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祖宗呀!那可是真真正正的金丝呀!她身上这套衣裳,若要买,千俩金都难得呀!那可非只是有钱人才能穿的,要有身份才能穿能到呀!
她收了这贵少妇,不知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灾祸……
可明知眼前少妇她不能惹,但她又放不了手,她可是绝世美人呀,有了她,就等于有了大把的白银,不对,是大把的黄金,且还是不停向她口袋内涌进的那种……
算了,给自己留条后路,让她卖艺好了,且就让她露一次脸,让那些男人看了她这张绝世的容颜,再让他们心痒的每日拿千俩金上门只求得隹人一见,这样她身价高,每天只见出价最高的客官一人。
象这样,她钱也赚了,真正见美人真面目的人又少,应该就不会出事了才对……
春姨是越想越高兴,脸上都乐开了花,所有问题解决了,金子银子都该她春姨一个人赚了,“哈哈哈哈……”
太过高兴,春姨竟大笑出了声。
哪知她回过神看到的,是俩掳劫司徒清的汉子动手抬起司徒清,想要离去的场景。
“你们干什么,人我春姨要下人,快放下。”她怎会放他们带美人离开呢,她可就是她的招财宝贝了。
“我不卖你了,我将她弄到秋妈妈那去。”俩人也算精明,看出了司徒清的价值,拿乔起来了。
“不就一千俩吗?给,春姨我今高兴,让个价给你。”保住财神要紧,春姨很大方的立时至怀中取出一千俩银票。
“俩千俩,不二价。”奇货可居,坐地涨价,大概指的就是眼前事吧!
“什么——”春姨傻眼了,怎她想少俩百俩没少到,反到多出了一千俩,先前他们不就是出价一千俩的吗。
“春姨要是不要,快些给个话,俩千俩是一个铜子不会少,你若还要想想,考虑考虑什么的,我们兄弟就不奉陪了。”说实话,对于俩千俩这价,他们心里也没个底,再美的人,也不会值这个价吧?
但话出了,他就赌了,赌赢了,他今就发了,输了,大不了一千俩再答应卖给她。
“好,再给你一千俩。”看了眼司徒清,春姨一咬牙,至怀中又抽出了一千俩的银票。
她的银票呀,她可爱的银子呀!春姨心在滴血,转回头一想,美人身上那身衣服,她哪天拿去卖了,那衣裳绝对值千俩金,多的是拿着钱买不到这种金线服穿的富家太太想抢着要。
想到这里,递出一千俩银票的手,也变得爽快了起来。
而那俩猪哥接过银票,是不敢相信的傻楞着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后,他们嘴里大喊一声:“哇,我们发财了,发财了……”
接下俩人就向春姨表演,何为逃命的速度,俩人一闪眼,跑了。
他们怕春姨反悔,更怕被人打劫,所以他们要快些离开,将银票藏起来,将他们自己也藏起来……
可怜没见过世面的他们呀!
这俩猪还是有被美色迷昏头,因他们忘了,司徒清头上戴的珠钗,忘了司徒清身上佩戴的饰品,那些东西,任何一样可比俩千俩银值钱太多。
看着美人的他们,直觉的将那饰物与司徒清看成了一体,到也不能说他们笨就是啦,老江湖,精得像什么似的春姨,还不是眼里只有美人的忽略了那些东西的存在,人的眼,往往直觉被最珍贵,最有利的东西吸引,明显的,司徒清本人比她身上的东西值钱有利太多。
第三十三章 春风楼
司徒清身上的金线服饰,回过神的春姨也没敢打卖出的主意,她刚才一时昏头了,如此华服若卖出,美人的家人好友一定会凭着那线索找到她的,她还是不要打美人身上东西注意的好。
她本人已经够让她赚了的嘛。
正好她善待她,等她醒了,给她来个恩威并施。
“醒了……”嗲嗲软软的轻唤,春姨终于看到司徒清睁眼了。
她可是守在她床前等她醒的,第一眼的印象,可是很重要的,她要先抓住人心,这样眼前人才会顺顺的帮她赚钱嘛。
“恩……这里是什么地方。”先初是头痛的一声轻吟,而后看见自己身处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司徒清回想着,她是靠在树杆边睡觉呀,怎么会到这里的,傲凡呢?
傲凡怎会带她到这个地方,这里的粉脂味好重,还有这房室的布局也好俗,这不是傲凡的眼光吧……
“这里是春风楼。”春姨满面甜笑的答着。
她太满意了,她这次真的是赚死了,睁眼醒来的美人,比先初还要美上七分,这样的绝色美人怎会是真,真怀疑眼前人是仙子下凡,还有她那身自然天成的冷傲之气……
这样才是真的惑世美人,让人心动,又不敢生出委琐之心,高不可攀,让人仰望深受吸引……
“收起你色眯眯的眼,本小姐可没那个‘同好’,还有,你口水流下来了……”司徒清翻身下床,站立下地。
“呃——”被清冷的音惊回神,春姨连用手向嘴角一抹,指尖有湿湿的感觉,天啊!她今天丢脸丢到家了,她这阅美人无数的妈妈,竟对女人流口水。
“这里是青楼!我是怎样到这里的。”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这里的氛围,她若还感觉不出什么,她就不是司徒清了。
“春风楼确是青楼,我就是这里的妈妈,不是我自夸,我这春风楼可是全城最大的……”说到这里,春姨傲然了起来,虽她做的不是正当生意,但这也是她的一份事业,一份傲骄。
到是话说一半,她自主的停了下来,眼前人的反应,会不会太不正常了,就算她是有教养有修养的大家小姐,至少她也该哭闹一下或者惊慌一下嘛。
她现的的冷眼观测,会不会太不顺应剧情了点。
“我是被人迷昏的带来的?捉我的人是你的人,还是其他人?”司徒清找了一椅坐下,冷冷的问着春姨。这景况,好似她是主,春姨是被审问一方一般。
但这样的反主场景,发生在司徒清身上,一点不会让人觉不适应,或有奇怪的感觉。
“不是我,是俩个汉子将你掳来的,他们对你下了迷药,我只是买下你而已。”不该她担的罪名,她可不会背。
“你能有今天,应是个算计的人,我,你怎敢买,你不会愚蠢的想要……”后面的话不用说出,司徒清知春姨会懂其意。
“放心,我只要你卖艺不卖身,而且我想好了,只让你露一次脸,而后迷死那些臭男人,让他们吃不到,心里想着痒,而后散千金的来求与你相见,到时你身价又高,一天只见一位客,弹弹琴给他们听,陪他们下下棋就好,这些你一定会的……到时春姨我就赚死了,哈哈哈……”
春姨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最后俩眼冒光的大笑出声,眼里出现了黄金涌进的情景,只是她的美梦未做久,就被司徒清越来越冷的刺笑面容惊醒,大笑声也卡了壳,一半出,一半哽在了嗓子眼。
“你蛮会算计的嘛,很会赚钱!”音清清冷冷的。
“当……呃……当然……”春姨咽了咽口水,她买回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呀,她这气势,再高贵的贵妇也难有,这是一种决择人的强势,像商人一般,似掌权着一般。
“丢开你先初的想法,要赚钱,我有办法帮你,你为我准备个清幽的别苑入住,给我找个机灵纯一点的丫头,然后就是,找我的人来了,我就会走。”现在的她,需要有丫头照料,在何地,她司徒清都决有方法让自己过得很好。
就算是眼前的青楼,她也可顺自己意的仍当她悠闲的贵孕妇。
她等傲凡来找她,凭她一人之力,现在离开这里也是白费力气,且这春姨手下定多和是护院,动手不好,且一动不如一静,这样她才不容易与傲凡错过。
“你的意思是你不出面?那你怎样帮我赚钱?”不由的,春姨就是知眼前人所说话,自有其道理,让她不由的就想按她的意,听她的因由。
“对,我不出面!你去拿铮琴过来。”春姨前面的问句,司徒清给了肯定的答案,后面的,她要让她自己认识到。
琴抱了过来,司徒清随手抚奏起来……
一曲终,春姨久久未回过神,见春姨神色,司徒清无意的拔起一根琴弦,指尖放松,刺耳的单音响起,直刺穿人耳际,也让春姨回过了神。
“天啦,你奏琴,就弹此曲……哇哇……发财了,发财了……天籁之音呀……我的小祖宗,你以后不要随意弹奏呀,不能让人白听了去……”断断继继的,春姨的话语已说不完整,太过激动,没办法了,到是她昏了头,弄错了一件事,司徒清让她听琴音,可非是她会献艺的奏琴于春风楼的男客们听。
“放心!我离开之前,只会再弹一次,且就是教琴的那一次。”冷冷带刺的话语,让春姨回过神的再想其话意。
“教琴?……”喃喃的,春姨小心翼翼的出问,眼前的财神祖宗,她可不能得罪,她刚才的那曲琴,她百分百确定其价值。
庸俗的地方,高雅更可贵,也更为值钱,她春风楼艺妓多得是,名琴师她更是见过无数,也请过无数教她新收的姑娘学习;只有床上功夫的女人,是难长久抓住男人的心的,艺,是名妓必备条件,哪怕那女子长得再美。
不是她自夸,她春风楼的姑娘才艺琴技,可不比外面那些大家闺秀的才女差,她春姨本身的才艺便不俗,只是她人性入俗套,终身不得良人,只能求财了。
“你在你春风楼里选出一名琴技出众的艺妓,我教她此曲,最好是聪名一点的,我只教一次。”说到这里,司徒清想到傲凡,他就是只听她奏一遍,便牢记在心,教此曲,也是为给傲凡放出消息,让他可快速来寻她。
可司徒清此时不会知,此曲,最先为她引来的,不是古傲凡,而是另一人。
这曲,是属于她们的‘倩女幽魂’……
“你教琴,让那我找来习琴的艺妓为我赚钱?可她怎弹得出你的韵味……”春姨总算