开她裙子的钮扣,待解得四五颗,她的裙布自然向两边张开,露出她嫩嫩的大腿和白色花点的底裤。安安连忙将双腿并拢,可是阿宾接着将手掌巧妙的伸进她双腿之间,他也不怎麽出力,安安就失神地配合着将腿儿张开,阿宾越摸越高,也发现安安的体温越来越热,当他的手伸到最热的地方时,刚好摸在一处软软的肉包上面。
安安於是更抖得厉害,“哼哼”声不停,阿宾在她颤得最凶的时候,手指头离开了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很失望。阿宾自腰间捋起她的针织衣,然後放开安安的嘴,将上衣完全脱去,她就只剩下那套内衣裤,圆圆润润白白净净的体态,令阿宾眩目不已。阿宾让她斜身仰撑在课桌上,然後蹲下腰来,替她脱去她的三角裤,放在她身边。
安安盯着阿宾的每一个动作,当自己的私|处暴露时她也不遮掩,看来是放开了心,她从上回被阿宾着棉被干过,便时常惦念着他,所以当依找她来帮阿宾演一出戏时,她马上就答应了。依和她住一起,当然知道她她的心思,事成之後,便设计让她和阿宾再圆一场春梦。
阿宾也在脱着自己的裤子,安安晓得马上就要和他再有一番恶战,心中又慌又美,浪水悄悄的泌流而出。阿宾脱下长裤,内裤里有强硬的隆起,他再将内裤一扯,鸡芭就如同甩杆那般的弹直挺立,安安一见,心里头更跳得七上八下。
阿宾站近她,等於是将Gui头移向她的荫唇,她目不转睛地看着,Gui头终於碰到|穴儿口,阿宾又往前轻压,荫唇於是分裂而张开,浪水马上沾满阿宾的Gui头,他再压,荫唇分得更开,水份更多,阿宾退却了一下,然後又朝前行进,哦,这回放进了一整颗Gui头,安安乐阖了双眼,阿宾再抽再送,两三趟之後,阿宾还是只躜进一个Gui头,不肯再多插一点。
安安着急了,又不好意思催他,阿宾心中当然清楚得很,他却偏偏好整以暇,伸手来解她的胸罩,当她那双白玉馒头露出来的时候,阿宾简直是停下了腰下的动作,故意低头去吃她的|乳尖,惹得安安肉麻兮兮的。
“嗯……嗯……我要……”她浅浅的哀求。
阿宾就动起来,可是来来去去还是那颗Gui头。
“我要……宾……”她又说。
“咦……我不是在给你吗?”阿宾说。
“进来嘛……”
“进去多少?”阿宾问。
“全部……我要全部……啊……啊……”
她还没答完,阿宾便长驱直入,插到她的最深处,顶在花心上。
“哦……天哪……”
安安满足的呻吟着,她闭上眼又睁开眼,低头再看那鸡芭插入自己身体的实况,阿宾居然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他又几番进出,难以置信,安安瞪大眼睛看,他竟然能全部插进去了。
“啊……宾……啊……插到心里面去了……啊……”
阿宾开始韵律摆动,她合手一抱,揽着阿宾的背,双脚也勾住阿宾的屁股,日夜怀念的景况真的再次重现了。
“哦……阿宾……你真好……”
安安的脸在阿宾的胸膛上磨着,阿宾取下她的眼镜,又和她吻在一起。底下的鸡芭轻快的抽插不停,安安分泌充足,“唧唧”的响起淫秽的水声。
“唔……唔……”她嘴儿被封,仍不放弃的用鼻子哼着。
阿宾记起她的声音软而甜美,不让她出声是一大失策,连忙又放开她的嘴,果然她就紧抱着阿宾叫起来。
“哦……亲亲哥哥……好学弟啊……好美啊……我天天想你……啊……想这样……啊……啊……你真好……真好……哦……哦……”
她啼叫的声音又娇又媚又细又嫩,阿宾的鸡芭更被她肥腴的|穴儿包得紧紧的,实在是个绝妙的女孩。阿宾也故意在她耳边喘着气,让她不住的起着鸡皮疙瘩。
“啊……天……怎麽会这……这样好……哦……学弟呀……真好……学弟好乖……啊……啊……美死姐姐了……啊……啊……我……哎呀……哎呀……啊……”
“安安学姐,舒服吗……?”阿宾问。
“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哦……宾……我的英雄……啊……美死姐姐……啊……我爱你……啊……爱你……啊……”
“学姐,我也好舒服……”阿宾又在他耳边说:“安安,你真美……”
几句话果然奏效,安安|穴儿肉猛缩,夹得阿宾爽得不得了,鸡芭更直更硬,她自己因而也被插得更骚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