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最郁闷的一天!
大丫的定力一直都比小丫要好些,今天都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周妈妈看着的女儿,拍了拍她们的肩膀,淡淡的笑着说:“以前在平原的时候时候,姑娘经常都过着这样食不果腹的生活,所以你们不要抱怨,有时候饿一饿对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大丫点点头,小榻撅着嘴,嘟囔着说:“饭都不让吃饱,那还有什么意思?”
周妈妈听见自己家闺女的话,无声的笑了,这个孩子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经历那颗多事还能保持这样的一颗心,很好!很好!
渐渐的凤尾花好像不转动了,而之妙就这样安静祥和的躺在上面,面色较之前好看了一点点,小丫高兴的拍手道:“真是太好了,只要能救姑娘,小丫就是饿肚子也愿意!”
大丫和周妈妈听见她的话,都微微的笑了!
楮墨和月一回来的时候,看见三个人笑得很温馨的守着司徒之妙,那笑容仿佛比花更美丽,楮墨一脸臭臭的样子说道:“明天再来,时间要来,不过时间一天比一天短,先扶着之妙去休息吧。”
三个人转过身,看见两人都是一副郁郁的样子,周妈妈知道一定出来什么事情,但是一想到自己家姑娘之前是最爱干净的一个人,虽然每天竟可能给她擦擦,要是姑娘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声音柔和的问道:“楮御医,请问您这里有烧水的地方吧?姑娘好些天都没有沐浴了,姑娘是个爱干净的人。”
楮墨想了一下才说道:“后面有一个高山积雪融化流下来形成的寒潭,将之妙带到那里去泡泡吧!”
“什么?寒潭?楮御医你在说笑吧?姑娘现在的身体怎么可能去哪里泡?”周妈妈一点也不同意的说。
“要想沐浴就只能去哪里,否则想也别想。”楮墨冷酷的说。
周妈妈没有想到楮墨竟然这样狠绝,一下子红了眼眶,声音哽咽的说:“楮御医,你这样是不是太过了些?怎么能这样?”
楮墨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可是完全为了司徒之妙的身体好,可是这些人简直以为自己是要害之妙吗?
月一看着楮墨那哭笑不得的样子,心里明白,不由得劝慰说:“周妈妈,楮御医这是为了郡主好。”
周妈妈看着月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楮墨也不管他们,尽自走了,那背影说不出的萧瑟和落寂、孤单和落寞。
周妈妈看着月一又看看楮墨,心里有些担心的问:“楮御医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他的心情很沉重呢?”
月一神情严肃的对着周妈妈说:“钟山子圆寂了,楮御医的师傅,可能因为这样心里很难过吧。”
“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也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周妈妈说完也不管月一,就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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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5
时光荏苒,一年的时间弹指间流走了,这一年金陵王朝发生了几件大事。
这一年,瑞亲王传位于世子爷,栁睿瑞世子成为金陵王朝最年轻的亲王,深受皇上器重,而这位俊美非凡的男子从去年的时候直接戴上了一个银质的面具,因为瑞世子在去妙郡主突然消失不见的时候就说过‘此生容貌只一人可见!’此等深情当让京城所有的女子痛哭不已,多么希望自己就是瑞世子心中的那个人。
这一年,风丞相风若之因为谋反被全家抄斩了,丞相府一夜间所有的人全部都死了。
这一年,司徒锦辰在家急病而亡,而司徒府直接由司徒卓越掌管了,司徒卓越被皇帝破格录用,直接当上了大司马,司徒府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
这一年,三位皇子也都被封为王爷,三皇子赐封景王,四皇子被赐封武王,五皇子被赐封明王。
金陵王朝进入短暂的平静时期,景王依旧做着自己的逍遥王爷,直接寄情于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几乎都不去上早朝。
四皇子更加的荒诞,不是整天泡在秦楼楚馆,就是把自己的整个王府整的像是什么烟花之地的样子,夜夜笙歌,那个妖媚一般的男子,当听到皇帝的赐封的时候,几乎笑着哭了起来,武王?无望?是这个意思吗?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明王在京城的声望是最高的,而且一直很讨皇帝和太后的喜爱,一时间无人争锋。若说谁的风采可以相比拟,除瑞亲王无二。
几位王爷还有瑞亲王依旧还未娶亲,这可是急坏了家里有闺女又想要攀龙附凤的人们,时不时的向皇上谏言,王爷们都该娶亲了,皇上也淡笑不语。
当有人提起瑞亲王的婚事的时候,栁睿眼神冰冷的一扫,直接说道:“本王已经有未婚妻了,不过在等她回来就成亲。”一句话将所有的人堵得死死的,什么话也不敢说,因为之前就又一个不知道死活的人直接说道:“也不知道妙郡主还在不在人世!”
这一句话直接惹怒了瑞亲王,让人将此人直接生吞活剥了,那个惨样,至今人们还记忆犹新,至此没有人再敢说妙郡主一句。
纳兰朔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栁睿,这个人现在越来越冷了,一点笑意也没有了,自己和这个人呆在一起都觉得浑身寒毛竖起来,没有想到栁睿竟然爱的那么深,神情严肃的问道:“你真的要让我那个表弟坐上那个位置?”
栁睿眼神一扫,莫然的问:“你是什么意思?这样对你不是很好吗?”
“好,好个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打小就不对付,而且这个人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到现在还不曾成亲,你说是不是还等着你的那个小未婚妻?”纳兰朔直接刺激栁睿,可是栁睿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纳兰有些奇怪的凑近栁睿,这个人现在的表情隐藏的太深了,就是和自己见面的时候也带着一副面具,真心的不知道这人到底要固执到什么时候。栁睿一下子捏碎了手中的被子,纳兰一下子跳开,拍拍胸脯说道:“你故意的吧?”
栁睿站起身,拔腿要走,纳兰那个心急,嚷嚷道:“我说你倒是说句话啊?”
“找一德。”栁睿简短的回答,人影已经走了出去。
纳兰看着栁睿的背影大声的嚷嚷起来:“等等我啊,我也想看看那个‘大师’。”心里想着这下子总算有好戏可以看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司徒之妙消失不见了,就连乐子也找不到了,然后用轻功追上栁睿,直接上了相国寺。
一德规规矩矩的跪在大殿念着经,神情要有多苦逼就有多苦逼,虽然栁睿暂时相信自己说道那些话,但是那个人也不会经意放过自己的,因为自己喜欢自己修为,所以从来不会来做什么早课,因为级别高,没人敢说什么,可是栁睿就惩罚自己一直跪着念经,旁边还特意留了一个人监督,这人折磨人的方法简直是要人命。
一德跪在那里,只觉得后背一阵阴风阵阵的样子,一股不祥的预感出现了,难道那个魔头又来了,一德真的被栁睿给弄怕了,心里不停的期盼之妙千万不要有事才好,不然自己就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在一德心里还在想着什么的时候,栁睿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看着他一脸发呆的样子,声音冷冷的说:“这经就是这样念的?”
一德听到栁睿的声音,身子忍不住抖一抖,一下子看着他笑着说:“刚才是在思考经书上那博学高深的佛理,呵呵。”
栁睿蹲下身子,和一德平视的对望着,一德看见栁睿脸上的面具神色闪了闪,平静的等待着。
“一德啊,一德,你说那个时候你是骗我的吧?”栁睿的话让人玩味啊,那个时候的话那么多,到底指的哪一句啊?
一德认真的说:“不敢,不敢。”
“是吗?那好,现在当着佛祖的面你在重复一遍,有一句话是假的,那么我就将你扔进青楼里,也破破戒,尝尝腥!不知道是不是正和你的心意呢?”栁睿的话不可谓不毒。
一德看着栁睿眼里的认真,心里气堵,惹谁千万不要惹这个魔王,到时候就是生不如死!
纳兰听到栁睿的话,闷着笑起来,只见他的肩膀不停的抖动,果然是跟来就能看到好戏。一德看到纳兰的样子,很想让自己硬气一次,可是自己真的……
纳兰感觉到栁睿越来越强烈的冷气,止住笑,对着一德说道:“大师啊,你难道不明白我们世子爷的心吗?你这样藏着掖着的,吃亏的人只会是你,你要知道现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人之下千千万万人之上。”
一德跪坐在那里,看着栁睿一脸坚持的样子,沉沉的叹一口气说:“瑞亲王想问什么就问吧。”
“之妙在那里?”栁睿直奔主题。
“不知道。”一德感叹的说。
“之妙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不知道。”
“之妙和我的关系是如你说的那样吧?”
“……”
“你到底知道什么?一德,我怀疑是你在耍我吗?”栁睿语气越来越不悦。纳兰听到栁睿的语气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心里也好奇,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说的清楚。
“你快说啊,难道你真的要想尝尝那个滋味吗?”纳兰着急的说。
一德苦笑不已,自己怎么说,深深的叹一口气,才缓缓的说道:“之前我告诉你的话却是大半部分都是真的,只有最后的话,我是按照之妙的吩咐说的,他说你一定会有所察觉的,一定也不会愿意吃下那颗解药的,所以一定要那样说,你才会毫不犹豫的吃下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